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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無頭男尸

  • 神秘法醫(yī)
  • 木易榕一
  • 4038字
  • 2017-07-19 14:42:32

魯擎蒼還想繼續(xù)問下去,這時在門外傳來咳嗽聲音,老板娘聽到聲音急忙起身,“呦,光顧著和你們說話了,我這灶上還燉著別的東西呢,你們先吃,我就先失陪了。”

“老板娘慢走!”看著老板娘離開的背影,魯擎蒼伸了伸脖子想看看外面咳嗽的人是誰,不過門簾落下的很快,他并沒有看到外面的人是誰,“你怎么看?”

古藤看著桌子上的菜一動未動,他有些不喜歡這個地方,“不知道,我心里有一種感覺,李子一的死肯定和這個男人有關系,找到這個男人,也許就能知道李子一的死因。”

兩人吃過飯后便離開了農家樂,臨走之前老板娘還極為熱心的送了他們兩瓶辣醬,說是她剛剛弄好的辣椒醬,誰也沒給,專門送給他們兩個,讓他們嘗一嘗,兩人推脫不掉,只好道謝拿著。

兩人本來打算回去,古藤上車前看了一眼農家樂后面的山,忽然想起袁紅艷死去的地方,“我想上去看看。”

魯擎蒼本來已經發(fā)動了車子,見古藤遲遲不上來有些納悶,這會有聽到他說要爬山,有些不解,“怎么了?”

古藤關上車門,“不知道,總覺得這山里好像有什么東西。”

見古藤不上車,魯擎蒼只好把車熄滅,打開安全帶從車里下來,隨著古藤的眼神看去,“光禿禿的山有什么可看的,外面天這么冷,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擔心你的身體。”

古藤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想起了袁紅艷。”

聽到古藤這么說,魯擎蒼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于是說道:“你先上車,我們開車去,等到不能開車上去的時候,我們再下車走。”

古藤看了看天,冬天的白天就是短,感覺沒有做什么,這天色就已經稍微有些暗,于是點頭同意。

兩人驅車往山腳下走去,剛才在店里出來的時候,覺得沒那么遠,沒想到開車過去也開了半天的時間,魯擎蒼看了看前面的坡道,車子是沒法過去了,“下車吧。”

古藤點了點頭,隨著魯擎蒼下車。

兩人站在車外,看著這光禿禿的山,冬天的大山,一片荒涼,讓人看了不覺悲從心來。

也許是觸景生情吧,古藤嘴中冒出一句話,“死亡是生命的必然結果。”

“什么?”魯擎蒼不明白古藤怎么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人體是生與死的矛盾統(tǒng)一體,生是偶然性,死是必然性,沒有生命的誕生就沒有死亡,沒有死亡也就無所謂生命。”

“怎么突然說這些話?”

古藤苦笑一下,“沒什么,只是有感而發(fā)罷了,走吧,上去看看。”

魯擎蒼跟在古藤身后走著,總覺得他今天很奇怪,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古藤的性格他很了解,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不愿意和別人分享。

今年冬天又沒有下雪,沒有雪的冬天就不像是一個冬天,魯擎蒼想起小的時候,那時候的冬天總是被大雪覆蓋,可以肆無忌憚的玩雪,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雪變得很稀有,這幾年好像都沒有下過。

魯擎蒼不知道古藤為什么要來這個荒涼的山上走一走,所以只能跟在古藤身邊,看他要去哪里。

古藤腳踩在泥土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這個時候山上的土還沒有化凍啊,抬頭看了看太陽,太陽已經下山,心想也許再過兩天這山上的凍土就會化了吧。

許是落山的夕陽要發(fā)揮自己最后一點作用吧,兩人往山上走的時候,夕陽照射的地方發(fā)出一道明亮的光芒。

“那是什么東西?”魯擎蒼也看到了那道光。

“過去看看就知道。”古藤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對于死亡,他總是要比別人敏感。

兩人靠近發(fā)光的地方,并不是尸體,古藤的心里稍微有一些安慰。

“這個東西——”魯擎蒼戴著手套的手撿起地上的東西,那是一條鏈子。

古藤看著魯擎蒼手中的鏈子問道:“你記不記得農家樂老板娘說的話?”

