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世爻大嘆:“這姑娘的身手不賴嘛!”瑕呂清荷和陵陽妍薇二人甚是無語。
只見劍尖直接被大漢攥住了,手里面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這可把女子嚇到了,看著鮮紅色的血,不禁有了一絲的眩暈,心里開始慌張,嘴里的話也不再是那么的篤定了:“你,你怎么可以直接接這把劍?!”
大漢笑了,沖著女子說到:“哼!就你這把銹跡斑斑的破劍,還有你那半吊子的身手,也敢在眾人面前逞英雄,也不怕被人笑掉了大牙!”
女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怎么也抽不出大漢手里的劍,一時無比的慌張起來。
此時門外跑來了三個家丁和兩個丫鬟,一個帶頭的丫鬟看到了這個場景差點兒嚇死,趕緊說到:“小姐,您怎么又出來做好人來了?呀!這到底是怎么了?”
此時一個家丁走到了大漢的面前,說到:“這位大俠,我家小姐不是有意得罪你的,還請大俠高抬貴手,饒了她吧!”
大漢才懶得理會這個人,手臂一揮,這個人飛了出去,直接撞到了墻上,死了。
女子被激怒了,沖著大喊喊道:“你居然敢殺了本小姐的人,我跟你拼了!”說完了,女子便要使勁兒,可是大汗直接把女子甩了出去,落地之時,被一個人接住了。
“這位好漢,為了幾銅板,做得實在是有些過分了。”皇甫世爻接住了女子,輕輕地把她放下,沖著大漢緩緩地走去。
大漢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哼!這剛剛是個女的,現在又來了一個男的,今日是什么日子?都想著替人出頭是嗎?”
正在大漢還在大笑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打飛了,直接從門口飛了出去,撞在了路上的柱子上,一口血吐了出來,昏了。
店里面慢慢的恢復了平靜,人散樓空。
“喂!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時候?!”皇甫世爻不耐煩的停下腳步,說出來這樣的一句話。
此時后邊的丫鬟也是迎合的說道:“是啊,小姐,我們為什么要一直跟著這些人,還是趕緊回府吧,老爺還在府里等著你回去呢!”
女子才不管,直接跑到了皇甫世爻的面前,說道:“少俠,你剛剛實在是太厲害了,讓我拜你為師吧!我叫沙品荷,是赤城沙府的小姐,可是這里數一數二的厲害人物,要是讓別人知道你是我師父,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聽完了沙品荷的話,皇甫世爻笑了,看著沙品荷說到:“你真是夠大言不慚的了,這位小姐,還是請你趕緊回家吧!”說完了,皇甫世爻他們繼續的走。
沙品荷心里一緊,滿是悲傷,眼睛里面便流出了幾滴任性的淚水,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說到:“我才不回去!你不教給我功夫,我就一直在這里跪著。”
“隨你的便!”皇甫世爻說到,三人漸行漸遠,已經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
站在沙品荷身邊的人一直勸她起來,可是沙品荷就是不起來,眼淚又是不爭氣的流下來了:“總是這樣,總是這樣,一次一次,每個人都認為我是在找樂子,學武也是為了找樂子!才不是呢!我是真的想靠自己的本事保護身邊的人,為什么,沒有一個人明白我!”
“小姐,趕緊起來吧,太陽都下山了,我們回去吧,老爺可擔心你了!”旁邊一個丫鬟很是不忍心的看著沙品荷,可是沙品荷還是一動不動。
“起來。”
一個很是低沉的聲音傳來,一個身影擋住了夕陽的余暉,沙品荷微微的抬起了頭,看到了皇甫世爻,頓時就笑了。
“大俠,你終于答應我了。”
沙品荷很高興,想要起身,可是自己跪得太久了,一起身,又倒了下去,皇甫世爻接住了她,問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值得的,值得的。”看到了沙品荷的笑容,皇甫世爻心里有了一絲格外的溫暖,娘,這就是助人的心情嗎?
陵陽妍薇盯著她們半天,說到:“世爻,看這姑娘是走不了路了,你還是把她背回去吧。”
皇甫世爻無奈的看了看沙品荷后邊的家丁,家丁說到:“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是大小姐,小的可不敢。”
皇甫世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這樣,皇甫世爻跟著沙品荷回到了沙府。
沙品荷帶著皇甫世爻他們來到了自己的家,一塊很是寬大的匾掛在了眾人的頭頂,沙府兩個字甚是刺眼。
旁邊的一個丫鬟驕傲的說到:“我們老爺可是赤城里面出了名的大善人,全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是嗎。”皇甫世爻隨便的回應著。
進了府里,對面站著兩個人,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一個身穿的衣服過于華麗,一看便知是沙品荷的爹了,而旁邊的那個長得一臉陰險的人便是沙品荷路上一直夸贊不停的那個管家了。
皇甫世爻把沙品荷慢慢地放了下來。
沙山走到了沙品荷的面前,一臉的埋怨,說到:“你這孩子,又跑出去了,總拿著這廢鐵到處的跑什么呀!”
“哼!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沙品荷扭著腦袋說到。
“混帳!”沙山生氣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成天在外邊拋頭露臉的,成何體統!”
沙品荷有些不愛聽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沙山的面前說到:“我要像你一樣,成天抱著那些銀子睡覺嗎?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的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教訓我?!”
“小荷,怎么可以這么跟老爺說話!”旁邊的那個人微微地訓誡了沙品荷一聲。
此時的沙山卻是更加的生氣了,沖著他說到:“沙河啊,你還有臉說小荷!昨日庫房里面為何又少了一百兩銀子?去哪里了?”
沙河一臉的無語,沉默了。
“是我讓河叔拿去給窮人了,怎么了?不可以嗎?”沙品荷很是理直氣壯的說到。
“你!”沙山很是生氣的指著沙品荷,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看到了沙品荷后邊的皇甫世爻他們,火氣頓時又上來了,“你整天都帶一些來路不明的人到家里來,我的家當早晚會被你敗完了!”說完了,沙山甩了甩袖子走人了。
沙品荷很是鄙視的看了沙山一眼,沖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哼!怕我敗光了,就別把賬房交給我來管理啊,給河叔不就好了!哼!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沙河不說話,看了看皇甫世爻他們,問道:“小姐,我現在去給這幾位客人安排房間,小姐帶著幾位進去坐吧。”
“好啊。”沙品荷拉著皇甫世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