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總裁的毀容前妻
- 毒情話一一
- 2014字
- 2013-08-02 18:42:21
當天晚上袁梓億就醒來了,在醒來的時候,病房里面漆黑一片,而且寧靜得讓她聽見輸液時的滴水聲。
右手還是一陣陣的疼痛,一時間想不起自己為什么在這里。
緩緩的站起身,右手手指的痛楚更能讓人不不言而喻,原來十指連心并不是假話。
打開房門,意外的看見外面站了很多聶家的保鏢,細細的想想這件事情應該還是會引起媒體的關注,但現在她擔心的或許是冷夏彤,如果冷夏彤有什么意外,她不會感覺到開心,如果可以,她希望廣告牌壓著的是她,因為活下來的那個人會承擔過多的責任,更重要的是,會看見聶承戚那有些厭惡她的眼神。
越想,心里越不安,向保鏢問了冷夏彤的病房,但卻意外的看見保鏢閃躲的眼神,在她一二三再而三的逼問下,保鏢才說出,是聶承戚不準她見冷夏彤。
微微的愣了一下,心有些扯痛,笑了笑,一時間找不到理由,但覺得這是聶承戚保護她的一種手段吧。
或許她不知道,冷夏彤卻比她還先醒來,而且此時正在聶承戚的懷里,享受著一切男人因為憐愛而給的溫柔。
聶承戚在冷夏彤的病房里面,將眼神看向窗戶外,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如果這一切真的就像雜志上面寫的,那袁梓億是不是將自己的個性隱藏得太好,還是他根本就不了解她?
冷夏彤的面色蒼白,她手摸上自己的腹部,臉上全是淚痕。
聶承戚看懂了冷夏彤的傷心,但此時的他什么話都錯不出來,任何男人該說出來的承諾,他一句都沒有。
冷夏彤突然摟住聶承戚的腰。
“上天都不讓我們在一起了,我們就不要在一起吧,你看……老天都在懲罰我們,將我們的孩子奪走。”淚水沁過聶承戚的襯衣,現在的她是后悔得想去撞墻,如果真的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她死也不會出此下策,但這樣也好,至少她是贏家。
聶承戚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如果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切的單純都是真的,那么是不是他該對這個女人動情?
“袁梓億小姐是個好小姐,她對我說了很多你和他的事情,我其實挺羨慕的。”抬起頭,冷夏彤的臉上和手上全是包扎著的傷痕。
聶承戚一直沒有開口,女人之間的戲碼他沒有開口的余地,只是這樣的袁梓億讓他詫異,讓他覺得完全不認識她。
放開冷夏彤,讓她好好的躺著,一切事情等他弄明白了再說。
走出病房,冷夏彤望著那背影,總是心慌,她現在已經做到了此步,如果還不能開花結果,她不知道還會變成什么樣子。
聶承戚走出房門,在在門外的一男子,早已畢恭畢敬的等候在了外面。
伸出手,將自己手上的牛皮袋遞給聶承戚。
“這件事情我早已查得很清楚,在事情發生的前一個小時里面,袁梓億小姐出現在掛著巨型廣告牌的樓頂上,監控錄像有記錄,另外咖啡廳里面的人也證實,當時袁梓億小姐對冷夏彤小姐在言語上面有些過激,甚至還推拉著。”早已的編好的話語,再一次沒有給袁梓億任何退路。
聶承戚抿著薄唇,臉上的表情讓人害怕。
揮一揮手,不想在繼續這個問題。
那人識相的離去,只是在走開的時候,有些渴望的想看看病房里面。
聶承戚望著牛皮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弄開,但意外的是一位外科醫生走到了聶承戚的面前。
“你們還是盡快把袁梓億小姐轉到國外的醫院去,我聽說她是練小提琴的,但以我們現在看來,她的右手以后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樣,活動自如……”
從那一個月以后,誰也沒有在袁梓億的面前出現過,也沒有任何人給過袁梓億任何消息,就算外面的雜志鋪天蓋地的在說她的壞,她也不知道,只是在幾星期前她被轉到了國外的骨科醫院,陌生的環境和一個傭人的陪護讓袁梓億覺得異常的陌生和奇怪,但還好聶繼東打來過幾次電話,開口閉口談論的大多數是她手好了后要的訂婚宴。
袁梓億笑笑的沒有答話,這一個多月來,聶承戚從來沒有在她的面前出現過,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現在還在談論著訂婚,總覺得有些飄渺。
醫生認真的為袁梓億拆線,只是當一切裸露在外面的時候,醫生的眉頭皺了起來,藍色的眼睛在此時更顯得憂郁。
袁梓億愣了一下,她的手已經不痛了,就連手指尖的皮膚都變得好看多了,為什么醫生的表情還是這么的難看?
袁梓億用熟練的英文在詢問著自己的傷勢,但醫生緊閉著的雙唇,突然說出來的卻是安慰的話語。
點了點頭,袁梓億怎么想也想不到壞處,畢竟醫生都這么說了,還有什么好問的?只是起初轉到國外來的時候,她覺得有些擔憂,因為怎么會讓她到國外的醫院來,但現在也覺得沒有什么不好,自己的手指恢復得比想象中的快。
答謝了醫生,袁梓億就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沒有繃帶的手,感覺要順暢了許多。
醫生看著袁梓億走出去后,就急忙撥通了放在自己旁邊的可視電話,聶承戚看文件的臉出現在了屏幕上面。
聶承戚沒有抬頭,但知道這是醫生在說明病情的電話。
“在過一周,你就讓袁小姐出院吧。”醫生沒有猶豫的開口,口氣顯得無可奈何。
聶承戚抬起自己的頭,眼神里面有了詫異,因為醫生這樣的話在這一個多月里面還是第一次出現。
“她的手,幾乎已經復原了,但如果她還想拉小提琴,好像已經不太現實了……只有在以后的物理治療中,讓她的右手盡可能的在以后的日常行為中,正常的活動。”醫生的口氣是已經放棄,他已經找不到了任何辦法。
聶承戚那面變得沉默,他突然抽了一根煙,冷淡的眼神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