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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為什么而性情大變

  • 芙蓉城中樓外樓
  • 孟子梓
  • 2675字
  • 2015-06-09 09:02:02

雅文館內,晏少寒一臉憂愁的看著亭亭坐在那邊的人,說道:“郡主,你到底要在這里坐到什么時候?”

祁顏玉秀眉微張,朱唇一撇的瞪了他一眼:“本郡主在這里呆著不可以嗎?”

“我雅文館遵從文史學道,難道郡主沒有看到刻在外面的字嗎?”

祁顏玉點頭:“看到啦,閑庸勿進。”

“閑人與庸人雅文館不歡迎,后者臣不敢妄加評判,但前者,似乎與郡主倒是很吻合。”晏少寒一字一句的說完,但見祁顏玉的神色漸漸變得微怒。

“你說本郡主是閑人嗎?你憑什么這么說。”

晏少寒道:“我可沒明說,郡主自己倒是有自知之明。”

“本郡主想待在這里看看書又有何坊,古人也說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晏小公子難不成連相鼠也不如。”

她這伶牙俐齒的回一句,晏少寒徹底扶額嘆息了,說的這么絕,自己剛才說什么了,怎么就成了無禮的偽君子了。

文館里此時的人雖不是很多,但聽到的都差不多表情詫異的向這邊望了過來。

晏少寒嘆道:“自古以來圣人皆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可見這圣人這話也是有理的。”

祁顏玉聽后,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指著晏少寒:“小人得志道貌岸然,圣人說的是你吧!”

綠衣紅妝容顏如玉,趾高氣揚絕不認輸,這小郡主真不是好惹的主,晏少寒嘆氣。

“行,每次和你一斗嘴,我就只有認輸。”

見他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樣,祁顏玉不滿道‘我看你就是不想和我說話了’

晏少寒泰然自若的拿起一本書,指了指文館那邊的角落:“要想等三皇子來呢,郡主就請那邊坐,臣還有許多公事要做。”

“那可不行,我偏要在這里走來走去。”她一說完,便雙手叉著腰在他桌前晃悠,自顧自眉飛色舞的得意模樣。

待她來來去去的晃了一陣后,晏少寒無可奈何的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抬頭看著她,平心靜氣的笑道:“郡主,算我求你,別在這里瞎晃。”

祁顏玉聽后,眉開眼笑的點頭:“我就喜歡聽你說,郡主,我求你了好不好,晏少寒你在這個時候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

滿臉黑線,晏少寒有些僵硬的收回手,一副我忍的模樣接著低下頭開始整理著桌上的文案。

“剛才是誰說小公爺可愛的。”人未到聲音倒是傳的遠。

祁墨走進來時,才發現顏玉也在,怪不得他在門外聽到這個聲音覺得耳熟,朗然一笑:“原來是玉兒,三哥我很是贊同你剛才的話。”

“三哥哥”祁顏玉看著他:“我一直在等你來。”

晏少寒抬頭看了祁萬一眼,默不作聲的收拾了面前的東西拿著上了樓去。

“我來你就走,這什么意思。”

“我樂意。”

祁墨深色自若的淡淡一笑,轉頭看著祁顏玉:“玉兒,你等我干什么?”

“沒什么啊,就是想說許久沒看見三哥哥。”

“有什么好看的,你三哥我最近很忙,你呢沒事也別老往這里跑,在宮里多陪陪父皇,陪那幾位公主好好玩玩,三哥有時間自會去看你的。”祁墨看著她說完這番話。

祁顏玉聽后,面色微微變了,卻也無可奈何的點頭:“知道了。”

云風揚和季良山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祁顏玉出去,彼此行了禮也沒說話,云風揚有些看不明白的進入館內,問:“剛才郡主出去的時候,我看到她眼睛紅紅的,怎么了?”

