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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出診

佑寶特殊兒童康復中心,忙碌不已。小胖護士詢問著孩子的基本病情,亂中有序的做著接診、分診的工作。

“顧念兒這個小祖宗,已經換了4個醫生了。張醫生昨天受傷回來的,今天說什么也不接診了怎么辦啊”小胖護士抱怨道。

“分給程藝啊,她不是閑著呢么”護士王青青說。

“她?咱們醫院的號就屬她的最便宜,也沒什么人約她的號。顧家的孩子她去能行嗎?豪門啊,別怪罪下來說咱們醫院不重視。”小胖護士擔心道。

“還不重視,還要怎么重視啊,我們醫院是西城市最有名的兒童康復醫院了,不是說有錢就能掛上號的好么,何況咱給他們換了多少個醫生了。小胖子,這叫‘雙治’,程藝一天這個不看,哪個沒病的推了多少號啊。家長找過來的時候我們沒少給她收拾殘局吧?就缺一個難說話的家長收拾她。顧念兒也是誰都不要,發起脾氣來沒邊界,咱們主任醫師都被咬了個遍,沒人給看了。就缺一個這樣的醫生。就這么分,他們這是'雙向奔赴'。聽我的沒錯!”王青青信誓旦旦的指著病例,示意小胖勾選程藝的名字。

“好吧,反正也不知道怎么辦!能有多糟。就這辦吧!”小胖小手一揮,在顧念兒的病例出診醫生一欄填寫了顧念兒的名字。順手放進病例分發的推車里便忙碌去了。

佑寶特殊兒童康復中心兒童心理康復科室有10個診室,每個診室有一位醫生門診,因為心理問題是一個長期治療的過程。所以診室的掛號是預約制度的,也會有出診的情況。雖說是省級最好的兒童康復醫院,病人也是很多,但由于預約制度和分診有序,醫院雖然忙碌卻也忙中有序。

“程醫生,這是今天的預約病例,下午有個出診,安排好時間哈!”小胖徑直走進程藝的診室,把病了往桌上一放,習以為常的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吃了起來。

“胖姐,又偷吃我早餐啊!”程藝無可奈何卻也習以為常的對著小胖護士說。

“你說說你,程藝從西城大學臨床心理學系一畢業就考入這家醫院做醫師,已經5年了怎么就不長進,醫院的職稱你也不爭取,你是想在門診醫生的這條道上一條道走到黑嗎?”

“職稱到了年限、有了名額和論文自然會有的,有什么好爭取的。不過是早兩年晚兩年的事情,不耽誤我看病人啊!”

“你啊你,所以說有好事都輪不上你。幸福生活還是得靠自己主動爭取。”

“對對對,比如說你每天早上都主動爭取我的早餐。”

“也沒有每天吧,你這個不好吃明天別做三明治了。”小胖迅速吃完手里的三明治,生怕程藝搶回去一樣。

“白撿的還嫌不好吃,你可真行!”

“我不白吃你的,給你打個預防針,下午的出診可得小心,這孩子有點嚴重,一言不合就咬人。你去之前做好準備啊~我走了今天還忙得很呢!”小胖熟悉診室的物品擺放,熟練的從抽屜里找到濕巾擦了嘴,離開了。

程藝,自然是沒把她說的這個預防針放在心上,在這醫院,什么孩子沒見過啊,都能搞定的。她準備晚些再看病例,便開始了早晨的門診。一號,孟菲菲……。

一上午的時間過的很快,11:40程藝就餓得不行了。

“腦力勞動比體力勞動容易餓啊,不對托小胖姐的福我根本就沒吃早飯。上午還有最后一位患者,但是到下班估計看診不完得先墊點東西再繼續。”程藝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想。

