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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疑惑

青云山,龍首峰

林驚羽慢慢的走進前堂,周圍各弟子無精打采,看著自己手中的劍發著呆。林驚羽走進去他們都好像沒發現一樣,沒有作答。

走進大殿,三清神像前面的香爐里的香燭燃燒殆盡,林驚羽拿起新的換上,看了看周圍,不見有人走動,覺得好奇。

這時,田靈兒腰里纏著琥珀朱綾從偏殿走了出來,看到林驚羽說道:“你回來了,林師弟”。

“是的師姐,他們都怎么了”說話間往殿外的那些弟子看去。

田靈兒慢慢的從大殿內走了出來,看了看周圍的弟子說道:“這些天,不知道怎么了,龍首峰上烏云漸濃,他們的仙劍似乎受到了某種邪氣的侵蝕,劍身之上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黑色血絲”。

林驚羽抬頭望天空看去,只見黑色的云層低低的壓下,將龍首峰團團圍住,而那些烏云還在不斷的增加移動著,好像要吞噬龍首峰。

“大師兄呢?他不管嗎?”林驚羽看向田靈兒。

“你大師兄剛回來就又走了,說是去周圍看看有什么異常沒有”

林驚羽突然從劍鞘內拔出斬龍劍,只見劍身之上的碧芒黯淡了不少,發出嗡嗡的呻吟。

“咦”應聲往那邊看去,只見田靈兒看著手里的琥珀朱綾發出了驚訝的聲音,琥珀朱綾也由紅色變得有些發紫。

林驚羽運行太極玉清道法,斬龍劍龍吟聲大起,霎時碧芒大顯,天空之上的黑色云層也向后推了推,此時,幾乎同時整個龍首峰之上都有驚訝的聲音響起,各弟子手里的神劍一下子突然得到了重生一般,光芒大盛,就連田靈兒手上的琥珀朱綾也變得艷紅,隨著那些仙劍光芒突漲,頭頂之上的黑色云層好像受到了打擊一樣往上移動了數尺。

“林師弟,快收起來”齊昊不知何時站在了林驚羽的后面,開口說道。

林驚羽看到齊昊將劍收回劍鞘,各弟子手里的仙劍身上的光芒也受到感應,瞬間黯淡了不少,而那些黑色的云層又失去了禁制慢慢的向著龍首峰緩慢的移動著。

“師兄,這是怎么回事?”林驚羽疑惑。

“來,我們進去說”齊昊往大殿內走去。

“來,坐下說”

大殿外的弟子也圍了上來,想聽他們的大師兄說這是怎么回事。

“我剛去后山查看了下,這是龍首峰的天機印發出的正常現象,我們不可盲目動用神劍,以免觸動天機印造成嚴重的后果,待過些時日就會好的”齊昊說的頭頭是道,眾弟子視他為父,他說的話自然無人反駁,各自知趣的散開了。

“以前從未出現過這種事啊,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啊?”林驚羽似乎還是不肯相信。

為了打消他的疑慮,齊昊繼續說:“因為這十年間連續啟動誅仙劍陣,各山峰之上的天機印有所變化,而我們龍首峰以前就是戾氣較甚之地,所以才會這樣的”。

林驚羽聽到是因為連續啟動誅仙劍陣所致,也信以為真了,既然師兄說過些時日便好,那就沒事,也放下心來。

雖然齊昊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也頗具說服力,可是林驚羽心里的疑惑并未退減。

誅仙劍陣雖然具有反噬之力,可是,剛才的現象似乎并不止是簡單的反噬之力,似乎有人在背后操縱。

誅仙劍陣對仙劍應是感應而非侵蝕,為什么所有有關仙法的寶物都會有被損害之象?

剛才自己動用法力之時,隱隱感覺仙劍受到控制,似乎未能發出全部的神力來,這不是很奇怪嗎?

