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滴的心被冰刀割過一樣又痛又冷,哼!你以為我喜歡當什么鬼夫人;雖然膝蓋、關節等地方已經青紫一片,但芹滴仍咬緊牙關得站了起來,背對著他平靜如水的道:“夫人,一個好笑的稱呼,你我本無感情,何謂夫人一說;你要求的,我會做到,而且會做得很好;那么請滾出我的視線,不要污染我們生活的空氣。”君瑾一瞬移動到芹滴的面前,惱怒得掐住了她的細脖,“是嗎?希望如此;還有記住不要惹怒我,后果不是你所能承擔得起!”
箐兒不知道是嗎時候跑了進來,一個用力跪倒在君瑾的靴邊,拼命的磕頭乞求,“莊主,請您放過小姐吧;她的身體剛好經不折騰的;您不順心可以謾打奴婢的。”
“唔~~~唔~~~~箐~~~~兒起來,不要求他,別給這王八蛋下跪,他受不起的。”芹滴困難而倔強的說道。
聞芹滴的言語,君瑾倒興趣的笑了,想看看這喜蓋后的臉,是怎樣的一副容貌;放松手上禁錮的力度,另一只手掀開了喜帕,一雙似曾相似的眼眸出現在他的眼前,眼眸中滿是倔強和鄙夷之色,卻讓他情不自禁的出聲呼喚:“柔兒!”
芹滴脫離牽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呼~~~~呼~~~”本想遠離他,可手還在卻握在他的手,芹滴細看了眼前身的人,帶著銀色鐵皮面具,但不影響他的尊貴之氣,身高很有優勢,臉雖然擋了半張,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是禍水的角色,不過這男人是最難相處的,因為他是在寵愛中成長的,他的驕傲和優越是與生具來的;對了,他剛在在叫一個女人的名字,莫非是他的心上人,被這種變態喜歡上,那個女也真是倒八輩子霉了。
君瑾見芹滴見到他沒有任何害怕之色,反而在細細的打量他,是不是的皺了幾下小眉頭,好象在想什么事情;當她的眼睛再次碰上自己的眼睛的時候,伸出自己的大手,想去觸碰他曾朝思幕想的美眸,卻被芹滴技巧的閃躲開了,“莊主,交代完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君瑾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變了一張臉,‘哼’一聲甩袖而去。
見箐兒還在跪在原地,走了過去彎身扶起了她,箐兒抬起了頭已是滿臉的淚珠,一把抱住了芹滴,哽咽的道:“小姐,莊主他太過分了,怎么可以這么對您;奴婢現在立刻給大少爺飛鴿傳書。”
“箐兒,你聽好,不許把這事跟哥說;遠的不說,就說我們廖家的家業,要仰仗多情山莊的支持;就算跟哥說了,他又能怎樣,跟他們撕破臉了,到時遷怒于廖家那么多人,那不是嫁得太不值了嗎?這個不算委屈,只是有些怒氣而已,我跟他本無情感而言,他這樣反而好,兩個不相愛的人,硬要把他們放在一起,比入獄還要難受;再說我們并不需要什么都依靠他們,現在不是有廂房可以住,那我們就好好想想有什么可以至富,只要獨立我們可以活得相當的精彩,何必那自己美臉去貼男人的冷屁股;還有你陪著我,我就不孤單;不要再哭了,看好好的狀都哭話了,來我們要微笑著生活。”
箐兒很佩服的看著小姐,原本以為小姐會很傷心,想不到小姐還安慰自己,于是很懂事的點了點頭,“恩,小姐,您放心!箐兒死都不會離開你的。”
芹滴嫣然一笑,“還是箐兒好,對了,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叫我什么小姐或夫人,聽了讓人惡心,以后你就叫我芹滴姐,我要改姓換代的重新生活;也不許稱呼自己奴婢,知道嗎?”
“可是這樣沒規矩的,要大少爺知道了會責罰奴婢的。”箐兒膽怯的說道。
“箐兒,這里我最大,不要是管我哥,而且我們已經不在廖府了,算我求求你還不行嗎?”芹滴使用最后一招——耍賴功。
箐兒只好勉為其難的點頭同意,“好,我聽小~~~芹滴姐的。”
芹滴燦笑著,“恩,這才是我的箐兒。”說完環視了一下四周,雖然都是灰塵,但是設施齊全,床、柜子、桌子、洗澡桶都有,就是要打掃一下,再花園中種一些花草,那生活是相當的好啊!”
“好,這個全交給奴婢好了。”箐兒很自告奮勇的道。
這個箐兒又開始自稱奴婢了,看來幫她改正還需些時日,“不,是我們一起干,以后我們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可小姐您可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啊!”箐兒很懷疑的說道。
“從現在開始,讓認識重新的我;剛才我不是說了,我們有難同當啊!別愣著了,不然我們很晚都不能誰了。”
兩人開始各自忙碌著,站在暗角觀察的君瑾瞬離出苑,看來自己是小瞧她了,原本以為她會跟自己大鬧或去跟她哥告狀,反而坦然的面對,微笑著生活。
“莊易!”
“屬下在,莊主有何吩咐。”一個黑影神速跪倒在君瑾的一側。
“好好看守她們,留意她們的動向;她們有什么需要,盡管找溫總管。”君瑾很冷酷的說著。
“是,屬下領命!”‘嗖’的一聲消失在黑幕中。
芹滴的歌笑聲不斷從廂房中傳出,君瑾的嘴角微揚著,她是個獨特的女子,被夫君在新婚之夜拋棄,不難過反倒過得更家開心。
那雙眼眸真的像極了柔兒,想到了柔兒,他的腳不停的向柔情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