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三)
- 穿越之風流帝王妖孽妃
- 白紫橙
- 2088字
- 2012-07-25 15:22:44
回到軍營后,綠染便申請調到了墜兒她們隊了,除了偶爾看到莫仇會嘲諷幾句,日子便也這么過去了幾天。
據說這老將軍嫌行軍速度過慢,便領了騎兵先行,剩下的幾隊步兵便護送糧草隨后跟上,于是這幾隊步兵便也就這么慢悠悠地走著。
這天,玉墜兒趁著難得的休息時間,躲在帳篷里遮陰,遠遠地便聽見綠染的聲音:
“墜玉,墜玉——”
真是人未至聲先到啊!說時遲那時快,綠染一個閃身便掀開簾子跑了進來。
墜兒上前扶住了那個莽撞的身影,調笑道:“莫仇又怎么你了?”
原本還一臉興奮的綠染立馬跳開玉墜兒的懷抱,恨恨地說道:“那個臭小子他敢惹我,老娘要揍得他滿地找牙!”說完又立馬想到什么似的:“對了,墜玉,據說咱們軍營里來了幾個逃難的商人,但我剛剛去看了下,那模樣哪像來逃難的啊,領頭的分明就是個公子哥兒?!闭f完還不屑地撇了撇嘴。
玉墜兒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早在她預料之中,越往邊關走去就越荒涼,百姓能逃難的都逃了。本來這圣古大陸一直以來三國共處都是相安無事的,只是這大秦皇帝卻以自己的兒子在天瀾當質子之時受到過某位小侯爺的羞辱為名,下了狠心派十萬大軍壓境,形勢危急,竟逼得卸甲多年的爺爺重新掛帥。然而往往這時有些膽大的商人便打起了軍隊的主意,販賣軍火,牟取巨利,這就跟她們那個時代販賣私鹽是一個道理。但畢竟是商人,最后還是要依靠軍隊的庇護??磥砭G染說的便是這些販賣軍火的人吧。
可這綠染見墜兒搖頭,便誤以為墜兒不同意她的判斷,硬要拉著墜兒去看個清楚。墜兒又不想浪費這難得的休息時間,便不愿去,就這樣拉扯間,人已經來到了參領的帳篷前。
二人見簾子緊閉,周圍也無人行走,綠染奇怪地說道:“怎么回事?我剛剛明明看見這邊圍了一大群人的,墜玉你等等啊,我去打聽下?!闭f完便離開了。
墜兒搖了搖頭,轉身便想離去,這時——
“小兄弟,請等一下,請問你們這邊的壬申水字營在何處?”
他們玉家軍的軍營編號都是以年份與五行來確定的,而她玉墜兒便是在這壬申火字營,正好順道,玉墜兒便想領他前去,轉過身剛想開口,只是,一轉身,墜兒便整個人如被雷劈般地呆愣在那里。
眼前的這張臉,前世的她曾經無數次撫摸過,今世的她曾經無數次夜晚因為想念而哭著醒過來。那雙深邃的眸子,曾一度只裝得下她,盡管只是她一個人這樣想。
“玉兒,茫茫人海中,讓我遇到了你,這是緣分對不對?”男人說完調皮地用鼻子觸碰著她的臉頰,然后大笑著看她四處躲閃。
“秦晚先生,請問你是否愿意娶玉墜兒為妻,按照圣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我愿意”
“玉墜兒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秦晚為妻,按照圣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愿意”
“瑤瑤,每天晚上當我抱著她,感受著你的心在她的胸膛里有力地跳動著,我總能感覺到你還活著?!?
被墜兒深藏在心底的記憶突然沖破枷鎖,潮水般地涌入她的腦海中,淚水早已濕透雙頰。
一向平靜,情緒不外露的木琉軒此時也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人,那身軍裝穿在身上顯得很笨重,顯然不是很合身,整個人被包裹在盔甲里。那張臉,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士兵所有的膚色,白里透著點淺紅,而此時,他正滿面淚水的望著他,那眼神,他曾經在她的母妃臉上見過,父皇多日不來看母妃,母妃每次望著父皇賞賜的東西就是這種眼神??墒撬驯槟X中的記憶后再次確定,他絕對沒見過這個人。
墜兒不由分說地沖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木琉軒:“老公,是你對不對?你是來帶我回家的對不對?玉兒好難過,這三年來每天都在想老公呢!”說完,竟邊哭邊笑起來。
這邊木琉軒還沒反應過來,他這是——這是,被一個男人抱住了?還是一個滿嘴胡言亂語的瘋子?可是一種莫之名的悲傷卻鋪天蓋地的襲來,竟染讓無法動彈。突然,一個男聲插了進來,
“放肆,你什么東西,主子的貴體豈是你可碰的!”說完便狠狠地推開了玉墜兒,一雙眼睛即將冒火。
四周早已圍滿了士兵,一些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更有甚者連看他們的眼神都曖昧不已。此時參領的臉上掛不住了,畢竟這士兵在他手下,而另一位卻是個大財主,他可得罪不起,只得驅散了眾人,趕忙上前對著木琉軒和他的手下賠不是;
“爺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他一般見識。”
木琉軒擺了擺手,示意他停下來,剛進營中,他還不想多生事端。
墜兒此時終于反應過來,天吶,她這是在干什么,或許這只是一個與秦晚長得相像的男人罷了,畢竟雖然她穿過來,連名字都一樣,但相貌卻改變了,眼前的這個人卻長得跟秦晚一模一樣,難道這世間真有如此相像之人?她不死心地問道:“你到底是不是秦晚?”
木琉軒搖了搖頭:“我想這位小兄弟是認錯人了,在下金玉,在邊關做點小買賣,因此次戰事緊急,附近又常有匪寇觸出沒,便想接著貴軍避避風頭,并非小兄弟口中的秦晚?!?
墜兒全身力氣都像被抽干了,僅有的希望也終于破滅,他不是秦晚,他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老公。她勉強笑了笑:“對不起,我認錯人了。”說完,忍住心頭的那股腥甜,轉過身,走了兩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直覺,只記得最后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