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帶崽歸來后,她腳踩亡夫成了全球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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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六年后
“棋寶兒,你給我滾,滾的越遠(yuǎn)越好,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
陸景耀躺在病床上厲聲怒吼著。
門外,棋寶兒哭成了淚人。
她雙手不斷抓撓著門板,試圖將反鎖的房門推開。
指甲劈裂,血跡斑斑。
可她還是強忍著劇痛,試圖勸說陸景耀放自己進去。
“景耀,我求你,讓我陪在你身邊,我求求你!”
陸景耀,她的未婚夫,得了肺癌。
一個月后就是他們的婚禮。
但現(xiàn)在,一切都化成抓不住的泡沫。
醫(yī)院走廊里回蕩著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棋寶兒忘了自己哭了多久。
哭暈后,醒來時,已經(jīng)被送上出國的私人飛機。
“不!你們放我下去,我……我要去找景耀!你們放我下去啊!!!景耀一定是怕連累我,才趕我走的!”
被保鏢團團圍住的棋寶兒拼命掙扎。
腹部一陣絞痛,讓她痛到幾乎無法呼吸。
淚眼朦朧間,一個身著灰色西裝的男人朝她走了過來。
一份和陸家永遠(yuǎn)劃清關(guān)系的合同,劈頭蓋臉的扔在了棋寶兒的臉上。
男人厲聲道:“棋寶兒,你現(xiàn)在可不是紅峰集團的嫡長女,棋家已經(jīng)是我的了,哈哈哈……你要是還想活命,就把合同簽了,不然……”
話音一頓,她的手被狠狠踩在了對方的腳下。
“你就和你那沒用的爹一起去死吧!”
轟隆!
像是什么東西在腦海中炸響。
棋寶兒瞪圓一雙赤紅的雙眼,腹部的絞痛愈發(fā)明顯,兩腿間似乎有粘稠的液體流出。
她顫抖著青紫的嘴唇,艱難的問道:“你……殺了我的父親?”
就在景耀查出肺癌的第二日,父親就因貪污公款被查。
可父親明明說,他會處理好一切,不會讓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爺爺在外面帶回來的私生子奪走棋家的一切。
但為什么?
為什么事情會演變到這一步?
她嘶吼著從地上站起,當(dāng)著二叔棋俊峰的面,將那份該死的合同撕碎。
“棋俊峰,你害死我的父親,休想再利用我,奪走景耀的一切!”
按照陸家的規(guī)定,繼承人死后,妻子或是未婚妻將繼承全部家產(chǎn)。
就目前的局勢而言,她會是陸氏集團的順位接班人。
棋俊峰想讓她和陸家劃清關(guān)系。
無非是為了……
“陸靖汀回來了?”
她緊抿的嘴角微微勾起,劃出一抹鄙夷的笑,“和你一樣,陸靖汀不過是陸氏集團的私生子,就算景耀死了,他也永遠(yuǎn)沒資格繼承家業(yè)!”
最后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那個從未露面,三歲被陸爺爺送出國,成人后,就一直暗中與景耀爭鋒相對的瘋子。
還是回來了!
不過也不奇怪。
否則,在紅峰集團擔(dān)任一個小部門經(jīng)理的二叔,可沒能耐一個人搞出這么多的事情來。
“棋俊峰,去告訴你的主子,告訴他,除非我死,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奸計得逞的!”
“那!你就去死吧。”
一道沙啞冷冽的男聲從機艙門外傳來。
棋寶兒眉心一蹙,口吐鮮血。
那聲音再度響起,“棋寶兒,我有一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你的親哥哥已經(jīng)因經(jīng)濟罪被判刑,你的母親成了瘋子,如果你死于空難,這將是你們一家四口最完美的結(jié)局!”
腹部撕裂般的劇痛讓她無法再強裝淡定。
視線開始模糊,額頭布滿冷汗。
她看不清那個不斷逼近的人影。
但她知道,那就是……害慘他們一家的罪魁禍?zhǔn)住?
“陸靖汀,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拼勁最后一絲力氣怒吼著。
黑影笑著俯下身,冰冷的唇瓣貼在她的耳邊,得意的說道:“就在十分鐘前,你的未婚夫……被宣布死亡!”
“不!”
這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幾近絕望的喊叫聲中,機艙門關(guān)閉,無人駕駛的飛機沖上云霄。
一個小時后。
整個昆城新聞業(yè)都在報道紅峰集團前任董事長長女因空難過世的消息。
……
六年后。
昆侖墓園。
她看著眼前冰冷的墓碑,緊抿的嘴角抽搐著扯出一抹比哭還難堪的笑。
照片上的男人英俊非凡。
他有著是個女人都會為他著迷的魔鬼面孔。
只可惜,六年前,身為陸氏集團唯一繼承人的陸景耀病逝。
“景耀,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她用了六年的時間來準(zhǔn)備復(fù)仇。
如今時機成熟。
景耀,我會討回原本屬于我們的一切。
我要讓他們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放下手中的小雛菊,她沖著墓碑鞠了一躬。
正準(zhǔn)備離開,卻看到一熟悉的小小身影從眼前一晃而過。
“諾兒?”
她的大兒子不是應(yīng)該在C國參加超級大腦的決賽嗎?
