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時楚玉鳳見孫欲修與柴金龍在武臺上打斗的情景,一時看的忘了自我。直到孫欲修跳出武臺上時,目不轉睛的她即看在眼里,心中又在胡思亂想著。這便讓楚笑天跳上臺來,打斷了思緒。
“各位現今比武已有數日,如果再上來三位好漢不能勝出柴金龍的話,這比武便到此為止,”楚笑天向眾人行了禮,緊接著微笑的說道。
“楚盟主這不公平,你早就想好了將女兒嫁給高徒,又何必在這兒再比試呢,”市民甲露出不高興的氣色喊說道。
“諸位,聽我楚某人一語,如今金人的大軍快要逼近徐州城,這比武也都四五日了,大家也都看的明明白白,不是我袒護愛徒,只是各位武林人士相讓,才有今日的結果,你們心中就不要有什么抱怨了,大家還是準備迎接強敵,”楚笑天急忙又回說道。
“既然盟主這么說了,我們還是以大局為重,在此之前,我們能喝上一杯喜酒,也算是喜慶啊,”市民乙也趕著話,笑呵呵的臉說道。
“這位兄臺如此識大體,真是難得可貴,明日我將在楚夢樓與武林中的好漢共商大事,還望現場的各位江湖豪杰都能到場,我楚某人感激不盡,”楚笑天聽來臉色露出喜悅的神情說道。
“楚盟主何必說這樣的客道話來,我等能為大宋江山出點微薄之力,本是理所當然,我們會在這兒殺的他金人有來無回,”市民丙心中一陣鼓動,樂呵呵的說道。
“好,有這位兄臺的話,何日不愁將這金人趕出我大宋疆土,”楚笑天神情更是愉悅的說道。
“楚盟主,我看這武藝也不用比了,令徒的武藝已得盟主的真傳,在場的估計沒有再勝過他了,也無人不服,”市民甲接著說道。
“俗話說山外青山樓外樓,金龍只能說僥幸勝了一場,既然在場的各位仁兄有意想讓,那小女只得嫁給金龍了,”楚笑天笑逐顏開的說道。
“且慢,我有話說,”楚玉鳳突然喊道,便立刻飛出窗中,在半空中自然的落入在武臺上。
“玉鳳,對對,我忘了你還有話想說的,你現在還有何話要跟你師哥說的,”楚笑天看著楚玉鳳反應迅速的說道。
“我當然有話說了,金龍你必須勝過剛才從武臺上跳出的那個人,”楚玉鳳神情鎮定的說道。
“胡鬧,剛才那人跳出武臺說明他自知不是金龍的敵手,故而才離去的,你就不要在這兒惹事了,快回去,”楚笑天這么乍聽來,臉色頓時一驚,露出嚴厲的說道。
“金龍我跟你說了,你要勝不過那人,你就別再與我糾纏不清,”楚玉鳳不理會楚笑天,依然照舊的說道。
“好,師妹我柴金龍今生勝不了那人,絕不在與你糾纏,師妹告辭,”柴金龍說道。柴金龍也是一身風氣,聽著楚玉鳳的話后,便飛身跳出武臺上,只向西而去。
“金龍你別走,玉鳳你兩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這都說些什么嘛,”楚笑天臉色難看的盯著楚玉鳳說道。楚玉鳳也不理會他,一個飛身也跳出武臺上,向東而去。
“楚盟主,看乃他二人不僅學到你的真傳,而且還學到你的脾氣啊,”市民乙笑著臉皮說道。
“讓大家笑話了,明日楚夢樓希望在場的英雄好漢,一定準時到場,楚謀人到時恭候大家的光臨的,”楚笑天臉色一變,微笑著臉說道。
“楚盟主放心,我等定會準時赴約,”市民甲,乙和丙等一群人,接著大聲說道。
“那就這么一言為定,明日楚夢樓見,”楚笑天雙手拜謝說道。
此刻,楚笑天疾步回到家里,坐在椅子上,滿臉怒氣。正當楚笑天他手中快要向地上甩起茶碗時,他的一個家丁向前說了幾句話,頓時,他的臉色劇變,讓這家丁把楚玉鳳急急忙忙叫來。
“太不像話了,反了她,快去把玉鳳給我叫來,”楚笑天的口舌上下顫動的說道。
“不用叫了,我在這兒,”楚玉鳳從側旁走了出來說道。
“你真不像話,你說比武招親我依你。可現在金龍勝了,你卻推辭,你這不是讓我有意在武林中出丑么,我還有信用么。江湖上不是說我與他們開個天大的玩笑么,如今金龍勝了你又有想法,你到底想干什么,”楚笑天放下茶碗,滿臉氣憤的說道。
“不想干什么,我就想知道金龍與那人的功夫到底誰厲害嘛,”楚玉鳳微笑著臉,甜蜜的語調說道。
“不用比了,金龍勝不了他,”楚笑天仍舊不開喜色的說道。
“爹,他二人這還沒比完你怎知道金龍就勝不了他,”楚玉鳳站在一旁,轉著眼珠子說道。
“他是我師哥李道然的高徒孫欲修,金龍現在功力是勝不了他的,”楚笑天臉色嚴肅的說道。
“難怪我看到他的功夫與我們的那么相像,這么說我還管叫他一聲師哥了,”楚玉鳳又溫柔的說道。
