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Part1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

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月光將思慕的夜拉得好長好長，情緒讓斑駁的思戀肆無忌憚的流淌，這一夜的蕭歌似乎也彈奏不出淡淡的哀傷，看著皎潔般透明的月亮，心，靜靜的觸摸到一絲荒涼，聽人說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那今夜的我這算翹首還是回望？琳結，謝謝你給的溫柔，在此刻特別特別想你的時候......

夜漸漸地深了，天邊的那幾顆殘星孤零零的掛在那里一動不動，盛夏的晚風從山林那邊陣陣的吹來，讓人覺察到有些許寒冷，我冷嗖嗖的縮了下身子慢慢的從陽臺走向臥室，不想開燈，怕熾熱的光線把漫漠的回憶吵醒，就這么靜靜的蹲在房間的角落，盼望爸爸回來的歸音，當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響起，似乎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我漸漸地爬起，開燈，”爸，你回來了“，“額，小默你吃飯了嗎？”“還沒有”，“怎么了，現在還沒吃飯？眼睛怎么紅紅的，誰欺負你了嗎”，爸爸把身上的公文包放下轉過頭看著我問到，“沒有，爸，我想跟你好好談談”，“呵呵，好啊，我們父子倆都好久沒聊過呢，來吧，到客廳沙發這邊來談”，“喔，爸，你昨天是不是在病房跟琳結說什么了”，“我...我沒有啊”，“爸，你不用騙我了，琳結都跟我說了，你為何要這樣對我們啊？”，“哎！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是的，昨天我是找張琳結談過了，我叫她不要再跟你來往了！”，“?。槭裁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真的很過分勒！”，“你放肆！石小默，你現在是高三的關鍵時期，我不想你為了和琳結的事情耽誤了你的大好前程，你還記得你媽媽臨終前的囑托嗎？”，“爸，你別說了！我知道媽媽叫我考上好的大學！可..可這跟我和琳結在一起沒關系，不會影響我學習的”，“呵呵，談戀愛不會影響學習，你去問下你們老師，都說你最近學習成績直線下滑，上次和琳結那事情還被取消了考試資格，開家長會我都不好意思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爸，你這是自私，都是不讓我和琳結在一起的借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跟張阿姨在一起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不可能！我堅決不會同意的！”，我挽起衣袖將桌上的水果全部掀在了地上，說著正準備往外走，“石小默，你放肆！今天晚上你要敢出這個門，以后就別想回來了！”，“不回來，就不回來，誰稀罕是的！”，“你！....”。

我一個人穿了件短袖跑了出來，街上冷冷清清的連路過的行人都很少，摸了摸口袋，幸好手機還在，看著手機亮閃閃的屏幕顯示11點56，我順勢撥通了安陵的電話，“喂，安陵，在干嗎呢，我流落街頭了，沒人收留了”，“額，在玩英雄聯盟呢，什么？流落街頭？不會吧，誰這么狠??！”，“是啊，少廢話了啦，別玩了，有正事，我在外婆家等你，12點半準時不見不散勒”。

“小默，你這么急干嘛啊，我都忘記擼一把了，看清楚了，我可不是最終夢想里的黑魔導師，你不知道人在塔在啊”，“擼你個頭了啦，有木有不要這么坑啊，你兄弟都流落街頭了連飯都沒得吃，你還擼一把勒”，“好吧，我說錯話了，走了啦，請你吃飯去！”。

我們邊調侃邊去往外婆家，來宵夜的人似乎很少，沒有白天那么喧鬧，我和安陵選擇了西邊靠角落的位置，還沒有等滿桌的佳肴上齊，我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一旁的安陵笑嘻嘻的看著我，“額，你是有多餓啊，誰把你折磨成這樣子了，告訴兄弟我不打得他滿地找牙”，我咽下最后一口飯菜，差點被膩著，“得了得了哈，還不是你上次遇見的好事？”，“我？有沒有搞錯？我招誰惹誰了”，安陵勾起食指疑惑的看著我問到，“恩，沒錯就是你，還記得不，上次我們一起討論我爸爸和張阿姨在一起的事情，估計說漏嘴了，現在好了，我爸爸以談戀愛耽誤學習為由，叫琳結不要跟我來往了”，“我勒個去，還帶這樣的，好吧，我無語了”，“語你個頭了啦，還不想辦法？”，安陵聳了聳肩，“額，我也沒轍了，不過.....？”，“不過什么啊，你快說”，“不過呢？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件事情是由張阿姨引起來的，琳結又最聽她媽媽的話，所以你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說服張阿姨，讓她同意你們在一起”，“額，好主意，可...可我爸會同意嗎？”，“額，那可就難說了，畢竟你爸還想跟張阿姨重組家庭呢？”，“哎呦，好復雜，頭都想麻木了，不想了，先說服張阿姨再說”，“嘻嘻，這就對了啦，別煩惱了”，“哎，煩惱也沒有辦法啊，不說這個了，對了紫萱最近忙什么呢，好久都沒跟她聯絡了”，“她呀，自從聯考通過后就閑得無聊，最近在學韓語呢！”，“啊，不會吧，還學這個？”，annyeonghaseyo，“去去，什么意思聽不懂！”去，啥

