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一陣被劍穿身的聲音再次的讓瑕呂清荷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焦屠被魔徒用劍穿了他的身體,瑕呂清荷頓時瞪大了眼睛,此時自己的正前方卻是獨鸞,張開了鳳凰的翅膀,像是一個盾牌一樣保護了瑕呂清荷,因為瑕呂清荷臨近死亡的念想喚醒了獨鸞,使得它救了自己主人一命,此時的天靈堂的人趕到,陷入了一片混戰。
葉陽子杭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瑕呂清荷的面前,擔心的說到:“師妹,沒事吧?”
瑕呂清荷高興地笑了,看著自己的獨鸞,輕輕地說了一句:“沒事。”
本來不想參戰的司空豐翔被迫加入了戰斗。
司空豐翔,一臉的青秀小生的裝扮,一身白衣,白色絲綢束起的頭發隨風擺了起來。
剛剛想要參戰就被左師夢舞擋住了去路:“喂,你的對手是我!”
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拿著神劍的女子,司空豐翔笑了,說到:“看你身子左右搖晃,站不穩,想必是傷勢未愈,何必在這里自尋死路,你閃開,我不殺受傷之人。”說完了,司空豐翔就要躲開左師夢舞前去助陣高車曉風。
“你站住,我叫你不要小看我!”
此時的左師夢舞拿著神劍刺向了司空豐翔,司空豐翔頭都沒有轉就雙指夾住了琴憐,眉毛皺了皺眉說到:“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如若再不去幫我師父,回去就有的受了。”說完,手指一彈,便把琴憐彈了回來,左師夢舞不服,上前糾纏住了司空豐翔,過了三招之后,遍體鱗傷,身體的不適襲來,眼前有些看不清了。
而此時高車曉風發出了撤退的信號,司空豐翔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天靈堂的人,此時的高車曉風退到了司空豐翔的位置看到了左師夢舞,說道:“把她帶回去!”
“是。”
而在旁邊被幾個魔徒困住的皇甫世爻就眼睜睜的看著左師夢舞被帶走了:“師妹!”
回御靈介的途中,司空豐翔看到左師夢舞的肩上滲出了血來,想必是舊傷復發了,剛要在左師夢舞的肩上點穴止血,被半昏迷狀態的左師夢舞拉住了,嘴里弱弱地說到:“我…不…需要…你…你…假惺惺。”
司空豐翔突然被左師夢舞的話震住了,傷到自己快要死了都不愿意讓別人救她。“你流的血太多了,不止血的話你會死的!”司空豐翔勸說到,而左師夢舞看著司空豐翔,還沒有說話就昏了過去。
看著這個有些臟亂的臉龐,司空豐翔竟有些不舍了,想要再次給她點穴,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左師夢舞攥的緊緊地,松不開,司空豐翔笑了笑,只好作罷。
“豐翔,莫要做多余的事!”坐在旁邊打坐的高車曉風閉著眼睛說道。
“是,師父。”
御靈介撤退了之后,焦屠受傷昏迷不醒了,九方立巖背起他就跟著北宮疏影他們回去。
而此時的皇甫世爻發怒了,追到了北宮疏影的前面說到:“師妹被他們帶走了,你就這么無動于衷嗎?”
看到皇甫世爻面目猙獰的臉龐,北宮疏影并沒有半點兒歉意的說到:“我與九方長老被高車曉風的寒相困住未得掙脫,保護師妹之職一直是做師兄的,夢舞被抓了,你反到這里來教訓我?”
“你明明有機會救師妹的,你為什么不出手?!”皇甫世爻嘶聲力竭的嚷著。
“那你為什么不變強了保護你師妹?你的無能有何顏面在這里教訓我!”北宮疏影大罵了皇甫世爻一頓,帶著眾人離開了美巖林。
而皇甫世爻一個人在美巖林那里躺著,眼里的淚水從臉上劃過,滲到了土里。
“是我不夠強嗎?我不夠強!”
皇甫世爻一直反省著,為自己這十八年來的不努力而深深的自責著,而北宮疏影那句話一直回蕩在自己的耳邊。
“那你為什么不變強了保護你師妹?”
皇甫世爻心里的內疚無比的放大,起身趴在地上蜷縮著,使勁兒用自己的腦袋磕著地面,抓著自己的頭發不放。
遠處看著無比自責的皇甫世爻,瑕呂清荷的心里有些難受,而站在旁邊的葉陽子杭說到:“師妹,剛剛你也受傷了,還是先回去療傷吧,皇甫的事情,等把你送回去之后,我自會前來找他,不要擔心了。”
雖然是勸慰,但是葉陽子杭的心里更需要安慰,看著這個讓自己更加揪心的場景,葉陽子杭的心里酸酸的。
“左師被抓了,皇甫心里一定很難過,我真的希望被抓的那個人是我。”說完,離開了美巖林。
而在旁邊扶著瑕呂清荷的葉陽子杭,心里在滴血:“師妹,如果是你被抓了,我的心比現在的你,現在的皇甫世爻痛一萬倍,可是你永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