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逼近莫都
- 萌貓來襲:少主太傲嬌
- 幕彌殤
- 2528字
- 2016-10-15 18:00:00
翼王府。
莫宸翼興致缺缺地看著通天閣那邊傳回來的消息,對于信中依然沒有查到司徒極月的來歷的事,顯得意料之中。不過看到一大批江湖人士已經往莫都而來,不出意外兩天之內就能到達的消息時,微微擰了擰眉。
對于這些人來的如此之快,他倒是沒有意料到。
這不應該啊。
按照路程來說,這些人不應該來得如此之快才對。
莫宸翼歪著頭思考著其中是否有什么隱秘。
細細地算了一下流言開始到現在的日子,又算了算那些江湖人士的腳程,莫宸翼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
時間根本就對不上。
這后面的推手除了莫宸爵之外,應該還有一個人,而且是江湖之人。
那這后面的人,針對的是素昔還是司徒極月?
莫宸翼忽然想到,莫宸爵派人故意傳出的關于妖孽的流言,就算他的勢力再龐大也不可能一夕之間傳遍整個天下,而這分明還有另一方勢力在推波助瀾,這算是給了這些江湖人齊聚的借口。
而這些人明顯對付的就是司徒極月。
他能不能這么想,后面的那個人,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司徒極月?
因為知道司徒極月和素昔兩人之間有關系的人,不會超過五人。而司徒極月一現身莫都,就出現了這種事情,明顯是沖著他來的,素昔估計是受到了牽連。
莫宸翼摸著下巴。
這樣的話,把他們兩人分開,估計素昔的安全會加大很多。
一個莫宸爵,他完全可以應付過來。
莫宸翼用食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面,似乎在想著把司徒極月和素昔兩人分開的可能性。
他這段時間算是見識到了司徒極月的黏人,幾乎是一時半刻不離素昔,而且還能憑著氣味找到了,加上司徒極月那一手詭異又極高的身手,要把他們兩人完全分開,還真是有點兒難度。
“王爺,有消息傳來。”
正當莫宸翼還在想用什么辦法分開司徒極月和素昔兩人,便見耿霖從外面走進來,一只手抓著只信鴿,一只手拿著一個小小的信紙,捆成條狀,細細地用蠟封號。
這個時候會有什么消息?
莫宸翼略微有些疑惑地接過信,打開一看。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卻讓莫宸翼又皺起了眉,更多的是趣味。
“本王早該想到,只要是關于青藤太子的消息,全天下最為坐不住的,也只有他顧云霄。”莫宸翼支著下巴,這一年多,他可是親眼看著那個剛登基的青藤皇帝對于這個青藤前太子的執著,想到所有人都碰到一起,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頓時笑得十分愉悅。“真是越來越有趣的。”
不過......
莫宸翼瞇了瞇雙眼,想到信上附帶的消息,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莫宸爵和顧云霄聯合在一起,這素昔想要全身而退還真是有點兒難度。
除非......
“估計那個江湖上的人也就這幾天到莫都,想辦法把現在他們兩人的位置透露給那些人,趁著他們交鋒的時候,讓人渾水摸魚地把素昔是青藤前太子顧云汐的事暴露出來。”莫宸翼慵懶一笑,漫不經心地將手中的信紙一點點的折疊好。“不過口說無憑也不行,想辦法趁亂揭下她的面紗,那張臉可是最有利的證據。”雖然他不指望司徒極月會這么細心,不過司玉卿得知素昔的身份,還有江湖上的事,定會讓她帶上面紗。
青藤前太子顧云汐,兇名遠揚的血修羅。
沸沸揚揚,直至今日都讓人印象深刻的人。
應該是能威懾那些小人物吧,少一點兒麻煩。
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些人得知自己圍攻的人之一是血修羅的表情。
莫宸翼將折疊好的信紙放在燭火上,看著那飄揚落下的灰燼,那雙狹長的媚眼帶著愉悅的笑意。
“啊,對了,耿霖,替本王傳一個口信給青藤的皇帝,就說傳言中的妖孽跟青藤前太子有關,來遲的話,可是會被人捷足先登的哦。”
大莫王朝邊境的一個繁華小鎮。
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停在某一家客棧前,顧云霄坐在馬車內,看著剛送到自己手中的信,眼中帶著一絲陰翳,更多的是欣喜的急切。
“主子,干糧已準備妥當了。”馬車旁,一名侍從打扮的男子恭敬地站著,低聲詢問。
“繼續趕路。”顧云霄紋絲未動。
見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男子的臉色有些擔憂,從出了皇宮之后,皇上就不曾真正歇下,真正是日夜不停的趕路,就算是訓練有素的禁衛軍都吃不消,臉上盡是難掩的疲態,更不提皇上了。然而有了之前勸說的教訓,他也歇了這心思,只能在路途中采買一些補品,用最快的速度趕至大莫的莫都。
“是。”
一襲輕裝出行的隊伍飛快地朝城門口奔馳而去,在城門要關閉的前一刻出了城,往莫都方向而去。
絲毫不知自己被各方人馬給盯上的司徒極月此刻正斜躺在床上,一只手撥弄著掛在床頭上的流蘇,一邊時不時看著坐在一旁的素昔,此刻她正把之前讓莫宸翼準備的一根根手指那么長的鋼針都裝進護腕上。
司徒極月一眼就看出,這是之前還在太子之時,幫著的那個平民打造的鐵質護腕,邊緣上是一個個的洞,剛好能將這些鋼針放進去。看著素昔把最后三根泛著黑色幽光的鋼針放在最后,憑著靈敏的嗅覺,一聞就聞出上面涂上了劇毒。
“我說過了,我會護你周全的,干嘛還要費心準備這些東西?”這完全是在藐視他的武力值,直白點兒就不相信他。
爪子狠狠地往流蘇拍去,圣貓大人表示很不開心。
將兩個護腕帶回手腕上,隨身的兩把匕首剛好切入手腕外圍的溝槽中,素昔將衣袖放下,完全看不出衣袖上暗藏的危險。
“我從來不會做將自己的命完全托付在一個人的手中。”
這種依附別人,完全任由別人掌控支配的事,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不管是在哪個世界,弱肉強食,她只相信自己。
素昔的話音一落,原本還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玩流蘇的人瞬間將她撲倒,埋首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素昔在他撲上來的瞬間,手掌下意識地翻轉,正要出手,到最后還是死死地克制住了本能的動作,任由他將自己撲倒在床上,整個人覆蓋上來。然而,而是這一瞬間的放任,在司徒極月下一刻咬在自己脖子上的動作時候沒有及時的反應過來。
脖子上傳來的感覺,讓游走在生死邊緣的素昔瞬間就要暴起,卻被對方眼明手快地鉗制住了行動。
司徒極月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素昔渾身緊繃著的殺意,瞪著她那雙冰冷的眼,惡狠狠道:“我說過能護你周全就定能呼你周全,你在別扭個什么勁兒?”
“我從不相信任何人。”素昔平息自己心中的殺意,讓自己忽視脖子上傳來的異樣,冷冷道。
“女人,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嗎?”
“我呢?”
許是被他眼中的固執還有一絲受傷所染,素昔閉上眼,半響才睜開,褪去了冰冷的眼,平靜地直視他。
“為什么?”
“這哪有什么為什么?”司徒極月對于素昔的問題,很是疑惑。回答的卻極為自然,理直氣壯。“你是我媳婦,我是你相公,相公保護媳婦是天經地義的事!”
“......”
心中已經意料到了很多答案,但是卻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她完全意料不到的答案,理直氣壯的讓素昔竟一時之間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