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奇怪的大當家
- 染指斷袖大師兄
- 唐醉薇
- 2363字
- 2011-08-31 16:53:53
溫小六久久不敢回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遲疑或是期待著什么。在她還沒來得及回頭的片刻,抽抽涕涕的哭泣聲卻傳入到溫小六的耳朵里。
呼……溫小六松了一口氣,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覺,既覺的一塊石頭落地,心里輕松了很多,卻又在那聽到女子聲音的一刻感覺到悵然若失。
“小小、、小六哥,你走了,要桃花怎么辦啊?”溫小六看到桃花哭紅的雙眼,和緊緊拽著自己不肯松手的動作,忽然覺得桃花也十分可憐,心頭一動。
“桃花,我此番一走,定是不會回來了,你自己找個好人家托付吧,我上次也什么都沒看到,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了。”溫小六說的可是大大的實話,自己當時睡眼朦朧,別說看到什么,要不是桃花后來的一番表現(xiàn),她還真不知道在茅廁里的是誰呢!這也都算了,反正自己又不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要緊吧。
桃花的眼淚流的像斷了線的珠簾落的更厲害了,最后都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勉強能哽咽著看著溫小六。
溫小六心里難受無比,她真想告訴桃花自己乃是女兒身這一事實,但師父有令在先,對誰都不能透露,自己也不知道師父打得什么算盤,她可以不在乎,但她更擔心桃花像大師兄一樣責怪自己的欺騙,從此不與自己說只言半語。
溫小六回到馬車里,四師兄果然像承諾的那般坐在車內(nèi),靜靜的等著自己,見溫小六回來,沖她溫柔的一笑,示意馬車夫車子可以出發(fā)了。
馬車車輪咕嚕嚕的轉(zhuǎn)動,溫小六側(cè)過頭桃花和錢掌柜漸漸變小模糊的身影,五味陳雜涌上心頭。一只溫潤的手輕柔的撫上溫小六的頭,陸辰講溫小六小小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胸口,像是安慰一個孩童,摸著她的頭。
“四師兄,我們是不是真的永遠不能回來了?”溫小六弱弱的問道。
“恩、以后你與風樓不會再有什么關系了。”肯定的回答。
溫小六沒了聲音,只靜靜的貼在陸辰的胸口感受到四師兄心口的跳動,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小六,即是你那一天后悔,要回到風樓,我也絕不會讓你與這邊再有絲毫關聯(lián)。溫小六只覺得四師兄的手溫暖舒適,嘴角一彎,沉沉的睡死在陸辰的胸口。
小墨一早就察覺溫小六沒來上工,真是膽大包天,仗著自己是大當家的包衣奴才就越來越肆無忌憚,現(xiàn)在已經(jīng)日上三竿,簡直要無法無天了!還有沒有把他這個小二頭頭放在眼里。
越想越是生氣,干脆腳一跨,站在門口看看,這個不知好歹的小二到底是什么時候來,卻在跨出去的一瞬間,頓了頓。咦大當家怎么一直背著手站在門口不進來啊,還表情嚴肅皺著眉凝視街道的另一頭,那邊有什么好看的東西嗎?小墨情不自禁的探頭像街道那邊望去,也沒有什么嗎,除了來來往往的行人,就只剩下一輛藍頂?shù)民R車了。一輛馬車怎么還能看這么久,難不成還能看出一個洞嗎?!真是奇怪的大當家。
“大當家?!”錢老頭回酒樓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自己的大當家,“哦,對了,溫小六有話,要我?guī)Ыo您。”
“說”
“她說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
秦慎的目光忽然一凝,嘭的一聲,錢掌柜嚇得忽然往后退了幾步,眼睜睜看著大當家的手中的茶杯突然爆碎,滴滴鮮紅的血液順著當家的手中落下。
“大當家,你你你的手……”自己應該沒說錯什么話吧,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當家竟然能硬生生的把一只瓷杯捏爆,那可是上好的,
沒事吧三個字還沒有說完,只見當家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是什么意思,故意捏爆一個杯子來嚇嚇他這個老頭子嗎?!
早晨的太陽像個羞澀的少女,猶抱琵琶半遮面,時而吹來一絲微風,涼涼的拂過人的臉龐,像是能吹進人的心里去似的。
自從溫小六走了之后,小墨就不得不做起了以前干的事情,伺候大當家,話說這個大當家還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對東西更加挑剔了。
今早小墨依照慣例給大當家沏早茶,準備糕點。大當家擰著眉出來了,小墨知道他還在早上剛睡醒的放空狀態(tài),魂不在體。只細心的為大當家擺放好碗筷。卻見大當家看也沒看自己一眼,冷哼道:“還裝模作樣什么,想吃就坐下來吧,還磨嘰什么?!”
“……”
“對了、、口水不要流到我碗里。”
“……”
大當家是在說夢話吧,怎么可能叫他坐下來吃飯呢?這這簡直是不可思議,還有他到底什么時候流過口水啊?!果然在小墨英明的決定一站到底時,秦慎在片刻后清醒,手里拿著小墨給遞給的碗,看了小墨一眼,只淡淡的說了句:“出去吧。”小墨應聲退出門外,隨手幫當家的關好了門。
“啪!!”在小墨關好門的一瞬房間里傳來清脆的碗碎聲。清晨的陽光不是那么強烈,伴隨著清凌的晨風竟然沒有半絲溫暖,小墨打了個寒顫,雞皮都被這晨風吹起,只覺得背后發(fā)涼。但這只是其一。
月明星稀,撒了一地的月光,小墨回府,今晚理所當然的是要睡在自己以前的地盤了,雖然被溫小六霸占過一程子。
抬手敲了敲門,“大當家可有休息?”
“進來。”小墨推門進入。
看了看溫小六留下來的被褥,準備隨便整整,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覺。
“別動。“忽然冒出來的聲音把小墨嚇得腿一哆嗦,七魂失了六魄。
大當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了。這個不碰被子自己怎么睡覺,大當家的思緒真是令人揣摩不透。
小墨抬眼悄悄的觀察秦慎,只見他一直是皺著眉看著被子,良久:“你去把被子拿去燒掉,別讓我再看見了。”
“是。”
“以后你也不用來伺候了。”
“是,小的知道了。”
一會不讓碰被子,一會又讓燒掉,這自己才一程沒有伺候大當家,大當家的脾氣自己就變得那么難以捉摸,以后恐怕就更難過了,想想這溫小六還是有一點用處的,至少他不懼怕大當家,什么事情都干得來。而大當家本身就覺得讓人難以親近,現(xiàn)在更是讓人覺得遍體生寒,心生恐懼了。
細心的客人來風滿樓都會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上串下跳的經(jīng)常還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欲開口發(fā)問,卻被酒樓其他的店小二被告知:那個長相俊俏的小二已經(jīng)不在這里做了,還被提醒在這里不能隨便提到那個店小二的名字,聽說是酒樓當家明令禁止的。真是令人好奇,這個店小二離開的原因。只是少了一個小二頂多為無聊的聚眾喝茶的客人添加了一些三言兩語話后談資,但對于天天在這里吃喝拉撒的眾人覺得酒樓比以前冷清不少,特別是大當家的那張臉,無端的給酒樓平添了幾絲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