“哈哈，最近她教我的，就你好的意思唄”，“哎呦，好吧，這個你也學真服你了”，“好玩嘛，喔忘說了，遠霞昨天跟我打電話說下禮拜她們班舉行歌唱比賽，唱什么《我的中國心》吧，正好缺一人，讓你去充個數！”，得了，謝謝厚愛了，跟遠霞說我沒那閑工夫”，正說著，電話嘟嘟在兜里響起了，一看是遠霞，我聳了聳嘴唇，“哎，說曹操到曹操就到，喏，你看！”，“嘻嘻，你快接啦，前往別提我在這”，“喂，遠霞，有事嗎？”，“小默哥，你在哪兒呢？今天跟你打電話怎么關機了”，“喔，那會手機沒電呢，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嘻嘻，也沒事，就下個星期天我們班舉行歌唱比賽《我的中國心》，到時候電視臺要來我們學校采訪的，可我們班七行六列，剛剛缺一人，學校都知道小默哥歌唱的最好了，你來加入我們好不好？”，“我....哎呦，可不可以不加入啊，最近有點事忙呢？”，“小默哥哥別那樣，來吧，我代表我們全班熱烈邀請你來，還可以為學爭光呢！”，哎，好吧，那到時候你跟我聯系吧！“，“嘻嘻，就知道小默哥最好了，謝謝小默哥，星期天見哦！”，掛斷電話，我無奈的朝安陵搖了搖頭，“嘻嘻，怎么樣？”，“哎，全被你說中了，還星期天不見不散呢，真是的”，“呵呵，好啦，別煩了，吃完了，回我家睡去，正好我們倆再擼兩把”，“好吧，好久沒練了，試下吧，好基友，一輩子！”。

住在安陵家的日子甚是愜意，李叔叔和李阿姨都對我特別好，每天跟安陵玩游戲到通宵達旦，似乎也習慣了這種披星戴月的生活，只是遠霞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總是尋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找我練歌或聊天，有時候連叔叔和阿姨都看不過去還喋喋不休的說她，可她嘴天生特貧，每次說著鬧著都把他們逗得開懷大笑，讓我也哭笑不得，只是漸漸地發現我也喜歡上了這種生活.......

夜深了，安陵還在孜孜不倦的打著游戲，待李叔叔和李阿姨都沉沉地睡去，遠霞那丫頭硬是把我從臥室拉到了陽臺，陽臺上的夜，靜靜地，有一絲淡淡的柔美，耳畔的風，輕輕地，吹亂了遠霞輕盈的發絲，，站在陽臺我彳亍的看著蒼茫的夜，那么遼闊而深遠，讓人引起諸多的暇思，多想對著天空輕輕述說：“老天爺，你聽得到嗎？我石小默懷著小小的夢想，卻抱著大大的希望，我盼望著能說服張阿姨，我盼望著我和琳結能夠克服重重困難，永遠堅定不移的在一起！老天爺，你能告訴我答案嗎？琳結，你知不知道，沒有你的夜，我卑微的有多么多么孤單？”，想著想著心里突然好難受，眼角不知覺得有些模糊地濕潤，我堅強的不讓眼淚流出，把頭仰得高高的，看著璀璨的星河，聽人說過想哭的時候就抬頭仰望天空吧，它那么大，一定會包含你所有所有的委屈的，我想我的委屈她也會包容嗎？我思索著不知覺得低下了頭，轉過頭看著遠霞，“小默哥，你剛剛怎么了，似乎不開心，有心事嗎？”，我想一定不能將我和琳結吵架的事情告訴遠霞的，不然這下會天下大亂的，趕緊揉了揉眼角，“嘻嘻，沒有啊，只是看到這么漂亮的夜晚，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喔，好吧，小默哥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多愁善感起來啦！”，“哎呦，哪有那。好啦，打謎語你猜，猜對了小默哥哥滿足你一個愿望呢？”“嘻嘻，真的嗎？太好了，小默哥你出吧，我一定會猜出來的啦！”，“呵呵，聽好了喔，口木不是呆，別把困字猜，要想猜杏字，不算是秀才，打一字？？”，“額，我比劃一下子，杏字是不是？”，“不是說了嗎，要想猜杏字，不算是秀才”，“喔，呆不是，困也不是，那是什么呢？”，“嘻嘻，難住了你了吧，不許求助喔，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好不好？”，“哎呦，小默哥，你別急我了啦，我比劃比劃的”，“呵呵，你慢慢猜吧，我看月亮去了啦！”，“別走，別走了啦，我猜出來了，是一束鮮花的束，對不對？”，遠霞疑惑的看著我，眼神里有些焦慮的期待，我喏喏的默不作聲，最后樂呵呵的系哦啊了一聲，“哎呦，遠霞妹妹不錯嘛，被你猜對了，對了，就是一束鮮花的束”，“嘻嘻，我太聰明了啦，好了，小默哥哥你說要滿足我一個愿望的？”，“恩，愿賭服輸，你小默哥哥說話算數，說吧什么愿望勒？”，“額，容我好好想想，對了，下禮拜唱歌你要跟我站在一起，我們還要拍幾張合影留作紀念，小默哥哥你說說好不好？”，“哎呦，我以為什么大事呢，就這啦，你小默哥哥答應你就是了”，“嘻嘻，謝謝小默哥哥，小默哥哥對我最好了！”“額，那還用說了肯定得對妹妹好”，“嗚嗚，才不要妹妹呢，小默哥哥把你的肩膀借我用一下？”，“額，干嘛？”，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遠霞便靜靜地靠在了我肩膀上，看著她傻傻的樣子，不忍心抽開胳膊，其實從來都沒有發覺她那么安靜過，只是在那一霎那，我發現遠霞是不是真的喜歡上我？我真的不敢想象，或許只有遇見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才會心甘情愿的為她改變吧，就像我的琳結，在心底我也只想心甘情愿的為她改變，哪怕就一點點..

