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空豐翔來到了魔牢,陵陽妍薇有些好奇,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來這里不是來找你的。”
陵陽妍薇頓時看向了左師夢舞。
“你要做什么?”左師夢舞警惕的問道。
“我只是來給你療傷的,你的傷再不醫治你會死的。”司空豐翔解釋到。
左師夢舞瞪了他一眼說道:“不用你假惺惺的,滾開!”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火氣,司空豐翔一掌把左師夢舞打昏了,開始為她療傷,司空豐翔一邊療傷,不經意之間,左師夢舞這倔強的模樣一次一次的在自己的腦海里面盤旋,有些著迷了。
此時坐在一邊的陵陽妍薇笑了,嘲諷的說到:“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陵陽這是何意?”
“看那滿是情義的眼神就知道了。”陵陽妍薇說到。
司空豐翔不想跟陵陽妍薇說話,便諷刺道:“你與那天靈堂的小子在湖邊幽會的丑事都藏不住,還有臉在這里嘲笑我?”
陵陽妍薇冷笑了一下,不屑再看司空豐翔,彼此之間不算熟悉,但又談不上討厭,只是不想有多余的干戈罷了。
就在司空豐翔為左師夢舞療傷的時候,魔徒進來了。
司空豐翔直接問道:“何事?”
“魔尊讓左師夢舞入魔為我們所用,我們來此舉行儀式。”
司空豐翔聽完了,眉毛一皺,便說道:“你們出去吧,一會兒我幫她入魔。”
“是!”
就在兩個魔徒剛剛走出去的時候司空豐翔以最快的速度移動到了魔徒的面前,兩手附在了魔徒的腦袋上,喊道:“靈比咒:外比,於賢,自內,窮道。封!”
施完了法術,司空豐翔再次的回到了左師夢舞的身邊。
陵陽妍薇鄙視的看了司空豐翔一眼說道:“你偷換了他們的記憶!”
司空豐翔并沒有回答。
“你是想要幫她了?”陵陽妍薇再次的問了一個問題,而司空豐翔沒有回答。陵陽妍薇識趣兒的不再說話了。
魔牢里面的濕氣讓有了一些意識的左師夢舞清醒了過來,捂著有些沉重的腦袋,面目有些許難受的表情。
“你醒了?”陵陽妍薇問道。
左師夢舞并沒有回答陵陽妍薇的問話,看了看自己身上愈合的傷口,想到是御靈介的司空豐翔給自己治的傷,心里面的火氣就上來了,舉起了右手就要往傷口上拍。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陵陽妍薇的話暫時讓左師夢舞停住了這個動作,而陵陽妍薇繼續說到,“剛剛司空豐翔為你療傷也是出于一片好意,你不心領也罷,但如今身陷御靈介的魔牢之內,你還是有個能活動的身子為好。”
“你這是何意?”左師夢舞盯著陵陽妍薇說到。
“我沒有任何的歹意,只是奉勸你罷了,畢竟身在危險之處,能夠自保才是好事,你說不是嗎?”
左師夢舞低下了頭,眼淚就流了出來,打在了本就是濕漉漉的地上:“如今成為了御靈介的階下囚,不能再幫助天靈堂的各位完成任務,活著又有何用!”
“廢物。”
陵陽妍薇的一句罵,讓左師夢舞清醒了起來,瞪著陵陽妍薇喊道:“你憑什么喊我是廢物!你有什么資格?”
陵陽妍薇看都不看左師夢舞一眼,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此時你不是還沒死呢嗎!在這里哭爹喊娘的,天靈堂的人就算是在這里,這臉也讓你丟不起了!”
左師夢舞生氣了,站起來就想往陵陽妍薇的方向去,舉起了拳頭要打陵陽妍薇。
“住手!”
此時魔牢外邊的一個魔徒制止了左師夢舞,上前把她拉出了魔牢,直接把她扔回了池蛟城的大街上,左師夢舞頓時迷糊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師夢舞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客棧,大家一早起來就見到了左師夢舞都甚是驚訝,東郭有香走到了左師夢舞的跟前說到:“夢舞,你是怎么回來的?你不是被御靈介的人抓走了嗎?”
