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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鬼靈

  • 韓城I殊途
  • 覃黙
  • 5696字
  • 2014-05-18 20:47:48

“大荻,咱們還要躲到啥時候呀?”小荻忍不住問道。

“別急,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大荻回應(yīng)道。

“哦!”小荻接著又說,“可是,我不喜歡吃熱豆腐呀。”

大荻緊緊盯著飄飛的鬼靈,感覺自己的機會就要來了,只是隨口應(yīng)了一聲:“嗯,不喜歡也得吃,很快就有收獲了?!?

過了一會兒。

大荻開心地笑了起來,因為他期待的金錢就要到手了,那些鬼靈眼看就要消散了。

“小荻,你瞧,咱們的‘上帝’要散場了,等他們一走,咱立刻沖下去。”

又過了一陣兒。

大荻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的山腰,仿佛都要把那里盯出個洞來。隨后,他朝小荻招招手,說道:“小荻,走吧,咱們的‘上帝’終于散完場了。”

“走路輕點聲,別驚動了咱們的‘上帝’,說不定‘上帝’還會回來呢?!闭f著,大荻已緩緩向前走去。

然而,小荻并沒有跟上來,而是在身后不停地小聲呼喊著大荻。

“別吵了,趕緊跟過來?!贝筝墩f道。

“大荻,不用輕聲走了,‘上帝’已經(jīng)回來了。”小荻說道。

“回來就回來,別管那么多?!贝筝端坪踹€沒反應(yīng)過來,話一出口,才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到頭皮。他慢慢地轉(zhuǎn)過身,赫然看見一只極其惡心丑陋的鬼靈在空中飄蕩,正無比猙獰恐怖地盯著他,那眼神就如同小孩子看著自己的玩物一般。

大荻就像被嚇壞的孩子,傻愣愣地看著鬼靈,而鬼靈卻停在那里一動不動,那惡心猙獰的鬼臉此刻顯得既無辜又呆板。

大荻往左走了幾步,又往右挪了挪,蹲下身子又蹦跶了幾下,也不知是被嚇得不知所措,想擺脫這鬼靈,還是想逗弄它。

可鬼靈卻跟著他做一模一樣的動作,而且動作似乎比他還靈活。

大荻仰起頭,臉上露出極為奸邪得意的笑容,看向小荻,大聲笑道:“小荻來,咱兄弟倆聯(lián)手,一起收拾這只比咱倆還惡心的鬼靈,它沒腦子的。”

“好,小荻踢它的下肢,大荻甩它的上肢?!?

兩人得意洋洋地朝著那只看似沒腦子的鬼靈猛撲過去。

可最后兩人卻發(fā)現(xiàn),原來最沒腦子的是他們自己。這鬼靈一點都不傻,不但聰明,還十分靈活厲害。他們剛沖過去,鬼靈便一手一個,輕松地將大小荻兄弟倆提了起來,然后狠狠甩到地上。

兄弟倆在地上滾了好一會兒,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此時的他們頭昏腦脹,仿佛五臟六腑都被鬼靈這一甩給甩了出來。

大荻吐了吐嘴里的苦水,彎腰撿起地上最粗的一根木棍,又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便朝著那呆呆的鬼靈沖過去,用力地將木棍往鬼靈身上砸去,一副要往死里打的架勢。

這次他是真的被激怒了,一根又一根木棍被打斷,可他仍不停地撿起木棍繼續(xù)打,似乎非要打到自己精疲力竭,打到鬼靈向他求饒才肯罷休。

他以為鬼靈會向他求饒,卻忘了鬼靈即便沒有個體思想,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同樣會被激怒并反抗。

而且,鬼靈的力量比它那恐怖的模樣更讓人膽寒。

只見鬼靈輕輕抬起手,那根很粗的木棍便瞬間脫飛出去。緊接著,鬼靈又一把將大荻提了起來,掐著他的脖子。

大荻拼命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開鬼靈那看似干癟只剩骨頭卻又力大無窮的鬼手。他的臉色被憋得青一陣白一陣,脖子也被勒得很粗,白眼幾乎都翻了過來,嘴里咯吱咯吱作響,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看就要窒息而死。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小荻猛地沖了過來,蹬地起跳,用力一撞,便將一人一鬼撞飛出去,他自己也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大荻踉蹌著站起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要把所有的氣都吸進肚子里才夠。

鬼靈也緩緩飄飛起來,呆呆地看著小荻。

“小荻,你先纏住這只比咱倆惡心,還比咱倆厲害的鬼靈,大哥去找個秘密武器,回來再跟它好好較量一番。”