祁墨沒有說話的坐在位子上,倒是樓上的晏少寒聽后,拿著筆的手微微一滯。

見沒人搭理他,云風揚自顧自的說:“沒人回答,那就當我沒問。”

云風揚無奈坐下,聽著此時的雅文館,除了翻書與研磨的聲音,便再無其他,所以很自覺的開始寫自己要編策的那份文案。

云風揚編寫得是康加年間的資料,也就是當今皇上從登基伊始到現在所有發生的大小事,當他看到一個叫公羊道的人時,一臉疑惑的便問:“按理說尚書令這個官銜也算是正二品,可為何這史料記的這么草草了事,只寫了何時為官,何時猝死,難道他在位年間,沒有做過一件像樣的事嗎,可既然沒有什么功績,又為什么官銜這么高。”

“你在說什么?”季良山疑問。

云風揚道:“這本康加年間的史料中,有很大漏洞,一個太行臺尚書令還沒有一個正四品下的通議大夫記錄的文案詳細。”

季良山問:“那個尚書令是叫什么?”

云風揚回答說:“叫公羊道,康加七年才死的。”

坐在樓上的晏少寒聽后神色有些不對勁的立馬說道:“云風揚,上面怎么說你就怎么寫下來,問那么多干什么?”

“可這明明就是有問題的。”

季少寒將他面前的文冊拿過來看了看,指著說:“這個公羊道我知道,私自買賣官職,是個大貪官,可后來又自殺了,當時還是我爹查封了他的府邸。”

“是嗎?畏罪自殺,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不記入文案。”云風揚更加疑惑的揉了揉額角。

“誰知道為什么?”季良山搖頭:“時間過去太久,不過我還是隱約記得當時公羊道死的時候,連同自己兒子和妻子都一起給殺了。”

“難道是害怕株連九族,所以選擇自己動手。”云風揚以自己的想法說完。

而此時的晏少寒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面色極不好的瞪著他兩:“事不關己無須勞心,做好你們自己的事吧!”

“我們怎么了?”兩人都是一頭霧水。

“再多說一句試試。”晏少寒黑沉著一張臉,云風揚和季良山看著都大覺不對勁。

晏少寒轉身,走到祁墨面前坐下,看著他:“三皇子。”

云風揚和季良山都吃了一驚,何時三皇子的面色如此慘白,神色絲毫都不似平常,就連拿著筆的手在抖。

晏少寒表情不安的問:“沒事吧?”

祁墨抬頭看他,就連眼眶中都布滿了紅色血絲,嘴唇有些蒼白的微微動了動,將手中的筆放下,最后才啟唇開口,可是聲音卻異常沙啞:“我,沒事。”

云風揚從見到他的面色開始就已經愣了,還是很擔憂的問:“三皇子怎么了?”

“端杯熱茶來”晏少寒對不遠處的下人說完,下面的人便很快上了一杯茶來。

祁墨伸手接過,輕啄了一口,閉了閉眼,神色依舊那般蒼白,他面無表情的起身:“我先走了。”說完,便起步離開。

“到底怎么回事。”祁墨走后云風揚一臉霧水的問。

晏少寒看了他一眼,面露怒色:“不是讓你別多話嗎?”

云風揚沉思:“難道,三皇子與這公羊道有什么關系?”

晏少寒皺眉:“以后公羊道這個名字不要在他面前提及。”

“少寒,你是不是以前知道什么?”季良山問。

晏少寒搖頭:“公羊道這件事牽涉的不只是貪官污吏畏罪自殺這么簡單,我爹當年整理文案是按皇上的要求編寫的,其中夾雜的不止包括宮闈,就連三皇子變成如今這般,亦是從那時開始。”

“你怎么越說我越糊涂。”云風揚道。

“其中緣由我也不得而知,只是知道當年城中有個叫洛瑾年的,因不滿公羊道為官徇私而狀告他,卻被公羊道以權勢壓制了下來,這件事三皇子知道后便開始暗中調查,可是后來不知為何,公羊道與全家在府中自盡,那時我是親眼見著三皇子是極度憤恨的將公羊道及其兒子的尸首都挫骨揚灰,在那之后,皇上也將這件事封密了起來,史書不得載入,誰人也不能提及,而三皇子在這之后,就這般不羈放縱了。”

聽晏少寒說后,云風揚與季良山都為之一怔,究竟當年發生了什么事,讓祁墨連人死后都要將其挫骨揚灰,甚至這般憤恨到如今都不能忘,還因此而性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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