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啊!?”現在也不知道原來這個身體的主人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要好好的把這個銀面當下去,暖霧無奈的擺擺手,“你別想太多,我……不會把你怎么著的,你放心啦。”他好高……
看著銀面的反應,皇甫炎易皺眉,怎么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給自己的感覺和以前不一樣呢?以前的銀面就像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現在嗎……怎么跟換了個人似的。
“你不說,我遲早會查出來的,”皇甫炎易擺擺手,“你下去吧。”
“哦,”暖霧點點頭,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撓撓頭,“剛剛帶我來的那個女孩呢?我……那個……不太認識路。”
皇甫炎易看著被丫鬟帶下去的銀面,想了想,要說這個不是原來的那個銀面,不可能被換啊,自己一直派人盯著她的,而且從她受傷后,張寧也一直待在她身邊,“張寧,銀面中的是什么毒?”
“是‘絕命’,”張寧站在皇甫的身后,“中毒之人是絕對活不了的,銀面能活過來也是奇跡,而且,她似乎恢復的很快。”
“居然連‘絕命’都用上了,”皇甫炎易冷哼,“這么想讓我死……”
“張寧,”皇甫炎易往門外走去,“準備下,我們明天就回去。”走到門外,停了下,“把銀面也帶上。”
暖霧回到房間,就立馬躺在床上思考著,什么時代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也不曉得,什么都不知道……算了,那禍害男看起來也是個有錢人,跟著他也不會餓死,而且還能養眼,怎么想怎么劃算。
“對了,”暖霧從床上跳起來,“還沒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呢?”坐到鏡子前,伸手拿下臉上的面具,這銀子做的面具應該挺值錢吧。
暖霧看著鏡子中的這張臉,伸手摸了摸,大概是因為常年戴著面具,所以臉色很白,雖然不能說是傾國傾城,怎么說也稱得上是個小美女,哇,這眼睛也太漂亮了吧,哈哈哈……
“哇塞,”暖霧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笑,“最滿意就這雙眼睛,太好了,終于可以做一回美女了,嗯,很好,滿分。”又想了想,“不過,還是那個皇甫炎易比較漂亮。”怎么會有人長的漂亮又很帥的呢?雖然漂亮,又有男人味,真是完美,躺回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暖霧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張開眼,想去開門,想想又把面具戴上了,開了門,還是那個丫鬟,說是讓自己準備準備,要出門了。
出門好呀,可以見識下古代,暖霧趕緊收拾東西,不過大概是因為練武吧,她的衣服基本都是男式的,不過也沒差,方便,而且還蠻酷的,隨手扎了個高馬尾,帶了一兩件衣服就出去了。
跟著丫鬟出了大門,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還有幾個人已經做在了馬上了,暖霧看著唯一一匹空著的馬,這個……不會是給自己準備的吧?
“銀面,”張寧騎在馬上,看著站在大門口,一動不動的銀面,“快點上馬。”是不是中毒后,反應也遲鈍了?那藥要好好研究研究才行。
“哎呦,肩膀好痛,”伸手扶住受傷的肩膀,暖霧彎了下身體,“我不能騎馬了,我……我坐馬車,馬車。”
在其他人驚訝的目光下,暖霧厚著臉爬上馬車,剛一進去,腦袋就被一只手給頂住了,不用想也知道,馬車里的肯定是皇甫炎易啦。
“銀面,你這是做什么?”皇甫炎易用手頂著銀面的腦袋,聲音冷然,“下去。”
“喂,不要這個樣子啦,”暖霧拍開炎易的手,快速的鉆了進去,一屁股坐到炎易的邊上,“我怕你會無聊,一起坐又不會死,你這里這么大。”
皇甫炎易怪異的看著坐在自己邊上的銀面,這個人……是銀面嗎?
暖霧看了炎易一眼,想了想,“我……肩膀……真的有點痛啦。”
“出發。”白了暖霧一眼,皇甫炎易靠在車廂里,閉上眼,冷聲吩咐。
“……是。”張寧也有點愣住了,聽到聲音才回過神來,“出發。”
安靜死了,掀開窗簾,看了眼那越來越遠的山莊,大大的牌子上寫著‘輕煙山莊’,名字不錯啊,轉頭看著閉著眼的炎易,真帥,哇塞,睫毛很長,貌似很喜歡白色的衣服來著。
“咱們這是去哪啊?”
皇甫炎易微微張開眼,斜眼看了下銀面,“游山玩水。”
“真的?”暖霧開心的笑了笑,免費的旅游啊,好耶,“真是個好老板。”
皇甫炎易淡漠的看著她,“銀面,到底誰派你來的?”