“哦,大荻的秘密武器肯定能把這只傻傻的鬼靈打飛。”小荻說道。

嗯,也不知怎么的,大荻的傷好像一下子全好了,他跑下山的速度又快又敏捷,完全不像剛剛還臉青脖子粗,差點翻白眼的人。

小荻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只傻傻的鬼靈,雙手張開,似乎真打算撲過去和鬼靈扭打在一起。

鬼靈突然大聲嚎叫一聲,緩緩朝著小荻飄了過來,惡心的唾液從它干癟的嘴角流淌出來,流得渾身都是,滴落在地上的唾液還冒著白煙,把小荻嚇得夠嗆。

小荻一邊往后退,一邊環(huán)顧四周,看到一根很粗的木棍,趕緊撿了起來。他覺得用木棍打在鬼靈這惡心的鬼皮上,總好過赤手空拳去觸碰。

小荻大喊一聲,雙手緊握著木棍朝著鬼靈沖了過去,學(xué)著大荻的樣子,想用木棍招呼鬼靈。他心想,憑自己剛才那一下能把鬼靈撞倒的蠻力,再加上這幾下木棍攻擊,就算不能把鬼靈打得稀巴爛,起碼也能撐到大荻帶著秘密武器回來。

然而,他再次被鬼靈輕松甩飛回來,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大石頭上。這一下,小荻終于意識到自己錯了,原來自己各方面都比不上大荻。大荻起碼還能用很粗的木棍和鬼靈周旋了好一會兒,可自己才打了一下,就被鬼靈一甩手給甩飛了。撞碎大石頭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小荻感覺胸口憋悶得厲害,仿佛五臟六腑這次真的都被撞碎了。喉嚨一甜,一口熱血噴了出來。

但他并不打算就此妥協(xié),擦了擦嘴角的熱血,大聲吼道:“你別想打敗小荻,小荻一定能等到大荻帶著秘密武器回來?!?

他掙扎著站起身,雙手各抓起一塊大碎石,這次他學(xué)聰明了,想用石頭砸向傻傻的鬼靈,這樣應(yīng)該不會傷到自己。

一塊塊大碎石不斷朝著鬼靈砸去,可沒幾塊能砸中,就算砸中了,鬼靈依舊傻傻的模樣,好像根本沒感覺到疼痛。

大碎石很快就砸完了,小荻的性命恐怕也到了危急關(guān)頭。此刻,那只迅疾飄飛過來的鬼靈再次伸出手,緊緊叉住小荻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小荻的狀況比剛才大荻被提起來時還要糟糕,不僅臉青脖子粗,嘴巴、鼻子還流淌著鮮紅的熱血。

那鮮紅的熱血,染紅了他的臉龐,染紅了他的脖子,也染紅了鬼靈那干癟的鬼手。

小荻,命懸一線。

他掙扎的雙腳漸漸沒了力氣,動作越來越慢,眼看就要咽下最后一口氣。就在這時,鬼靈卻突然松開了手。因為從山的另一邊傳來一聲又一聲鬼叫,那鬼叫嚴(yán)肅而凝重,仿佛是父親下達的命令。鬼靈聽到后,也嚎叫了一聲,然后極不情愿地轉(zhuǎn)身,朝著暗黑的樹叢里飄飛回去。

小荻靜靜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而大荻自始至終都好像沒有回來過。

是來不及回來,還是根本就沒打算回來?

小荻不知道,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上山的這條路其實并不難走。

冷月依舊掛在天空,可她的心卻早已飄向遠方。無論面對怎樣的路,倘若無心,即便跌倒受傷又有何妨!

花白雪獨自一人已經(jīng)走了很遠的路程,至少此刻她的心有了屬于自己的感受。

山道旁有許多小溪流,它們錯綜復(fù)雜,細小的水流就如同大樹的根系一般。

花白雪剛停下腳步,看到這些小溪流,便吃驚地尖叫了一聲。

這小溪流有什么可怕的呢?

呼延覺羅一直跟在她身后,聽到她的尖叫,立刻快步趕了過來。

她沒有說話,只是那雙亮麗的眼睛仍直直地盯著腳下干枝枯葉間潺潺流淌的小溪流。

呼延覺羅也將目光投向這小溪流,他并沒有吃驚,只是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這小溪流為什么是鮮紅的呢?

是人的鮮血,還是僅僅是顏色接近血的礦石或泥土?

難道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生死搏斗?

這血,又是誰的呢?

血的顏色還很鮮艷,也許那個不幸的人還活著!

