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份奏章剛看完，黃凱已經端著所有的奏章等在他面前了。也不知是等著收他手里的這份，也不知是隨時繼續為他提供剩下的所有奏章。他有些不耐煩，但仍面無表情地將奏章放上去，站直了身形，作出不再看的樣子。因為不須再看，再看還會有更多的不怕得罪人的名字映入眼簾。也許還會有自己的女婿，因為就目前這些，已足以給他造成“墻倒眾人推”和“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微感，這一點已經從眾多的表情中得到證實。

再沒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