第22章 滿是悲哀
- 情成傷,淚成霜
- T_wenty
- 1742字
- 2012-08-07 15:41:35
說實話,他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混亂,和申城二組的房間一樣,很干凈很干凈。想象一下,林奕桐他家有那么好么?“你又不是第一次來了,不要弄出個那么純情的表情好不好?拜托!”萬釋寒不滿的抱怨著夏佳嫻,純情?我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深刻內涵。
“和著人家還給你玷污過?”我夸張地問萬釋寒。
“不是不是……”夏佳嫻猛地在萬釋寒眼前瞎比劃,臉漲得通紅。
“哎呀,你不要動啦,我會給你解釋的。”萬釋寒先是把她退到一邊,又接著和我說:“不是我啊,是林奕桐!”語氣是十分的鄭重其事,卻又有幾分戲謔。
“哎呀!他看起來那么良民,好孩子作出麻煩事啊。”我是朝我想象的方面想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
“不是啊!哥,你不要亂講!我我我……我……”夏佳嫻一下子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了,只能紅透著臉站在那里,紅得像打翻出來的辣椒醬。
“你什么啊?不過也沒什么……”萬釋寒看了一眼她又對我說,“就是被搶走初吻了而已。”萬釋寒很無所謂地說。
“他又不喜歡我。而且我也只是不小心絆倒在他身上,他是有婦之夫嘛。”夏佳嫻用一種很無辜很可愛的表情說的這句話,配上這么娃娃型的臉,像個日本娃娃一樣。“我又沒說什么。你怎么那么八啦!”她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對萬釋寒說話。反之:
“我八么?安啦安啦!”萬釋寒對他無所謂地招了招手。
“你是!”我拿起桌上一個沙梨,給他潑著冷水。
“好了。”他瞬間恢復原樣。“我做飯去。你要吃什么?”不要被他人畜無害的微笑禍害,我不覺得他做的東西我能不吃死。當然,我不會告訴他聽的。
“能吃就成,去吧去吧。”我像對待小仆人似的對他招了招手。他一臉鄙夷地走進了廚房。
“你腳疼么?”夏佳嫻在我左邊坐下,溫柔地問。
“其實沒什么的,不用像對待一個艾滋病患者一樣那么夸張。”我無奈地的攤了攤手。
“可是你連站起來都好像很難耶!”她又繼續說,傻乎乎地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命苦啊!本來沒什么事的,但是受傷之后沒有處理,也沒有停止使用它,它就和我翻臉了。喂喂,我的大腿沒事啊,不要調戲它。”我覺得我是在說明一件剛剛壞掉的物品。
“都怪我哥,是不?”她直起身,笑了。
“你真聰明!”我苦笑了一下,哪能全怪他啊?是我活該吧?
真正的原因我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動過手腳了,一下子要注意的太多,想不起來,再加上那個似女非男的人膀大腰粗的,一下過去,她的腰骨都斷了,我的腳能不斷么?
“都怪我,平時練得太少了,緊急情況不起作用!”我呆呆地看著腳上的石膏,滿心悲哀的感覺。
想當初,用這雙腳,在賽場上比下無數人,拿了一窩又一窩獎杯獎牌,居然因為用了這個以前天天用的招式,把自己踢成了重度傷殘人士。
夏佳嫻興致勃勃地給我說了好多萬釋寒的事,好的、壞的,我第一次看一個人毫不知疲倦地跟我說那么多我不感興趣的事情。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朋友”吧?有朋友的感覺挺好的。如果不是萬釋寒,是不是我永遠都體會不到“朋友”的含義呢?
我們吃好了午餐,他洗碗出來剛想說些什么,門鈴響了起來,他又一臉尷尬地去開門,我不清楚他為什么會覺得尷尬,這是常有的事。開了門,傳進我耳朵的是完全能穿透耳膜的高分貝音量:“哥!”
我揉了揉耳朵,然后茫然地看向夏佳嫻,她小小聲地對我說:“萬釋寒的妹妹萬釋瑄,她好討厭的,老欺負我。”很委屈的眼神被我盡收眼底。一種要去呵護的強烈欲望涌了上來。
“這樣啊……”我小聲呢喃了一句。這時,門外嘹亮的聲音進來了,“哥,她是誰啊?”我看到了她指著我,我馬上對這種行為感到不滿。
“小姐,你不知道指著人是不禮貌的嗎?”還沒等萬釋寒說什么,我又說“噢!你不懂禮貌也是很正常的,小姐嘛,怎么會知道那種東西。”傻子都聽得出來我的語氣有多么不屑。
“你說誰是小姐?!”她又高了幾個分貝從我“吶喊”著。我猜她媽媽在懷上她的時候聽的音樂都是花腔女高音,或者是內涵片。
我白了萬釋寒一眼,滿不在乎地說:“我又沒指名道姓。我拜托你收一下聲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賣菜的送貨上門了,然后房主不給錢或者占便宜了呢。”又看萬釋寒一眼,他的臉慘白慘白的,我倒是笑了。
“夠了,千丞!”萬釋寒沖我吼了一句。
我又白了他好幾眼,然后轉身對夏佳嫻說:“走了,你走么?”她很用力地點了點頭。我拎起包,挎上肩站了起來,忍著疼,拉著夏佳嫻挪動了一下腳步,還好,還能動。經過萬釋寒的時候我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無力的表情,突然覺得很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