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凱瑟頓了頓，“不過最近總想換口味。”

又不是食物，還換口味。

顧曉染眼角抽了抽，就算換口味也別找她下手啊。

“老板，我幫你找個年輕的吧。”

海水般湛藍眸子瞬也不瞬的看著她，逐漸染上怒意，顧曉染提心吊膽的笑著，以為他會用強的時候凱瑟卻站了起來，顧曉染眼睛急忙一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浴室的門砰地被大力摔上，沒一會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顧曉染趕緊爬了起來，安撫的拍了拍受驚的心臟，看著緊閉的浴室‘貼心’的問：“老板，要不要我幫你找個女的過來？”

半晌，浴室里傳來一聲爆吼。

“顧曉染，你給我滾。”

滾？

她早就想‘滾’了，一刻都不想呆下去，如今得到命令，猶如特赦，腳底如同抹油，‘滾’得徹底。

凱瑟洗完澡出來，整棟房子哪還有她的影子，他喊了幾聲，余音葷繞在周圍，平復的怒氣陡地竄了上來。

“顧曉染，你上哪去了？”

顧曉染將手機放遠了點，心情大好，“老板，你讓我滾，所以我滾了。”

凱瑟頭痛的揉了揉額頭，“顧曉染，我現在命令你滾回來。”

“老板，你說什么，我聽不見……什么……我手機快沒電了，真的沒電了……”

“顧曉染，你膽子……喂……”聽著話筒里的嘟嘟聲響，整張臉都黑了。

凱瑟自嘲的笑了聲，望著握在掌心里的手機，他比誰都明白。

顧曉染，他不是不要，而是要不起。

怒從心起，手指熟練的摁了個電話號碼。

“喂。”對方像剛睡醒。

“李大公子，我首次這么唾棄我們之間的關系。”

男人修眉如劍，鼻梁英挺，狹長的鳳目緊閉，濃密長睫如扇，雙唇殷紅如冬日枝頭綻放的紅梅，透著極致的純美誘惑。

聽到他的話眉微微一動，紅唇不輕不重的吐了兩字，“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