“胖姐,11:30預約的病人到了嗎?。”程藝走到分診臺。

“還沒說是堵車了得晚一點,已經出發了就沒讓回去中午你得加班了。”小胖看了看電話記錄回答道。

“實在餓的不行了我先吃點東西,來了你發消息給我說一聲,我去天臺餐廳很快回來!”說完就飛奔去按了下電梯又向想起來什么似的往反方向跑去。

“不是去吃飯么怎么往回跑?”小胖看著她問。

“拿你說的下午的出診病例。先看看啊~”程藝邊跑邊回頭回答小胖的話,根本沒看到8診室走出來的趙麟北醫生,狠狠的撞了上去。

趙麟北醫生比程藝早來幾年醫院,是留美博士,也是醫院臨床心理的招牌了。趙麟北不僅學歷好,家世好。還長得清秀,高挺的鼻子上面一雙清秀的單眼皮,按理帥哥都是雙眼皮的要好看些但是,趙麟北的這臉上就是這單眼皮才匹配他白皙的皮膚和濃密的眉毛。是醫院里小護士們最帥男醫生排名榜上的首位。

趙麟北身材健碩,這一撞。程藝嬌小的個頭,正好撞到了他發達的胸肌上。

趙麟北早就心屬程藝,只是礙于太熟和不善表達從未正面表露過自己的心意。

趙麟北一把攔住程藝的腰,心跳的都快從嘴里蹦出來了,耳根到脖子瞬間通紅跟擦了一盒胭脂一樣。本以為這是一場浪漫的相撞,趙麟北暗自竊喜,眼睛要把程藝給看融化了。結果,程藝一把推開他,揉著自己的頭。

“趙醫生,你在胸口安裝了鋼板了啊,本來就餓,給我撞暈了都!”程藝痛的不禁發出嘶嘶聲。

“是你撞的我啊,大姐!”趙麟北本想伸手想去摸摸她的頭,又想了想是在門診大廳,有點不好意思,及時撤回了。

“兄弟,我是你兄弟,誰是你大姐~”程藝把趙麟北當普通同事,稱兄道弟也是日常。

“別擋著我道。”程藝邊說邊扒拉了他一下。

“趙醫生,您別理她,一天就瘋瘋癲癲的,您沒事吧!她著急回去拿個出診的病例,沒吃早飯餓傻了。”小胖看趙醫生站在門診大廳尷尬,幫忙解釋到。

遠處護士站角落里的護士王青青是早就屬意趙醫生的,看到這樣的相撞,心生妒忌。緊緊的咬住后槽牙,狠狠的盯著程藝,手里的筆就快被她揉碎了,嘴里還念念有詞。

“你又吃她早餐了?”雖說只是問問,可是這語氣里多少有的責問的意思。

小胖摸了摸肚子,“我還長身體呢”。趕緊坐回位置讓分診臺把自己擋了個嚴實。

程藝拿了病例從診室出來,年年有詞的安排著后面的事情,路過分診臺的時候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沒發生一樣,沒看趙醫生一眼。徑直走向了剛好到來的電梯。

趙麟北本想跟上去同她一起吃飯,又想起來是因為她是因為著急才撞上的自己,肯定是很忙的便收回了伸出去招呼她的手。這手伸了一半急忙撤回多少有點尷尬的他,把這漂亮的如同鋼琴家一樣的大手塞進了自己白大褂的兜里。臉上掛著剛才還未消散的紅轉身回診室了,都忘了自己是準備下班的。

程藝在天臺點了一份常吃的快餐。為了方便醫生們就餐,天臺餐廳的牛排是切好的、苗條也是預制的速度快。味道雖然一般,但是填飽肚子補充體力,出餐速度還快。程藝幾乎每天的中餐都是在這解決的。

邊吃邊打開病例。

“姓名:顧念兒,這名字真好聽,我之前也想過自己要是有個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也就叫念兒呢。這孩子的父母倒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5歲,被確診為兒童雙向情感障礙。”程藝塞了一大口面進嘴里就沒有繼續叨叨病例上的內容。

