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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神秘報道

  • 七生七死
  • 藍曉蘭
  • 6679字
  • 2016-12-24 23:12:08

工作了兩個小時后的筱萊離開了座位,在她去洗手間的過程中發現人事部又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是小露。

自從聽黃制蓮說她因為感情之事而請假之后就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她的人影了,現在看到她回來工作,說明那件事情應該已經成為過去了。

筱萊瞟了一眼正坐在電腦面前的小露,小露的雙眼似乎很用力的盯著電腦屏幕,像是在看很重要的東西,連筱萊從門口經過她都沒有發覺,平日里她總會注意從門口經過的人,因為她還是身兼前臺的員工,而今這狀態不免引起了筱萊的好奇心。

就在快要走過人事部的時候筱萊停下了腳步,她往后倒退了幾步,這時候的小露才猛然回頭,當她看到筱萊后,臉上并沒有出現以往那招牌式的微笑,相反,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僵硬。

筱萊眨了眨眼睛,想問她到底怎么了,不過就在筱萊準備走進去的時候,小露直了直身體,她似乎害怕看到筱萊向自己靠近。

“你怎么了?”筱萊一邊微笑著一邊問道,眼睛卻已經瞟到了小露的電腦屏幕上。

在她的電腦屏幕上似乎顯示著一幅巨大的畫,那幅畫筱萊一眼就看出來了是自己曾經熟悉的臺階畫。

“你在看什么?”筱萊的眼睛瞇了一些,臉上的表情也隨之多了幾分肅穆,她的眼神在小露和電腦屏幕之間來回游走。

小露的嘴唇開始顫抖,她像是做賊后被抓現行的小偷,臉上是無盡的恐慌,她的手已經下意識地擋在了電腦屏幕上,支支吾吾的看著筱萊說道:“你……你怎么……來了?”

筱萊苦笑了一下,但是小露如此驚慌失措的表情讓筱萊意識到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本來筱萊只是想問候她一聲,雖然不知道她是否真如黃制蓮所說為情所困而請假,但同事一場,出于關心筱萊還是做了許多人都會做的這件事情。

“你沒事吧?”

小露驚恐的看著筱萊,沒有作聲。

筱萊向前又挪了一小步,試圖再向電腦屏幕靠近一點,但是小露拒絕她靠近的動作馬上讓筱萊又縮回了自己已經邁出去的腳。

“你到底怎么了啊?”筱萊滿臉疑惑的看著小露,完全搞不清楚小露是在害怕自己還是在害怕自己看到她電腦屏幕里的那幅畫。

“誰讓你進來的!”小露的手指按在鍵盤上,很快速的就將電腦屏幕上的那個展現著臺階畫的窗口關閉了。

她的口氣非常不客氣,似乎還帶著氣憤。

筱萊怔在原地,看著往日里溫順得像只兔子般的小露如今卻對自己有些兇神惡煞,這樣的狀態很反常,筱萊能確定剛才電腦屏幕里的那幅畫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在看有樹林和臺階的壁紙畫,對嗎?”筱萊把最后兩個字拖了很久才問出來,在這之前,小露聽到前半句話時就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的頭微微向后仰著,臉到脖子都僵硬無比,完全一副震驚的模樣。

“你……你看到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筱萊的猜測果然沒有錯,她只不過試探著套了套小露的話,沒想到果真如此。

“那幅畫是電腦上的隨機壁紙畫,對不對?”筱萊又定定的問道。

小露茫然的眼睛閃了一下,看著筱萊,她既沒有點頭承認也沒有搖頭否認。

筱萊繼續說道:“最新的電腦系統里都會有這樣的功能,不需要人去手動設置,只要在連網的情況下系統就會自動下載壁紙再進行隨機展現于屏保之中。”

看著筱萊不慌不忙的模樣,小露戰戰兢兢的問道:“你已經見過了?”

