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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補

諸星團走后,飛鳥也收回了閃光劍,他站在那兒凝望了一會兒諸星團消失的那個方向,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一路上倆人都很安靜,誰也沒有主動“開口”說話,直到走了一段路后戴拿突然打破了沉默。

“那老頭最后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問”飛鳥。

“他是在說他自己吧!但是這話也不光適用在他一個人身上,誰都會面臨選擇,有選擇就會有對與錯,有的‘錯’要等到事情發(fā)生之后看到了結(jié)果才會知道,可是大多數(shù)時候明知道這會是一個‘錯誤’,但我們還是義無反顧的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為什么?”

“因為錯誤永遠只是一個相對的概念,即使是我剛才說的第一種‘錯’,也不會是所有人都覺得你錯了。”

“這又是為什么?”

“也許每個人衡量事情的標(biāo)準(zhǔn)都不一樣吧!”

“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絕對’嗎?”

“沒有。”

“沒有?”

“對,沒有,如果有的話這里就不會是地球了,‘人類’這個詞的意義也將不復(fù)存在。”

戴拿擺出一副思考的表情來。

“那你的對錯標(biāo)準(zhǔn)呢?”戴拿突然“問”。

飛鳥愣了一下,隨即“回答”道:“我的標(biāo)準(zhǔn)?我只是希望身邊的人都能安全,都能幸福……只要他們都能安全,都能幸福,我就會去做。”

戴拿忽然停下了腳步,他思酎著,突然開口“說”:“那你的離開能讓隊長他們感到幸福嗎?”

飛鳥一驚,他沒想到戴拿會把問題問到這等層面上來。

被戴拿控制著的身子卻死活都不肯再挪動腳步,仿佛固執(zhí)的一定要得到飛鳥的回答。

“會的吧。”飛鳥只好“回答”他。

“你在撒謊。”

飛鳥又一驚。

見飛鳥一直都不再“說話”,戴拿便又“問”:“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還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你知道為什么的,”飛鳥終于又開口“說”,“到這里來之前的事你都記得,所以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是么?”戴拿古怪的一“哼”,不知道又想到了其它什么會另飛鳥意想不到的問題,飛鳥只好厚著臉皮趕緊把話題岔開:“嗯——照這么看來你現(xiàn)在擁有的是我在超級勝利隊這三年的記憶,對吧?那你是不是也可以通過這些記憶回憶起我之前二十二年的記憶呢?哈,這樣,那你說說看,我第一次離開爸爸過暑假去的是哪兒?”

“橫濱鄉(xiāng)下。”

“啊哈!”飛鳥開心的不得了,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那你覺得是由紀(jì)長得好看還是惠美長得好看?”

“惠美。”

“哈,你也這么覺得???我就說陽一一開始就挑錯了,脾氣好有什么用,搞得跟小跟班兒似的,初戀嘛,總得挑個回憶起來畫面美美的對象是吧?哈哈!就算以后跟自己的老婆吵起架來那也忒帶勁兒!”

“我覺得你想回避我的問題。”

“嗯?”

“行吧,”戴拿重新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那我就不問了,我已經(jīng)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了。就看在你今天晚上沒有給我添亂的份兒上,送你樣?xùn)|西吧。”

“?”

說話間,戴拿之前“偷聽”到的有關(guān)那段對話的記憶忽然如潮涌般涌進了飛鳥的意識當(dāng)中,飛鳥暗自吃了一驚。

“這里很不太平,”戴拿又“道”,“我能肯定的是這家伙應(yīng)該就是制造帝諾佐魯?shù)哪腔锶耍麄冋跍?zhǔn)備另外一個計劃,一個專門對付我的計劃。”

“你的意思是——”

“是的,上次他們失算了,這一次一定會為我量身打造一個計劃,所以一定要趕在他們的計劃實施之前把GUYS的內(nèi)鬼找出來,否則恐怕……”

“恐怕什么?”

只可惜飛鳥此時看不見自己的臉,否則他是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正閃爍著幾絲深深的憂慮,而這種憂慮是從來未曾在這張面孔上出現(xiàn)過的……

戴拿擰著嘴巴笑了笑,“說”:“行了,既然那老頭自以為什么都清楚了,那就先這么著吧!”

“先這么著?怎么著?”