患者自述是空的。家長闡述病情上寫著2歲后再未開口說過話,有暴力、強迫等行為。

家長與病人的關系一欄填寫著奶奶,姓名則是一團看不太出來是寫了什么的簽名。

“沒有父母的簽名嗎?監護人是奶奶?”程藝帶著疑問繼續看,嘴里的面吃的差不多了她喝了一口套餐里的果汁。

監護人:顧閔晨。

她下意識的想念出這個名字,卻忘了嘴里的果汁還沒咽下去。就這樣噴了出來,狼狽極了。

“一定是同名同姓吧,畢竟孩子5歲了。如果是他,那就是還沒分手的時候就有了這個孩子。那這幾年的思念豈不是白白錯付給了渣男么。”程藝難以置信的說著。

顧閔晨,這個名字陪伴她整個大學時光,最后因為畢業、因為留學草草分手。可是這樣的無疾而終,她始終認為是輸給了距離,心里卻從未忘記過顧閔晨。

這個可能是一樣的名字,勾起了她的回憶,曾經那么美好的校園戀愛,曾經一起經歷的美好回憶涌上心頭。卻也痛的直接,就這樣信任的人卻在一夜之間留下封郵件說要去英國留學便再無音訊。

電話響起,是小胖打來的,電話打斷了她的回憶。

“回來吧,預約的病人到了。”

“好,我知道了”。掛斷電話程藝迅速的扒拉了兩口剩下的飯菜,拿起病例起身準備回去。

剛站起來就看到了趙麟北端著飯在附近找位置。

“坐著,我吃完了,我下樓了哈!”

趙麟北坐下看著程藝笑著,這笑充滿了愛意和寵溺,無論是誰都能看出他眼睛里流露的暖意,只有大咧咧的程藝看不懂。

“你笑啥,我長的這么好笑?”

趙麟北趕緊收回了眼神,“不是,你的臉上全是番茄醬。”

“哪兒?”程藝拿著紙一頓亂掃卻,紙巾卻選擇性繞過這些番茄醬。

趙麟北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拿起程藝拿著紙巾的手伸向了臉上的番茄醬。動作輕的生怕擦破了程藝白皙的小臉。正午的陽光灑下來,照在程藝的臉上,趙麟北就這樣緊緊握著程藝的手,可動作卻輕輕的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擦拭著臉上的番茄醬。眼神里又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愛意。

“哎呀!就這樣了沒事我一會下樓去洗洗。”程藝就這樣大手一揮打破了這份正午的美好。當然她并未覺得美好,只覺得這人神經兮兮的告訴我在哪不就得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要幫忙擦嘴啊,真奇怪。

程藝拿起病例急匆匆的下樓了。

看完上午的最后一個病人,關燈、鎖門、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在診室的沙發上小憩一會。午休是程藝的習慣,醫院的人都知道,看到中午門上的牌子便不會有人去打擾她。

午休之后,程藝來到了下午出診的顧家。進門之前她又想起了監護人的名字---顧閔晨。

這是個陪伴了她整個大學美好時光的名字啊,卻消失的那樣小無聲息。想到這里,她有點猶豫,不敢敲門。

既害怕是,那么就坐實了他這個渣男出軌在跟她戀愛期間還出軌跟別人生了孩子,枉費了自己這么多年還惦記著這段感情。又害怕不是,雖然過去5年了但仍然日日思念,真的很想見一面。

“不是,一定是同名同姓的,一定。我在害怕什么啊~~”程藝在出診病人家院門口念念有詞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屋內。

“太太,外面有位小姐在門口,一直沒敲門在門口轉來轉去。是不是醫院安排的醫生來了,不敢進來。要不要我去把她請進來。”顧府的傭人吳媽問著家里的主人。念兒的病生了三年多虧了吳媽忙前忙后的照顧,她知道孩子趕走了太多的醫生,名聲在外,就怕醫生不敢進來就放棄了給孩子治病。

太太看向監控器,對吳媽說,“你去吧,好好跟她說說,這也是別人家的孩子呢。都是爹娘的寶貝,別嚇著她。”

“是的,太太”吳媽得到了指令。興沖沖的跑到屋外院子里,準備給程藝開門。

“是天佑醫院的醫生嗎?”吳媽問道。

“是。我是!”程藝正沉浸在自己的心理建設中,被吳媽的聲音嚇了一跳。

“醫生您好,您別害怕,進來再準備也行,我是顧家的傭人,我姓吳,叫我吳媽就行。小念兒的情況我都清楚這些年的起居是在照顧。您進來說吧!請進!”吳媽打開門,禮貌的讓出半個身位。

