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被本外那群人的拍門聲給吵的實在是不耐煩了,正在門口堅持不懈敲打著房門的人突然被這眼前突然打開的房門給驚嚇了一跳,說開就開啊,也不打個招呼。
“你們往里面是張望什么呢?”祁天兒剛打開門那群在門口的人就一個個伸長著脖子朝著里面張望,像是急切的尋求著什么似的。
“你們小聲點好不好?孩子剛剛睡著啊!”祁天兒把他們往房門外推了推,小聲的告之。
碧寒公主好像非常著急,她忙打斷祁天兒的話,“皇嫂,那個孩子還不知道是什么來歷呢?你就這樣放心的把他帶到自己的屋子里,萬一!”碧寒公主只說到這里沒有在往下說了,她知道下面的話說出來不吉利她就不說了。
“寒兒,青兒已經不早了,今天晚上很晚了,想必宮門已經關上了,你們兩個也趕快讓王管家領著你們去客房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好不好?”祁天兒盡量以一個皇嫂長者的口氣開口,果然,他們兩個聽到皇嫂的話后很是恭敬,同時請安退下!
“皇嫂早些休息,寒兒退下了!”碧寒公主輕輕的朝著祁天兒行著跪安禮。
“皇嫂早些休息,青兒退下了!”墨靑小王爺也同樣恭敬的朝著祁天兒鞠躬行退安之禮。
王管家見狀馬上上前領著兩個碧寒公主和墨靑小王爺向客房的方向走去。
望著在走廊盡頭拐角處消失的三個人后,祁天兒堆起那非常‘友善’的微笑看著眼前的五人!“閣下們也準備今天玩上在小女子這里休息嗎?”聽著很溫柔,可是只有他們五個知道那是火山爆發前的節奏。
“不是……。是……。里面那個啊,是里面那個小孩子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祁天兒伸出做出了制止的狀態。
“你們在這里的意思是說那個小孩子來路不正?害怕他夜晚對我圖謀不軌?”
五個人的腦袋點的就像是小雞啄米似的,一個比一個認真。
祁垣拉著祁天兒緊張的開口,“老姐,不是我們對他怎么大點的小孩子猜忌什么的,只是他的出現也太詭異了,居然是……。一個包袱里面……。出現一個嬰兒,這就是出現在任何人那里都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啊?”他想著王管家慌里慌張的跑到樓上告訴他們發現一個包袱……。結果打開一看是一個嬰兒他就頓時茅舍頓開,是全身的冷汗頓開啊!
“就是啊,我在香港辦案這么多年還沒有說過打開一個什么東西……里面出現一個嬰兒的,本來這個事情出現在大半夜已經很令人毛骨悚然了,在加上看撿到她沒有幾分鐘門就響了,然后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的六歲男孩,冷酷著臉,盯著小女孩,然后這個時候小女孩又突然哭了,哎呀……。想想都好可怕!”祁殄說著說著再次伸頭往里面偷窺,卻被祁天兒成功的截擊住了。
“得了吧!”祁天兒輕輕推著他的腦門子將他往后‘引領’,“我說,你好歹在香港也是辦過無數大事的警察好不好?這種只有在書上出現的詭異現象你居然也相信!拜托,你們要是真的沒有事情的話就回去把在香港當警察的革命歷史寫下來回憶回憶,或者在仔細想想我們該怎么樣才能回去好不好?”正溫柔的說著呢突然變了一個十足的嚴厲的上司的面孔,“喂,臭小子們,以后最好不要讓老姐我聽到你們在說我兒子和女兒的任何猜想篇,否者,可不是只讓你們做俯臥撐那么簡單了!”
“你真的要當他們的媽咪?”眾人同時將自己的腦袋伸出一指,看著被他們突然傾向前的舉動而微微后退的老姐同時張大嘴巴問到,這個模樣和在香港的時候如出一轍,好俊美的畫面啊,另祁天兒頓時想起了香港時的一幕幕。
“古人口中所說的娘親?”藍珠不死心的再次確認。
“對!”祁天兒十分肯定的回答,“這么可愛的兩個小孩子我就要當他們的媽咪,我就要認他們做我的兒子和女兒!”不愧是出了名了霸王花,說一不二頗有軍人氣魄的祁天兒雙手恰腰對著眼前五個好看的弟妹的臉十分堅定又堅持的回答。
眾人楞了三分鐘。
接著!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揚著他那自認劉德華第二的嗓子唱到一半的祁垣無比惋惜的開口,“男人哭吧不是罪,可是我此刻是欲哭無淚,我連個女朋友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居然莫名其妙的當了舅舅?暈死!”
