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早婚,柳妃看上去亦是只有豆蔻年華,卻有如此強烈的性欲,這無非告訴她柳妃在很小的時候就破雛,但她卻只跟了慕容軒一二年,照慕容軒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培養(yǎng)出如此的一個女人!看來柳妃背后常有很多的秘密,比如……鴿子!
從慕容軒來息鳳宮后,有一個人也在苦苦翹首慕容軒的歸去。柳妃一直在宮內(nèi)來回走動,柔軟的鞋底與地板竟也磨出‘吱吱’地聲音,無不召示著主人的焦急。聽到太監(jiān)高揚的呼聲,這對柳妃來說如同勝利的號角一般。
她趕忙去迎接慕容軒,一下子就撲進(jìn)他的懷里,“皇上,臣妾等了你好久。”溫香軟玉、鶯韻暖語,撩人心神。
對于這香懷,慕容軒欣然接受,抱著柳妃柔軟、芳香的身子,“柳兒辛苦了。”
“皇上,皇后怎么樣了?”柳妃把頭埋在慕容軒的懷里,所以慕容軒看不到她眼里閃過的算計之色,“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皇上你別聽我宮里的人瞎說,娘娘只是心情不好,所以就發(fā)了發(fā)小脾氣,砸了皇上送難臣妾的心愛之物,皇上太小提大作了。”
嘴里全是為上官開脫的話,但字里行間卻透露著上官的刁蠻、囂張、無理取鬧,甚至不把慕容軒放在眼里!她就是要上官瞳死!只有上官瞳死了,她才能坐上皇后之位,至于那個宜妃,哼,遲早會收拾她。
“好了,柳兒,放心,朕沒有對皇后怎么樣,就像柳兒說的。”慕容軒想小事化無,他的確找不出上官犯錯的證據(jù),既然柳兒這樣說,正好也給了他一個下臺階,便也沒體會柳妃話中真正的意思。
聽到慕容軒沒有懲罰上官瞳,口氣里還是包庇的意味,柳妃不甘的心極度扭曲,可小臉卻笑得越甜,只有她抱著慕容軒的小手出賣了她的情緒。只見那兩只粉嫩的小手因氣憤而糾結(jié)著慕容軒的衣服,充滿血色的手變得蒼白,好似已死之人,沒有生氣,有的只是腐味。
她心里暗叫道:上官瞳,你躲得過初一初不過十五,看你下次死得怎么慘!但這一切都還需要眼前這個男人的配合。勾起小手,在慕容軒的身上游移,只要抓住你,何愁沒有她的也頭之日!
可惜慕容軒打破了她的如意算盤,他拿下柳妃作怪的手,“柳兒,朕沒有心情,最近有很多朝政之事等著朕去處理。”自從那晚之事后,慕容軒發(fā)現(xiàn)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樣依戀柳妃的肉體,只因那個眼神一直盤旋在他的心頭無法忘卻。
柳妃討好地幫慕容軒整理稍亂的衣服,“臣妾明白,皇上應(yīng)以國家大事為重。”到底是怎么了,以前皇上不是很迷戀她,現(xiàn)在卻不肯碰她一下,問題出在哪里?
慕容軒沒有理會沉思中的柳妃,只是毅然離開。
看到慕容軒一反常態(tài)、毫不留戀離開的身影,柳妃的心里更是充滿了怨氣。都是那個丑婦惹的禍,慕容兩兄弟是屬于她的,皇后之位更是屬于她的,誰也奪不走。上官瞳,今天是被你逃過了,可這才是開胃小菜,真正的主菜才上端上來,你可要好好‘嘗嘗’!
回過頭看那老嫗,冷聲問道:“東西準(zhǔn)備好了嗎,給那個賤人了嗎?”
“回娘娘的話,一切都已經(jīng)辦妥,請娘娘放心。”
“哈哈哈……”惡毒的笑充滿整個宮殿。
第二天,小鳥還在枝頭‘吱吱喳喳’地亂叫個不停,茫然地在竄上跳下,讓人心煩意亂。而在柳妃的寢宮之內(nèi)上演著同樣的戲碼。只見御醫(yī)隊如長龍一般,前后進(jìn)出柳妃的寢宮,然后一個個無不是搖頭嘆息著出來,氣得慕容軒大發(fā)雷霆,慌得御醫(yī)如驚弓之鳥。
看到御醫(yī)全部對柳妃的病束手無策,慕容軒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身上的玉器‘叮叮’地互相碰撞,與它們的主人一般焦躁不安。回過頭,柳妃虛弱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像是垂暮的老人,了無生氣,如同枯木,躺在床上。
慕容軒心疼地拉起柳妃的小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柳兒,你不能有事。朕如此地喜歡你,你怎么可以丟下朕一個人獨活于世。”神色凄凄,他好后悔,怎么會被上官瞳的話迷惑,對柳兒產(chǎn)生懷疑,難道真的要在失去之后才懂得什么對自己才是最重要嗎。不要,他不要這樣,他只要自己的柳兒活著,陪他看盡世間繁華。
聽到柳妃病重的慕容瑾馬不停蹄地趕來時就看到這令他心碎的一幕:自己最愛的女人垂死地躺在床上,想要上前接近,安撫心愛的人兒,卻只能怯步,因為他不是那個能夠光明正大站在愛人的身邊的人。而自己最敬愛的大哥深情地握著愛人之手,纏綿凄然。
也許他才是那個多余的人!慕容軒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再擠進(jìn)這兩個人的世界,他才是柳兒的局外人。皇兄是真心愛柳兒的吧,既然這樣,那么自己應(yīng)該去祝福他們。
收拾好心情之后,慕容瑾上前,“皇上,柳妃娘娘怎么樣了?”
