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豐翔越來越琢磨不透陵陽妍薇的想法了,看著自己面前這個越發(fā)神秘的女子,心里滿是猜疑和恐懼。
“怎么,幫了你一次,連聲謝謝都不說嗎?”司空豐翔被陵陽妍薇堵住了去路。
“我從來沒有說讓你幫我的話。”司空豐翔異常的冷漠。
“哼,早就知道會這樣。”陵陽妍薇扭頭不看司空豐翔了。
“你這樣說也不是為了幫我的吧?讓左師夢舞回去也好讓那個叫皇甫世爻的人安心不是嗎?如今看你舉動越發(fā)的不像御靈介的人了,反而有些像是天靈堂的奸細了。”
“彼此彼此不是嗎?”陵陽妍薇的一句話讓司空豐翔沒話說了。
“喜歡也好,出于同情心也好,我勸你不要再有下次了,魔界與仙界向來勢不兩立,你們不會有結(jié)果的。”陵陽妍薇走了,順便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
司空豐翔聽完,諷刺的笑了笑回駁到:“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
陵陽妍薇被司空豐翔的話止住了腳步,現(xiàn)在周圍只有自己一個人,卻怎么也邁不開腳步,陵陽妍薇輕輕地笑了一下,自嘲的吐出了兩個字:“是嗎。”
“北宮長老,近日因為我的愚蠢行為給你們帶來了麻煩,還請見諒了。”焦屠捧著一杯茶,誠懇的說到,“今日,我以茶代酒,先在這里給你們賠罪了。”
北宮疏影趕緊舉起了茶杯說到:“焦大哥嚴重了,我們來到池蛟城也就是為了找尋神劍的,打敗紫蟒獸之事實屬分內(nèi)之事,不必介懷。”
喝完了茶水,焦屠就取出了神劍說到:“昨日與高陽長老聊天才知道世間還可以用到垂堂,我甚是高興了,看到這把神劍的時候,我就為它感嘆,落到我這樣的人手里,是上天不眷顧啊。”
“大哥嚴重了,神劍下凡本就是自己去尋找主人的,垂堂認定你自有認定你的理由,怎么這樣貶低自己呢!”北宮疏影安慰了一番。
這話說得焦屠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后腦勺,笑嘻嘻的說到:“那今日就把垂堂的劍靈交給你們吧!”說完,焦屠交出了垂堂的劍靈,劍靈跑到了噬靈珠里面。
大家聊得開心的時候,浮丘復(fù)長把焦屠拉到了外邊說話:“大哥,我還有一事要請教。”
“浮丘長老您太客氣了,有事情盡管問就好了。”
“那天在海上看到了你拿垂堂抵御紫蟒獸的攻擊,想必是知道垂堂的用法的,不知大哥的師父是哪位高人?”
焦屠聽完了就笑了,看著浮丘復(fù)長說到:“我?guī)煾改睦锼愕蒙鲜歉呷耍皇浅仳陨缴系囊粋€打柴的樵夫,會得一點功夫,從我口中知道我有一把神劍,便教了我一兩招而已。”
浮丘復(fù)長頓時精神了,趕緊問道:“那您師父的大名是?”
“師父的名諱我倒是不知,反正山里面的人都叫他山鬼。”
“山鬼?!”
浮丘復(fù)長不禁就喊了出來,旁邊的焦屠嚇了一跳,趕忙問道:“怎么了嗎?”
浮丘復(fù)長趕緊笑著說:“沒什么,那大哥的師父可曾還在池蛟山上?”
問到這里,焦屠的臉色不好起來,聲音低沉的說到:“師父跟我相識不到兩個月就從池蛟山上的陡崖摔了下去,死了。”
浮丘復(fù)長更加的難以相信了,仔細的問著焦屠說到:“死了?確認過尸體嗎?”
“嗯,確認過了,我們親手把他葬了的。”
今日的一番對話讓浮丘復(fù)長甚是不解,坐在窗邊發(fā)呆:“總是先一步找到了神劍的主人,并且教給他們使用神劍的方法和功夫,你到底是何許人也?又為什么輕而易舉的就死了呢?”
“你自己一個人在那里想什么呢?”北宮疏影的一句話把浮丘復(fù)長從思緒之中拉了回來。
浮丘復(fù)長看向了北宮疏影說到:“昨日與焦屠談話,談到了他的師父,湊巧的是他的師父也是一個叫山鬼的人,這世上哪里會有這么巧的事情,他總是可以找到神劍的主人,再教他們使用神劍,這樣的人怎么想都讓我有些不安。”
“那知道他的下落了嗎?”北宮疏影問到。
“死了。”
北宮疏影這次也驚訝了,站了起來說到:“死了?怎么會死了呢?能知道神劍的事情,還知道如何使用的人,如此神秘,怎么會輕而易舉的死掉呢?”
“我也不知道,也許死了只是一種逃避世人的方法吧。”
北宮疏影走到了浮丘復(fù)長的身邊說到:“要不要讓他幫我們查一下關(guān)于山鬼這個人?”
浮丘復(fù)長皺了皺眉毛說到:“還是不用了,也許是我們多心了,山鬼也許只是一個世間的高人罷了!”
池蛟城的街道之上還是一番熱鬧之景,北宮疏影一行人的馬車已經(jīng)準備好了,此時從遠處跑來了一個人,近了才看清是焦屠,跑到了跟前,焦屠有些氣喘吁吁的說到:“北宮長老,你們今日就要離開了嗎?”
東郭有香說到:“焦大哥,我們還要趕緊去找其他的神劍才可以,畢竟御靈介的行動是迫在眉睫的。”
焦屠點了點頭說到:“那你們一路順風(fēng)好了。”
北宮疏影笑到:“焦屠大哥,日后可要好好的用神劍保護百姓才可以啊!”
焦屠高興的說:“那是,如今我已經(jīng)成為海上的霸主了,再來那個海怪,我就直接了了它的性命!多謝北宮長老指導(dǎo)我劍法了。”
北宮疏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哼!他就寧愿教一個生人都不肯教我,什么師父啊!這個老頭子!”皇甫世爻坐在馬車里面發(fā)牢騷。
左師夢舞一把揪住了皇甫世爻的耳朵喊道:“你還敢發(fā)牢騷!就是你平日不努力練功保護不了我,我才會被那個叫司空豐翔的人捉了去的!”
“誒呀呀,師妹,我錯了,日后一定勤于練功,饒了我吧!”皇甫世爻的哀嚎聲一直回蕩在池蛟城里面,馬車的身影卻是已經(jīng)漸行漸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