祁殄則是連連嘆氣,“兩個孩子固然可愛,固然令人心疼,但是……!”他突然特別神秘的停頓了一下,“我好想是第一次當舅舅!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兩個!”
祁吟看到兩個好哥哥如此模樣實在不知道在說什么了,“不就是要當舅舅了嗎?我以后教他們射擊和防守!”
“那我這個做姨媽的就教他們英語和跆拳道。”藍珠說著比劃了一個跆拳道的入門拳。
藍定也自告奮勇的拍著胸脯開口,“那小姨我就教他們兩個摔跤和隱蔽!”
祁天兒看著五雙眼睛都那么好奇的看著自己,頓時明白了,她笑著開口,“我就教他們兩個如何成為一名品德高尚的軍人就可以了!”
“什么啊”所有人都不服氣,“老姐應該把自己的功夫毫無保留的教給你的兩個孩子啊!”
“可是你們都教完了我還要教什么啊?”
“你就沒有什么要補充給他們兩個的?老姐你可是警司好不好?難道你浪得虛名啊?”
“有啊!等他們長大了你們教他們的時候我看了才會想到該補充什么給他們啊!”祁天兒再次打發他們趕快去休息!
結果,“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三男兩女,嘴里大聲唱著歌曲開心的往回走!
祁天兒看著他們開心的背影嘴角帶笑的關上了房門!
“他們走了。”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祁天兒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在她轉身看到是那個小男孩的時候拍著胸脯松了一口氣,“這樣說話會嚇到別人的。”祁天兒蹲下身子慢慢的對著那個小男孩說話。抬眼看了一眼床上那個睡得正香甜的小女嬰,自己也不自覺的心情跟著好了起來。
“你想和我睡在一起是不是想有什么話對自己說?”祁天兒拉著小男孩來到地下做好,那里是她剛剛打好沒有多久的地鋪。因為眼前這個小男孩說他不愿意和女人同睡一起,又不愿自己的妹妹和陌生人一起睡,所以只好她打地鋪了,瞧瞧,這些話說的她……。她當時都快吐血了,可是看到那一汪清水似的眼睛她怎么舍得拒絕呢?所以當即就非常麻利不到兩分鐘就打好了自己的地鋪,剛準備躺下就碰上那群人前來敲門。
“你不是壞人,我和妹妹喜歡你。還有他們。”小男孩沉默了好久,咬了幾咬下唇說出了這句話。祁天兒看得出他是真心的,因為他說出這句話后看的出他很緊張。
祁天兒心中一陣溫暖,上前輕輕的將眼前這個只有六歲,在香港也許還正拿著棒棒糖上國小一年級而在這個時代卻已經沉默和冷酷的嚴謹一個小大人似的男孩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堅定又真情的開口:“以后我就是你們的娘親,讓我做你們的娘親吧,娘親會好好的保護你們的!”
小男孩的身子在祁天兒的懷中顯得明顯有些僵直,他慢慢的將臉從祁天兒懷中仰起,那張異常漂亮冷酷卻又顯得十分吃驚的臉直直的望著祁天兒,“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擁有娘親嗎?”
