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打劫方法,看醉了
- 前世今生桃花依舊
- qd凌云
- 3567字
- 2014-09-22 19:50:15
我跟著那人一路繞過各位坐堂大夫,歡歡喜喜的上了二樓,拉著斜月坐在病床上,那人把刀砰的一聲把刀放在臺子上,驚得抓藥小伙計一個愣神。
“我要找人?!?
那小伙計臉色有變,生氣的看了他一眼,愛答不理的揚聲問,“找誰呀--”
王從良是南方人,這個小伙計是從南方跟來,語調中帶著高州人特有的語調,尾音帶著高州人悠揚的滑音,聽上去倒像是唱歌。
“王從良?!蹦侨死浔拈_口。
“號碼牌--”
“沒有。”
“王大夫只接待……”
唰。
話沒說完,那人面前銀光一閃,一雙俊眉殺氣四射,寒光順著他的眼底一滑,冷冰冰的架在小伙計脖子上,從把刀到威脅,用時不過眨眼功夫。
瞬間,整個二樓都鴉雀無聲,死一樣的寂靜徘徊,樓下一個病患悄悄向后挪了一下腳,一只金色流線唰的飛過去,直接定在他身后的木頭上。
那病患腿一軟,直接攤在地上,雙腿之間有水跡滲出。
當啷。
這時,剛才被擲出的小金秤才發出聲響,聲音如同鬼魅在二樓徘徊。
二樓是王從良的專區,從他那里看完病的人都會來這里抓藥,也不知王從良花了什么花招,二樓的藥比一樓貴一倍,可還是有人來這里抓藥熬藥。
一般除了熬藥的藥童,剩下的也只有抓藥的小伙計了,人跡罕至的門可羅雀,別說現在那人在威脅,就是來搶錢估計也很容易。
我剝了幾顆瓜子放在嘴里,忽然想到,王從良除了醫術高就是愛財,典型的守財奴,估計這里也沒幾兩銀子可搶,隨后,我又惡趣味的想到,如此好的武功,搶錢莊那是一搶一個準。
瓜子皮落地的聲音格外清脆,那人手還握著刀,身子卻轉過來看著我,“你定力不錯?!?
“一般一般?!蔽姨碌兀压献臃旁谛痹率掷?,“只不過我覺得你太小題大做了,像王財奴那種人見他何須動刀子?!?
“哦?”那人劍眉一挑。
“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我不需要你幫,”那人轉身,對著抓藥伙計道,“把王從良叫出來?!?
“沒用的,”我苦笑搖頭,同時走過去趴在柜臺上和那人對視,“你沒號碼牌就算把這個伙計殺了那個守財奴也不出來,你以為那個守財奴建立號碼牌單純的為了看病?”
“那是為何?”
“當然是為了防賊啊,難道你沒聽說這幾年黑市上有人出高價買那守財奴的手札嗎?這種東西他怎么會隨便給別人?只有號碼牌從暗格里丟進去他才會冒出來,每天一百塊兒,你若是讓他這樣憑空出來,他豈不是壞了自己的規矩?”
不得不說,像王從良這樣守財奴腦子簡直太好使了,若非又一次翠娘和我埋怨,恐怕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簡單的號碼牌會有這樣的功效。
當然,也有人那這號碼牌去仿制的,可這守財奴也不知在號碼牌上動了什么手腳,這幾年來仿制的牌子無數,可他一眼就能認出真的假的,若丟下的牌子是假的,他直接放起來然后讓人把求治療的病患丟出去。
“為什么收集那些假的牌子?那些不都是假的嗎?”當時我是這樣問翠娘的。
“哦,是這樣,我夫君做的牌子全部用十足十的純金打造,所以那些仿制的也全是十足的金子。”翠娘風輕云淡的回答。
“十足的金子不怕丟了?”我又問。
“那再拿別的金子再打一塊兒,總之又不是我們錢,花出去也不心疼。”翠娘無所謂的回答。
是以,若是出現兩塊兒一樣的真牌子,他就隨意留下一塊兒,剩下那個再讓人暴打一頓,至于誰被暴打,那就得看天以及王大爺的心情。
真真是,守財奴不可怕,就怕守財奴有文化!
***
那人臉色一變,很快又恢復一張冰塊兒臉,“你想怎樣?”
“恩?”
“你想怎樣?!蹦侨擞謫栆槐?。
我心里暗喜,卻也不敢貿然說出自己的要求,像這種剛坑了人就把自己送出去的賠本買賣我才不做。
裝著思考了一會兒,我才道,“現在還沒想好,不過我覺得日后和你有緣,等什么時候想起來了,什么時候再找你,怎么樣?”
“好?!彼芨纱嗬涞幕卮穑D了一下,他又問,“你想怎么做?”
“嘻嘻”
我故作神秘的一笑,從懷里摸出一塊兒金色的牌子拍在桌子上,意味深長的看了那人一眼,那人皺眉,忽然轉身問抓藥伙計,“這牌子是真的嗎?”
那伙計動都不敢動,僵著身子顫抖著回答,“不……不是。”
“這牌子不是真的,你要我答應的事也不做數了?!蹦侨死淅涞目粗?,殺氣涌上來,那眼神是在告訴我,若是我輕舉妄動就殺了我。
我笑著拍拍小伙計的頭,“我又沒說這是真牌子,不過這比真牌子都管用?!?
