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要跟辰赫講你們欺負我。他可是律師,會讓你們吃官司的。”筱菀微微帶著驕縱任性。
“我只知道你要是傷口感染了,你家律師會一直不待見我了。”小然說著,還是繼續連騙帶哄的給她擦拭傷口。
等她給筱菀處理好傷口上的血跡和消毒,早已汗流浹背。
柳羽這是也掐準時間到來,她終于松口氣了。
柳羽走近公寓,看到桌上,地上全是空酒瓶。表情也頓時陰郁起來。
“你干嘛那副表情。”小然本來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還要看著他一副吃了屎的爛表情。自己也不爽了。
“不是警告你不能隨便喝酒嗎?”柳羽不喜歡小然到處喝酒,一是酒品不好。二是酒本是對女人身子不好。三是他們可是打算備孕期間。
他可是打算在十月國慶舉辦婚禮的時候,娃已經在肚里。
“這是隨便嗎?筱菀心情不好我當然要陪。如果韓律師心情不好你難道就不做陪?”覺得自己有點理虧,小然說話也沒有那么硬氣了。但是為了閨蜜喝酒也是值得了。
“不能混合一談。”
“怎么不能,你有好兄弟,我就不能有好姐妹啊!”
“算了,下不為例。”柳羽不想再與小然吵架。
因為他很清楚這小然的性格如果與她對著干,便會越來越要強,最后還會倔強的不理人。
他可不想才和好幾天就又吵架了,而且還不是什么大事。
見柳羽都給她臺階下了,小然也不多說了。
轉頭看到醫生已經給筱菀包扎得差不多了。而筱菀也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了。
“清姐,她額頭還好嗎?會不會留下疤痕。”
女醫生一邊做著手邊工作,一邊說:“傷口不是很深,在飲食方面注意一下,盡量吃清淡一點。辛辣禁口。多吃水果。最主要是不要碰到生水,以免感染。”
“嗯,知道了。謝謝清姐。”
“少奶奶客氣了。”女醫生包扎完傷口便收拾好一切的背著自己醫藥箱離開了。
柳羽已經來了自然不能放過。成為苦工。
不但把筱菀抱去臥室休息,還幫她們清理房間。
柳羽是一邊做一邊埋怨。
想他活了三十年何時做過整理房間的事情。
看到沙發上安然躺著的小然,他突然自我嘲諷一番。
想想以前他還不斷的嘲笑辰赫是一個妻管嚴,再度看看現在的自己,又何嘗不是。至少祝筱菀還不與辰赫大聲對吼,可自家老婆,稍有不對都對著自己大吼大鬧。
可是他卻還是不能自拔,依舊深深陷入其中。
大概這就是愛情的魔力,那么多的女人都沒有讓他體會到的深刻愛情,卻在她這里見識到。
人的命運真如此一般奇妙,那個人不屬于你,無論怎么勉強都只是勉強。
小然才坐在沙發上休息不久,就聽到手機想起,看到來電顯示,不由到抽一口氣。
“喂,韓律師。”小然也不知道為何,她不怕阿羽,卻怕韓辰赫。
他與生俱來帶著那種壓迫感,即使他每次對著自己都是笑容,卻還是感覺那霸氣外漏。
“筱菀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