此時的左師夢舞也是迷茫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說到:“我也不知道,在魔牢里面待著,那魔徒就將我扔到了池蛟城的街上走了…”
“什么?”
東郭有香皺起了眉毛,不相信的看著左師夢舞問道:“他們會好心的放你回來?”
此時北宮疏影和浮丘復長也出來了,看到了左師夢舞,皇甫世爻幾乎流出眼淚了,趕緊上下打量她說到:“師妹,你回來啦!他們沒欺負你吧?”
北宮疏影一直盯著左師夢舞說到:“夢舞,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師夢舞跪在了北宮疏影的面前,哭著說到:“師父,我真得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被高車曉風抓到了御靈介,我見到了薄野伏世,她跟我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就把我關起來了,大部分時間我都是昏迷著的,不知道他們為何會放我回來。”
北宮疏影把左師夢舞拉了起來,心里舒了一口氣,說到:“無妨了,只要你平安的回來就好了。”
此時浮丘復長抓住了左師夢舞的胳膊,摸起了她的脈象,更加疑惑的說到:“身體也沒有奇怪之處,薄野伏世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了,夢舞回來就好了,昨日焦屠跟我說,他今日會來找我們的,我想他快到了,如今劍靈之事才是最重要的。”高陽妃霜說到。
左師夢舞跟著九方立巖回到了房間,用奉異為左師夢舞療傷。
兩個魔徒匆匆的跑了回來,跪在了薄野伏世的面前說到:“魔尊,放回去的左師夢舞,直到此時魔化都沒有發作。”
“什么?!”
在午睡的薄野伏世被魔徒的話氣醒了,坐起來看著他們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薄野伏世氣糊涂了,看著旁邊的侍衛說到:“把昨日給左師夢舞入魔的兩個人給我帶來!”
“是!”
兩個魔徒被繩子捆著就扔到了議事廳里面,看著此時有些怒顏的薄野伏世,心里戰戰兢兢的。
“我問你們,昨日讓你們給左師夢舞舉行魔化儀式,你們完成了嗎?”薄野伏世的話每一個字都透露著一絲的寒意。
“回稟魔尊,昨日我們確實是按照魔尊的指示給左師夢舞舉行魔化儀式了。”
薄野伏世知道他們并不敢跟自己撒謊,心里開始懷疑到底是出了什么紕漏,閉了閉眼說到:“來人,把陵陽妍薇給我帶來。”
“是。”
不一會兒,陵陽妍薇就來到了薄野伏世的面前,站著看著薄野伏世說到:“師父,您老人家叫我來有何貴干?”
薄野伏世看到陵陽妍薇這樣,心里就有氣了,冷笑了一聲說道:“怎么?為師罰了你幾日,便不知道規矩了,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
“徒兒不敢,只是這幾日在魔牢里面困著,骨頭有些僵硬了,行大禮反而怕失了禮數,還請師父見諒。”陵陽妍薇心平氣和的跟薄野伏世說話,一點兒都不怕他。
薄野伏世瞇著眼睛看著陵陽妍薇,他知道自己現在動不了她,畢竟她身體里面的神劍還不能消失,隨即笑了笑說到:“我的愛徒見到師父不跪也罷,這些繁文縟節在我們魔界統統都是一文不值的爛字罷了。今日為師叫你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請師父直說。”
“昨日我派了兩個魔徒去給左師夢舞舉行魔化儀式你可曾看到?”
陵陽妍薇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回答道:“嗯,看到了。”
“那儀式是否完成了?”
陵陽妍薇此時微微的笑了一下,連薄野伏世都沒有看到,陵陽妍薇用余光掃了站在旁邊的司空豐翔一眼,而司空豐翔也是緊緊地盯著陵陽妍薇,當時只是覺得陵陽妍薇不會為這些無聊的事情向自己恨的人稟告,可是這難以猜透人心的陵陽妍薇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陵陽妍薇嘆了一口氣說到:“嗯,舉行完了。”
聽到了陵陽妍薇的話,薄野伏世更加迷惑了,那到底是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