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沙品荷的房間,眾人都坐下了,沙品荷很是激動的對皇甫世爻說到:“師父,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說。”
“她們二位是你的貼身丫鬟嗎?長得可真美!”沙品荷不經(jīng)大腦的說到。
“丫鬟?!”瑕呂清荷和陵陽妍薇還沒有說話,皇甫世爻自己都驚訝了,問道,“你哪里看到她們像是丫鬟了?”
“說書的不都是這么說的嗎?大俠身邊總會有兩個武藝高強的貼身丫鬟!”沙品荷很是委屈的說到,頓時又變得賊眉鼠眼,說到,“難道是兩位夫人不成?!”
三人頭上頓時三條黑線。
沙品荷很快就察覺到了他們的心情不美麗了,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說到:“師父,教給我功夫吧,就今日!”
皇甫世爻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問道:“你先告訴我你為何這么想要學(xué)功夫?”
“因為城里有很多需要我保護的人啊!”沙品荷笑嘻嘻的說到。
“那你剛剛與你父親說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皇甫世爻問道。
沙品荷的表情定住了,許久之后笑了,說到:“你是問我娘的事情嗎?”
三人看到了沙品荷這樣,就知道問了不該問的,可是沙品荷很是爽快的說了:“我爹他愛財如命,說只要有了錢,什么事情都不怕,可是在強盜到府里來搶錢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我娘死在了他們的手里,而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我拿家里的錢救濟窮人,也是為我爹贖罪罷了。”
三人不說話,繼續(xù)聽著沙品荷說,可是沙品荷停止了,笑著說到:“師父,教我功夫吧!”性情和態(tài)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讓三人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
“你的劍呢?讓我看看你的兵器。”皇甫世爻說到。
沙品荷屁顛兒屁顛兒的把自己貼身的劍給了皇甫世爻。
皇甫世爻一摸劍,便感到了一股灼熱感,瞬間松手了,沙品荷生氣的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劍,說到:“師父,就算是我的劍破破爛爛的了,你也不用這么嫌棄的扔在地上啊。”
皇甫世爻皺了皺眉頭說到:“不是我扔的,是它拒絕我的。”
“嗯?”沙品荷沒有聽懂。
皇甫世爻緊緊地盯了這劍一會兒,此時發(fā)現(xiàn)了端疑的瑕呂清荷說到:“世爻,聽你說劍拒絕了你,我才發(fā)現(xiàn),這劍長得有點兒像破塵?”
“破塵?”皇甫世爻眼睛一亮,“那不是神劍嗎?”
“這樣說來,它拒絕你也就解釋的清楚了。”
“神劍?”沙品荷一臉的迷糊,“你們在說什么啊?這只是我們家?guī)旆坷锩娴囊粔K廢鐵,我只是拿來玩玩的。”
皇甫世爻笑了,看著沙品荷說到:“破塵居然選擇了你這樣的一個主人,曾經(jīng)聽說破塵是五十把神劍里面最精致的一把,為何到了人間卻成了這種模樣?”
“也許是在庫房里面待得太久了吧。”陵陽妍薇笑著說到。
沙品荷還是一頭的霧水,問道:“師父,你們在說什么啊?什么神劍啊?”
皇甫世爻此時拿出了自己的云念,跟沙品荷說到:“你看,你手里的劍跟我手上的劍是一樣的,都是來自天上的神劍,出世便是為了保護人類而存在的。”
“真的嗎?”沙品荷很是高興。
“是真的。本來天靈堂的弟子是不可以隨便收徒的,但是今日我已經(jīng)成為了棄徒,也是無所謂了,我把使用神劍的要訣告訴你,好好的保護你身邊重要的人吧。”
“真的嗎?”沙品荷高興的跳了起來。
皇甫世爻帶著沙品荷離開了府邸。
走廊里面,一個很是犀利的眼神看著沙品荷和皇甫世爻離開的身影,一個很是小心的聲音說到:“沙爺,今日大小姐給的那二百兩銀子已經(jīng)全部收起來了,粥棚里面的難民拿到了吃的已經(jīng)都走掉了。”
“嗯,把錢給我全部收好了。”沙河的眼神里面滿是陰險和狡詐。
“沙爺,您打算什么時候動手?”那個人問。
“等這幾個麻煩的人離開了再說。”
“是。”
黑影離開之后,一個嬌嗔的女人靠了過來,說到:“就這么毀了沙山,你忍心嗎?”
“哼!沙山自從開始便從來沒有相信過我,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給我了,偏偏把賬房交給了沙品荷這個乳臭未干的丫頭,我為他忠心的賣命,他卻一分錢都不給我,再過幾日就是他沙山的死期。”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來,說到:“人家以后的生計就靠你了,可別讓我失望啊。”
沙河陰險的笑了一下。
“清荷,你注意到了嗎?”陵陽妍薇從門縫那里離開,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什么?”瑕呂清荷問道。
“這個府里的那個管家。”陵陽妍薇說到。
“他怎么了嗎?”瑕呂清荷疑惑。
“這個人一定有問題。”陵陽妍薇說到。
瑕呂清荷頓時警惕了起來:“難道是御靈介的人?”
“不,御靈介的人我都認識,這個人給我一種不好的感覺。”陵陽妍薇回答,“有一種陰謀和黑暗的感覺。”
瑕呂清荷笑嘻嘻的拍了拍陵陽妍薇的肩膀說到:“你想得太多了,平常百姓家,哪里會有這么多的明爭暗斗,今日看到他與沙品荷的關(guān)系很好呢!”
陵陽妍薇聽了瑕呂清荷的話,心里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感覺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召喚了這多次,這家伙在原地一動都不動!不學(xué)了!”沙品荷一下子趴在地上,開始耍賴了。
“當(dāng)初是你求我教你的,如今你這個樣子,我要走了。”皇甫世爻生氣了,坐在一塊石頭上叉著手說到。
“不要…”沙品荷快要氣絕身亡了一樣,“師父,休息一下,就讓我休息一會兒。”說完了,沙品荷就閉上了眼睛,汗珠順著臉頰流到了自己的頭發(fā)里面。
皇甫世爻無奈,自己也躺在了石頭上,師徒二人誰都不說話了。
黃昏的余暉染紅了一片天空,斜斜的照在了這塊有些大的石頭上,讓這兩個比較疲憊的人睜開了眼睛。
沙品荷突然的坐起來,盯著皇甫世爻問道:“師父,你說為什么我就控制不了破塵呢?”
“不是你控制不了,只是你不想控制罷了,既然破塵跟你了這么多年了,它是認可你的,所以,只要你真心的想要用它,就一定會成功的。”
“真的?”原本無比失落的沙品荷有了一絲的希望,頓時的眉開眼笑起來。
皇甫世爻一個躍身,坐了起來,說到:“不過,前提是你得好好的練習(xí)才行。”
“師父,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努力練習(xí)的。”說完了,沙品荷拿起了破塵,又開始了修煉,皇甫世爻一時的無趣,走到了一棵樹下,盯著她,不時的指出她錯誤的地方,在她不理解的地方略微的指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