筱萊沒有點頭,而是繼續從容不迫地站在小露的面前,這讓小露更加害怕起來,她的瞳孔一直處在放大的狀態中,這一瞬間她甚至還在胡亂的想著,筱萊會不會突然就張開血盆大口向自己撲咬過來。

“原來真是那幅畫。”筱萊嘀咕著。接著她就又對小露笑了笑,聳了聳肩膀道:“不過你也用不著如此驚訝呀,不就是和保安室里的壁畫很相似嘛!看到你今天來上班了,我很高興。”說完她轉身就走出了人事部,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小露如劫后余生般軟癱在自己的座位上,她緩緩的眼上了眼睛,呼出了一口氣,手捂在胸口這才感覺到自己那怦怦亂跳的心已經有點超負荷了。

又做了一個深呼吸后她才將電腦屏幕里剛才關閉的窗口打開,上面其實是一篇報道,里面的畫是報道里的其中一幅配圖,當時她把圖片點擊打開后讓其全屏顯示,所以筱萊才會誤以為是屏保上出現的畫,不過筱萊的那番說辭卻讓小露感到疑惑,什么系統自動下載的壁紙她一句也沒有聽明白。

再次看回這篇報道時她又扭頭看了看門外,確定沒有人了才回頭看著電腦屏幕,里面還有一半的內容沒有看完,她看著這篇報道臉上就又出現了嚴肅的表情,眉頭慢慢的蹙到了一起,不一會兒臉上還出現了難忍的神色,仿佛在里面看到了極其恐怖的東西。

看完報道后她又把這個窗口關閉了,雙手交叉著放在桌面上,眼睛看著手的前方,開始默默的發呆。

小露在思考報道的真實性,那是一篇接近一個世紀之前的報道,被人用文字的形式重新發布在網站上,里面還有破舊報紙的照片,是當時事件的報道,而如今看到的文字就是那篇破舊報紙里的內容。

整篇文章加上配圖看起來非常真實,完全看不出來哪個地方會是作假的,而且放這些內容的作者應該不是一個無聊到還去翻近一個世紀之前的報紙的人吧,這個作者一定是見過這樣的報紙或者收藏有這樣的報紙的人……

不過那又與自己有何關系?小露沉吟了一聲,手指已經塞到了牙齒間咬了起來。唯一讓她耿耿于懷的是報道里的那幅畫,畫里的不知名的樹林和臺階,不用筱萊提醒她也看出來了那幅畫與樓下保安室里的壁畫極其相似,只要去保安室領過快遞包裹的人估計都不會對那幅壁畫陌生。這么看來,那是一幅有來頭的壁畫,在還沒有看到這篇報道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保安室里的那幅壁畫有何出處或奇特之處的。

報道里的其中一段文字描述尤其讓她恐懼:……雖然長有人的臉與身體,卻因為是男相女身,臉上毫無皺紋而千百年活于這個世界上,既非仙、人、魔,卻又頻頻躍于三界之隙而得以存活,在完成七生七死之后便可得宇宙浩瀚之能量,覆滅生靈一瞬間……

“什么亂七八糟的說法?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樣的一種‘人’存在?可是……”小露自言自語著,一邊否決報道里的內容,一邊又覺得有幾分可信,難道這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人”?

“男相女身”與“毫無皺紋”這幾個字眼讓她難以釋懷,而剛才就在她看到這段文字之后筱萊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也難怪她會被嚇得大驚失色。那篇報道里的內容分明就是在形容自己的同事——筱萊。

小露的眉頭深深的皺著,她搖了搖頭,端正了一下自己的上半身,又在心里對自己說道:“不可能!”

無論如何,她都不敢相信這會是真實存在的故事。可是筱萊的長相和臉上毫無皺紋的現象又該作何解釋呢?如果她是一個正常人,這分明就講不通啊!