棋寶兒急忙掏出手機,一邊追著那快速奔跑的身影,一邊給諾兒的經(jīng)紀(jì)人打電話。
電話一通。
Ken崩潰的哀怨聲傳來,“寶兒,完犢子了,你兒子越獄了!”
“滾!你兒子才越獄了呢,你全家都越獄了!”
棋寶兒沒好氣的問道:“廢話少說,棋諾是不是自己回國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兒子智商二百八,我一凡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把我反鎖在酒店的衛(wèi)生間,我……”
啪!
棋寶兒迅速掛斷電話,一把扯住正前方的臭小孩,怒道:“諾兒,你又胡鬧!”
陸思琛陰鷙的小臉上沒什么表情。
他看著面前陌生的女人,沒說話,而是用力一口咬在她的胳膊上,逃進街對面的包子鋪。
棋寶兒皺眉甩了甩被咬痛的手,氣急敗壞的也跟了進去。
這個臭小子真是被Ken慣的太無法無天,居然敢咬自己的媽咪,看來今天一定要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才行。
怒氣沖沖的棋寶兒正要發(fā)飆。
卻見一穿著圍裙的男人,從收銀臺后面站起身,懷里抱著的可不就是他們家臭諾兒嘛!
“抱歉,我……”話說到一半,她卻猛的瞪大眼睛,與那雙太過熟悉的目光對視。
這家包子鋪的老板很奇怪。
半張臉帶著一黑色金屬面具。
可露在外面的一雙狹長鳳眸,卻叫她忍不住脫口喊道:“景耀?!”
男人劍眉緊蹙:“認(rèn)錯人了。”
怎么會?
怎么會連聲音都那么像?!
很多模糊的記憶,潮水般從她的腦海深處涌現(xiàn)出來。
關(guān)于陸景耀的一切。
關(guān)于他們的愛。
像無數(shù)雙長著倒刺的鬼手,拼命撕扯著她血肉模糊的心。
“買包子?”
男人表現(xiàn)的很不耐煩。
棋寶兒大腦一抽筋,居然直接說道:“我買包子鋪。”
“……”
空氣一片寂靜。
男人甚至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懶得廢話,直接逐客,“我還要做生意,不買包子,請出去!”
“媽……咪?”
一旁被忽略的陸思琛用僵硬的聲音問道。
一雙空洞的小眼睛死死盯住她露在袖口外面的心形胎記。
今天在去幼兒園的路上。
看到一個和爹地背影很像的人,騎著自行車從陸公館所在的小區(qū)出來。
他一時好奇就甩掉保鏢,偷偷跟到包子鋪。
雖然還沒搞清楚剛才抱起自己的面具叔叔是誰。
可他知道,被自己咬了一口的女人,一定就是媽咪!
因為在爹地撕毀的照片上出現(xiàn)過一樣的胎記。
他知道那是媽咪。
雖然爹地看起來很討厭媽咪。
還毀掉了家里和媽咪有關(guān)的一切。
可他還是可以通過胎記一眼認(rèn)出媽咪!
棋寶兒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從男人身上移開。
她沖兒子笑了笑,招呼道:“臭小子,還不趕緊到媽咪這來!不要麻煩叔叔!”
話音未落。
那臭小子就毫無預(yù)兆的從男人懷中躍了出來,抓住自己的手,風(fēng)一般的就往外跑。
“媽咪,走!車!”
什么走,什么車?兒子怎么一天不見變得結(jié)巴了。
棋寶兒被兒子弄得一頭霧水,只好先聽他的,打車離開。
……
車內(nèi)。
陸思琛像八爪魚一樣,整個人吸附在棋寶兒的身上。
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仿佛生怕失去什么一樣,緊緊扣住她帶心形胎記的手腕。
棋寶兒有些奇怪,這臭小子今天怎么這么粘人。
計程車停在一家準(zhǔn)八星酒店外。
這家酒店的老板很神秘,可它卻是名副其實的行業(yè)龍頭。
棋寶兒抱著兒子進入大廳。
前臺辦理入住手續(xù)的人很多。
陸思琛掛在她身上睡得很熟。
身邊忽然有人驚呼道:“快看,是影后周思思,思思女神怎么會在國內(nèi)?哇!女神,我的女神啊!”
隨著閃光燈此起彼伏。
酒店大堂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員一擁而上,一個個跟著了魔一樣,熱情的就恨不得將周思思給活吞了。
棋寶兒被擠到一邊,看向人群中,皺眉,周思思?
陸靖汀的那個未婚妻?
周思思摘掉墨鏡,敷衍的笑了笑,便用嫌棄的眼神示意助理開道。
到了前臺,高傲的命令道:“頂層總統(tǒng)套,謝謝。”
一張印著陸靖汀名字的黑金卡被丟在了桌子上。
酒店的前臺尷尬的看了一眼一旁同樣帶著墨鏡的棋寶兒,解釋道:“Sorry啊,周小姐,我們最后一間總統(tǒng)套已經(jīng)預(yù)定出去了,這位小姐她……”
“讓給我,我出十倍的價錢。”
周思思很強勢的打斷前臺服務(wù)員的話,狐貍眼微微上挑,目空一切的看向棋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