那人挑眉,小伙計額頭直冒冷汗。
“不信?”我抽手之余剝開那人的手,他手上的刀也微微離了小伙計的脖子一點,可只有一點,他的手就如鐵棍推不動。
“我不是說了嘛,叫王財奴不需要動刀動槍,這個小伙計從高州跟他過來,若是你不小心傷了他,那就算那守財奴上來你也別想達到自己的目的?!蔽倚χ礉M頭大汗的小伙計,把柜臺上的白布放在他手里,“快擦擦頭上的汗,還有,看見刀不懂得躲?活該被人威脅?!?
小伙計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而那人雙眼下壓,厲色看著我,看準時機,我向著刀的反方向狠狠推了小伙計一把,他本就被嚇得不輕,被這么一推直接坐在地上。
刀鋒在空中花了條銀線,一絲涼氣如一條泥鰍順著我的脖子爬上來,遠處的斜月啊的叫出聲,從病床上跌在地上,雙手捂著嘴,瓜子散落了一地,等我在看清時那柄刀以架在我的咽喉處。
“注意點兒力道,別真的傷了本少爺的千金之體,不然把你賣了也賠不起。”我示意斜月不要吵,然后轉身去暗格處,熟練的打開暗格的門,拿起手中的牌子掛在上面,向下一拉,繩索緊緊握在手中,“你刀法可好?”
“什么意思?”
“哦,我的意思是說那你承受力高嗎?”我還握著繩子,“會不會看見一些反常的現象手一抖不小心滑了我的脖子?你的刀雖然不值錢,可我脖子值錢的厲害,全身上下就這地方生的最讓我滿意,你看看,細白細白的,為此我還特意到平安錢莊買了一份保險,他們說……”
刀鋒又逼近一份,“閣下放心,在下練刀二十年,若是閣下沒耍在下,在下絕不會誤傷了閣下?!?
“那我就放心了。”
我將手里的繩子放開,唰的一聲,繩索向上拉鐵鏈的嘩啦啦的聲音從暗格傳來,眨眼間就聽當啷的脆響回蕩,幾乎牌子落地的同時,王從良的聲音由遠而至。
“我說趙兄弟,您老能不能消停些,這個月來幾次了?上一次你來娘子就讓我跪了兩天搓衣板兒,上上次你來娘子讓我睡了三天地板磚,老子我都四十大幾了還沒娃子,你要不要人活呀,老子不是和你說了嗎,不要男人,不要男人,老子這輩子就愛老子媳婦兒一個女人,你他娘的別給老子塞男人,行!不!行!”
簾子一掀,一個黝黑瘦小穿著直裾戴著四角方巾的男人走出來。
我打量著財奴王操著滿臉的皺紋,全身上下不超過十兩銀子的裝扮,濃密的眉毛下一雙眼睛格外明亮,簡直就像是煤堆里丟了兩粒金字進去。
果然,幾天沒見,守財奴變得又瘦了不少,不過面頰紅潤了,可見這幾天閨房秘史又可以大大的增添了一筆,真是托我的福。
我心里暗暗的盤算著如果這廝將來生了兒子我該怎么敲他一筆。
看到眼前這一幕,王從良嘴角的兩撇小胡子微微向上揚了揚,臉上雖是驚駭之色,結結巴巴的開口,“怎……怎么回事?”
這一嚷一驚一變行云流水的從王從良那張萬年不變的守財奴上瞬間完成,剛才被嚇尿的小伙計手中的帕子掉在地上,他癡癡呆呆的撿起擦頭上的冷汗,絲毫沒注意到帕子掉的地方正是他尿上面。
“沒事,就是有人打劫?!蔽依鞯幕卮?,同時看了看‘未來的師父’,“閣下是不是該把刀放下了?”
“什……什么?”王從良傻眼兒了。
“這位兄臺要打劫,說要劫人,所以我就把你帶出來了,沒辦法,我也得自保啊,哎,這就是王從良,你可以和他好好談談了,那個啥,王哥,我先走了,你自求多福,若是有啥三長兩短的我一定給嫂子找個溫柔善良風度翩翩的富貴人家,啊。”我一邊說著,一邊躲開架在脖子上的刀先后退,把舞臺讓給面癱師父和財迷王。
那人并沒管我,手腕一翻刀收入鞘,冷聲發問,“你是王從良?”
我自動忽略王從良投過來如利刃般的寒光,轉身去抓藥處抓了一把山楂回去坐在床上和斜月啃,那人微微回頭。
“我不跑,就坐在這里吃山楂,你們談事別管我,如果你想找個清凈的地方,除了長廊向右走左拐左拐就成?!蔽易R趣的開口。
不是只有男女之間才有小秘密,有時候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有不能告知的秘密,這個,我懂。
果然,面癱男等我說完,挾持著王從良掀開簾子走了,整個大廳只剩我、斜月、抓藥小伙計和七八個暈過去的藥童和病患。
我坐在床上吃著山楂悠閑的等著,斜月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小姐,你不擔心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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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書又要進入VIP卷了,可能是快本上線時間不長大家可能不了解,快本就是用小于等于30萬(超過三十萬作者會分卷),一次新上傳所有的章節的完本故事,所以前一萬是免費章節,后面是收費,費用也不多,八九萬字才2.99,相當于三塊錢,一瓶可樂的錢,親們可能覺得作者寫的很容易,看上傳章節也是一天上傳完成,但那是因為一次上傳,背后的煎熬也不小。
三塊錢,只能買一瓶可樂,可卻是我大半個月的收入,想一下,世界上還有如此廉價的勞動力?
所以,我希望大家能訂閱這本書,看到這里,選個全定,拜托大家了。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