“當然啊,你們當然可以擁有娘親啊,我就是你們的娘親。”祁天兒望著眼前這個孩子,然后起身在小男孩不解的目光中來到床前輕輕抱起正在甜蜜的夢中的小女嬰并且朝著他招手示意他過來。
小男孩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還是來到了她的身邊。
祁天兒望著小男孩,在望著小女嬰,將他們三個人的手放在一起,緊緊的貼在一起。“聽著,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是你和你妹妹的娘親,是不管生與死都不會離開你們的娘親,是會用一輩子去愛護你們的娘親。即使娘親有一天回去也會帶上你們。”說到這里祁天兒自己的眼睛都有些濕潤了,她不明白從來不哭的自己這個時候是怎么了,居然變得這么傷感了。
冷酷的小男孩突然跪了下來,“娘親。”他開口,聲音中有明顯的哽咽,那小小的肩膀有一絲的顫抖。
“哎!”祁天兒開心的回答。
過了一會,祁天兒決定開口問他關于他的身世。
“軒兒,你和妹妹為什么會這么晚出現在這里?”祁天兒通過剛才的詢問知道自己的兒子叫冷如軒,女兒叫冷如玉!其它的她沒有繼續問,她知道他的兒子此刻也許不想說。但是她再次開口了,就是想知道事情的原因,因為她看到自己的兒子從剛開開始就一直透過紅燭望著自己,似乎對自己有說。
“娘親即使不開口,軒兒也準備向娘親稟告的。”冷如軒似乎對祁天兒非常的尊敬和喜歡,經過剛才一陣接觸他已經完全對祁天兒打開了心扉。六歲的冷如軒朝著祁天兒撩起衣袍恭敬的跪了下來。
祁天兒看到兒子跪了下來,知道他要說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娘親,我和妹妹本是‘光芒’朝南部‘御劍山莊’的少堡主和小小姐,爹爹本是山莊的堡主,娘親是一位非常溫柔的娘親,去年在生下妹妹的時候因為大出血不到一個月便離開了我們,后來才知道是因為我那一直以來都想得到堡主位置的叔父買通了替娘親接生的婆婆……”說到這里小小的冷如軒握緊了那小小但是非常有力度的拳頭,聽到這里祁天兒也終于知道她的兒子為什么從一開始身上就有著一股無法抵擋的霸氣與冷漠,還有警戒,原來他有著如此悲哀的身世。
“因為娘親的過世爹爹很是傷心,所以他才命人去查那個婆婆,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天爹爹將自己叫入書房交代了堡里所有的事情,還將妹妹鄭重的托付給了我,爹爹約叔父公平開戰。可是叔父卻在周圍埋伏了數十名高手,當我趕到那個地方一處喬石后看到了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幕,爹爹被萬劍穿身,而叔父正面帶猙獰的笑意將手中當初父親接他進山莊親手為他打制的利劍刺進父親的胸膛,我剛要出去卻被和我一起趕來衷心的管家抱走了,然后他就連夜收拾我和妹妹的東西派人保護我們離開。”
祁天兒聽得兩眼冒起了熊熊的烈火,拳頭是握了松開,松開了在握緊。
“叔父很快就發覺了,他派人搜捕我們,那天晚上,管家將我和和妹妹安置到農家的柴垛中,一再交代我們不要出來,好好保重身體,早日學成回來替堡主和堡主夫人報仇。然后他蓋上了我們上面的遮蔽物,當我們在出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叔父也走了,而地下躺著的是我們‘御劍山莊’里面對爹爹們衷心的劍手還有那個看著我長大的管家。然后我就抱著妹妹來到了京城,我剛想出去給妹妹找點吃點,回來就出現了我們相遇的那一幕。娘親,叔父好可惡!”
冷如軒從頭到尾沒有掉下一滴眼淚,他那倔強的表情,微微顫抖的雙肩證明了他的痛苦,可是他都忍下來了。只不過嘴唇被他咬的出了血絲。
看著這個超出一個六歲孩子所經歷的痛苦和磨難的兒子,祁天兒再次將發抖的兒子擁入懷中,“放心,你的叔父絕不會有好下場的,相信娘親,所以從今以后軒兒一定要好好的習武,早日替爹娘報仇。而且,娘親也會替軒兒報仇的。”
“娘親,這是男人的事情,軒兒是不允許娘親去冒險的,娘親和玉兒是軒兒這輩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軒兒是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的。”小小的臉上是一副冷的讓人發抖的模樣,儼然一個男子般,哪里像是一個六歲的兒童。
“好兒子!娘也不會放你一個人去冒險的。”祁天兒摟在這個自己剛剛得來的寶貝,剛剛得來的兒子承諾似的開口。
第二天
所有人都下來用餐的時候。
寂靜的飯廳掉下一根針只怕都聽得見。
“娘親,您慢點,還是我抱著妹妹,娘親先吃吧。”冷酷的小家伙一臉心疼的望著祁天兒。
“娘親不餓,還是軒兒先吃吧。”某女面帶慈母的笑意溫柔的對著那個聽到這句話露出笑容卻在看到他們馬上一臉嚴肅的小家伙開口。
“天啊,這是我們的那個老姐嗎?”
“這是那個威風凜凜的祁警司嗎?”
“這是那個和淑女幾乎是沒有什么交際線的老姐嗎?”
“被洗腦了嗎?”
聽到這些聲音,冷如軒慢慢的站立來離開座位,對著在座的人跪了下來。
“祁吟舅舅,祁垣舅舅,祁殄舅舅,藍珠姨娘,藍定姨娘,軒兒以后和妹妹會后好孝敬你們的,因為娘親說你們是她最最親的親人,所以也是我和玉兒的親人,所以以后軒兒和玉兒一定會好好的孝敬舅舅和姨娘們的。”
所有人在聽了老姐講過的事情后對眼前這兩個孩子是疼愛有加。
儼如親生一般。
“好!有了你們兩個,在這里,我們才算是一個圓滿的家。”祁天兒大聲的宣布!