老問這個,可是自己也不知道,暖霧想了想,便坐正身子,一臉認真的看著炎易,“如果我說,我不是銀面,你信嗎?”
皇甫炎易沒有回答,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暖霧,不過……是有點信,可是,面前的這個也確實是銀面。
“怎么說?”過了一會兒,炎易才幽幽開口。
暖霧想過了,與其這樣讓他懷疑,不如直說了省事,“就是,我是銀面,但我不是原來的銀面,比如說,一瓶可樂,里面裝了水,可是它外面看起來還是可樂啊,明白嗎?”
“你是說,”炎易皺眉,可樂?“你的靈魂不是銀面,身體是銀面的?!”
“yes,真聰明,就是這樣,”暖霧拍拍炎易的肩膀,“我知道很難理解,可是就是這樣的,我之前的身體死了,就只好用銀面的身體活著。”
“那……”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真的銀面呢?”不過要真的是這樣,性格改變也可以解釋了。
“應該死了,就中你那什么毒死的吧。”暖霧撓撓頭,“和你說清楚就好了,我也省的繼續裝,你還挺淡定的嘛,接受能力真強,不過你真的信我嗎?”
炎易看了眼暖霧,閉上眼,“那你叫什么名字?”的確和銀面不同,而且,那‘絕命’確實中者必死,雖然,她說的叫人匪夷所思。
“我叫暖霧。”暖霧想了想,這個銀面名字也應該和我一樣的才對啊,“為什么你叫她銀面啊,這名字也太奇怪了。”
“她來的時候,就說她叫銀面。”
暖霧想了想,“炎易啊,你不是說銀面是有什么目的的嗎,我來幫你查,應該是有人派她來的吧,那肯定會聯系我的。”
炎易?炎易白了暖霧一眼,“誰讓你叫我名字的。”
“我也讓你叫我名字啊,咱們不是朋友嘛,叫叫名字很正常的。”暖霧拍拍他的肩。
看了下還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朋友?“你為什么幫我?”
“你現在可是我衣食父母,”暖霧一副理所當然的對著炎易笑著,“當然幫著你了。”
炎易看著暖霧帶笑的眼睛,有點愣神了,從前的銀面,她的眼睛是無神麻木的,現在的,眼睛很漂亮,笑起來微微彎著,眼珠黑的好似發亮的寶石。
炎易突然想看看這銀面下的臉,即使一年來都沒有看見過這個銀面的臉,這么一想,抬手就朝暖霧的面具伸去,一下把那張面具摘下。
暖霧被炎易的動作弄的一愣,就這么呆住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看著暖霧的臉,炎易腦中便飄過這么一句……
暖霧回過神,這禍害男,嚇她一跳,“怎……怎么樣,這張臉沒錯吧,我是我吧。”
“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樣子。”微微一笑,長得還挺漂亮的,炎易覺得這個跟著他已經有一年的人,今天才是第一次認識的。
“不是吧,”暖霧從炎易的手中拿回面具,揚了揚,“你沒見過,那怎么證明我還是我呢?”
炎易摸了摸他漂亮的下巴,看著在玩著面具的暖霧,想起她說的話有點好奇,“你……你是怎么死的?”這樣起來怪怪的。
“哎,”暖霧嘆了口氣,“都是為了錢啦,我就多數了下,結果就被開槍打死了。”搖搖頭,自己都覺得不太值。
“開槍打死!?”什么東西?“貪財死的?”
“嗯,”暖霧點點頭,認真道,“像你們這種有錢人就不懂,我告訴你,在我們那,沒錢可就什么事都做不成。”
“那你是哪人?”炎易笑了笑。
“我應該是幾千年還是幾百年后的人吧。”暖霧的歷史也不太好,“你們什么年代,哪個國家我都不知道,不過,我就是很多很多很多年以后的中國人。”
“中國人!?”炎易挑挑眉,說的什么呀,亂七八糟的,“既然這樣,你替我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我先說清楚哦,”暖霧摸摸鼻子,“我不會武功的,總之呢,銀面會的我都不會。”
炎易挑眉,不會武功?真的假的。
看著炎易的表情,暖霧舉手發誓,“我發誓,我連馬都不會騎,一點點的武功也不會,”放下手,開始數著手指,“琴棋書畫也沒有一個會的,做飯也不會,書也念的不好……”怎么越說越覺得自己沒用呢。
炎易看著暖霧皺眉數著自己的手指,笑了笑,“那你還真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