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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搶親冷王爺
  • 妖治天下
  • 3064字
  • 2013-08-02 17:58:01

風夜翎氣都氣飽了,不過見到水悠若為自己夾菜盛湯,擴飛揚那恨恨的模樣,他心里便是有些暢快。奈何面前這些菜實在不合他胃口,也就各樣挑一點,就要起身歇息一會。風夜翎十分不愿再呆在這里的,可是見到擴飛揚在,便故意氣他。

水悠若親自領著風夜翎去。風夜翎一路走一路冷冷地說:“整個府邸沒一處是干凈的。”

水悠若忍受著風夜翎的尖酸刻薄,一路穩穩當當地來到了最好的客房。丫頭打開門,風夜翎往里一瞟,怒道:“不干不凈,不知是誰住過的。”

深吸一口氣,水悠若只得轉身帶他到自己的閏房。連客房他也說這說那,來到她的閏房定又挑三嫌四的。他愛住就住,最好不愛住那就直接回王府去,也不差這一時三刻,這樣她父母也少些擔驚受怕。

推開門,便是一陣淡淡的清香入鼻,卻是水悠若身上的味道,進到里面,只見干凈可愛,沒有過份的冷清,又沒有過重的脂粉味。一張梳妝臺,一面銅鏡,桌子上有一個脂粉盒子,一個精致的首飾盒子,木梳還放在桌子上。窗邊是一張書桌,一個硯盒,幾桿毛筆整齊地擺放著。床幔是一襲淡紅,被鋪疊得整整齊齊。傍邊一角一個小小的熏香爐,燃著的正是房里的香味。

不俗氣,不過份冷清,暖暖的,香香的,就像她一樣。

“王爺,這是最后一間房了。要不現在就回王……”水悠若朝風夜翎福一福身。

“罷了,就在這里歇一會。”

房里暖洋洋的,香香的,讓他原來就累乏的身子更加疲憊。一揚手,走到床上就歪了下去。

水悠若小嘴一噘。他有他的霸道,她也有她小小的占有欲。這是她的房間,她的床,她跟他又不是多熟識,除了夫妻這虛名之外,她跟他相識還不到半個月,而這半個月來他還處處刁難她,嫌棄她,現在又“理所當然”地,連她唯一的,小小的空間都侵占了。

水悠若心中越發的委屈和不自在,轉過身,有些惱怒地走出門。

外面的人用膳畢。晚上戌時,水悠若一直避著不跟擴飛揚見面,擴飛揚無趣只得打道回府。

本來說歇一會就回王府的,可是風夜翎一睡就沉了下去,大家都不敢吵醒他,水悠若只得在客房里歇息,不過她認生,那里睡得著。

深夜丑時,水悠若實在睡不著,想到好久沒到園子里照顧自己種下的月季,爬起床,披了件外衣走到園子。

深夜的園子里,銀白色的月光和春夜的露水,給整個園子上了一層霧,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那開得姹紫嫣紅的月季前。

水悠若嚇了一跳,怎么白衣飄飄的,還以為見鬼呢!認真一看才知是裴逸之,心穩了下來。只是在這夜里碰到裴逸之,她便生起一種局促之感。

從沒跟這個人單獨處過。平時雖見他溫文如玉,又時常在危急關頭為自己求情,不過這個男人所做的一切總給她一種不自然的感覺。唉,也許是她小人之心。

收住腳步,水悠若想悄無聲息地離開,身后卻傳來一個聲音:

“你好像很害怕我的樣子。”裴逸之的聲音不像平時那樣溫婉,顯得低沉而有些冷淡。

水悠若嚇了一跳,連忙回轉過身,裴逸之那白色的身影已經來到她身邊。水悠若退開兩步與他保持距離。低眉順眼的,輕輕一笑:

“夜深人靜,跟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這樣……”

“為什么?”

“嗯?為什么?”水悠若看著他,他怎這么奇怪,這種事也能問為什么?跟一個男子單獨在一起自然不妥。

裴逸之長長的睫毛微略一低,直直地望著水悠若那清澈的眸子,水悠若情不自禁地一怔。跟裴逸之相識已有一段時間,他好像從未這么直直地看過她,看著她的眼睛。現在他的眼神,就像看透她的靈魂一般,讓她有心里升起一陣局促和緊張。

“三公子不要誤會,”水悠若好看的眉頭皺皺,“悠若并不是覺得三公子是壞人。平日里也多得三公子擔待著才有今日,又怎么會……”

說到這里哽住了,她心里確是有些害怕這個人,只得淡淡道:“三公子那么聰明,那么善良,那么勇敢,是悠若失禮了,望三公子不要跟悠若一般見識。”

