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師夢舞沖進了客棧,看到了皇甫世爻坐在大廳里面吃飯,興奮的跑了過去問道:“師兄,你回來了???”
“嗯,剛剛到?!被矢κ镭骋贿叧砸贿吇卮鹬?,看了左師夢舞一眼接著問道,“倒是你,一大早的去哪里了?”
“我?”左師夢舞指著自己,說到:“早上出去轉了轉,師兄,你猜今日我在街上聽到了什么?”左師夢舞一臉的得意的表情。
“什么啊?”皇甫世爻嘴里全部是飯,說出這幾個模糊的字也算是為難他了。
“玄鐵山的結界可以靠牽姻緣線解開,今日我們去牽姻緣線如何?”
皇甫世爻停頓了一下說到:“你怎么知道玄鐵山是有結界的?”
“啊…”左師夢舞被問住了。
“師妹,你說實話,昨晚是不是去玄鐵山了?”
左師夢舞無奈,只好投降了,坐在了皇甫世爻的身邊,說到:“好吧,我承認,昨晚我是去了玄鐵山了,可是被守護在那里的御靈介的人打回來了!”
“什么!御靈介!”皇甫世爻大吃一驚。
“有什么可吃驚的?既然別素憶跟御靈介的人有關了,她的心臟那里有御靈介的人一點都不奇怪了吧?!”皇甫世爻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左師夢舞再次笑嘻嘻的跟皇甫世爻說到:“師兄,我們今日去牽姻緣線可好?”
皇甫世爻這時卻低落了起來,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包子,想起了昨日瑕呂清荷給自己擋了安陵儲道一掌的事情,心里的內疚頓時沸騰了,噌的站起來,跟左師夢舞說到:“師妹,今日我沒心情,不去了?!闭f完,皇甫世爻就上樓回自己的房間了。
左師夢舞氣的直跺腳,指著皇甫世爻的背影喊道:“皇甫世爻!我生氣了,今日你都別想理我了!”哼了一聲,左師夢舞消失在了大廳。
走到了瑕呂清荷的門前半天了,手伸了出來,又縮了回去,皇甫世爻一直糾結自己該不該進去,傻傻的一直站在原地。
這時,瑕呂清荷開門要出來,二人正好撞見了,皇甫世爻有些尷尬,笑了一下,摸著后腦勺說到:“哦,我是想來叫你要不要下去吃個早飯?”
“我正要下去呢!”瑕呂清荷回答到,看到了皇甫世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便問道,“世爻,你怎么了?難道你來了很久了嗎?”
“哪里??!我剛來,想要敲門,你就打開了,走吧,下去吃點兒早飯。”瑕呂清荷送給了皇甫世爻一個微笑,就要下樓。
“清荷。”皇甫世爻在后邊叫住了瑕呂清荷。
瑕呂清荷回頭轉身,很是平靜的看著皇甫世爻問道:“世爻,怎么了?”
皇甫世爻心里開始打起了架,有些扭捏的說到:“昨日的事情…”
“那些事情就不要提了,我只做我認為該做的事情而已,你不用說感謝的話,也不要覺的愧疚,我們是朋友,互相的幫助本就是分內的事,你說不是嗎?”
被瑕呂清荷這樣一說,反而覺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到:“嗯,朋友?!?
二人就一前一后的下樓了,瑕呂清荷低著頭,嘴角上的笑意消失了,換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沉默,看不出任何的心情,看不出任何的心里掙扎,就像是平靜的湖面被風一吹,掀起了層層的漣漪,而又慢慢的恢復了平靜一樣。
此時坐在樓下的葉陽子杭看著瑕呂清荷,若有所思的嘆了一口氣。
掙脫了愧疚的心,皇甫世爻頓時來了精神,走到了客棧的門外,伸了一個懶腰,環顧了一下四周,打了一哈欠,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樣,就向一個方向跑去。
九方立巖嘆了一口氣說到:“這幾****和浮丘不在可是苦了我和東郭了,每天這些小鬼們都惹大大小小的麻煩,今日我才體會到了北宮你的心情?!?
北宮疏影剛剛喝了一口茶,放下了杯子,有些無奈的說到:“你知道就好了,不過世爻那小子,不久之前才被主上教訓了,這孽障真是不知道什么叫悔改。”失望了搖了搖頭。
東郭有香聽到了北宮疏影的話,第一次贊同了,說到:“嗯,世爻這小子是該教訓他一下了,上次把夢舞丟了,直接自己回來了,居然還是從那煙花之地回來的,這美色之事對世爻真的是一個致命的威脅了?!?
“北宮長老可不能這樣說,怎么說昨日的教訓是世爻他贏了呢?!辫吻搴稍谂赃呎f到。
而聽到了瑕呂清荷的話,北宮疏影一時愣住了,雖然自己未曾看到安陵儲道教訓皇甫世爻,但是自己卻可以想到安陵儲道的怒氣,以及皇甫世爻被教訓的場景,被瑕呂清荷這樣一說,自己的心里也生起了一份好奇。
“什么!世爻贏了?”東郭有香來了興致,“怎么回事?清荷,趕緊給我說說?!?
“好啊?!币恍腥司驮阼吻搴傻脑V說之中過了早晨。
皇甫世爻一口氣就跑到了玄鐵山的山腳,氣喘吁吁的看著這座山,額間都滴下了幾滴汗水,顯然是累壞了,半彎著腰,盯著玄鐵山,自言自語的說到:“這么高,我的修為是飛不上去,要爬嗎?”
停了一會兒,皇甫世爻一個飛撲就飛出了幾丈高,可不料,在剛要接觸玄鐵山的時候,身體卻被一道強有力的力量彈了回來,皇甫世爻掉在了地上,滾了幾圈,半跪著站了起來,看著這山,說到:“這感覺與在賢王府遇到的一樣,難道真的是御靈介的人在這里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