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情苑
洞房花燭之夜,卻不見新人相依,紅燭、喜酒、喜帳、大雙喜字都是一種諷刺,兩個不相愛的人糾結在一起注定是一種傷害,月晴站在木欄邊望著那東廂的喜色,一陣哀傷、惆悵。
“月主子,莊主并未和莊主夫人一起過夜,而是將她拎進遺情苑。”小言有些幸災樂禍的稟報。
“是嘛!”月晴并不開心,也深深同情自己、那剛進莊的‘夫人’,還有各苑的妾室們,期盼著一個男人的注意,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
“主子、主子,你不開心嗎?”小言試探的問道。
“你覺得我應該開心嗎?”月晴看著水波不興的湖面,反問道。
“奴婢越庖了,請主子責罰。”見月晴無任何喜色,小言知道自己都多事了,便跪地求饒道。
“起來吧,以后此類言語少說為秒,出了事我也保不了你。”月晴威脅加提醒的道。
“是,奴婢謹記主子的教誨。”小言的眼中閃過一死不屑,低著頭道。
“下去休息吧。”月晴說完移步進了廂房。
見月晴見屋后,小言很鄙夷的朝她的那個方向吐了口口水,“神氣什么,還不是獨守空閨的命。”便十分得瑟的離開了。
柔情苑
中堂墻上的掛著一副神貌逼真的仕女像,粉衫長裙,頭發微盤著,兩鬢的碎發披落在肩上,劉海三七分著,柳葉眉,清澈的眼神,小鼻子,小嘴;不是傾城之色,可看到她的笑容是相當的窩心。
幾個打掃的丫鬟們正在認真的整理著,廂房的門打開了,丫鬟們聞聲都轉過頭,見是君瑾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不過滿心的訝意,今日是莊主大喜之日,不陪新娘,倒到這里來,疑問歸疑問,主子的事還是不要過問,下場肯定是很凄慘的,于是全體向他福身請安。
“都起來吧,你們都下去吧,沒有吩咐不要再來打攪。”君瑾冷漠的說著,目光從進廂房的那一刻就沒有離開過——香伊柔的畫像。
丫鬟們不敢怠慢,快速收拾一下變貫穿的離開,并且關上了房門,留下了君瑾落寞的背影。
他摘掉那半張鐵皮面具,露出自己的廬山真面目,不是他的那張臉上有什么胎記,需要遮掩;其實他長得十分俊俏,真正的目的是他那左邊的臉上有伊柔臨死前的吻,從此不想讓別人看他那張臉。(芹滴:我覺得他有點腦癱。作者:他是你老公唉。芹滴:切。作者:好象某人不是也腦癱過。芹滴:54之。作者:開工了。)
望著粉衫嬌人,面似桃花,清秀中帶點俏皮,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四周漫飛著彩色蝴蝶。
君瑾扶上那張思念的容顏,“柔兒,對不起!我不得以遵循爹娘的遺愿,娶了廖家的千金;但是我不會碰她,在我的心里莊主夫人只有你一個,誰也無法代替。
兩年了,我對你的思念從未間斷過;那日,在黃崖山不是為我擋劍,被刺客推下了山崖,至今都找不到你;每過一日的,我的心就絕望一分。
你又何嘗知道我真的很恨你,更恨我自己的沒用,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好;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眼淚不停滴落在畫軸上,夾帶著心痛流得更歡。
芹滴和箐兒整理到亥時,才全部整頓好;兩人早已香汗淋漓,但看到干凈明亮的屋子,辛苦一點是值得的。
“芹滴姐,箐兒去給你打點熱水洗洗。”箐兒聞了聞自己的衣袖,嫌惡的皺了皺雙眉。
“箐兒,有長進哦!不稱呼自己奴婢了。”芹滴稱贊道。
“那是芹滴姐教導有方。”箐兒調皮的朝芹滴眨了眨眼睛。
“箐兒,什么也學會奉承人了。”芹滴捏了捏箐兒粉臉,道。
“呵呵!當然是跟芹滴姐學的。”說完箐兒一溜煙得跑沒影了。
芹滴只好自言自語的道:“養了一個‘小白眼狼’,哎~~~~”
箐兒離開后,廂房里來個不速之客;瞬移到芹滴的身后,雙手環上了芹滴的細腰,芹滴驚得想大聲尖叫,可惜叫不聲,被人點了穴。
那人更加放肆的將自己的頭放在芹滴的脖子邊,充滿深情的道:“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