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主席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加上之后孟樓也做了足夠的解釋,倒是讓幾人再沒有像之前那般針鋒相對。
甄主席又是招呼著請五人吃了一頓飯,然后當著無人的面打了兩通電話,一個是打給憶安的,另一個則是打給NC市文協。
南昌,就是五人的下一站目的地。
五人足足的坐了十五個小時的火車,終于到達南昌。
或者是甄主席的面子真的起到了作用,五人還沒出站,就看到有幾個中年人在出站口舉著牌子,上面赫然有他們五人的名字,以及一句“南昌歡迎你!”
等五人走過去,那幾個中年人問完名字確定了身份以后,都是一陣熱情的噓寒問暖,然后就是久仰久仰。
說實話,五人中的每一個人,在這個時候的感覺都是相似的,就是受寵若驚。畢竟在來時,漫長的火車旅途中,五人曾經討論過,南昌文協的人會是怎么對待自己,自己該如何去應對。五人算是集思廣益,將可能面對的各種方面都想了,或是冷漠,或是嘲諷,或是蔑視,或是直接要文比文斗,但唯獨沒有想,這些南昌文協的人會把自己姿態放的那么低,其熱情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之前“幾站”的行程經歷。
“五位還請稍候。”說話的是一個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就破有學問”的中年女人,剛才做自我介紹時,五人得知這個女人筆名“齊惠”,乃是南昌文協正兒八經的副主席,卻見這齊主席對著五人帶著歉意說完,便是轉而一副命令口吻,對其余二人道:“小武,你去開車,我和常峰去買點東西。”
遇到真正熱情的人,是無法推辭的,這個道理,五人如今是不懂得,五人推脫再三,還是沒有推掉南昌文協數人的熱情,只好認命一般,滿是不自在的原地等待。
孟樓只是站了一會,就隱隱覺得不對,轉頭望去,卻見余璨四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望著自己,目光之中,詢問的味道很是明顯。
孟樓瞬間就明白四人為何會這般看待自己,還是因為五人之中,孟樓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最多,識人經驗最為豐富,看他就是在詢問他,南昌文協這葫蘆中賣的是何許藥也。
孟樓苦笑著搖頭,道:“我覺得那南昌文協幾位作態都不似虛假,應是有真心誠意的,至于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做的是什么樣的打算,我還真猜不透。”
聽到孟樓這般說,雖是沒有明確答案,但是四人也是放心不少了。
果然是等了不久,那齊主席便是與一個叫常峰的南昌文協常務委員提了一箱飲料而來,來到五人面前,便是把那飲料箱子打開,給五人每人取出一中瓶,也就是1升裝的“非常可樂”來,笑著說:“先止個渴,車馬上就來。”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先擰開瓶蓋,原本算得上是“不知天高地厚,不懼牛鬼蛇神”的五人,在這樣的熱情面前,倒是顯得有些拘謹過了頭。
“嘀嘀!”就在五人各自思忖著,該如何去回敬南昌文協的熱情,是寫出作品贊揚,還是謙虛的說些什么的時候,一輛面包車鳴笛兩聲,緩緩的從左側開到了路邊。
“車到了,五位上車吧。”齊主席依舊是那副笑容可掬的模樣,等五人皆“小心翼翼”的上了車,拘謹的“正襟危坐”后,這個齊主席才又是緩緩開口:“我們先去接辛主席,然后帶你們領略一下我們江西的大好河山。”
齊主席口中的辛主席,自然就是南昌文協主席辛釘了,當然,辛釘是筆名,至于本名是什么,為什么用這么奇怪的筆名,在那個網絡時代剛剛起步的年代,大概五人是沒有辦法得知的。
聽到齊主席這么說,余璨微微皺了皺眉,道:“不要麻煩了,你們都是要忙的,我們自己轉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