“不怎么著,我的意思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不是覺得我是騙子嘛,那我以后就直接同你說實話好了。聽好了,如果不是老頭突然對我玩那招,你還沒有機會站在這里說話,本來嘛,我是想讓你替我出面和那老頭打打交道的,既然那老頭自以為什么都清楚了,和夢比優(yōu)斯又是一起的,那我自有辦法應(yīng)付他……”

“什么?!打交道?!你當(dāng)我是什么?!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過……”

戴拿不耐煩的對著空氣揮了揮手,不等飛鳥把話“說”完就讓他的聲音突然消失在了這個身體的腦袋里面。可是做出這個動作的戴拿卻無法和從前一樣得意起來,他忽然在馬路牙上坐了下來,兩只手不停地搓著嘴巴,看上去心情非常煩躁。

迫水把車“吱”的一聲停在警局的大門口,鎖好車,推開警局的玻璃門,走了進去。大廳中正在值班的小cop一見到深夜有人進來立即抬起頭來看著迫水。

“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小cop抬起頭來的同時連忙問迫水。

“啊,您好,我叫迫水真吾,剛才你們打電話給我,說是我們單位的人出了點兒事兒。”

“迫水真吾?啊——對對對,電話是我打的,請跟我來。”

小cop帶著迫水往右手邊的接待室走去,一進接待室,迫水就看見有兩個人正坐在接待室的長椅上,另外一個坐在他們的正對面,聽見有人進來,三人都同時轉(zhuǎn)過腦袋看著迫水。

坐在這倆人對面的警長立刻站起身來。

“警長,他就是迫水真吾。”小cop對警長道。

“啊,迫水真吾總監(jiān),我見過您,幸會,幸會!”警長熱情的向迫水伸出手,同迫水握了一下。

迫水看了兩眼長椅上的人,拉著警長去了外面。

“這是——?”迫水問。

“啊,情況是這樣的,早些時候我們這兒接到報警電話,說是跟蹤騷擾,我們的警員把他倆帶回來調(diào)查情況的時候發(fā)現(xiàn)倆人各執(zhí)一詞,問題是那個年輕點的拿的是美國護照,而且自稱是來日本工作的,在GUYS就職?”

“對,他還沒去報到,不過確實是我那兒的人。”

“他在日本沒什么關(guān)系,又是你們GUYS的,所以我就讓人打了你們隊里的電話,沒想到您親自過來了。”

“啊,準(zhǔn)確的說我才是他的直接領(lǐng)導(dǎo),他不是我們外勤隊的,所以我過來也是應(yīng)該的。那——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是這樣,那個……那個叫飛鳥……”因為坐在那兒的飛鳥信交給警長的是全部都印滿了英文的護照,所以警長除了能認出他的姓氏外一時想不起來他叫什么。

“EdwardAsuka,你就叫他飛鳥信好了,是他的日本名字。”

“啊,對,是這個飛鳥信打的電話,他報警說那個記者跟蹤他,不過那個記者卻說飛鳥信企圖毆打他,倆人是在高架橋上發(fā)生的糾紛,您看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高架上有車就不錯了,哪會有什么目擊者,再說又不是什么大事,所以現(xiàn)在能調(diào)解最好。”

“嗯,我明白,那我進去看看?”說完迫水含笑看著警長,警長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行,您去吧,我去抽根煙。”

迫水重新回到接待室,他在警長的那個位置上坐了下來,對著二人笑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迫水真吾,是CREWGUYSJAPAN的現(xiàn)任總監(jiān),這位是我的下屬,”他對著那名記者指了指他身旁的飛鳥信,又繼續(xù)說,“剛才警長把這事兒和我說了,各司其事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他的意思是這事兒最好先調(diào)解,我想聽聽二位是什么意見?”

那名記者一聽迫水報上了大名臉上便立即堆上了笑容。

“原來您就是GUYS的總監(jiān)啊——真是幸會。”

迫水話里有話的笑道:“您是記者?不會連我的這張公眾臉都沒見過吧?看來你也不是很稱職啊!”頓了頓,迫水看著坐在一旁氣呼呼的下屬,又對那個記者說,“我這下屬剛從美國調(diào)過來,日語都說不利索,估計這情況他也對你說了,你也知道在美國這么狗仔是可以隨時告上法庭的,雖說現(xiàn)在這是在日本,可這些美國人辦起事兒來還是那套死腦筋,所以大家都退一步,我看這事兒就這么調(diào)解算了吧!”

記者臉上的笑容頓時黯淡了下來,他沒想到這個總監(jiān)三言兩句就點中了各自的要害——一個初來乍到的美國人遇見了一名不稱職的狗仔式記者。

“這樣,”迫水又道,“這是我的名片,下次新聞署有什么公開記者會你就直接和他們說我的名字,準(zhǔn)保給你留個最靠前的席位。”

記者接過迫水遞過來的名片,撇了撇嘴。

“今天就算給我個面子吧!”迫水總結(jié)式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記者的肩,“時間也不早了,總不能這時候再鬧到美國大使館去吧?”他又拉了拉飛鳥信的衣服,說,“飛鳥隊員,在日本就得適應(yīng)東方思維,所以趕緊道個歉。”

飛鳥信愣眼看著迫水。

那名記者哪能不明白迫水的意思,他這是拉著飛鳥信退三尺進三丈,連國際糾紛的信號都放出來了,于是他只好瞥了一眼擺在桌上的護照,訕笑道:“是我不對,呵呵,當(dāng)時吧,那么亂,我看這位飛鳥隊員一個勁的往現(xiàn)場跑,我就想是不是能抓個‘平民英雄’的新聞點出來,所以才全程跟著他,哪知道他是你們GUYS從美國調(diào)來的新隊員……真是不好意,這事弄的……呵呵,那就祝你在日本工作順利?”