小露站了起來,從身后的檔案柜里翻出了筱萊的資料,她把目光聚焦在了筱萊的簡歷上,眼睛盯著年齡那一欄,上面寫著27歲,筱萊是去年十月份入職的,所以她去年是27歲,而今年已經28歲了。

一個已經28歲的人臉上怎么可能沒有一絲的皺紋?

她把手摸向了自己的臉頰,她比筱萊小幾歲,可是額頭上和眼匝周圍已經有明顯的細紋了,連鼻翼兩側的法令紋都隱約可見,她每天下班回去之后都會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瞧上幾遍,所以對自己臉上哪里已經出現了細紋一清二楚。

筱萊從洗手間回來后又經過了人事部,小露轉動著眼球偷覷著她,她行走的模樣也很正常,唯獨那張臉……

也許只是一種巧合,這個世界上男人長得像女人或者女人長得像男人的人多得數不勝數,憑什么認為筱萊就是報道中所說的那個“人”呢?

小露苦笑了一聲,為自己的多疑而覺得可笑,筱萊的臉上沒有皺紋也許是她保養的手段高人一等,畢竟她現在才二十八歲,誰能說一個二十八歲的人臉上就一定要有幾條細小的皺紋才算正常呢?

“我這是嫉妒心理在作怪嗎?”她問著自己,之后就再也不想將那篇報道的事情放在心上了,只是一篇毫無根據的報道,當奇聞異事走馬觀花的看一下即可,何必當真?于是她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開始為還沒有做完的工作埋頭干起來了。

筱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后就開始陷入深思,既然小露的電腦里也能出現那幅臺階壁紙畫,那么其它電腦只要是這種系統的是不是都有極大的可能會出現那幅壁紙畫呢?一個想法開始在她的腦海里產生。

在她座位的對面一直有一臺電腦擺放在那里,但那是一個空座位,或許是因為網絡建設組里的人員安排已經足夠,所以并沒有在空座位上找多余的員工來填充。她站了起來,不動聲色的走到那臺電腦前,按下主機上的按鍵,很快電腦就被打開了。

筱萊的眼睛一直盯著電腦的屏幕,當電腦運行正常之后她就開始在后臺查找著那幅壁紙畫,一分鐘之后她果然找到了那幅有樹林和臺階的畫,簡直與自己電腦里出現的壁紙畫一模一樣!

就是它!她在心里對自己說了一聲,情緒多少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坐在這一排最里面的唐月青拉長了脖子,她正在看著筱萊。

“你的電腦又出問題了?”她冷冷的問道。

筱萊微微側著頭,但沒有看唐月青,她壓制住了自己情緒上的變化,平靜的回答道:“不是,我只是想看看這臺電腦。”

“有什么好看的?”唐月青狐疑著嘀咕了一聲之后就又恢復了工作的狀態。

筱萊松了一口氣,眼睛繼續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那幅壁紙畫,它和樓下保安室里的壁畫如出一轍,為了不讓它再次消失,筱萊在這臺電腦上把這幅壁紙畫保存了下來,然后發送到了自己的賬號里,上存到了云端。如此一來,她只要登錄賬號,就可以在任何電腦上看到這張壁紙畫了。

把電腦關機后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只有在自己的座位上干著與工作無關的事情才不容易被別人發覺,她不想讓唐月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左右看了一下,其他同事都目視著自己的電腦屏幕,沒有人在意筱萊到底在干什么。

她把那幅壁紙畫打開后又仔細的研究了一遍,以前到保安室里拿快遞包裹時她并不能像現在這樣對畫上的樹林和臺階做到極其細微的研究,如今對著這幅壁紙畫研究的目的無疑是等下次有機會到保安室時好對那幅壁畫作出對比。

這幅壁紙畫被她用心印刻在了腦子里,她閉上眼睛重新回憶了一遍,直到感覺有把握了才睜開眼睛,把畫的窗口關閉后就又自己恢復到了工作中的狀態。

這時候新的問題出現了,如果需要再去看保安室里的那幅巨型壁畫,她必須要有包裹寄到醫院來。為了制造這種機會,她開始在網上購物。給自己買了兩本書之后看著網站上顯示出“已完成訂單”字樣她才覺得一切已準備妥當,接下來的日子里她只要等待著包裹被送到保安室里即可。到了那時候,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去保安室了。

