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星凋零。
夜,悲傷,寂靜之中,狂風呼嘯,深邃天際里,只有惆悵一個人在行走流浪,悲涼不已。
這幾天,惆悵一直潛伏在絕情宮里。通過這幾天地夜間行動,惆悵已經是絕情宮的活地圖。
地牢,位于絕情宮東一處石廟處,那里隱蔽,叢林繁茂,是關押犯人地最好去處。
惆悵在腦海里思索了片刻,便想到了石廟地牢。
“就是它了,先看看再說。”惆悵說著,飛身而起,前往石廟地牢。
不一會兒,惆悵就來到了石廟前。
“怎么回事?好多守衛啊!”惆悵找到一棵樹,飛身而上,立在樹梢。
俗話說得好,人在高處望一望,一切盡收眼底中。
只見石廟大門,篝火熊熊,一行黑衣少女立在大門處,她們手中攜著劍,腰間佩帶著暗器,面色嚴肅,眼睛靈敏,不乏殺氣。
“看這人數,足足有二三十人,如何是好?”惆悵立在樹梢上,在心里默默地思考到。
突然,一陣禮樂聲,幽幽響起,三位身披黑衣,臉上蒙著黑紗地莫名人出現在石廟大門處,眾黑衣少女一見莫名人,便下跪行禮,齊聲喝道:“參見尊者。”
三位莫名人一聽,點了點頭,未開口說話,便文質彬彬地步入了石廟里。
“尊者?奇了怪了,到底是何人?”惆悵摸了摸下巴,眉頭一皺,默默想到,“一身黑衣…有了,有辦法了。”惆悵想著,緩緩下樹,輕輕碎步,不留痕跡,消失不見了。
夜,濃濃幽靜。
石廟地牢,油燈明亮,三位莫名人立在一間牢房前,眼睛雪亮,死死地盯著牢房里地婦人。
“怎么樣了?何堡主,近來可好?”一位莫名人說著,除去了臉上黑紗,露出一張潔白亮澤之臉。這位莫名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夢清。而直躺在牢房里地婦人就是奈何情堡堡主何千千,她一頭烏黑亂發,一臉憔悴,渾身無力。
“呵呵,好笑,我不會告訴你的,你走吧!”何千千瞇了瞇眼睛,緩緩地開口說道。
“今天我來這里,就是看看你,不為別的。”歐陽夢清說著,叫人打開牢房,攙扶著何千千出牢房,就座在椅子之上。
“哦,你這么好心,那是我錯怪你了。”何千千一坐在椅子上,歐陽夢清就命人擺上好酒好菜,只見一桌美味佳肴,甚是豐盛。
“說到底,你是我師叔,這是晚輩地一份孝心。”歐陽夢清說著,拿起木筷,夾菜給何千千。
“呵呵,你的本領比我強,手段比我狠,想法比我多,師叔,呵呵,我配不上。”何千千一聽,急聲喝道。
“如今江湖之中,人人畏懼我絕情宮,我不僅把師父之業發揚光大,而且還威震江湖,難道這不好嗎?”歐陽夢清說著,眼睛變紅,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與我何干?”何千千慢慢地開口說道。
“是,絕情宮之業與你沒有關系,但是,你和我師父都是黑谷子之徒,稱霸之事,義不容辭。再說了,你手中藏著《黑谷之書》,這對我稱霸江湖很有作用。”歐陽夢清看了看何千千一眼,然后緩緩地開口說道。
“我已經跟你說過,《黑谷之書》乃是《咆哮江湖》之系,其中以惡為主,不利于女性修煉。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何千千又瞇了瞇眼睛,開口說道。
“呵呵,事在人為,天下之物,原本就是公平二字,誰說女人不能修煉男人秘籍的?”歐陽夢清一聽,大聲喝道。
“好了,我要休息了。”何千千說著,緩緩起身,回到牢房里,休息去了。
“哼,老賤人,不知好歹,總有一天你會乖乖交出秘籍的,我們走。”歐陽夢清說著,與身旁兩位莫名人一同離開了牢房。
夜,四更天,令人瞌睡。
一位一身黑衣,蒙著黑紗地莫名人出現在石廟大門處,眾黑衣少女一見莫名人,紛紛下跪行禮,齊聲喝道:“參見尊者。”
“嗯。”莫名人回應了一聲,便緩緩起步,進入了石廟里。
“怎么回事?尊者怎么答應了?”眾黑衣少女一起身,其中一位長發飄飄,長相甜美地黑衣少女就開口說道。
“是啊!太奇怪了?”一位肌膚白皙地黑衣少女也開口說道。
“好了,不要吵了,提高警惕,堅守崗位。”一位長相較老,脾氣火爆地黑衣少女一聽,急聲喝道。
“是。”眾黑衣少女齊聲答應,然后就閉口不言,堅守崗位了。
而莫名人一進入石廟里,便在主廟里尋找了好久,不一會兒,才找到地牢路口。
主廟大門處,也有一批黑衣少女把守著,她們一看到莫名人在主廟里不知道尋找著什么,都好奇了起來,在心里盤算道,這是怎么回事?這位尊者太奇怪了。
雖然一群黑衣少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是好奇疑問,但是都沒有人敢上前詢問莫名人,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或者正在尋找什么東西,需要幫忙嗎?
莫名人一進地牢里,便看到碩大的地牢里,只關押著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何千千。
“你怎么又回來了?”何千千一聽到腳步聲,便睜開眼睛,看了看莫名人,“你不是……你是誰?”還是何千千火眼金睛,一看到來者粗大身材,便急聲問道。
“是我,你快走。”莫名人說著,除去黑紗,開口說道。
“是你,惆悵,你怎么來了?”何千千一看到惆悵,便一臉喜悅了起來。
“不說了,咱們快走,我帶來了衣服,穿上之后,咱們快走。”惆悵運功劈開了鐵鏈,牢門打開,疾步進去,從衣服里摸出了一件黑色衣服跟黑紗布。
“這……”何千千一愣,不知道說什么了。
“好了,沒有時間了,你快穿上衣服,咱們快走。殘陽、何靖兒還在外面等咱們呢。”惆悵一看何千千一臉憂慮,便想到了一招,誘騙何千千跟自己快走。
“好。”何千千一聽到自己女兒靖兒的名字,便眼神堅定,穿好衣服,戴好黑紗,跟著惆悵身后,疾步而去了。
一出地牢,一來到主廟大門,黑衣少女就攔著他們倆,好奇問道:“尊者,這位尊者是?”
“放肆,尊者的事情是你應該問的嗎?”何千千一看惆悵愣住不動,便奮身而起,大聲喝道。
“是,是,是,屬下知罪。”黑衣少女一聽,雙腿發軟,跪地磕頭道。
“好了,我們走了,你們好好守住這里。”何千千說著,與惆悵一同來到石廟大門處。
“怎么回事?尊者,方才你剛剛一個人,現在怎么……”守在石廟大門地黑衣少女開口問道。
“尊者的事情,你們沒有權利過問。”何千千繼續原先風格,黑衣少女們一聽,紛紛下跪,閉口無語。
就這樣,惆悵、何千千順利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