看著手中鏈子上掛著的樹枝狀掛飾,魯擎蒼說道:“你的意思是,和李子一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曾經來過這里?”

古藤點了點頭,“怕是不僅僅是來過這里這么簡單吧。”

“難道他——”

古藤打斷了魯擎蒼接下來要說的話,“先不要做任何的揣測,還是好好的找一找再說。”

魯擎蒼握著手里的飾品,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也許他們找的那個男人就躺在這座山的某個地方。

魯擎蒼想起老板娘說的話,那個男人和李子一是上周四來過這里,如果那個男人要是在這里遇害的話,怕是要陳尸有一段時間,即便現(xiàn)在天氣有些冷,尸臭是掩飾不住。

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山上的冷空氣瞬間鉆進他有些凍僵的鼻子里,冷不丁的讓他咳嗽了幾聲,“咳咳——咳咳——這天還真的很冷啊。”

“在過一個月就好了,萬物復蘇,是一年中最好的時候。”古藤搓了搓有些凍僵的手說道。

魯擎蒼是警校畢業(yè),身體素質肯定比古藤要好很多,這個時候他都感覺有些寒冷,再看看有些單薄的古藤,心想他這會要凍僵了吧,“我看天也快黑了,要不我們去山下的農家樂住一晚上,明天早上一早再上來看看,你覺得怎么樣?”

找了這么久,古藤以為是自己多想了,不過在他準備要走的時候,一股他再熟悉不過的味道鉆進鼻子中,“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什么味道?”魯擎蒼向前伸了伸脖子,想再深吸幾口,想起剛才的涼爽,心想還是算了吧。

“死亡的味道!”說著,古藤往山上又走了幾步。

魯擎蒼聽到古藤這么說,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此時的古藤走在他的前面,一身黑色的他,讓魯擎蒼感覺有些陌生又有些來自心底的害怕,對于古藤,他依舊什么都不了解。

古藤在前面走了一段時間后停下了腳步,此時魯擎蒼也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尸臭味。

從古藤身后走向前,看著躺在古藤前面的一具尸體,這是一具無頭尸體,從衣著上可以看得出來,是一名男性,“腐敗氣泡潰破,表皮脫落,露出暗紅色的真皮,再加上這個地方的氣溫,死亡時間應該在四天以上了吧?”

古藤蹲下做初步檢查,“死者為男性,死亡原因應該是機械性窒息而死。”

“頭都沒有了,你還能確定他是窒息而死?”

古藤指了指脖子的位置,“頭沒了,舌骨還在,舌骨骨折,初步判斷死亡原因是機械性窒息,具體原因還要等解剖之后才能知道。”

“奇怪了,兇手為什么要把死者的頭砍掉?”

“頭被砍掉無非就一個原因,不想讓我們知道被害者的身份罷了。”

魯擎蒼以為這種事情應該出現(xiàn)在古裝劇里才對,“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難道兇手不知道有DNA這個東西嗎?”

古藤無奈的搖了搖頭,“即便知道死者的DNA,你也不一定知道他的身份,DNA庫里沒那么全。”

“也對,那你先看一看能找到什么線索,我打電話讓朱銘凡他們過來。”說著魯擎蒼拿起電話撥通了電話。

古藤翻找了死者的衣物,并沒有在里面發(fā)現(xiàn)任何的東西,就連出門必帶的手機都沒有發(fā)現(xiàn),看來是兇手特意將他的隨身之物帶走,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死者的身份。

魯擎蒼掛斷電話對古藤說道:“他們差不多半個小時就會到,怎么樣,找到可以證實死者身份的證件嗎?”

古藤搖了搖頭,“身上很干凈,什么都沒有。”

“可以想到,既然兇手把死者的頭砍掉,同樣的也會拿走他所有的東西。”這時魯擎蒼指了指死者脖子斷處,“死者的頭是在死后被砍掉?”

古藤看了看脖子處的血跡,血流不多,“沒錯,死后才砍掉。”

這時魯擎蒼看到了死者的雙手,“指紋也不見了?”

果然,死者的十個手指頭被利器削去了指肚,“兇手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我們遇到了一個不好對付的人。”

半個小時后,朱銘凡一行人趕了過來,“組長,尸體在哪里?”