“開會!”唐月青突然站了起來,對著網絡建設組的成員說道,旋即她自己就轉身出去了,隨后接二連三的人離開辦公區,向著會議室的地方走去。筱萊拿上了筆和筆記本也跟了出去。

到了會議室后才發現,里面已經坐著一個人了,是章一旗。

筱萊看到他時心里就開始犯嘀咕,他怎么會來?又為何要開接下來的這個會?會議的內容是什么?

李主任推門而進,他的手上也拿著筆和筆記本,這是參會者都會做的一件事情,不管在會議上有沒有與自己工作相關的內容,都得先把態度端正,這也算是對主持會議的人的一種尊重。

眾人落座之后,李主任就開了口:“今天把你們叫來,是因為章董想聽聽你們的工作匯報。”

網絡建設組的成員開始面面相覷,所有人都對這個會議感到意外,因為誰也沒有料到董事長會親自來開這種會議,通常而言,像普通員工的會議一般由直接的基層領導主持,可從來沒有遇過讓集團董事長也參與其中的畫面。

坐在主席座上的章一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習慣性的咧開嘴巴,露出一排整齊但并不潔白的牙齒,看著唐月青,他就開口說道:“先由小唐開始吧。”

他的聲音非常洪亮,響徹在整個會議室中,眾人都低下了頭并且保持著沉默,在左右傳遞著的目光里誰也不想完全曝露在章一旗的視線里,生怕自己會被突然點名。而員工此時看起來更像是罪犯,因為他們甚至都不敢在章一旗的面前抬頭挺胸。

“好。”唐月青回應了一聲之后就開始匯報著自己的工作,大概幾分鐘之后就輪到了下一位。

筱萊并不擅長于會議發言,尤其是在這種極度壓抑的氛圍下,只要看到會議室的門被關上,她就覺得自己的心理開始出現障礙,她不喜歡待在這樣靜默的會議室里和上司討論工作,因為這時候的每一個字和每一句話都必須冥思苦想,顧左右而言他,不能出現任何的失誤。恰恰是這樣嚴肅拘謹的環境讓她感覺到胸悶,進而腦子出現缺氧狀態。

當輪到她匯報工作時,眾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她咽了一口唾沫,做了一個深呼吸的動作,只是對自己的工作草草的總結了幾句話之后就結束了,這樣的表現讓李主任的臉上無光,更讓章一旗大失所望。

當初筱萊是李主任招聘進來的員工,如果自己的員工不能在章一旗的面前為自己爭光,他會覺得無法接受。但筱萊這次不盡人意的表現有一個人的內心是欣喜的,那便是唐月青。

章一旗非常不滿的看了筱萊一眼,然后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工作多長時間了?”

筱萊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只好回答道:“不超過五年。”

“你對自己的工作還滿意嗎?”

章一旗的話讓筱萊變得有些尷尬起來,這是一個刁鉆的問題,可是她不能不回答,因為章一旗和眾人都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唐月青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神色,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筱萊從容不迫地清了清嗓子后說道:“李主任是我的直接領導,他對我的工作能力最清楚,我想,他能給我打多少分更能回答章董事長你提出來的這個問題。”

章一旗的眉頭挑了起來,他顯然沒料到筱萊會這樣巧妙地回答他的話,語噎之時心里又不禁感到一絲慰藉。縱然已經過了不惑之年,但他也還是會有看走眼的時候,真是人不可貌相,本以為筱萊是一個能力平平之人,連匯報工作都是惜字如金,極其簡而言之,沒想到當觸及到自身自尊之時卻能毫不含糊的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老奸巨猾的章一旗看了李主任一眼,他自然不會中筱萊的圈套,如果他真的順著筱萊的話往下問,那就等于是給李主任出了一個難題,李主任會因為不知道要給筱萊打多少分而陷入苦惱。如果分數打高了,章一旗可能會因此而感到不悅;但如果分數打低了,又等于是在打自己的臉,會讓眾人覺得他的眼光拙劣,聘用員工無遠見。

