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夫人的屋子里有一股不知名的花香，混合著東邊角落佛翁里的檀香，有種厚重的味道，她柱著手歪在太師椅上閉目休息。

“老夫人？”

過了半晌，見劉老夫人沒有睜眼的趨勢(shì)，王嫵忍不住輕聲喚她。

喚了幾聲，劉老夫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由于年事已高，她的眼神已經(jīng)不如旁人清澈，她的目光中沒有焦點(diǎn)，視線在王嫵繡鞋上的蘭草圖案停留了好一會(huì)兒，才順著她穿的錦繡袍子向上看，看到了她的臉，劉老夫人好一會(huì)兒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