說完這些,記者主動的向飛鳥信伸出手去,飛鳥信只好碰了一下他的手。

這個時候警長正好進來了,他一見三人都站了起來立即如釋重負:“也真是,非要把人家總監(jiān)叫過來這才完事兒,我看你就是想弄一張記者會的入場券吧?早跟他倆說都不要激動,都是為了各自的工作,激動個什么呢?總監(jiān)您是沒看見,過來的時候差點兒都打起來了,還好,等你過來的時候總算都消了八成氣。不過我就納悶了,氣都消得差不多了就是不接受調(diào)解,到底想干嘛?這叫什么事嘛!”

……

臨走的時候迫水不忘問了一下記者的名字,說是萬一真要去參加記者會安排席位用的上。記者一邊在資料臺上填辦手續(xù),一邊說:“蛭川光彥。”

迫水點點頭,帶著飛鳥信先走了。

出了警局,迫水領(lǐng)著飛鳥信上了車,他沒有發(fā)動汽車,而是直接問飛鳥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飛鳥信想了想,面露為難之色,不過他躊躇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對迫水說:“我本來是打算回去找你們的一個叫做井上友香的隊員的。”

“井上友香?怎么,你認識她?”

“不認識,不過我阿姨認識,”他看了一眼迫水車上電子時鐘顯示的時間,確認了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凌晨兩點鐘了,進而進一步確認了相親的事兒應(yīng)該算是昨天發(fā)生的,于是他這才繼續(xù)對迫水說,“我阿姨和清野阿姨是朋友,昨天傍晚清野阿姨說要請我吃飯,順便介紹個女孩給我認識,唔,就是和井上友香她們家一起吃飯……后來出了事,我把她們送走后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就回來看看。”

“然后就遇見了蛭川?”

“蛭川?啊,對,那個記者姓蛭川。不,沒有遇見他,我也沒在原地找到井上,后來我就四處走了走,就當(dāng)是觀戰(zhàn)吧,再后來你們的隊員到了,我就注意觀察了一下飛行器的戰(zhàn)斗情況。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我就開車走了,先去了一下清野阿姨她們家,然后準(zhǔn)備回我阿姨家,沒想到在viaduct(備注:高架橋)上發(fā)現(xiàn)在去清野阿姨家之前就見到的那個牌號的車還跟在我后面。”

“所以你就下車了?”

“對。”

“你不會真想打他吧?”

“當(dāng)然沒有,他跟蹤我,如果我打他那就是我的問題了。”

迫水點點頭,對于這些有關(guān)“人權(quán)”的問題,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會像美國一樣把公民的“人權(quán)意識”灌輸進了每一位公民的骨髓里。

“這真是奇怪了,”說完飛鳥信又奇怪道,“我是前天下午剛到的日本,后來一直呆在我阿姨家,只是昨天晚上才出來打算吃頓飯,他跟著我干嘛?平民英雄?那邊戰(zhàn)事早就收場了還平民英雄?跟著我回家去平民英雄?”

迫水笑道:“這事說來話長,恐怕現(xiàn)在三言兩語和你說不清楚,上面讓你什么時候去報到?”

飛鳥信又看了一眼時鐘,說:“算上今天的話應(yīng)該是明天去報到。”

迫水一只手抓著方向盤,一只手握著車鑰匙,擺出準(zhǔn)備打火的動作,他通過車窗外的后視鏡看了一眼正從警局走出來的蛭川又問飛鳥信:“你是不是覺得我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

“難道不是么?”

迫水笑道:“你再仔細地看看我,是嗎?”

飛鳥信凝視著迫水總監(jiān)的面孔,眼睛里閃爍著機智的光芒。

“您是不是準(zhǔn)備明天用超過‘三言兩語’的話來告訴我這個蛭川的事?”

迫水發(fā)動了汽車,贊賞的笑道:“我是打算告訴你這個蛭川的事兒,不過不是明天,等今天天亮了就告訴你,我還要帶你去見一個人,不過你可要做好充分的心理準(zhǔn)備。”

飛鳥信微微側(cè)過頭,機智的眸子輝映著一絲耀動,他的目光還是不間斷地停留在迫水總監(jiān)的臉上:做好心理準(zhǔn)備?什么意思?難道要他再在公開場合面對一次那個脾氣古怪的井上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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