Part2

我唯一執著

就是愛你堅持到底.....

星期天早早的不約而至，濕濕的空氣中夾雜著些淡淡的香氣，讓人呼吸起來倍感舒暢，黎明前帷幕下的天，藍藍的，沉褐色的紫云輕輕地在那里漂浮不定，樹林間清脆的鳥鳴聲，讓路過的人們賞心悅目，踟躕流連，遠霞一路上歡呼雀躍的跟我討論著學校唱歌排練的事情，我總是笑而不語，似乎她在我眼里真的從來都沒有長大過，看著她扎著高高的馬尾，穿著干凈整潔的校服和琳琳落落的球鞋，像有一種簡約而又大方的美，安陵和紫萱一路緊跟著我們身后嬉戲打鬧著，或許在他們看來我們倆就是打醬油的電燈泡而已，“哥，你們快點跟上我們啦，不然等下比賽就要開始了”，“好啦，來了”，“嘿嘿，小默好久不見你了，你和琳結過的好嗎？“紫萱看著我關切的問到，我悻悻的看了肯安陵，“呵呵，我們還好呢！”，“咦，小默你怎么了，看你氣色比上次差多了”，“啊，不會吧，或許這幾天事太繁瑣了沒睡好吧”，我雙手摸了下臉驚訝的看著安陵，臭小子就知道在哪里偷笑，“對了，琳結怎么沒跟你一起來呢？”，“額...”，我撓了撓頭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喔，這個聽張阿姨說琳結生病了，好像是貧血，我們都去過了”，安陵插著嘴說到，“啊，嚴不嚴重啊？”，“額，醫生說住院休息觀察幾天，在打點滴了，應該沒事”，“哎，那就好，小默，琳結是一個好女孩子，你是她男朋友，我覺得你應該對她好一點”，“喔，我知道！”，遠霞嘟著嘴看了看紫萱，似乎有點生氣，“好啦，比賽快開始了，我們走吧！”，我喏喏在他們后面跟著，不知道為什么當聽到紫萱說出我應該對琳結好點的那句話時，心里突然好難受，感覺自己真的好沒用，為何在親情和愛情面前那么難以抉擇，那么難以取舍，還讓琳結一個人忍受那么多委屈又無法訴說，而這一切應該是我一個人背負的，琳結在心里我想跟你說對不起

來校參觀的人看上去特別多，學校周圍貼滿了長長的橫幅，鮮紅的宣紙上千年萬語的贊頌更讓人眼花繚亂，校道上鋪滿了開得爭齊斗艷的鮮花，萬紫千紅，看上去似乎把這個稍稍有些許落敗的學校點綴得煥然一新，我抬頭看了看那金燦燦的幾個字眼，“歡迎某某某領導來我校參觀”，不覺在心里冷笑一聲：“呵呵，對待上級領導，學校永遠都是那陣架勢——鋪張浪費”，還沒等我看清楚是哪個領導，遠霞便徑自拉著我的手，不顧周圍的人流，朝排練室奔去。

