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讓司空豐翔抓走了夢舞?”此時坐在北宮疏影房間里面的東郭有香有些急了,向來她是最喜歡這些弟子的人,聽到了左師夢舞別抓了,北宮疏影還可以在這里心平氣和的講話。
“都怪我們跟北宮他們走散,沒有趕到。”高陽妃霜也在旁邊自責了起來。
“如今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想辦法救夢舞才是。”九方立巖說到。
大家都看向了北宮疏影,北宮疏影把茶盞放下,說到:“我累了,救夢舞之事明日再議吧。”
眾人被北宮疏影說的話驚呆了,但是看到他這樣的消沉,也不便說什么了,都出去了。
北宮疏影緩緩地關上了門,坐在椅子上嘆氣。
“讓夢舞被抓走,你是故意的吧?”此時房間里面傳來了浮丘復長的聲音。北宮疏影抬頭看在他在窗戶邊上靠著。
“你怎么還在這里?”
“我只是好奇罷了,就憑你和九方兩人的本事會被高車曉風死死地困住,我不相信,從你回來的種種表現來看,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故意讓夢舞被御靈介抓走的。”
北宮疏影沉默,沒有說任何的話。
“你不要告訴我這是為了激發出那小子的潛能而走的一步棋?”
北宮疏影沒有說話。
浮丘復長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傻瓜,坐在了北宮疏影的旁邊說道:“真的讓我猜對了,你拉不下架子教他功夫,有我們在,誰教他不行,你為何兵從險招?那小子的潛能被激發出來還好,可是御靈介是薄野伏世的,夢舞的安危你放在哪里了?”
北宮疏影低著頭不說話。
浮丘復長繼續說道:“你不會就認為有伯老在御靈介,薄野伏世就不敢殺了夢舞吧?”
北宮疏影還是沒有說話。
“呆木頭,你以后行事不要如此莽撞了行嗎?如若夢舞有什么閃失看你如何向主上交代!”浮丘復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別忘了,夢舞可是主上的摯友,你我二人的師父左師蘭若的女兒,如果師父他老人家在世的話,知道你把她最愛的女兒當成了活靶子,不把你殺了,她就不是鐵媚狼!”
浮丘復長說了一大堆,北宮疏影一句話都沒有說,浮丘復長也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也沒用,便拉開了房門出去了。
北宮疏影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花盆發呆,許久之后嘴里吐出了兩個字:“師父。”
咵嗒一聲,一個碩大的花盆就向北宮疏影砸了過來。
“師父,弟子知錯了,饒了我吧!”北宮疏影一邊求饒,一邊逃跑。可是自己身后的花盆卻是接二連三的往自己的身上砸。
左師蘭若看著北宮疏影一副慘樣,就叫自己身邊的浮丘復長停了下來:“復長,可以了。”
站在左師蘭若身邊的浮丘復長甩了甩自己的胳膊,打了一個哈欠,不耐煩的說到:“師父,以后這種苦力不要叫我來做了,我可沒有時間在這里陪那個呆木頭玩兒!”
左師蘭若使勁兒的在浮丘復長的腦袋上揍了一拳,說到:“你小子長本事了是嗎?敢公然與為師作對了?”
浮丘復長捂著自己的腦袋,委屈的說:“那小子犯錯,我跟著受罰,本來就是師父不仁道。”
左師蘭若,并沒有過于華麗的衣服和妝容,但是簡單里面卻透著一股美麗,她是神界最美的仙子,如出水芙蓉一般好看。
北宮疏影見到浮丘復長不再往自己這里扔花盆了,停下來喘了幾口氣:“終于停下來了。”
此時左師蘭若把北宮疏影叫到了身邊,北宮疏影畏畏縮縮的來到了左師蘭若的身邊,還時刻防備著被挨打的樣子:“師父,徒兒真的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弄您的花圃了!”
看著北宮疏影無比誠懇的樣子,左師蘭若的氣也就消了,輕咳了一聲說道:“你把為師最愛的花全都弄得一塌糊涂,這罪過你得擔著才行。”
北宮疏影頓時不服了,理直氣壯的對左師蘭若說:“師父,您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我只弄壞了您一盆花,這些花可都是浮丘他砸壞的呀!”
此時靠在門扉上的浮丘復長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一臉不屑的說到:“呆木頭,別什么罪過都往我身上推,那些花都是謹遵師命對你的教訓而已,這連帶的責任當然是你來承擔了,我只是師父叫來的打手罷了。”
北宮疏影使勁兒的瞪了浮丘復長一眼,浮丘復長根本就不予以理會,繼續閉著眼睛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