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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我是娛樂圈透明邊角料,
無意中拍下了大佬裸照,被連夜追殺。
最后只得跳海逃生。
三年后,他卻當著我的面,
主動解開扣子,露出緊實有力的胸肌,聲聲蠱惑。
“你想怎么報復?是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1
冷餐會場,溜進來混飯的我努力去夠一塊西瓜,對面一個男人,將整盤的水果盤給我推了過來。
是個很好看的男人,面孔是那種不羈的清俊。
一個服務生彬彬有禮地走過來,很紳士地彎下腰:“這位小姐,請問您的請柬呢?”
露餡了!想起當年在春秋影視城唐墨講給我的招數,只要假裝是現場哪位孤身一人男士的女伴就好。
好象對面那個男人沒帶女伴,我用手里的叉子沖著對面的男人點了點。
服務生連說“對不起,小姐原來是藍先生的朋友啊。”說完轉身離去。
我聽到男人壓低嗓門咳嗽了一下。
我發現他面前的餐盤里光光如也,刀叉也很干凈,還皺著眉用左胳膊肘抵住胃部。
嗯,肯定是個不愛吃冷餐的人,或者胃不好。
上一個……這樣挑剔的家伙是誰來著?好象也姓藍吧?
姓藍的人很多么?我晃了晃頭。
不過看在他沒有拆穿我的份上,就照顧他一下吧。
我去接了一杯熱水,輕輕放在他面前,從斜挎包里翻出一盒嗎丁啉,取出兩粒,遞給他:
“先喝兩粒吧。”
男人的臉色有點發白,他端起水,可能是胃痛得厲害,手微微顫抖著,將藥吞下。
我又遞了紙巾過去,他去接的時候,突然一把將我的手抓住。咬著牙說:
“小姐,你的包里不僅有嗎丁啉,應該還有安眠片,止痛片,創可貼,對吧?”
“咦,你怎么知道?”我愣了,突然發現這張英氣逼人的臉有點熟悉。
“還有催情藥吧?”男人使勁抓住我的手,長眉一挑:“王微微,你還活著啊?好久不見。”
猶如天打雷劈般,我呆呆地立住,連呼吸都不能,那種熟悉的窒息感嘩地涌了上來。
再是有臉盲癥,我也知道眼前這尊神是誰了。
冤家何止路窄,根本是死路一條。
我拼命掙扎著,想從他手里掙脫出來。
他輕蔑地笑了:“長本事了哈,跑到北方大都市了。”
“你還沒有活膩啊,居然敢到我面前充女伴?”
我大著膽子說:“我當時都說了那是個誤……誤會,再說了,你不都殺過我一回了么?。”
“哦,我殺了你?那站在我面前不是你本人?”
這個大惡魔,我用左手使勁沖著他胃的位置推了一下,他猝不及防松開了手,我拔腿就跑。
2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擠上地鐵,又是怎么樣回到和室友琳琳合租的這間地下室。
在我上鋪的琳琳哇哇大叫:“小雨小雨,快來看,四海傳媒的藍總帥呆了哦,這是他參加晚宴的片片和視頻,哇,酷斃了!”
“你說老板這么好看,他旗下的男小生要多難選啊。”
那些根本不愿意想起的過往,如同老電影般一幀幀從眼前閃過。
四海老總藍雨見,確實長得俊,幾年不見,人瘦了一大圈,更顯昳麗出塵。
我將自己扔在床上,定定地說:“美男都是蛇蝎心腸,你記住,我要哪天掛了,肯定是藍雨見害的。”
“好吧,我記住了,你以后遇到了真人,會被他帥死。”
琳琳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以為我開春夢般的玩笑。
周末晚上下了課,我將自己埋進黑色的套頭衫里,戴著幾乎只露眼睛的口罩。
猛然間覺得身體騰空而起,脖子被人掐住,嘴里被塞了毛巾。
再睜開眼的時候,我是被人拍醒的。我被捆在一張椅子上,雙手雙腳被勒得生疼。
燈光刺目,我忍不住又閉住了眼。
下巴被人狠狠捏著抬起:“怎么,不想看我是吧,也是,你把我當初看了個夠夠的。”
“說吧,東西在哪兒?”
我閉著眼不想睜開。有人上來就踢了我一腳,疼痛連著委屈,讓我的淚刷一下流了出來。
我睜開眼,大聲喊道:“說了我不知道,再說我也沒有拍你照片!”
我拼命忍著淚不讓它繼續流:“都是江葦葦,她讓我給你下藥,說讓我給她工作最后一次就放我走。”
我盯著藍雨見的眼睛:“可我沒有拍你!也沒有下催情藥!
我仰起臉:“我都告訴我幾個朋友了,我要是死了,肯定是你害的。”
3
“朋友?”藍雨見輕吡了一聲:“你指的是唐墨還是陳青?你該不是從五指山下爬出來的吧?”
“這倆人如今都是二線大牌,會和你稱兄道妹?”
“只有王微微你這樣的傻子,護著個U盤,怕那么多人包括這兩個的黑料爆出去是吧?值得么?”
渾身發冷,是那種被冰雪澆灌的冷,恐懼和無助讓我全身止不住顫抖。
我搖了搖頭:“我說了我不知道,也不在我手上。”
“你把U盤交給我,咱們兩清。你就算躲過我,江葦葦知道你活著也饒不了你,她到現在堅稱你偷了她的金銀首飾連夜跑了。”
我咽了口唾沫:“江葦葦是你情人,你自然信她,連她丟的是U盤,你也知道了。”
這男人的臉色暗了暗,似乎被我噎了一下:“她做的那點事,我都知道。”
我動了動身體,手腕和小腿被捆得好疼。
藍雨見偏了偏頭,有人過來給我解開繩索,我想站起來,但是全身麻木,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他蹲下來,扯住我的肩膀:“你想活命的話,就把東西交給我,你聽明白沒?在你手上你沒好日子過。”
我厭惡地撥開他的手:“不要對我威逼利誘!我不信任你們,再說,我沒有你們要的東西。”
藍雨見淡然地站起來:“神仙救不了要死的鬼啊,這次放過你,你回去先醒幾天腦。”
“對了!”他一把從地上抓起我,象拎個布娃娃:
“王微微,不,谷小雨,你記住!藍某我跟江葦葦沒有任何關系。”
我渾身發軟,沒有一點力氣,連滾帶爬地往外跑。
這個壞蛋,居然還知道我真名,一定將我的情況調查清楚了。
果然,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