遠霞她們班是最后上場，安陵和紫萱就特地跑到幕后為我們喝彩，聽說這次合唱評分的標準特別嚴格，小星就是評委之一，不知道為什么一聽到小新就握拳到咬牙切齒，想到那副在臺前指揮的猥瑣樣就感覺讓人義憤填膺，我想或許這是原始人見到敵人的最初表現吧，小新就是我的敵人，不喜歡，就是打心底的不喜歡；輪到我們班上場了，我和遠霞緊挨著從容不迫的走上舞臺，夾雜在一群學生中，拿著范本的歌詞目錄，當熟悉的旋律響起，同學們便撕開了嘹亮的歌聲，清脆而干凈的聲音，震驚到了臺下每一個人，當唱到“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心中一樣清”的時候，我和遠霞都會心的笑了，因為合唱剛好壓到了拍子，萬人如一，聽著臺下如雷貫耳的掌聲，心里甚是歡喜，遠霞更是像個小孩子似得激動得把我抱在懷里，我一時忐忑得尷尬木訥的驚呆了，偷偷瞄了一眼臺下的小新，還好他在匍匐著跟人聊天，不然我想恐怕又會死得很慘，我伸了伸舌頭，沒有和同學合影就趕緊跑離了舞臺，和安陵他們會合，待舞臺上的人漸漸散去，遠霞走下臺沒好氣的瞪著我，“小默哥，你不好，你忘記答應我的事情了？”，“啊，沒有吧，什么事情勒！”，“不是說好了一起拍照合影留念嗎？”，“喔，還以為呢，來啦，壞孩子，那邊還有同學在拍照，我們過去唄！”，“嘻嘻，好！”，遠霞在我身邊做著各種表情指揮著同學幫我們拍照，樂此不彼，最后還要求我摟著她的腰，感覺特別尷尬，或許是愿賭服輸的意念在作祟，我喏喏的稀里糊涂的滿足她的各種安排，當我摟著她的腰嘴隔著她的唇就差一厘米的時候，隱隱約約似乎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轉過頭看了看，是紫萱，她正呆呆的用手指怯怯的指向門口，我順勢看了過去，“馬護士？琳結？，你們怎么到這里來了？”，琳結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調頭就走，我放下遠霞，立馬跑了出去，拽著琳結的手不讓她走，“琳結，你誤會了，你聽我解釋好不好？”，“還有什么好解釋的，石小默，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難到這就是你說的愛我嗎？你放開我”，“我不放，琳結你真的誤會了，你聽我解釋好不好，今天是遠霞她們合唱比賽我來幫忙的”，“嗚嗚，幫忙可以幫成把別人摟在懷里么？你別說了別說了，我不想聽，石小默，我恨你！”，“不是的，真的不是你看到這個樣子的”，“你別說了好不好，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琳結捂著耳朵弱弱哭著蹲在地上，我扶都扶不起來，看著她這樣子心里特難受，真的好想哭，“小默，你走吧，讓琳結一個人靜靜，我陪著她就好了”，“馬護士，我....”，“好了，什么都別說了，也許你真的很愛琳結，可是今天...不說了，你快送安陵他們離開吧，等會人聚集多了怕影響不好”，“我....好吧，馬護士，那你好好照顧琳結，快點送她回醫院，我回頭就過去找你”，“恩，好，路上注意安全！”。

“紫萱，你剛剛干嘛不早點喊我”，“對不起，小默，我以為你知道，因為他們在門口呆了好久”，“其實這也不能怪紫萱是不”，安陵歪著腦袋笑嘻嘻的看著我說到，“你走開！沒問你，別瞎摻合”，“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小默哥，對不起，是我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了”，“沒事，小默哥沒怪你，遠霞，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好妹妹，好啦，別哭鼻子了傻丫頭”，我轉過身看了看安陵，“好啦，也沒怪你，交給你一個艱巨任務，喏，把她們倆好好送回家”，“你呢？小默”，“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等會就回去”，“好吧，路上注意安全，早點回去啦！”安陵無奈的看了看紫萱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到。

看著遠霞安陵她們漸漸消失的背影，心里有些許淡淡的失落，天藍藍的，可這一次真的容不下我的悲傷了，就這么一個人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想著，咦，奇怪？馬護士和琳結應該是在醫院的，怎么會在那個時間段出現在學校？她們是怎么找到我們合唱的位置的？莫非，有人跟她們偷偷通風報信？那這個人又是誰呢？對我們學校的事情這么了如指掌？對了，肯定是我們很熟悉的，可他是誰呢？我想著想著不知覺走到了常來的外婆家，店里已經打烊了，老板娘似乎還在忙碌著收拾碗筷，我靜靜的走了進去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子輕輕的坐下，老板娘微笑的遞給我一杯水，杯子里的水溫熱，像極了我此刻的心情，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喧囂，我在想人世間那么多人整天都在忙碌些什么呢？為何不肯停下疾馳的腳步，稍事歇息，想想自己最初的夢想并卸下自己重重的行囊再輕松上路，用簡單執拗的執著去收獲理想呢？亦如我，我唯一的執著，就是愛她——堅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