呼延覺羅拉著花白雪的手,順著鮮紅水流的上游方向找尋過去。

他們找尋了好一段路,卻依舊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就在這時,突然,一只黑影從潮濕的草叢里猛地跳了出來,一把抓住呼延覺羅的手,慌亂地喊著:“救我、救我……”

跳出來的這只黑影,自然就是頭小得十分逗趣的小荻。

此刻的小荻,模樣愈發(fā)惡心可怖,他那蒼白的臉滿是自己的鮮血,還粘著些許泥土和枝葉,任誰見了都會覺得驚悚。

花白雪又忍不住尖叫了一聲,要不是身旁有呼延覺羅抓著她的手,只怕她當(dāng)場就要沖過去給小荻幾個耳光,再踢他幾腳。

呼延覺羅只是微微一怔,臉上除了帶著狐疑和訝然之色,絲毫沒有害怕的神情,這樣的場面似乎對他來說早已習(xí)以為常。

小荻緊緊抓著他的手,嘴里不停地呼喊著:“救我、救我……”

“別怕,慢慢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呼延覺羅反手握住小荻的手,說話的聲音沉穩(wěn)又溫和,就像一位耐心說教的學(xué)究。

小荻沒有回應(yīng),嘴里依舊念叨著“救我、救我”。

“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呢?”呼延覺羅又輕聲問道。

小荻這才漸漸安靜下來,看起來似乎沒那么驚慌害怕了,可嘴里卻又喃喃自語著“怎樣救我、怎樣救我”這幾個字。

突然,小荻大叫一聲,用力掙脫呼延覺羅的手,朝著樹叢里狂奔而去,嘴里還不停地喊著一些奇怪的話:“鬼靈,傻傻的,白白的,啊……鬼靈,傻傻的,白白的,啊……”

呼延覺羅立刻追了上去,張小妤則悄悄地蹲下身,撿起小荻掙脫時從呼延覺羅身上掉落的東西。

“我知道呼延覺羅向來膽子大,本事也不小,可就這么讓他一個人追上去,會不會太冒險了?”宇文宏圖笑著說道。

“當(dāng)然太冒險了。”張小妤應(yīng)道,“所以,我也追上去,你們兩個慢慢跟上來。”

她在追上去之前,悄悄地向花白雪使了個眼色。

花白雪和宇文宏圖對視一眼后,便緊緊跟在張小妤身后,緩緩追了上去。

木棉樹,一棵很大的木棉樹下。

張小妤停在了木棉樹的樹蔭下,呼延覺羅就在離她不遠處。

木棉樹的花期已然過去,如紅燭火般艷麗的花朵紛紛飄零,散落在地面上。

花謝之處,已經(jīng)長出了蒴果,張小妤仿佛聽到了蒴果成熟后,果莢開裂時那充滿生命力的聲音。

待到果莢開裂,果中的棉絮便會隨風(fēng)飄落,朵朵棉絮在空中飄浮,宛如六月飛雪一般,那畫面是多么美麗,多么令人陶醉。

張小妤心想,五月的時候,一定要拉著韓亦軒,親自來這里目睹這奇妙又浪漫的一刻。

“那個人跑得可真快,這一跑,連個影子都瞧不見了?!焙粞佑X羅突然說道。

張小妤沒有搭話,呼延覺羅回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她那銳利的目光正盯著自己。

他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問道:“你這么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東西?”

張小妤神色淡淡地說:“臉上戴著張面具,心里藏著個秘密。”

呼延覺羅居然還能保持冷靜,問道:“什么秘密?”

張小妤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我不是那種喜歡打探別人秘密的女人,每個人都應(yīng)該有屬于自己的秘密,也都需要別人尊重這份隱私。”

呼延覺羅笑了笑,說道:“可現(xiàn)在你卻在打探我的秘密?”

“那是因為你的秘密與韓明有關(guān),而韓明的秘密對我來說至關(guān)重要。”她說起這句話的時候,仿佛有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yán)和信念。

她臉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微笑,接著說:“也許,你對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但我至少有七次發(fā)現(xiàn)你在暗中打探韓明的事情?!?

呼延覺羅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他確實對自己的能力充滿信心,可張小妤的這番話,對他而言無疑是個不小的打擊。

他當(dāng)然清楚韓明就是韓亦軒,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一個人之外,只怕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韓亦軒,即便是張小妤和韓亦軒本人,在某些方面或許都不及他。

他既不是韓亦軒的敵人,也算不上是朋友。

他和韓亦軒之間,有著一段難以言明的過往。

因為他們在韓閣學(xué)院都曾遭受過不公平的待遇。

后來,他遇到一個奇人,從此他的人生便發(fā)生了神奇又刺激的轉(zhuǎn)變。

而韓亦軒遇到了張小妤,他的人生似乎也因此發(fā)生了奇妙的變化。

兩個曾經(jīng)不幸的人,都經(jīng)歷了神奇的改變,他們終有一天會相遇,只是他們的相遇,究竟是幸還是不幸,沒有人能夠預(yù)知。

無法預(yù)料的事情,往往更能勾起人們的好奇心。

呼延覺羅說道:“那么,你應(yīng)該能看出來,我并不想成為韓亦軒的敵人,否則你早就對我采取行動了?!?

