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之溺愛侯門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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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102評論第1章 含恨而終(1)
淅淅瀝瀝的春雨飄飄灑灑的密密地斜織出一張銀色的大網,昏暗的天際云靄低沉,天空仿佛要塌下來般。狂風呼嘯,將天空那張銀色的大網吹的左右飄搖,剛剛發出新芽的樹木在風中張牙舞爪的擺動著,悶雷聲聲,閃電陣陣,本該是清爽溫暖的早春天氣,如今卻處處透著絕望,森然。
太子府的書房門前,站著一名婦人裝扮的女子,女子一身的水色織錦長裙已經被雨淋的濕透了,女子卻仿佛渾然未覺般。明顯隆起的腹部,可見女子已經懷孕,不久將會臨盆。女子一只手里緊握著一張已將被雨水淋的半濕的紙張,不顧門前侍衛的阻攔瘋狂向著書房闖去。
“你們給我讓開,讓我進去,讓開。”
“我是太子妃,你們竟然敢不聽我的命令,你們不想活了嗎?”
可是,不論女子如何的叫喊,如何瘋狂的捶打,侍衛依然巋然不動的攔住門前。
這時,房門緩緩打開,從屋內走出一名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
男子一身的明黃蟒袍,腰間玉帶環繞,將男子身形襯托的更加挺拔修長。烏黑潤澤的發絲被整齊的梳起,頭帶紫金玉冠,一張白皙俊美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感情,處處透著一股冰涼無情,削薄的嘴唇微微的抿著,大而略帶魅惑的桃花眼里帶著銳利的眸光看向門前的女子。
女子見有人出來了,臉上瘋狂的神色忽然轉為喜色,快步走到男子身邊,一手緊緊地拉住男子的衣袖,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草般,一雙氤氳的水眸里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殿下,你看,這個休書是假的對吧,這不會是你寫的對吧。”
女子將另一支手里已經被雨水浸的半濕的紙張展開,舉到男子面前,紙張上的墨跡因為雨水的原因而有些暈染開來,看起來不是那么清晰了。
“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一定不是殿下你的親筆對吧。”
女子一雙氤氳的大眼睛異常的明亮,眸光中帶著希冀,堅信。一雙纖長的玉手緊緊的抓住男子的衣袖。
男子斜眸看了一眼被女子緊握的衣袖,上好的絲綢因為女子太過用力的握著而起了褶皺,女子手上的墨跡也沾染在衣袖上。男子好看的桃花眼里閃過一絲不悅。
“是真的。”冷冷的聲音透著淡淡的不悅,男子薄唇輕起,面上帶著隱隱的不耐。
“什么?”女子仿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般,一雙眼眸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男子,時間仿佛定格了般。
男子見女子癡呆的樣子更是不悅的冷冷的哼了一聲,被女子抓住的手看似輕輕的一拂,便將呆住的女子拂倒在雨水中。
女子下意識的用手護住自己的小腹,一身水色的織錦長裙瞬間變的臟亂不堪,女子似是不敢相信般,漸漸轉為無邊的憤怒,一張清麗的面容上白的似雪般。
“蕭以恒,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如此對我,我哪里對不起你,你竟然將我貶為賤妾!”
“上官容若,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鎮南王府的大小姐嗎,太子府內還能有你的一席之地你就該感恩了。”蕭以恒冷冷的說道,滿眼的不屑,嘲諷。
“就算我不是鎮南王府的大小姐了,你也沒有資格將我貶為賤妾,我是一品郡主,就算你是太子也不能!”上官容若一手護住小腹,一手指著蕭以恒憤恨的指責到。
“一品郡主,哼,你覺得你配嗎?”蕭以恒冷冷的哼聲到,“當齊國公府傾倒的時候,你那所謂的一品郡主就跟著消失了,怎么,你似乎還不知道呢,還真是天真呢。”
“不可能,你騙我,皇上從來沒有下這樣圣旨,你不要胡說八道!”上官容若搖著頭,不相信的看著蕭以恒,一雙眸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般,驚恐胡看著他。
“是你對不對,蕭以恒,你怎么對得起我,我哪里做錯了,你竟然這樣對我。”
“還算沒笨到傻,不錯,就是我請旨將你的一品郡主撤掉的。”蕭以恒嘲諷的看了一眼上官容若,很是不屑的將一卷明黃的東西隨意的拋向上官容若。
那是一卷圣旨,圣旨在上官容若面前展開,露出里面的內容,一字一句都在證明著蕭以恒說的事實,朱紅的大印顯示著這是一張貨真價實的圣旨。
容若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圣旨,心里是恨到了極致,蕭以恒,你的心是有多狠,只是因為我沒了鎮南王府大小姐的位置,沒了作為靠山的齊國公府,你就可以這樣將我一腳踢開嗎?
“姐姐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如此的天真呢,姐姐認為像你這樣的身份配得上太子殿下嗎?”溫柔若水,清靈似仙的聲音仿佛天籟般,只是聽聲音就讓人遐想不已,隨著美妙至極的聲音出現的,是一條曼妙婀娜的身影。
雖是初春,女子卻是一身嫩黃的輕紗長裙,腰間一條純白的煙羅紗將女子的腰身襯的不贏一握,行動間嫩黃的輕紗在風中輕舞飛揚,仿若新抽枝的嫩芽般清新水靈。一張面若三月桃花的絕美面容,瑩白中帶著點點粉嫩,一雙水潤潤的大眼睛輕輕眨動間仿佛眸中盛著一汪清泉。
女子朱唇輕啟,一雙水潤潤的眼眸里滿是笑意,卻是幸災樂禍的笑。
“上官清煙,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容若見上官清煙從書房里走了出來,面上的神情更是難看的可以。
“為什么?”上官清煙玉手掩唇輕輕一笑,似是容若說了什么笑話似得。
“姐姐覺得自己如今的你還配的上當殿下的太子妃嗎?殿下如今的身份,自然是需要一位能助他成大業的女子,如今的你能幫他什么,空占著那個位子,讓人笑話罷了。”
“我能不能幫他與你有什么關系。”容若一雙噴火的眸子,狠狠的看著上官清煙,雨勢漸漸大了起來,容若仿佛感覺不到般,就那樣任雨水拍打在身上,將她單薄的衣衫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