“你很聰明。”章一旗對筱萊說了一聲,然后就繼續看向下一位員工,聽著下一位員工的工作匯報。

筱萊的心里卻變得有些苦澀起來,她并不會因為章一旗夸贊了自己一句就覺得頭頂一片光明,也不會因為是董事長的夸獎而變得歡呼雀躍。從來不愿意在職場中與別人爭斗一席之地的她沒想到總是無法逃避這樣的狀況,她一直在努力壓制自己,任何可以讓自己發光發熱的機會她都避而遠之。也許是因為在這里工作的時間越來越長了,越來越看清楚了這里的人和事,于是對功名利益就更加不在乎了,曾經選擇不在乎,如今一樣選擇不在乎。

會議進行了一個小時,到最后散場時,筱萊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這是她最忌諱的事情,每每開會,她都容易犯同一個錯誤,那就是聽著會議里講話的人的聲音,總感覺是在對自己無情的催眠,就算她再努力,腦子還是無法保持清醒。

離開了會議室后她就聽到了同事在小聲的議論著這次會議室為何會出現章一旗的身影一事。

“據說有人出價想買下這家醫院,但是董事長不答應,因為他才出任董事長沒多長時間,他不想自己管轄的范圍內出現醫院被賣的事情。”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面子。”

“買家愿意出多少錢?”

“聽說是上千萬吧。”

“那對集團來說是虧還是賺啊?”

“就目前來說是賺的,因為這家醫院的聲譽并不好,投訴率居高不下,買家能出到千萬已經算是給董事長面子了,我還聽說李主任曾經對董事長諫言,說自己會努力,看看在一年內是否能讓醫院的績效上漲,他想事情并沒有悲觀到要將醫院轉手賣給他人的地步,努力一把興許還是有翻盤的機會的。”

“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當然知道了,你忘了,這家醫院說白了就是家族式的企業,這里面的人際關系可復雜著呢,我有‘皇親國戚’也說不定哦。”

“噓!”

有人從她們的身邊經過,她們馬上閉上了嘴巴,筱萊一直走在她們的旁邊,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她的聽力過人,這些話她們自以為已經說得夠小心翼翼了,卻還是被筱萊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章一旗連普通員工的工作匯報都想親耳聽聽。難道這家專科醫院也要像南國旅館那樣,最終也逃不過被賣掉的命運嗎?

章一旗如果真的是相信了李主任的話,等著翻盤的機會,那只能說明一件事情:他本人也不希望看到醫院落魄的命運。所以死馬當活馬醫,就算再不中意李主任,可有一個愿意為了這個爛攤子而拼命的下屬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回辦公區的過程中筱萊看了一眼走廊上的窗外,外面是一片陽光明媚,如此爽朗的天氣卻聽到如此不樂觀的話,是該失落還是該裝傻充愣呢?

她一時間變得迷茫起來,步子不由地朝著窗戶邊走去,站在窗邊,雙眼眺望著窗外的世界,高樓林立鱗次櫛比的建筑,有誰會在意這家專科醫院的法人代表最終會變更成誰呢?

想著這樣不能被掌握的命運,筱萊就覺得心頭一陣發酸。她并不會在意醫院最終誰會成為新的老板,她只是覺得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風云變幻總是會出現得如此之快,很多時候快到連自己都被蒙在鼓里,人最怕的就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要面對驚天巨變,在沒有應對之策中彷徨堅強著,也許哪一天,自己也就變成這樣了。掌握不住命運,把握不了未來,不知今夕是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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