張小妤沒有說話,因為這確實是事實。

她對韓亦軒關(guān)懷備至,韓亦軒對她也呵護有加,他們?yōu)楸舜烁冻隽颂?,甚至為了對方連性命都可以不顧……

呼延覺羅終于又笑了,說道:“很好,我就知道你是個既大方又通情達理的女人,任何男人能得到你,那都是莫大的幸運。”

張小妤回應(yīng)道:“其他男人遇到我,或許反而是他的不幸?!?

呼延覺羅微微皺眉,問道:“難道這個回答,你還不滿意?”

張小妤又輕輕笑了笑,她很喜歡笑,在她看來,這個世界本就需要更多的笑臉,而且她覺得自己微笑的時候更加美麗,畢竟每個女人都愛美。

“不滿意,你或許不想與韓明為敵,但說不定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他的敵人?!?

人活在世上,有所為,有所不為,到了某些關(guān)鍵時刻,就不是自己想怎樣就能怎樣的了。

身不由己,這何嘗不是世人的悲哀!

呼延覺羅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那么,你還想知道些什么?”

張小妤再次沉默不語,她覺得此刻的局面有些殘忍。

或許每個人都需要一張用來偽裝自己的面具,那是他們歷經(jīng)無數(shù)挫折與打擊后筑起的保護屏障,只有在這張面具之下,他們才能擁有自信,擁有勇氣去追求快樂。

而現(xiàn)在,她卻要揭開呼延覺羅這張試圖忘卻傷害的面具。

呼延覺羅又勉強笑了笑,可那笑容卻顯得有些扭曲?!澳悴幌袷菚鲞@種殘忍之事的人?!?

張小妤臉上雖帶著笑容,可神情卻仿佛變了模樣。“你也不像是擁有這種神秘力量的人。”

他所擁有的力量或許并非關(guān)鍵,也許花白雪能讓他迷途知返。但他背后的人,或者那股隱藏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

呼延覺羅也笑了,只是這笑容中不知夾雜著多少苦澀與無奈,又像是在譏笑自己?!半m然我沒能進入癸字班,但擁有特殊力量的導(dǎo)師并非只存在于韓閣學(xué)院?!?

每個時代都會有奇人異士匯聚或者嶄露頭角。韓城的這個時代,正是奇人異士輩出的時代。

只是,韓閣學(xué)院在眾多勢力中脫穎而出,獨樹一幟,其背后更有如同神話般神秘的仙辰閣作為支撐。

即便如此,擁有不可思議力量的奇人異士依舊不在少數(shù)。只不過在韓城,如果沒有得到韓閣學(xué)院的許可,任何人都絕對不可以私自傳教。

張小妤說道:“但你似乎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韓城?!?

呼延覺羅沒有說話,事已至此,他也覺得無需再多言。一個人若知道對方已經(jīng)對自己了解得如此透徹,確實也無話可說了。

張小妤又接著說:“放眼整個韓城,或許只有四個人有可能是你的導(dǎo)師。”

呼延覺羅微微挑眉,應(yīng)了一聲:“哦?”

“一代大師李在天,他可是獨步天下的指派鼻祖,也是唯一一位在韓閣學(xué)院榮休后,還能得到學(xué)院特意關(guān)照,可以隨意傳教學(xué)士的大師?!睆埿℃タ戳撕粞佑X羅一眼,繼續(xù)說道。“不過,李在天大師肯定不會是你的導(dǎo)師?!?

“怪人慕容無極,此人性格古怪,行事作風(fēng)奇特,武術(shù)更是別具一格。他收徒全憑自己的喜好和性子,要是他不樂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辦法,你自然也不可能讓他成為你的導(dǎo)師?!?

呼延覺羅苦笑一聲,說道:“我雖然有些本事,但要和這樣的怪人相處,確實是毫無辦法。”

“歡樂大師杜聞,他一生都活得逍遙自在,心懷慈悲,就如同大慈大悲的高僧一般。只要有人想學(xué),他都會樂意傳授。”張小妤眼中流露出由衷的敬意?!爸皇撬哪昵叭チ舜蟊瘒?,極少回到韓城?!?

呼延覺羅臉上也不禁浮現(xiàn)出尊敬的神情,“無論誰能遇到杜大師,那都是值得高興的事,可惜我沒這個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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