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朗跟隨著老爺子,不僅不慢的走著。
伴隨著人流的涌動,穿過充滿吆喝聲的街道。
這時出現了一座古樸的府邸。
這是一座浩然正氣與煞氣并存的地方,充滿了威嚴,顯得莊重。
府邸的周圍,顯得寂靜。原本路上喧嘩的人民,在經過這做府邸時,也不自覺的閉上了正在開合的嘴。
這本應是非常奇怪的一副景象,卻沒有人感到奇怪。這是所有人對這座府邸的尊重與敬意。
當人們看到老爺子和黃朗正朝著府邸接近時,所有人看向兩人的眼神都帶上了別樣的神采。
畢竟在他們的認知中凡是進出這座府邸的人非富即貴。
這兩張面生的臉孔足以引起他們的各種情緒。
老爺子腳步連移,然后身形停立在門前。轉頭對著黃朗道:“看看。”同時手向上指著。
黃朗的目光順著老爺子的手指望去。猛然瞳孔一縮:“這是?!好濃的殺氣。”黃朗心想,這是殺了多少的人才能形成這樣的殺氣?
聽了黃朗驚嘆的話。老爺子不由得點了點頭:“這塊匾乃是岳飛將軍凝一身殺氣所寫,這里面不僅注入了他的全部經歷,更是包涵了他的全部期望。”
“這是對岳家子弟的考驗,凡事岳家子弟,從上面感受到的威壓將是你的十倍。”
“漬漬,這種手段當真是不愧一代武學奇才啊。”
“若不是奸人懂得心計,看出了岳飛的愚忠,堂堂一代先天大圓滿怎會落得自殺的下場。”
黃朗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畢竟老爺子說的太模糊了。
他也不是可以說給自己聽,而是真的在感嘆。
“等等,您說什么?岳飛是自殺的,他不是被砍頭了嗎?”黃朗驚訝的問道。
“笑話,堂堂先天大圓滿武者怎么會讓一個凡夫俗子砍斷腦袋。”說這話時,老爺子身上突然暴發出強烈的氣勢,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威壓。
黃朗感到在那個瞬間自己呼吸都停滯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若不是黃朗的意志力足夠強大,想來已經跪倒在了地上。
老爺子說完,不在言語,而是走上門前敲了敲門,“咚咚咚”,古樸大門的響聲是那么沉悶,敲在黃朗的心頭,使得他的額頭布滿了冷汗。
“吱吱……”刺耳的開門聲響起,大門應聲而開。不過只裂開了一條大概一人寬的門縫。
只見從里面鉆出一個門童,約莫十一二歲的年紀。
“請問兩位有什么事嗎?”聲音稚嫩可愛。
老爺子和藹道:“老朽前來尋找岳將軍,后生就說李家老爺子到了就行。”
孩童看了看老爺子,有好奇的撇了一下黃朗,又說道:“好的,老爺爺,您等會,我去稟告一下爹爹。”
然后又關上沉重的木門,跑了回去。
老爺子笑了笑:“岳家小子,生了個這么可愛的娃,看來家門當大興啊。”
黃朗好奇的問道:“老爺子,您和岳家是什么關系?”
“岳飛那小子是我徒弟。唉,終究是一巴掌沒把他打醒啊。”
“說來,也怪他的母親,叫什么不好,偏偏教他愛國。可惜了一代練武奇才。”
“如果是他,想來已經脫破了那傳說中的境界了吧。”老爺子這次到非常爽快的回答。沒有半點的遲疑,到時帶著一分不爭氣的感覺。
“算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老爺子的語氣充滿了嘆息,這還是哪個為老不尊凡事莫不關心的老人嗎!
又過了大概幾百息的時間,那充滿莊嚴氣息的大門又一次應聲而開。不過這次不是那個孩童,而是和孩童長相相似的大漢。
好吧,黃朗感覺和他老爹差不多。只見肌肉分明,卻沒有棱角。上下身體積不相稱。這分明是全身肌肉鍛煉不均的情況。
這漢子首先看到的是老爺子,眼中立馬充滿了驚喜:“老爺子怎么有空前來啊?”
黃朗感覺有些無語,除了李玲兒以外是個人都叫這老頭為老爺子。
黃朗和老爺子還未說話,只聽那大漢又道:“老爺子,敢問這位小兄弟是?”
“他?他叫黃朗,你別看這小子長的斯斯文文,細皮嫩肉的。他的心思可賊著呢,忠國你以后小心一點。可別著了這小子的道。”看來老爺子對黃朗搶走李玲兒還是感到小小的不舒服。
黃朗真想來句老爺子你是不是想老牛吃嫩草,這么大的人了還管自己孫女的事情。不過他不敢啊,畢竟不是這老小子的對手。
忠國?!還真是忠烈之后,取個名字還繼承了他老爹岳飛的遺志。
雖然心中滿是腹誹,但表面還是要做足的:“岳叔!”
岳忠國只是靜靜的看著黃朗,不說話。他自己也有些奇怪,這少年怎么看著有些眼熟呢?
突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姓黃?猛地抬頭看著黃朗,口中不確定,甚至有些結巴:“你……你是書平的兒子?”
黃朗聽了這話,心到:看來這果然是父親口中的岳將軍了,只是看他這副表情似乎父親還有什么瞞著自己。
“是的,岳叔,我是黃書平的兒子。他給我提到過您,并囑咐我把這封信交給您。”說著變伸手把自己懷里的信交給了岳忠國。
岳忠國臉色不是很好:“你父親沒有給你說些什么!”
“這個,倒是沒有。”黃朗遲疑一下如實說到。心想,我會告訴你,當時父親提到你那咬牙切齒的表情嗎?
“我記得父親沒有說過什么。”
“嗯,既然沒有那就算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對了,你父親沒讓你練武?我看你的體質似乎有些贏弱。按理說就算是先天性的體質弱,你黃家的九陰真經也應該能完全回復的。怎么你?”
這時,在黃朗身邊好似毫無存在感的老爺子終于大聲說到:“什么?你是黃裳的后代,你那祖宗那?”
黃朗感到異常詫異,這老爺子怎么了,今天可是兩三次表現的異于往常了。
難道,他和老祖宗有什么奸情?黃朗走著眉頭想到,不由的渾身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