雖說是照顧起居的傭人,可有錢人家的傭人也談吐不凡呢,非常有禮貌,思路清晰,表達流暢。這家主人肯定也很不錯吧,她想著。

走進院子,穿過一個石臺,每節臺階上都有不同的蓮花圖案。古色古香的影壁上刻著一個大大的福字。影壁的背面是一個園景,吐著霧氣的“高山流水”下面擺著,不聽、不看、不說、不問的小和尚。既傾心雅致又大氣非凡。

穿過院子是進入別墅,正廳大的程藝差點哇出來!如果不是琳瑯的家具擺設,這一聲哇下去怕是要有回聲。

“程藝,你別露怯啊,收起你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吧。”程藝自言自語。

“吳媽,您別客氣,我叫程藝,是天佑兒童醫院的醫生。”

“太太,是醫生程藝小姐”吳媽向太太介紹著。

太太看起來50歲的樣子,穿著一件棉麻的舒適新中式旗袍。坐在沙發上泡茶。笑眼盈盈的很慈愛的樣子。完全沒有其他富家太太那種瞧不起人的樣子。

程藝不禁感嘆,果然瞎咋呼的都是暴發戶,真正有修養的人都是平易近人的。

太太抬眼看了一眼程藝,“這孩子真好看,來坐下,先不著急喝點茶。”

程藝端起太太接過來的茶,禮貌的小抿了一口。

“您好,阿姨,我們先看看孩子?然后了解下病情,我回去制定治療方案。咱們今天大概是這個步驟。”

太太指了指客廳的另外你邊,一個木制的屏風后面是一面落地窗,窗子外說這家的后花園,也是雅致的。但是與前院的古色古香相比,后院則像一個歐式的童話花園一樣,擺滿了娃娃、秋千、兒童玩具等。

“在那,這孩子白天就在花園里,刮風下雨下雪都在。怎么都不回來,就在呢給她支了個帳篷,之前也有醫生說她應該是不喜歡密閉的空間。每天晚上都是一場雞飛狗跳才能給弄回屋子里去睡覺。3年了,小時候還會開口說話,可愛的不行。自從生病以來就再也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程藝看著院子里的顧念兒,安靜的坐在長椅上,面無表情,若有所思好像進入了自己的世界。坐在那一動不動像個假的洋娃娃。說她是洋娃娃一點也不假,孩子皮膚白皙,長相清秀。一雙眼睛尤其漂亮。嘴巴上的人中很深,唇勾甚是好看。真的是有點像那個人呢,程藝又想起那個讓他思念了五年的臉。會不會就是他的孩子呢。

“孩子是什么時候確診的雙向情感障礙呢?”程藝不敢多想,趕緊轉回正題。

“2歲之后家里發生了很大的變故,之后就時而暴躁、時而憂郁,砸東西,傷害別人,甚至傷害自己。我們就帶著去醫院看了,大概兩歲半確診的。自從有了這個問題以來,就沒說過話。不犯病的時候看著多可人的一個孩子……”太太搖搖頭,一度哽咽掩面擦了擦眼淚。

“看過太多醫生了,幾年下來都束手無策,看著孩子遭罪我們也跟著心疼,大人更是身心疲憊。之前也有醫生說要給孩子送到精神病院去,太太硬是沒舍得,在身邊怎么都好說,也就是大人累點。”吳媽見太太哽咽接著說道。

“這些年也多虧了吳媽了。我們家比較特殊,這孩子的父母都離世了,平時就我一個老婆子,要不是吳媽幫忙,這孩子我帶不到今天。”太太握了握吳媽的手。

“離世了?”程藝心想要是他知道的顧閔晨,難道他去世了?驚訝的眼神,沒藏住,從她臉上溢出來。

“對不起,我失禮了,是我也認識一個跟病歷上監護人同名同姓的人,所以……真的抱歉。“程藝連忙解釋剛才自己的驚訝。

“沒事,孩子,這么多年我都放下了。念兒是我女兒的孩子,監護人是他的舅舅,我的兒子。我姓閔,所以兒子女兒的名字都有一個我的姓。”太太解釋到。

“閔阿姨,我們回來了。”一位女士從客廳徑直走了進來,穿著大紅色的吊帶長裙很是顯眼,搖曳的腰仿佛再大力一點就有折斷的風險。不用門口的女傭照顧,熟練的拿出鞋柜的毛茸茸的高跟拖鞋換上,儼然一副自己家的樣子。要不是進門的時候稱呼了顧太太阿姨,還以為是這家的主人回來了。