“我看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我與我那師哥李道然相斗了十幾年了,即便我那師哥同意我也未必同意,你還是安安心心嫁人吧,”楚笑天沒個臉色,心癢難撓的說道。
“既然都是同門師兄,爹,你為何這么固執,我叫他一聲師哥有何不可嘛,”楚玉鳳接著說道。
“我還看不出你那點心思,我跟你說,除了金龍其他人你都別妄想,”楚笑天繃著臉,心中無法平靜,語氣沉重的說道。
“爹,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啊,”楚玉鳳故作白眼,臉色全然不知的說道。
“你別跟我裝糊涂,我沒那份閑心跟你糾纏,我可警告你金人的大軍就要攻打徐州城了,這段時間里你可不要給我惹事,最好呆在家里哪兒都別去,”楚笑天臉色沒有血絲的說道。
“我要是出去呢,”楚玉鳳見她的娘翟蘭彤快走了進來,故作此語氣裝腔的問說道。
“你敢,你給我出去看不看,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楚笑天手指著門外快語說道。楚笑天眼見這手指直指著走向前來的翟蘭彤,臉色一變,微笑著臉色站了起來。
“我看誰在這兒這么大聲的說話,誰敢打斷鳳兒的腿啊,”翟蘭彤故作神態的說道。
“夫人你來得好,你得管管這丫頭,太不像話了,”楚笑天指著楚玉鳳,有氣不能出的說道。
“笑天,看你這臉色,玉鳳什么事惹得你發這么大火氣,”翟蘭彤神情平和的說道。
“今日這丫頭當著眾人的面,左右刁難金龍,說什么勝了那個孫欲修,金龍才可談婚事,”楚笑天接著說道。
“那就讓金龍與他比試就是了,在這兒這難看的臉色給誰看啊,”翟蘭彤提高聲色的說道。
“只怕是那人未必愿意與金龍再比試,再說金龍現在的功力恐怕難勝那人,”楚笑天無奈的說道,便又坐了下來。
“這是為何,別說在這徐州城,就是整個武林能勝過金龍的也沒幾人,”翟蘭彤臉色有點怪異的說道。
“夫人你有所不知,那人正是我師哥的徒弟,金龍勝不了他,”楚笑天直言快語的說道。
“要是這樣,那就更好說了,既然有這么個人,我看干脆將鳳兒許配給他,豈不是更好,”翟蘭彤也一并與楚笑天坐了來,隨口說道。楚玉鳳見有娘給他撐腰,便緊緊跟在翟蘭彤身后,這時已站在翟蘭彤她的身旁,嬉笑著臉皮的,卻一言不發。
“夫人你怎老糊涂了,我已將這丫頭當著武林中那么多人的面許配給了金龍,你這豈不是叫我出爾反爾么,”楚笑天看著翟蘭彤的眼睛,一言一語這樣解釋清楚的說道。
“那也不能拿風兒一生的幸福來開玩笑,風兒看上誰我就依她誰,”翟蘭彤好像沒聽得楚笑天一句,依舊這么說道。
“不行,夫人你還是冷靜點,這事我做主你還是別多問了,”楚笑天也是寸步不讓的說道。
“老爺,我們就這一個女兒,你怎這樣固執,還如此的蠻不講理。玉鳳看上誰,我就依她,如今有好的,自然我家鳳兒要這好的了,”翟蘭彤不急不慢,像是壓著楚笑天說道。
“恐怕是沒指望了,此事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簡單,那個孫欲修已被皇上賜封為南寧王,他是不會娶這丫頭的,這丫頭也是癡心妄想,”楚笑天有意數落的樣子說道。
“他當上南寧王又怎樣,難道我去求婚,他孫欲修敢不買我這武林盟主夫人的面子,再說他還得叫我一聲師叔母呢,”翟蘭彤故作冷靜的神情,這么安然的說道。
“我看你是一廂情愿,皇上已發出飛鴿傳書,說公主為了追孫欲修,已經出了城門,皇上命我和趙將軍在此接應,要保證公主的安全,”楚笑天滿臉苦笑的說道。
“沒事,那我更要先前一步了,我這就找孫欲修去,”翟蘭彤聽來,即刻起身的說道。
“夫人你就不要再添亂了,還是做你該做的事吧,”楚笑天嘆了口氣,似笑非笑的說道。
“老爺,玉鳳的這事你就別問了,還是操心你的大事,鳳兒的事由我做主了,”翟蘭彤平和的說道。
“那金龍怎辦,”楚笑天不安的說道。
“我跟他說去,”翟蘭彤直語說道。
俗話說隔墻有耳,恰巧這一番對話正巧給路過的柴金龍聽到。柴金龍立刻走出門去,來到一個荒林中,抽出手上的長劍,便將平身所學練了一遍,又想到當時與孫欲修過了那幾十掌的經過。神情也慢慢的穩定了來,他開始想著如何破解孫欲修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