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聽誰的
- 萌貓來襲:少主太傲嬌
- 幕彌殤
- 2303字
- 2016-01-19 20:20:06
御書房內(nèi),皇帝與自己的同胞兄弟齊王正在討論著太子遇刺一事,顧云霄走進來的時候,兩人剛好結(jié)束討論,臉色都不怎么好看,似是知道了什么事。
“兒臣參見父皇。”
“臣參見二皇子。”
“云霄,傷勢如何?”
“回父皇,都是皮外傷,不礙事。”這時,顧云霄才注意到站在齊王身邊的年輕男子。只見那人木著一張臉,就算是圣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拘謹。心中疑惑,不知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剛才朕和齊王在討論此次太子遇刺之事,云霄有何見解?”
“回父皇的話,兒臣當(dāng)時和幾名刺客交過手,發(fā)現(xiàn)他們的武功路數(shù)有些詭異,不像是青藤王朝的人。”對于皇帝意料之中的問話,顧云霄并沒有表現(xiàn)過任何的不妥,照實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一一道出。“而且對方有時完全不顧暴露出的死門,都要撲向太子殿下,反應(yīng)也和平常人不一樣,兒臣斗膽猜測,這些人應(yīng)該是某些人圈養(yǎng)的死士。”
“朕派人去查探那些尸體,身上除卻沒有標記的兵器之外,無任何一物。”皇上說這話,已經(jīng)有一半認同了他的說法。但是也就是這一點讓他十分的疑惑。太子遇刺,顧云霄受傷,貴妃與皇后一派的震怒和慌張不是假的,而太子更是幾乎不曾踏出皇宮,那么到底是誰,會對一個完全不理朝事,碌碌無為的太子出手?
難道是有人知道了什么?皇帝驚疑地猜想著。
“不過這些刺客的來歷卻十分讓人深究。”齊王一想到一大批刺客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明明知道地闖入朝陽宮,對太子行刺,雖說已經(jīng)問責(zé)了當(dāng)差的人,但不管是否是皇宮戒備松懈還是其他原因,都不得不讓人重視起來。
“吩咐下去,必須嚴查。云霄,也多虧你在場,你皇兄才逃出此劫。”皇帝轉(zhuǎn)頭看著顧云霄。“這幾****就待在寢宮好好養(yǎng)傷,回頭再讓太醫(yī)仔細瞧瞧,等傷勢好了之后,便去兵部熟悉一下。”
皇帝的話,讓顧云霄有些意外,忙跪下謝恩。“兒臣定不會讓父皇失望。”
“恩。朕期待你的表現(xiàn)。”皇帝點頭,這時汪公公走進來。“皇上,太子殿下來了。”
“恩。”
“兒臣參見父皇。”作為傳聞中受盡萬千寵愛的太子殿下,早在還在襁褓之中,便被皇帝免了一生不必跪拜的恩寵。所以走進御書房的素昔也只是對皇帝稍微作了一個鞠。
“臣參見太子殿下。”
“臣弟參見太子殿下。”
“免禮,云汐,今日讓你過來不談?wù)拢槐鼐兄敗!被实劭粗乃匚簦嫔岷土艘幌拢瑤弦唤z笑容。看著素昔那單薄的身形,也免了主人的禮。“都坐吧。”
“云汐,真聽說朝陽宮遇刺,可有受傷?”
“無礙,父皇不必擔(dān)憂。”就算是對皇帝,一方帝王,素昔的態(tài)度依然不咸不淡,淡漠如初。
“無礙便好,汪順,去取前段日子番邦進貢的血人參來。”皇帝似早已習(xí)慣她的性子,倒是放下了心。“等會兒回宮之后,讓人熬了服下,壓壓驚。”這樣柔和的態(tài)度,與之前顧云霄的相比,可見端倪。
“謝過父皇。”素昔放下茶杯。“兒臣沒事,這血人參給兒臣也是浪費,還懇請父皇允許兒臣將它送去鳳喧宮,今日母后聽聞兒臣遇刺,受了驚,這血人參剛好能滋補一下母后的身子。”
“朕賜予你,自然便是你的,你想如何處置,無需過問朕。”皇帝擺擺手,不過對于素昔凡事將皇后放在第一位,滿意地點點頭。“再來云汐孝順,朕怎會有攔著的道理,汪順,差人將血人參送去鳳喧宮,再加上庫房那對鹿茸。”
“兒臣代母后謝過父皇。”素昔站起身,在形式上面,倒是沒有太大的差錯。
坐在素昔身邊的齊王,從她走進御書房,目光便始終若有似無地放在她身上,說到底,對于這個盛寵不衰的太子殿下,他是真的沒有太大的感覺和了解,除了每年太子必須出現(xiàn)的宴會外,能見到他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更別提有什么交談了。但是不得不說,每一次見到這位被譽為青藤王朝第一美男子的太子,他心中還是驚艷又可惜了一把。
明明擁有如此出色的外表,還有權(quán)勢和地位,卻淡漠不理世事。這樣的性子,在皇宮之中是完全不能生存的,更別提挑起一個國家。而若是別人坐在那個最高的位置,想來也不會放過他,更別提著惹眼的容貌。他偶爾會聽到有些人某些特殊的嗜好,自然知道紅顏禍水也同樣適用在男子身上。
免了素昔的禮,皇帝看著重新入座,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太子,不得不說,但從外貌和身上的氣質(zhì)來說,都讓人不由自主地迷了眼。
皇帝收回有些游離的心思,一指自己右下身畔,站在齊王身邊的湖藍衣衫的年輕男子道:“云汐,這是范瑾,齊王的義子,朕知道你不喜身后太過累贅,往日有他一人保護你,定安全無憂。”
素昔的視線掃過在場的眾人,落在范瑾身上。
范瑾比顧云霄略高一些,年齡不會太大,舉手投足都透著從容淡定,不見窘色,對皇帝的安排也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似是早已料到一般。
范瑾向素昔行禮,素昔坐著受了,淡淡地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這是當(dāng)日為你我擋下此刻的禁衛(wèi)軍都統(tǒng)范維的弟弟。”見皇帝的話,意思是讓范瑾做素昔的貼身侍衛(wèi),顧云霄也由衷的高興,但素昔面色淡淡的,沒有一絲變化,忙笑道:“別看范瑾年輕,武功造詣不在其兄長之下。若不是他志不在此,恐怕父皇早就讓他加官進爵了。”
素昔沒有理會顧云霄的話,打量了范瑾一番,也不開口,拿過紙筆寫道:“本王的話與齊王的話,你聽誰的?”隨后招手讓他過來。
當(dāng)看到紙上的字,范瑾也只是愣了一下,很快鎮(zhèn)定下來,“臣在太子殿下身邊服侍,自然聽太子殿下的。”這話答的很有些水平,前提是:他在太子殿下身邊服侍。
“本王的話與二皇子的話,你聽誰的?”
“臣在太子殿下身邊服侍,聽太子殿下的。”
齊王與素昔上下首,不過素昔寫字用的是炭筆,字極小,齊王看不到,心里卻有些好奇。
“本王的話與皇后的話,你聽誰的?”
范瑾再度愣了一下,不知是疑惑她的動機還是其他。素昔看他一眼,再問:“本王的話與皇帝的話,你聽誰的?”
饒是范瑾沉穩(wěn),此刻臉色也隱露出一絲怪異,沉默不語。
素昔瞇了瞇眼睛,指指范瑾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己身邊,范瑾提起精神,看了面色冷然的素昔一眼,躬身行了一禮,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