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門,以美人誘之。
夜,突聞笛聲,那笛聲很低沉,又很悠遠,就好像怨婦正在某處哭泣,碎碎叨叨。
殘陽和靖兒,摸著黑,來到了一處黑漆漆地亭子里。
亭子里有石桌石椅,石桌上還有一桌子美味佳肴和美酒。
“聽到了嗎?一陣陣幽來幽氣地笛聲。”
殘陽坐在石椅上,一動不動地打坐著。
“沒有啊!我沒有聽到的。你確定你不餓嗎?這一大桌子美味美酒。”
靖兒口饞,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也許你就問了,怎么回事?這明明就是陷阱,殘陽怎么不阻止靖兒的?不,錯了,這是陷阱,但是只針對男性,不針對女性。
想一想,美酒是什么酒,那一定是一喝就馬上爛醉之酒。
而美人計一來,那只能是男人,而不能是女人。
“哦,我不餓。”
殘陽開口說道,然后就閉目養神了起來。
殘陽很明白,等下一定會有人來,而來者一定是各個國色天香,身遍濃香的。
所以殘陽要提前運功,鎮住自己地心魔。
酒香飄香,濃濃余香。
只見靖兒一口吃肉,一口打開酒壺,咕嚕嚕地喝了起來。
這酒的確濃香濃烈,靖兒一口及下,便滿臉暈紅,爛醉如泥。
“殘陽,小陽陽,我來了,我喜歡你好久了,你知道不知道?來,我……”
靖兒開始迷糊,大搖大擺,滿口醉話,來到殘陽身邊,對殘陽開口說道。
酒,就是好東西啊!靖兒一口喝酒,便什么話都說了,果然是酒后吐真言啊!
“啊!滿身酒味,不好,靖兒中了最為惡毒地春三純。”
殘陽一聽,然后吃驚地睜開眼睛,一看,靖兒已經擠到自己的懷里。
春三純,乃為陽陰之烈酒。
那個尷尬啊!靖兒一邊伸出手,一邊小嘴嘟嘟。
殘陽是男人,但是殘陽被靖兒行為,搞得尷尬不已了。
殘陽一邊運功,一邊低聲喃喃道。
“你怎么了?快來嗎?”靖兒依舊醉醺醺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不,不要,靖兒。”殘陽急聲呼吸,一邊阻止,一邊開口說道。
“你干嘛呢?難道你不愛我嗎?”靖兒用醉瞇地眼睛看著殘陽,大聲喝道。
“怎么回事啊!我應該怎么辦?”殘陽沒有辦法了,在心里默默地思考到。
“來嗎?你不想我嗎?”靖兒一下子撒酒瘋了起來。
“我要怎么辦?”殘陽在心里依舊思考著。
夜,依舊濃黑,已經到了令人瞌睡地境地。
遠處笛聲依舊,還在低沉地嚎叫著。
骷顱山,絕情宮。
大殿里,一位美少婦就座在大位上,依舊未眠。
“宮主,阿好回來了。”一妙齡衫女急匆匆而入大殿,對美少婦開口說道。
這美少婦不是別人,正是歐陽夢清。
“快叫她進來。”歐陽夢清開口說道。
“是。”妙齡女子一退下,一位一身黑衣地美艷女子就出現在大殿里了。
“參見宮主。”只見她一頭長長秀發,臉型瓜子錐形,柳葉畫眉,膚色白皙如雪,精致小嘴,似笑非笑,果然是國色天香地大美人,她叫阿好。
“起身吧!怎么樣了,那對鴛鴦到哪里了?是不是已經一命嗚呼了?”歐陽夢清說著,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回宮主,他們倆都沒有死,已經闖過了兩關,到了美門。”阿好看了看宮主,然后低頭開口說道。
“什么?很難相信。江湖之中,可以闖過前面兩關地人不多,他們倆是怎么辦到的?”歐陽夢清一聽,神情慌張了起來。
“宮主,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情。請問宮主,美門是不是要擺陣了?”阿好語速緩緩,慢慢地開口問道。
“呵呵,你們地心思我懂,你們好久不練習了,這美門我看就先不擺了。”歐陽夢清一聽,便明白了阿好是什么意思,接著開口說道。
“是,宮主。”阿好一聽,興高采烈。
“好了,竹笛停下,發號命令她們撤退。”歐陽夢清開口喝道。
“是,屬下告退。”阿好說著,退下去了。
“看來那對鴛鴦有高人相助啊!不行,我要變換陣法,讓他們倆人死無葬身之地。”歐陽夢清立在原地,望了望滿天星辰,然后淡淡地開口說道。
“不行,清兒,你不能如此狠毒。”后堂里,一男子飛身而出,立在歐陽夢清身后,急聲說道。
“惆悵是你,你還沒有走?”歐陽夢清一看到來者,便冷冷地喝道。
“清兒,我是不會走的。我要保護你們母子倆。”惆悵含情脈脈地看著歐陽夢清,然后開口說道。
“呵呵,清兒也是你叫的?母子倆?又是你這般人能叫的?”歐陽夢清斜眼看了看惆悵,然后狠狠地怒斥道。
“現在我只求你一件事,放過殘陽、何靖兒,同時還有何千千。”惆悵一聽,沉默了片刻,然后開口說道。
“呵呵,事到如今,你還講什么哥們義氣,哈哈哈。”歐陽夢清說著,譏笑了起來,這笑里流淌著一絲絲無奈和痛恨。對惆悵不關心自己和兒子地無奈,對惆悵只關心哥們情義而輕漠家庭地痛恨。
“求你了,我什么都沒有了,就求你放過他們吧!”惆悵說著,對歐陽夢清下跪到。
“呵呵,你這樣讓我感覺到惡心,我不會答應你的。”歐陽夢清說著,疾步而走,消失在了后堂。
“唉!我應該怎么辦?”惆悵看這招沒有用,便在心里默默地思考到:“我可以先救出何千千,然后找到殘陽、何靖兒,阻止他們倆闖關。好,就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