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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穿越之初,臨危受命,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凌策,曾留學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專修量子物理,2021年回國后,他找了一份薪水相當可觀的工作做,凌策有著極高的工作能力和科研天賦,平時工作對他來說,基本算是小菜一碟,他性格開朗幽默,又不失知識分子的氣度,深受領(lǐng)導(dǎo)和同事的喜愛。他有一個叫子瑜的同事,兩人關(guān)系尤為密切,常在工作之余探討科學前沿。但子瑜除了是個科研迷的同時,還是個歷史迷。他對古代戰(zhàn)爭充滿濃厚興趣,常拉著凌策討論各種戰(zhàn)術(shù)。
有一天,子瑜對凌策說:“其實古代有一個很有名的戰(zhàn)將也算是一代君主,跟你同名同名同姓,只不過,他的下場可比你慘多了?!薄斑€有這事兒?”凌策好奇追問,子瑜便娓娓道來,“凌策出生于書香世家,自幼習讀兵法卻厭惡殺戮,十六歲便考中探花?!弊予さ氖种冈诳Х缺啬﹃?,好像另有所思,“他還有一個雙龍玉佩,聽說,玉佩正中有一小孔······”凌策道:“我也有這樣一個玉佩,可惜在家放在家里書架上了?!弊予ん@訝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難道,這玉佩還能穿越”凌策笑著擺手,“別開玩笑了。”
然而,到了晚上,凌策躺在床上,打量著這個玉佩。玉佩在月光下泛著幽藍光澤,仿佛有生命般微微顫動。凌策心中一動,輕輕握住玉佩,眼前驟然一黑,耳邊風聲呼嘯,仿佛穿越了時空。再睜開眼,他已身處一片古戰(zhàn)場,四周戰(zhàn)鼓雷鳴,鐵騎奔騰。凌策驚愕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身著戰(zhàn)甲,手中握著長劍。士兵們見他出現(xiàn),紛紛高呼“主公,快撤”。他腦海中閃現(xiàn)出子瑜所述的古代戰(zhàn)將,心中暗自揣測:難道自己真的穿越成了那位同名同姓的戰(zhàn)將?此時,敵軍如潮水般涌來,凌策深吸一口氣,“這不是大夏、西戎、南夷三國爭天下的時代嗎?”眼前這場這場戰(zhàn)爭正式大夏與西戎首戰(zhàn),刀劍相撞的金屬聲驟然炸響在耳畔,凌策踉蹌著后退半步,右臂被震得發(fā)麻。血腥味混著硝煙直沖鼻腔,他這才發(fā)現(xiàn)腳下土地早已被血水浸透成暗紅色。一支流矢擦著他頭盔飛過,釘入身后旌旗的木桿嗡嗡震顫。
“主公當心!”滿臉血污的護衛(wèi)伯當猛地將他撲倒,三支弩箭深深沒入他們方才站立的位置。凌策感覺到盔甲里貼身佩戴的玉佩突然發(fā)燙,青藍幽光透過鎖子甲縫隙滲出來。伯當像沒看見似的,扯著嘶啞的嗓子吼道:“西側(cè)糧道被西戎軍截斷,東翼虎賁營還剩不到三百人啊,主公!”
凌策剛要開口,喉間突然涌起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暴雨夜的城樓火把、青銅虎符冰涼的觸感、還有沙盤上代表十萬大軍的赤色小旗。他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余光瞥見腰間佩劍鑲嵌的夜明珠,這分明是史書記載過的大夏的秘寶。
“傳令中軍向落鳳坡移動”?!澳吧膽?zhàn)術(shù)術(shù)語脫口而出,凌策震驚地發(fā)現(xiàn)身體竟自動做出布陣手勢。玉佩溫度愈發(fā)灼人,他借著整理披風的動作摸向胸口,指尖觸到兩道新鮮的裂紋。
伯當將突然死死盯住他胸前:“主公的玉佩!”“你也見過這個?”凌策心臟狂跳,卻見對方搖頭:“末將半月前為您更衣時,這玉佩還通體無暇。”說著突然壓低聲音:“莫非凌氏宗祠里傳說的雙龍逆鱗......”震天的號角聲吞沒了后半句話。凌策被親衛(wèi)簇擁著翻身上馬,在顛簸的馬背上摸到玉佩內(nèi)側(cè)的刻痕。當指尖描摹出篆書“策”字輪廓時,他忽然想起祖父臨終時說的話:“凌家男兒弱冠得玉,三十載后需以血養(yǎng)之......”