“你現在好像想討好我的樣子。”裴逸之嘲弄地輕輕揚起溫潤的唇瓣。

呃?他……這是?從沒見過他這樣帶些魅惑的一面,然而水悠若卻不感到驚訝。

她卷長的睫毛一低,小臉有點蒼白,她只是不想他生氣。但是,不想他生氣和討好也相差無己,罷了。她只想快點離開這里,跟他獨處實在太壓抑了。

“那你說說看,何謂聰明?何謂善良?何謂勇敢?”裴逸之輕笑出聲,帶著自嘲的意味。

水悠若有些心急,想了想,便說:“三公子總是有辦法阻止王爺,這是聰明。三公子一次又一次幫助王府的下人,這是善良。三公子敢于幫助大家,那是勇敢。”

“這樣啊?”裴逸之像是思索一樣,淡淡地揚眉,像是沉思了一回,才說:“聰明的是王妃,善良的是王妃,勇敢的還是王妃。我,什么都不是。”

水悠若怔怔地看著他,裴逸之那好看的眉眼微微一斂,修長的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水悠若心里一陣亂跳,微微側過頭要躲開,可是他一手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推向墻上,禁錮著她,她連動都動不了。

裴逸之向她欺近,她只感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宛如山間野生的茉莉花一樣,有點蠱惑人心。他溫潤的唇瓣湊近她的側臉,她身子一陣顫抖,然而,他只在她耳邊呵氣若蘭地沉聲道:

“你害怕我,那是,因為你清楚我是怎樣的人。”

“呃……”水悠若被這局促而曖昧的空氣嗆得幾乎要窒息,杏目難受地半瞇著。“三公子在說什么……人人都知道你是怎樣的人。”

他放開手,水悠若連忙推開他,想要后退幾步,奈何身后是墻壁。

“你不同。”他的聲音低沉而幽暗,伸出手,居然放在她的胸口前,指著她心臟的位置,“你用這里看的。”

水悠若這次真的嚇得不輕。他怎么可以把手放在她這里!連忙拍開他的手來,有點惱怒,有點惶恐:“……你做這樣的事被人看見了就真的會誤會你了!”

她想掙開他的禁錮,可是現在她才算知道向來文質彬彬的他力氣有多力,她急得胸口劇烈起伏,又不敢叫出聲,如果被風夜翎見到這一幕,她和裴逸之都不會有好下場。

“風夜翎,他……我對風夜翎是那么的……”裴逸之的聲音低沉而略略地沙啞,卻是帶著一股恨意來。

“呃?”提到自己的夫君,水悠若不覺又抬起頭,與裴逸之對視著。

然而裴逸之只定定地看著她的剪水秋瞳,看得她心亂跳,呼吸不能平穩。

他突然松開對她的禁錮,白色的身影一晃,轉身就步出了園子。

水悠若怔怔地望著他消失的方向,剛才……剛才的算是什么?為什么他突然要跟她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他想說什么?他對風夜翎怎么了?

我對風夜翎是那么的……那么的什么?那么的欣賞?那么的不滿?那么的討厭?那么的怨恨?那么的……喜歡?

喜歡?!

呃呃,這……這不行啊!兩個男人,不能喜歡啊!

水悠若頭一陣發熱,提著裙子喘著氣快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風夜翎在里面過夜,房外守著兩名士兵和一名掌燈丫頭。見水悠若走近,兩名士兵抱拳,掌燈丫頭福身,各自行了禮,卻不敢吱聲,輕輕推開門,讓水悠若進去。

走進里間,風夜翎正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似是睡著了,那如墨畫般的眉頭卻微微地顰蹙著,含凝著那抹化不開,吹不散的濃濃哀愁。

怎么連熟睡都要有一種情緒在里面。水悠若看著風夜翎那好看的眉眼,不覺也皺起了眉頭,喃喃道:

“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何所哀,有何所愁?是了,定是為了太子妃。”說到這里不自禁地微微嘆息,“你有你所愛,我也有自己的所想,為何偏偏是你我糾結在一起?你毀了我的幸福,還要惱我,可知道我心里也記恨著你。你容不得我跟他有所牽連,可知道我見著你跟太子妃癡纏心里也極不舒服。只因你是王爺,我什么都得讓著你。”

這樣說著多日來的怨恨便壓抑不住,她坐到床沿上,俯下身,低著頭,生氣地瞪著他絕美的睡臉,噘著櫻唇,白皙纖長的手指爬上他的臉,捏住他直挺的鼻子不讓他透氣。

因為呼吸不了,風夜翎腦袋左右兩邊側去,張開口,難受地哼哼,“嗯……”

眼看他好看的眉頭越皺越深,水悠若嚇得放開手,跳了起來,怯怯地望向他,發現他還穩穩當當地躺在床上,除了眉皺得比剛進來時還要難看便一切正常,她才吁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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