所有人都一起開心的對望著笑著。
“皇嫂……!”碧寒公主小心的拉扯著抱著女嬰的祁天兒的袖子。“呃?那軒兒叫我和墨靑什么啊?”
“當然是叫你小皇姑,叫墨靑姑丈了!”祁天兒想都沒有想的就將這個答案說出了口。
“皇嫂!”碧寒公主有些害羞的抗議。
“皇帝小子不是已經給你們賜婚了嗎?大婚在中秋之時舉行。”祁天兒看著碧寒那羞紅的面龐開口。
過了幾分鐘一想,寒兒不比自己和藍珠和藍定,她們這里的女子一般比較容易害羞。祁天兒啊,祁天兒,以后看來真的該改改你的語氣和病語了,這里已經不是香港了。
皇宮
“這幾天去了哪里?”衣修羅批閱著奏章頭也不抬的審問跪在殿下的二人。
“去了皇嫂那里!”碧寒公主剛說完,看到那抬起的頭顱慢慢的壓低了聲音,“皇嫂她回到了她在京城開的那家‘香港警局’客棧里面,不過皇兄請放心,皇嫂她過得很好,我之所以和墨靑這幾天沒有回來就是一直在皇嫂那里,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才會回來,不過皇嫂目前過得很好,她和垣哥哥他們還有她的兒子軒兒還有女兒玉兒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
突然,衣修羅停下了手中的筆。
慢慢的走下龍椅來到衣碧寒面前。“天兒她哪里來的女兒和兒子?”她才剛出宮幾天啊,哪里冒出來的兒子和女兒啊?衣修羅最近才得到御醫的稟告,那萬貴妃懷了朕的龍子,萬貴妃跟了朕三年,如今終于懷上了朕的孩子,這樣朕終于可以對祖先有一個交代了,不至于以后他沒有繼承人。衣修羅出神的望著遠方,似乎在深思著什么。
“皇兄,皇兄”碧寒公主在自己的皇兄面前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頭,拉回皇兄那拋錨的思緒。
“皇兄,事情是這樣的。”碧寒公主拉著自己的皇兄來到一旁坐下從頭到尾的講了事情的發生經過,當然,萬貴妃派人刺殺的事情應皇嫂的要求刪除了。
“所以皇兄,皇嫂不是對你沒有感覺,只是皇嫂她的朝代和咱們不一樣,她需要的是時間,我相信有一天她還是會心甘情愿跟你回宮的,皇兄,你放心好了,相信我一次吧,女人看女人是最準的。皇嫂她就是一個奇女子,她什么都叫人欽佩,唯獨在男女之事上面,皇兄,難道你沒有發現皇嫂似乎很男子氣概,女孩子的東西她幾乎都不敢興趣,所以我覺得這個也可以算是她一時間不能接受你的原因吧!”
聽著自己皇妹的話衣修羅瞇起了那性感又冷魅的雙眼。
京城‘香港警司’
當王總管正給他們大當家的女兒往樓上端大當家和眾位當家所說的營養餐的時候門口突然涌進一批面色冷酷的人!他們進來后沒有急忙坐下,而是很有秩序的站在兩邊,看都這里剛走到樓梯口的王總管停下來看了一眼,看看是哪里的公子,或者是來找事情的?要不要通知大當家。
然后他看到碧寒公主和墨靑王爺走了進來。
當他準備上前請安的時候突然又映入他眼前一個男子。
當那個一身白色長袍,腰掛名貴玉佩,渾身帶著邪魅與冰冷的帝王氣質的男子走進客棧的時候手中的營養餐一下子打落在了地上。
“皇……皇……皇……”‘皇’了好長時間王總管也沒有把那個‘上’字說出口。
他那本來就顫抖的雙腿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聽到地下摔打器皿的聲音后,祁天兒懷抱著自己的女兒,身邊站著自己那冷酷的要命的六歲小兒子,身后跟著自己的五個弟弟妹妹出現在二樓樓梯口上方。
看到這個情景,在看看跪在地上的王總管,尤其看到那灑落一地的營養餐美目一挑,表情一愣,接著,一聲訓斥響徹整個茶樓。
“你個皇帝小子想找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