遠處地平線騰起狼煙,凌策望著如潮水般潰退的士兵,苦笑著握緊韁繩。如果這真是千年之前的戰(zhàn)場,那個與自己同名同姓的凌策,此刻應(yīng)該正經(jīng)歷著史書未載的絕境。玉佩在掌心持續(xù)發(fā)燙,他突然意識到子瑜說“玉佩正中有一小孔”時,咖啡杯里泛起的漣漪形狀像極了史書上的某種神秘星圖。
凌策終于靜了下來,既然穿越到此,就不如放手搏一把。他叫來護衛(wèi)伯當,詢問今日西戎戰(zhàn)將,“西戎戰(zhàn)將正是名將龐遂,深得西戎侯韓石器重!”
突然,軍師孔亮甲胄帶血闖入大帳,手中軍報猶沾著烽火余燼:“主公!八百里加急!陳倉守將文長飛鷹傳書,南夷陸約糾集三萬藤甲兵,星夜兼程欲奪陳倉道!”凌策將羊皮地圖重重按在青銅虎首案上,帳內(nèi)燭火被掌風驚得亂顫。透過雕花木窗,可見隴西方向狼煙如墨龍騰空,
帳前白袍文士猝然踏前一步,廣袖帶起勁風:“陸約昭然若揭的狼子野心,上月才劫掠武都糧倉,屠我戍邊將士,今竟敢借陳倉天險直叩關(guān)中咽喉!若任其盤踞陳倉,不出三月,三秦糧道皆成枯脈!“凌策五指驟然收攏,檀木案幾發(fā)出瘆人裂響,青銅饕餮獸首映著跳動的燭焰,在他眉弓處烙下猙獰暗影,
親衛(wèi)統(tǒng)領(lǐng)班云忽呈上鎏金密匣,匣角青銅饕餮紋滲著暗紅血珠。屈膝時玄鐵鱗甲鏗然裂響,他托舉的素絹浸透腥甜血氣,竟在青石地磚上蜿蜒如蛇。御史中丞王詡執(zhí)犀角燈俯照,昏黃光暈里眾人喉結(jié)滾動——血書字跡斑駁如雪地殘梅,雨水暈染處似墨淚縱橫:“初七子時南夷象兵已破散關(guān)...“殿外紫電裂空,驚雷碾過九重宮闕,震得蟠龍柱間鮫綃帳如墜驚濤?!叭绱耍臆娦菀樱 傲璨哌们嘤耋ぜy杯裂紋驟起,碎刃入掌沁出血珠,“眾卿可有良策退敵?“
朝堂燭火搖曳,階下文武垂首屏息之際,金絲楠木蟠龍柱后忽有環(huán)佩叮咚。八寶瓔珞垂旒下,身著絳紫鶴紋官袍的孫昭轉(zhuǎn)出玉階,腰間青玉帶摩挲出細碎清響。這位三朝老臣撩袍跪拜,象牙笏板映著燭光:“稟主公,我軍新敗如折戟沉沙,不若割讓西北三郡予西戎,歲貢良駒千匹;另遣使攜蜀錦百車、明珠十斛南下和親,并將陳倉要道暫借南夷。如此雙管齊下,可固霸業(yè)根基!“凌策霍然按劍,玄甲與青銅劍鞘相撞鏗然,眸光似淬寒星:“孫主簿可知隴西三城埋著多少凌家忠骨?“孫昭手中笏板微顫,文臣隊列立時伏跪如潮。忽有青銅鶴燈轟然倒地,素衣葛巾的孔亮振袖而起:“此等剜肉飼虎之計,實乃稚子妄言!“
孔亮計策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