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和大軍都抱怨高輝,怎么能那么輕易的就把百分之五十的利潤給閆局長呢。高輝對這件事情不以為然,高輝覺的,自己不僅僅只開一家洗浴中心,未來還有很多的事情,都要仰仗閆局長呢,這樣一來,也是為自己未來能夠順利的發(fā)展黑勢力打下基礎。
高輝今天決定要上天池山,曾經(jīng)答應過陳菲,和她一起上天池呢,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只可惜自己一個人。
到了山頂,花費了很長的時間,這天池不僅僅是一座山,山上的世界很大,有很多賣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的攤位。
山上,竟然還有積雪,現(xiàn)在可是六月天了。一間寺廟惹起了高輝的注意,很大的一間寺廟,里面很清靜,外面的牌匾上有三個大字“天龍寺”。
高輝走進了寺院,眼前的一座大殿內,一座大佛巍然不動,慈眉善目,佛前的蠟燭一閃一閃的,香火的味道讓高輝有些陶醉。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佛像下,高輝靜靜的注視著佛像的眼睛,高輝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松,沒有了絲毫的倦意和痛苦,仿佛自己的心底里住進了陽光。
“施主,施主!”
不知過了多久,高輝回過神來,看到身邊站著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臉上有一道道深刻的皺紋。
“施主,你在這兒站了很長時間了,是有什么事情不解嗎?”老和尚雙手合掌。
“沒事,只是站在這兒,倍感親切,有點忘乎所以了。”高輝說。
“哦,施主看來是有佛緣吶,這是有慧根的表現(xiàn),施主可否跟隨老衲到內舍一敘?”老和尚看著高輝,他知道高輝是個佛性極強的人,不加以輔導,就可惜了。
“不了,我這就下山了,有緣的話我還會上山來的。”高輝說著就要離開。
“施主稍等,日后有任何不順心的事,就念佛,念阿彌陀佛,老衲凈空,施主下次來本寺就找我。”老和尚說。
高輝點點頭,就離開了寺院,不知怎么回事,在這里,高輝似乎回到了家,離開的時候,竟有些不舍。
高輝接到了王大軍的電話,說自然源示范店里來吃飯的客人食物中毒了,又要停業(yè)整頓,王大軍就在山下。
高輝匆匆的下山,和王大軍一路向自然源總店趕去。
自然源示范店的負責人姓謝,是個中年人,看起來很穩(wěn)重,高輝和王大軍走了進去,謝經(jīng)理正焦急的在大廳里來回踱步。
看到高輝和王大軍走進來,仿佛看到了救星,“高總,你可來了,現(xiàn)在怎么辦?”
王大軍給高輝拉了凳子,高輝緩緩坐下,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一眼。
“幾個人中毒了,死人了嗎?”高輝有點生氣。
“沒有,就是兩個小孩中毒了,家屬把咱們舉報了。”謝經(jīng)理說。
“為什么會中毒,是不是吃了咱們的東西中毒的?”高輝的臉色有點難看。
“不可能,咱們店里的衛(wèi)生沒得說,全是消毒餐具,咱們食品的安全絕對是有保障的。”謝經(jīng)理說。
“給我馬上聯(lián)系中毒小孩的家屬,讓他們來見我,就說商量賠償?shù)膯栴}。”高輝說著向二樓的辦公室走去。
中毒小孩的家屬來了,是一對中年夫妻,他們在門口大喊大叫的鬧了一會兒才進來的,他們的這一舉動引起了高輝的注意。
“你們二位戲演的不錯,說說吧,給了你們多少錢?”高輝坐在辦公桌后,看著這對中年夫妻,高輝已經(jīng)肯定了,這二位是受人指使的,根本沒有食物中毒的事情發(fā)生。
他們在門口大喊大叫,就已經(jīng)露底了,他們這是想引起別人的注意。
中年夫妻萬萬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拆穿了,但還是理直氣壯的說:“你什么意思,你是想私了呢,還是走法律程序?”
高輝笑了,他笑這兩位的演技,很一般。
“他們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兩倍的價錢,只要你們說出來是誰指使你們的。”高輝輕微的皺著眉頭,看著這兩位。
“你胡說什么呢,我家孩子剛剛脫險,你這是很么意思?”男人說。
“給我醫(yī)院的證明,孩子吃的東西有沒有化驗,是不是我們自然源的菜品導致中毒的?”高輝提高了聲調,厲聲問。
那女人雙手叉腰,“孩子不嚴重,在醫(yī)院打了吊針,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家呢,沒有化驗”。
高輝站起身子,厲聲說:“你們現(xiàn)在說出來是誰指使你們的,我不但給你們一筆錢,還能替你們保守秘密,否則的話,你們就等著法律的制裁吧,你們這是敲詐,是詐騙,還損害了我們的聲譽,你們想想看,承擔的起嗎?”
那女人剛要說話,男的立馬給女的使眼色,示意不要說話。
高輝撥打了一個電話,“喂,閆局長,我是高輝,我們這兒有一對夫妻,誣告我們說我們的飯菜讓他們的孩子食物中毒,現(xiàn)在給我們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對對對,他們就在自然源總店”。
“對不起,我們說,我們說,是對面的金福順酒樓的老板,他給了我們五千塊,讓我們這樣做的,他說你不會報警,還會給我們一筆錢。”那女人說。
高輝笑著看了這二位一眼,“晚了,我給你們機會,你們不把握,現(xiàn)在就讓警察來處理吧”。
“看好他們兩個,警察來之前不許放他們走。”高輝對謝經(jīng)理說。
走出自然源,高輝看了一眼對面的金福順酒樓,和王大軍走了進去。高輝也有些餓了,今天就在金福順吃了。
高輝和王大軍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點了幾個菜,等了幾分鐘,高輝將旁邊的凳子扔到了大廳中間。
“服務員,怎么還不上菜,叫老板來!”高輝大吼,今天其實就是來找這家老板算賬的。
一個年輕的女子走了過來,她穿一身黑色的職業(yè)裝,頭發(fā)高高的盤起,很有氣質。
“你好先生,我是這家店的大堂經(jīng)理,你損壞了我們的椅子,需要賠償?shù)摹!蹦贻p女子站在高輝的身邊說。
高輝微微的抬頭,又順手拿起一把椅子,甩向了一邊。
“我說叫你們老板來!”高輝說。
大堂經(jīng)理走到一邊,拿起對講機說了幾句。
一會兒,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從二樓走了下來,走到了高輝的身邊。
“這位兄弟,我是金福順的老板,你損壞了我們的設備,需要賠償。”中年男人說著回過頭對大堂經(jīng)理說:“魏經(jīng)理,你算一算一共多少錢。”
高輝抬起頭,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說:“為什么要做那么齷齪的事情呢,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明刀明槍的干嘛,就像我一樣!”
高輝說著身子向后靠了靠,朝金福順的老板肚皮就是一腳,金福順老板身子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很快掙扎這站起來。
“你是誰,魏經(jīng)理,報警!”金福順的老板大吼。
高輝站起身子,又是一腳,胖老板再次倒在了地上,高輝一腳連一腳,踢得胖老板在地上打滾兒。
“我是對面自然源的老板,我不想下次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們的損失謝經(jīng)理會算,希望你能夠賠償,否則的話,我讓你消失!”高輝厲聲說。
和王大軍走出金福順,飯沒有吃成,只好在自然源吃了。
到了自然源,已經(jīng)有警察將那一對兒夫妻帶走了,停業(yè)整頓的命令也撤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