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齊笑起來，十阿哥說：“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真是難得。”

十四輕扶著我，說：“還是先坐下吧，看看有沒有大礙。”

我搖頭，說：“沒事兒，再說，你不說過嘛，不能亂光腳的。再者說，就算真怎么樣了？還能去找她索賠不成？”

十阿哥點頭：“這倒是，不過可以找八哥。”

八阿哥……

我輕笑：“八阿哥不是去辦差了嗎？我去哪里找他人啊？”

九阿哥說：“明兒個八哥就回來了。對了，你今天怎么出宮來了？還弄出這么出戲來？”

這是什么話？

我瞪他，說：“合著是我想碰上她們的嗎？挨了巴掌不說，還憋了一肚子的氣，鴨子都涼了也沒吃上一口，現在腳又受了傷，本來就夠倒霉的了，你們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九阿哥也坐了下來，說：“好，是爺說錯話了，不過你怎么會和她們吵起來呢？這巴掌又是誰打的？”

他還好意思問？他不問我還想向他追究法律責任呢。

“她們搶我的鴨子，我一向討厭別人搶我的東西，尤其是吃的。至于是誰打我的巴掌，九爺，您還是回家問您的嫡福晉比較好。”

我斜眼偷瞄著他，見他一臉的尷尬，輕咳了一聲，說：“這事兒是她的不是，回頭爺一定好好教訓她。”

我哈哈笑起來，說：“爺，您回家怎么樣教訓我們就管不著了，夫妻嘛，教訓的花樣也齊全，問多了反而不好。不過呢，既然九爺有這個話，我再死咬著這事兒不放，也太不盡人情了，是不是？”

九爺更是尷尬不已，十爺和十四爺卻已笑得沒了形象，我則是壞壞的坐在那里，等著九阿哥的反應。

他輕點我額頭，笑罵：“你這丫頭，明明還是黃花待嫁的姑娘，怎么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整日的凈想些什么東西？”

我淫，蕩一笑，說：“這本就是人之常情嘛，我不說，難道就沒這些個事兒了？十爺，十四爺，你們說是不是？”

十四畢竟是還未成親之人，聽著這樣的曖昧的話題總是會有些不好意思的。于是，他說：“咱還是走吧。”

“我不。”我直接拒絕，說：“這鴨子我還沒吃呢，你們走你們的，我就不送了。”

十四看我不動，他也未動，九阿哥卻說：“反正咱們也是來這吃飯的，不如就和這丫頭一起吃吧。”

十爺點頭：“也好。”

“那這頓飯……誰請？”

這三位坐下來一起吃的意思該不會是為了省一頓飯錢，讓我請客吧？

九阿哥拿紙扇敲我頭頂，寵溺的說：“就知道你會這么說，爺幾個吃飯還有讓你請的道理？”

我嘿嘿一笑，說：“那是那是，九爺的錢多的能壓死人，怎么可能做這么不地道的事情呢？既然九爺這么有誠意，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三個人搖頭苦笑，說：“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