下午的陽光順著打開的門照了進來,走在紅衣女人后面的高個子男士被陽光照著,讓程藝看不見他的臉,但就是輪廓,也一眼看得出他就是顧閔晨。他果然還是那么的耀眼。

程藝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必須保持冷靜,程藝用指甲扣著手,用疼痛來壓制即將蹦出的心臟。

從顧閔晨進屋的角度,他是一眼就能看見程藝的臉的,剛一進門就認出了五年不見的故人,可他還在意著五年前的那場無聲無息的分手。當即就決定假裝不認識了。

“這位是?”紅衣女人望向吳媽。

“程醫生,這位是我們家少爺顧閔晨,念兒的舅舅。”吳媽并未理會紅衣女人而是先給程藝介紹起來。

“少爺,這是念兒的醫生,程……”吳媽還沒說完,顧閔晨就向程藝伸出手去,禮貌的仿佛商務會談一般。

“程醫生是吧,你好!”顧閔晨道。

程藝,愣住了,眼巴巴的望著顧閔晨卻不知道伸手。

“你好,你才好呢,你們全家都好!5年了你啊,真狠心,一封郵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你不留學去了么,還回來干啥。還握手,還裝不認識,真的能裝大尾巴狼啊!丫的,我跟你握手算我輸,我理你才怪你個渣男。換品味了是吧,不是最討厭紅色嗎?怎么找了這么個紅色水蛇啊?你說,你給我說……”

“程醫生、程醫生、程醫生……”吳媽喚著程藝,把她從思緒中拉回來,又推了推她的手。示意要跟他們家少爺握握手。

“你……你好!”程藝回過神來,將手伸向顧閔晨,只握住了手指間變迅速把手抽了回來。及時是這樣迅速的逃離,握手的那一刻臉也是瞬間滾燙的。跳出剛才的想象,實際上她慫的不行并不敢當場撒潑的。

“謝謝你來照顧念兒,她這個情況要治療你看有什么方案,我們一定配合。但愿能治好這孩子……”顧閔晨雖說裝不認識很讓人厭惡,但也是很誠懇的拜托程藝治好孩子的。可見他真的很在意孩子的。

“一定!”程藝對此很有信心一般。

“一定,那么多有名的醫生都沒治好,就你,讓我看看你的證件。”紅衣女人邊說邊巴拉程藝胸口的工作牌。

程藝下意識的躲開,覺得被冒犯到后退了兩步。

“這位是閔晨的同事,也是我們世交的女兒,金莎莎。莎莎經常下班來看念兒的。她也是喜歡念兒的,你別在意哈小藝醫生,我這么叫你不介意吧!”顧太太向程藝解釋到。

“不介意的。您叫我小藝就行。”程藝禮貌的回答。

“阿姨,我也是來看您的,幾天不見就想您了,我得住在這天天回來陪您才行呢!”金莎莎抱著顧太太的胳膊撒嬌。這些年但凡是年齡與顧閔晨相仿少有點姿色的女人出現在顧閔晨的面前,她都是這么宣誓主權的。

寒暄之時,客廳角落里一直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是念兒,她總是喜歡站在背光有隱蔽的地方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旦不滿意就會立刻做出過激反應。

“啊~!”念兒眼神空洞的在角落里大叫。聲音極具穿透力,頻段高的仿佛要把共振碎了一般。

程藝在一旁觀察,因為不了解孩子的情況不敢輕舉妄動。

吳媽跑向念兒,金莎莎強在前面跑過去。

“金小姐,念兒不讓外人碰,別動她呀……”吳媽著急的喊著。

“啊!松口,松開。啊啊啊啊!”吳媽話音未落,念兒咬住金莎莎的手,如同狼崽子一樣惡狠狠的眼神。就算金莎莎使勁的大喊她也沒有松口的意思。

金莎莎痛的邊喊邊跳。

版權:云起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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