“看到古藤在的地方了嗎,就在那里,你們過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幫忙的,注意著點,不要破壞了現(xiàn)場。”魯擎蒼說完急忙跑到朱銘凡的車上,他記得那里有一件羽絨服。

“知道了,放心吧!”說著朱銘凡拎著從警局帶來的古藤的工具箱往尸體所在的地方跑去。

“顏如玉,你和曾博士看看四周有什么線索。”魯擎蒼對站在車前的兩人說道。

“好!”曾博士應了一句后跟在顏如玉身后。

有了朱銘凡帶過來的工具箱,古藤方便了不少。

“把衣服穿上!”這時,魯擎蒼拿著羽絨服來到古藤身邊,他只穿了一件大衣,在這個山上待了半個多小時,早就已經凍僵。

古藤本想推辭一下,不過想到自己凍僵的手確實有些不太方便,只好接過羽絨服穿上。

伏蓉看著地上的尸體,眉頭一皺,“這也太殘忍了吧?”

“還有更殘忍的,沒有見過吧?”朱銘凡看了一眼伏蓉后說道。

“我可沒有你那么見多識廣。”伏蓉往后退了退,實在不想讓尸臭味弄到自己身上。

朱銘凡見天已經黑了,于是決定戲弄伏蓉一番,“你還別說,我告訴你,之前我可是聽說過一件事情,有一個女人死后五天被開棺驗尸,就在所有人打開棺材的時候,你猜怎么著,那個女尸在棺材里生下了一個小孩。”

“真的假的?這也太懸了吧?”伏蓉在腦中想象當時的情景,又聽到這山上刮風的聲音,感覺后背有一陣陣的寒意。

朱銘凡氣氛弄得不錯,不過可惜的是在場的人里面有一個人,那就是古藤,一個不會制造氣氛的人,“人死后腹腔內的腐敗氣體壓力作用于子宮,使子宮內的胎兒受壓力的作用而被排出體外,這在法醫(yī)學上被稱為宮內分娩,只是尸體腐敗現(xiàn)象的種種表現(xiàn)之一,并沒有什么奇特之處。”

朱銘凡本來想要嚇唬一下伏蓉,不曾想古藤這么不解風情,“古藤,你也不用說的這么清楚吧!”

“本來就是,這在科學上完全可以解釋,有什么好說的?”古藤說道。

看到古藤一副認真的樣子,朱銘凡反倒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是什么?”這時,古藤在脖子的切口處發(fā)現(xiàn)了一絲纖維,朱銘凡見狀急忙拿出證物袋,將纖維放進去。

伏蓉往前探了探身子,看著證物袋中的纖維說道:“灰色的,看上去好像是從什么布料上面扯下來的。”

朱銘凡轉頭看向伏蓉,疑惑地問道:“布料?兇器是布之類的東西?”

伏蓉撇了撇嘴,“這個我上哪知道去,也只是猜測罷了。”

“回去化驗一下就知道了。”古藤讓朱銘凡將東西收拾好,在現(xiàn)場兇手留下的證據極少,由此可見兇手是一個極為冷靜謹慎的人。

顏如玉和曾博士勘查完周圍的環(huán)境回來,魯擎蒼問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顏如玉搖了搖頭,“沒有,這里不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應該是拋尸現(xiàn)場。”

關于這一點魯擎蒼早就發(fā)現(xiàn)了,“在這種地方拋尸,一定有交通工具,沒有發(fā)現(xiàn)車轍印?”

古藤對尸體進行初步檢測后站起身說道:“前兩天下雨,山上樹木被破壞,泥土松軟,雨后溫度降低產生凍土,怕是什么都沒有留下吧。”

“不是案發(fā)現(xiàn)場,那案發(fā)現(xiàn)場在哪里?”伏蓉揉了揉有些凍僵的臉問道。

古藤指了指尸體說道:“只有他能告訴我們!”

在拋尸現(xiàn)場沒有找到什么證據,那么只有指望死者開口說話,告訴他們他被害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古藤將無頭男尸拉回解剖室進行解剖,曾博士依舊給他幫忙。

雖然從舌骨骨折可以初步推斷死者的死亡原因是機械性窒息,不過還是要經過解剖才能得到更準確的死亡原因和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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