看到最親的人來了,慕容軒不安的情緒傾泄而來,“皇弟,御醫(yī)都沒有辦法救柳兒,該怎么辦,朕不能讓柳兒死!”
“皇上先別急。”慕容瑾安慰慕容軒,“御醫(yī)呢!”看著那些誠惶誠恐的御醫(yī),慕容瑾氣得上前便踹了一個人一腳,“真不知道養(yǎng)你們這些人干什么吃的。柳妃娘娘得了什么病?”
年紀(jì)稍長者趕忙回答,誰都知道當(dāng)年皇上和王爺都對這位柳妃心儀不已,出一點差錯都可能要了他們的命!“回王爺?shù)脑挘嫉葹槟锬锾栠^脈,娘娘雖然體虛,但卻還不至于昏迷不醒。從表面上看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更沒有受傷的痕跡,所以……”說娘娘體虛還算好的,其實娘娘的身體很健康,但這個情況自己又不敢說,娘娘們之間的事不是自己能插手。
“什么意思?”慕容軒‘嗉’地緊拽起那御醫(yī)的衣領(lǐng),所成冷風(fēng)襲過御醫(yī)的面頰,“你的意思是娘娘裝病!”這些無用之才,自己沒本事還敢這樣誣賴柳兒!
慕容軒聽到御醫(yī)的話后,眼里同樣閃過陰狠,他們都無法忍受別人對自己愛人的詆毀。可在慕容兩兄弟沒有看到的時候,與將死之人差不多的柳妃的身體有過一絲僵硬,卻在得到他們的維護(hù)之后恢復(fù)原樣,好似從沒發(fā)生過一般。
“臣不敢,皇上饒命!王爺饒命啊!”‘砰砰砰’為了保命,老御醫(yī)拼命磕頭,希望高高在上的王能夠放了自己一馬,不是他不會治,實在是娘娘根本就沒有什么病,明知如此卻不能明講,否則皇上和王爺一定會砍了自己。
就在人人自危之跡,柳妃的貼身嬤嬤為大家解圍,她皺著如同樹皮一般的干燥褐膚,走到慕容軒身邊,暗暗道:“皇上,這不能怪御醫(yī),依老奴看,娘娘這病可能與傷痛無關(guān),御醫(yī)自然也就無法醫(yī)治,為娘娘開藥,畢竟有些東西是御醫(yī)沒辦法治的。”
聽到還有一線生機,慕容軒和慕容瑾曜石如墨般的黑眸閃過一絲光芒,“嬤嬤此話何解,柳兒究竟是因何而病?”
于嬤嬤卑微地低著頭,向皇上表示自己的忠誠,其實是為了躲避年輕英明皇上那銳利的眼眸。每次她看到皇上的眼,都會有種無所頓形的感覺,這樣娘娘的大事就要壞在自己的手上了,“老奴聽說在世上有這一巫方,只要做一個布娃娃,在那娃娃之上寫上要詛咒人的名字,然后用針扎之,那人便會隨入昏迷。”
“這倒是與柳兒的情況很相像。”看著依舊陷入昏迷中的柳妃,慕容軒感覺心里好像有一把刀在割自己的肉。雖然這可能是無稽之談,但為了柳兒,他什么都要試一試,“如此柳兒真的是受了惡毒之人的禍害,那怎么樣才能救柳兒。”
看到慕容軒相信了自己的說詞,于嬤嬤微微松一口氣,接下來的事,進(jìn)行得更加順利。“皇上有所不知,只要找出詛咒娘娘的人,除掉此人,然后拔掉娃娃身上的針,娘娘就能醒。”現(xiàn)在皇上正一步步走進(jìn)娘娘設(shè)的圈套,看來娘娘的皇后之夢要成真了。
“可是誰才是那個害柳妃娘娘的人?柳妃一直待人友善,從不與人結(jié)仇。”有誰狠心至此傷害這么善良的可人兒。雖然心里聲聲呼喚眼前的人柳兒、柳兒,可是卻不能說出口。柳兒,你一定不能有事,本王會讓傷害你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有一事,老奴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王爺果然如娘娘所料的一般,情緒很激動,現(xiàn)在就等著他們跳進(jìn)去了。
“宮中的人都知道娘娘待人和善,沒有結(jié)過仇怨,要非說有誰和娘娘過不去的話……那只有皇后了。”像是碰到什么禁忌,于嬤嬤老練地跪下磕頭,“老奴放肆了,可是為了娘娘,老奴即使冒著殺頭之罪也要說。前兩天皇后還來大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