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霧嘆了口氣,對呀,也沒辦法啦,“炎易,我看你們家也挺有錢的,多養一個又不會怎樣,而且,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炎易還沒說什么,馬車就停了,“把面具戴上。”動作還真是快,才一出山莊,就派人來了,冷笑一下,炎易走出馬車。
暖霧戴上面具也跟著出去了,哇,一出去立馬被嚇到,走到炎易身邊,小聲的問,“這些人是……來接你的嗎?”
“哼,”炎易冷笑一下,“是來殺我的,倒還真是看得起我,派了那么多人來。”
暖霧抽抽嘴角,得罪誰呀這是?
張寧帶著其他幾個站到了馬車面前,和他們對峙著,都沒有說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開打了。
這……看著倒在馬車邊上的人,這是真的殺人!!暖霧就這么傻傻的站在馬車上,難以置信的看著,可是同時,竟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點……興奮,暖霧的手指動了動……
炎易認真的看著站在邊上的暖霧,看起來不像是在演戲啊,她的眼里寫滿了震驚,還有一點……害怕。
如果是銀面,應該早習慣了,炎易皺眉拉住暖霧的手,朝馬車里走,“我們進去吧。”
被呆呆的拉進馬車,回過神來,看著炎易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你……你經常被人追殺?”
瞥了眼暖霧,炎易淡淡的說道,“是啊,不被人追殺我還覺得無聊呢。”
“太有錢了也不好啊,”暖霧搖搖頭,可憐的看著炎易,“那現在怎么辦?我們就躲車里?”
“不是躲,是等。”炎易閑閑的靠著馬車,平淡的問道,“你怕?”
“一點點啦,”暖霧摘下面具,舔了下嘴唇,“我只在電視上見過,也不是很怕啦。”
炎易笑了笑,“沒事的,張寧他們會解決的,”想了想,“以前銀面也會解決,她武功還不錯。”
“是嘛,”暖霧用面具當扇子扇了扇,“我也沒辦法呀。”伸手掀了一角窗簾,又放下,搖了搖頭,“怎么跟殺豬似的。”
聽著外面的聲響,過了大概一個小時,聲音停了下來,然后就聽見那張寧說,人都解決了,馬車就又開始動了起來。
“是誰要殺你啊?”
沒有看暖霧,炎易面無表情,不是,是無所謂的表情。
“哦,我知道了,”暖霧一拍自己的大腿,“是不是財產糾紛啊?你誰誰誰想要謀取你的家產,不過,要你死了你那誰誰誰才能得到你的財產,所以,他就派人來殺你,對不對?”
炎易挑挑眉。
“嗯,”暖霧點點頭,又搖搖頭,“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煩惱啊。”
“胡說什么呢。”炎易用手里的扇子敲了下暖霧的頭,笑了笑,這個人倒是比以前死氣沉沉的銀面來的好玩多了。
到了晚上,一群人就在客棧里住下了,暖霧住在了炎易的隔壁,本來睡的香香的暖霧,突然聽到一陣笛聲。
張開眼,坐起身,總覺得這是在叫自己去呢,想了想,戴上面具,開門朝著笛聲走去,走到客棧外的一片樹林里,笛聲就消失了,暖霧正覺得奇怪,想回去,剛轉頭,身后就站了個人。
“小霧,你可比以前來的遲多了。”那人蒙著臉,看不到長相。
這個人是誰啊?難道,她就是銀面的老板嗎?要是這樣,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多說多錯。
那人朝暖霧走過來,站在暖霧面前,“皇甫炎易有什么行動嗎?”
“……沒有。”暖霧看著面前的人,怎么覺得她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見過,而且她的額頭還有像四葉草那樣的紅印,看起來像電視演的那種美人。
“是嗎?”那蒙面女子看著暖霧,語氣突然柔和了下來,“你還是一樣,不愛說話。”
是嗎,自己可不知道以前的銀面是怎么樣的,暖霧還是沒有說話,不過這人到底是誰啊?
“你繼續跟著他,”那蒙面女子淡淡的說道,“我會聯絡你的,你要盡快取得他的信任,好找機會探到我們想要的,明白嗎?”說著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暖霧,“這是剛剛練好的,應該比以前的要好些。”
暖霧點點頭,伸手接過,那女子就轉身飛走了,哇塞,真的是用飛的,羨慕啊……看著手里的小瓶子,什么東西啊?
想了想還是把小瓶子放在懷里,撇撇嘴,朝客棧走回去,低著頭,走進房間,關上門。
“怎么?”炎易坐在桌子邊,冷冷的看著暖霧,“這么晚還出去呀?”
“哇!”暖霧拍了拍胸口,瞪了眼看不太清楚的炎易,“你不會開燈啊,人嚇人嚇死人的,知道嗎。”
沒聽到炎易的回答,暖霧皺眉,想去點蠟燭,怎么也點不著,干脆就這么摸黑坐到炎易面前,“我跟你說,剛剛有個人用笛聲把我叫出去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出去了,接著,就有個蒙面的女人出現在我面前,”暖霧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要我跟你混熟,然后叫我殺你,我看她八成就是銀面的老板。”說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你休息吧,”炎易站起來,朝門外走去,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這個女人又是誰?
第二天上路的時候,炎易坐上馬車就沒有說話了,暖霧待著覺得別扭,看著閉著眼的炎易,忍不住開口,“炎易,你怎么不理我呀?”
見炎易還是閉著眼,暖霧皺眉,真是無聊死了,干脆就走到馬車外面,和趕車的大哥一起坐,外面真是熱鬧啊,好多人……馬車行走了一天,在天黑的時候,終于停了下來。
炎易從馬車下來,走了進去,已經有人等在那里,都叫他炎易少爺,暖霧看著走在前面的炎易,呵,果真是有錢人的排場。
暖霧看著走遠了的炎易皺眉,搞什么,炎易一天沒和自己說話了,而且都沒人理她的,最后還是被個小丫鬟帶了下去。
“少爺,我覺得銀面好像有點怪。”跟著炎易來到書房的張寧,一進書房忍不住開口,“從她那次救你后,感覺就像……”
“張寧,她不過是個小角色,無論是誰派她來的,都是有目的的接近我。”炎易坐到椅子上,冷笑了下,“只要讓她有機會……不就行了。”
“可是這樣,”張寧皺眉,“不是太危險了么,銀面武功那么高……雖然……”
炎易挑挑眉,笑了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