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月光如你
- 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邪型筆觸
- 2183字
- 2016-08-13 17:58:14
房間外觀簡單別致,門旁掛著兩個大燈籠,燈籠下掛著一對中國結。...
中國結寓意著平安吉祥幸福安康。這也是齊老爺對齊莎生活的期許。
看著門前的燈火琉璃,他突然有了一種沖動,一種想再見齊莎一面的沖動。
碩榮繞到房間的側面,看到莎莎正趴在窗子前發呆。
莎莎的美麗動人在月光的清新雋永下越發璀璨奪目。
碩榮默默地站在月光下,呆呆的看著齊莎,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
月光灑向大地的每個角落,碩榮討厭這惱人的月光,讓自己暴露在別人視野里,不能無所顧忌地望著齊莎。
然而他也要感謝這月光,讓他的視野里,那個心愛的女孩變得更加明媚動人。
如果月光可以傳達愛意,他要向月亮傾訴:
心愛的姑娘啊,我想把我的心給你,讓你看看它的真,讓你看看他的純。
讓你看看它想你時悸動的頻率,讓你看看他思念你時的火紅。
在月光下,他感到了愛的溫暖,她的純澈如水,她的明凈動人,像這暖暖的月光,不再似以前那樣冰冷疏人。
他有了一種想去和齊莎說話的沖動。但是他卻沒有去,他怕嚇到她,他想,這樣靜靜呆呆的望著,才算是對她最好的愛吧。
他愿就這樣看著,看一刻鐘,看一晚上,看一整天,看一輩子,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齊莎是一個大家閨秀,生活在堆疊如山的寵愛里。
而他呢,他只是一個亡命之徒,一個在刀光劍影槍林彈雨里過日子的人。
他們的生活本就不該有交集,即使如現在這樣,有了交集,也注定不該有什么幸福和浪漫的事情發生。
雖然心是自己的,但是所謂心有所屬心有所屬,也說明心是有所屬的,既然有所屬,就屬于所屬的那個人,就不是自己能決定的。
所以在愛里,人們可以拒絕朝思暮想的懷抱,可以收回海誓山盟下的吻,卻掙脫不掉愛的那顆心。
不一會兒,莎莎關上了窗戶。乘著明亮的月色,碩榮回到自己的房里,睡下了。
夜里,他做了一個美麗的夢,夢里他在一個月亮亮得像太陽一樣刺眼的晚上,對齊莎表白
“我愛你”聲音小的聽不清楚。
“我等你好久了”齊莎莞爾一笑,綻放的很燦爛。
“真的嗎?”
“真的”
“我真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人,我好幸福啊”碩榮好像就站在自己的對面,把自己的笑容看得很清楚。
“你是不是幸福的要死”
“是啊,呵呵呵呵……”碩榮笑得像個傻子。
“那你就去死吧”齊莎拿出刀,往碩榮身上一戳。
碩榮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定在了那里,身子往后一仰,倒進了冰水里。砰——
碩榮一下驚醒了,反復檢查了身體的各個部位,發現自己并沒有受傷,才反應過來是夢。
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剛才那么唯美純愛的畫面,怎么映射到夢里,卻是這樣的南轅北轍。
那種被自己愛的人戳的感覺,絕對是不好受的。
碩榮在夢里的幾十秒中,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復雜情緒,緩了好久都沒有緩過來。
從得到愛的驚喜,到被戳一刀的驚愕和絕望,以及隨之而來的對于愛的忠貞的懷疑和最后對愛人的釋懷和原諒。
多種情緒交融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對齊莎的愛已經像那把刀一樣扎進了自己的心里,拿不出來了。
因為愛情,他渴望了自由,只有自由了才能肆無忌憚的去愛,才能享受愛的完整和純粹。因為愛情,他害怕了,害怕了死,害怕了失去生命,擁有愛情的生命,才會如紅日那樣璀璨奪目,熠熠生輝。
可是心愛的人卻是這個樣子,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如果齊莎是傻子,他就情愿做一個瘋子,這樣瘋子愛上傻子,就可以天經地義,天造地設。
不管齊莎是什么樣子,他都喜歡。他并不介意世俗的閑言冷語,如果可以的話,他愿意照顧齊莎一輩子,即使齊莎一輩子都這樣傻里傻氣瘋言瘋語,他也愿意。
但是愛人就要為愛的人考慮,為愛的人設身處地。
這樣的生活,充滿著恐懼和顫栗,充滿著封閉和自我否定,在這樣的生活里,齊莎是斷然得不到快樂和幸福的。
他要幫助齊莎走出來,去迎接陽光和雨露,去呼吸充滿著花草香的空氣,讓她的世界里,有蟬鳴和鳥叫,有田野和花園,有羊群和駿馬,有天真和爛漫.
他要讓她知道這個世界的美好,他更要用自己的愛讓齊莎知道她不是無助的,在現實世界里,有滿滿的心疼和關懷,等著她從恐怖的幻想的世界里走來。
他愿意試著走近她,他渴望著的,一直。
接著他又沉沉的睡去,嘴角上揚。
第二天,起得很晚,可能是睡得太熟的原因,神清氣爽極了。
照照鏡子突然覺得自己帥爆了。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大家知道的。
剛出門,陽光就肆無忌憚的揮灑在碩榮的身上.
他看了看高度,知道已經是大上午了,可能早已錯過早飯時間了,但是肚子又是餓得不行,只好去看看有沒有給自己留飯。
去廚房的路上,路過齊莎的房間,聽到了里面的說話聲。他想就這么路過,這與他何干,但是話的內容吸引了他。
窗戶依然是開著的,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他偷偷地來到窗戶旁邊,向里面偷偷的瞄。
“三天了,該洗頭了”一個男子,后來知道是齊莎的未婚夫趙俊說。
齊莎坐在那里,看著趙俊,沒有反應。
“如果你愿意,點點頭”趙俊的話語已經有些冰冷,看似很不高興。
齊莎還是沒有反應,呆呆的坐著,眼睛里沒有光。
“點頭你不會嗎?”趙俊說話帶著氣。
齊莎搖了搖頭。
“好幾天了,不洗不行,由不得你。來人,給小姐洗頭。“趙俊終于不耐煩了,對下人發了飆。
齊莎還是滿臉的不愿意,甚至有些委屈。我想沖進去,但是我沒有,我是哪根蔥哪根蒜啊?我能做什么,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說過的誓言在現實面前,就是個屁。
我現在連個屁都不敢放。放了也只是個屁。
沒有人會關心。
趙俊是齊莎未來的老公,他有權利這么做,我只能是羨慕,夾雜著憤怒。
可以看出來,齊莎在不情愿的情況下洗了頭發,我氣憤急了。濕了頭發的齊莎更加清新動人,婉約美麗,這是我的意外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