師父曾說天機印是匯聚青云山之靈力的,從未聽說有什么戾氣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師兄,林師弟三天沒在這里吃飯了,我去準備飯菜,先吃飯吧!”田靈兒看著齊昊含情脈脈。

“也好,你去忙吧,我和林師弟聊聊”齊昊目送田靈兒離開。

“師弟,聽說你上次去南疆受傷了,好些沒?”齊昊關切的問道。

“讓師兄煩心了,我沒什么事了”林驚羽有些心酸。

“當日是什么人襲擊你的,你可曾看到?”

“那天天太黑,我沒看清他長什么樣,只知道他所用兵器乃是一柄長劍,他所用道法倒和我們青云門太極玄清有些相似”林驚羽回憶那晚的情景。

“這么說來他的道行在你之下了”齊昊似乎想到了什么。

“這倒不然,若不是小凡即時出現,我恐怕就要死在他的劍下了”

“張小凡的道行卻是日益增長,想不到短短十年他都可以打敗……比你還強的人”

“是啊!這十年間他不知道受了怎樣的磨難”想起那個一起長大的兄弟,他的內心也會波動的。

悠悠歲月,時光飛逝。

那是多年前的草廟村,一片欣欣向榮之景象,萬物叢生,家庭和睦,他們曾在一起嬉鬧玩耍。也許,那是最美好的時光。

誰知禍從天降,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的人都離開了那片故土,從此杳無音訊,也只有他和自己幸存了下來,相依為命。

“飯菜好了,我們吃飯吧!”田靈兒從外面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林師弟,來吃飯了”齊昊似是關切又或是安慰。

林驚羽看著眼前如父如目的大師兄眼睛有些發紅了。自我上山以來,大師兄無微不至的照顧,起居練功,他就像是父親一樣陪在自己的身邊,不管多難,他都會形影不離。

空桑山

慘敗的景象,干枯的樹木,嶙峋密布的亂石。

一個灰色的身影孤獨的站著,從山谷里吹來的風撥動這身上的袍衣。曾經轟動魔教的煉血堂如今何在?他摸著手心里的黑色圣令,充滿了惆悵。

“你想通了?”一團黑色的煙霧縹緲而至,瞬間便幻化成一個黑色的身影,在離他不遠處的巖石上背對著他站立下來。

“你到底是什么人?”灰色道衣的人握緊了手里的狼牙棒,怒視著眼前的黑衣人。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我是誰?你知道嗎?”他的聲音在空桑山上回蕩著。

“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你知道嗎?”直到聲音完全聽不見了,他悠悠轉身,看著站在自己前面的灰衣道人說道“野狗,既然你選擇來這里,說明你心里還有圣教,我是誰不重要,我也是圣教教徒,光復圣教我們都有責任”。

“圣教,這兩個字好久都不曾在自己的生活里出現了,然而,它所占的分量似乎依舊那么的重,讓自己覺得好像欠了什么債一般”野狗在心底這樣想著。

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帶著某種使命,就算自己身無分文,那個使命從不曾丟卻,這是一個人生存的根本,丟卻了這種根本那么就沒有了存在的價值了。

當年鬼厲饒恕自己或許就是看到了自己對使命的堅定不移吧!那種寧死都要捍衛使命,為使命而死也在所不惜的堅持是他留下自己這條命的關鍵吧!

“就憑你我之力,想要光復圣教談何容易?”野狗對眼前的實力感到了失望,那是幾千萬教眾的圣教,而現在七零八落,想要光復就是天方夜譚,異想天開。

“這個你不用擔心,只有你有光復圣教的決心,就算是一個人我們也要努力的去完成不是嗎?”黑衣人語氣堅定,光復所謂的圣教是他此生努力的目標。

“這么說你是有計劃了”野狗眼神里閃過一絲光芒,是那種突然展現活力的靈光。

“跟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黑衣人背著手往深山里走去,他的背后野狗緊緊的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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