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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初章
而此時,大夏皇宮內,夏皇獨自坐在書房,背后出現一道身影,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出現的!
夏皇沒有看他,只是說了句:“許寧,許志,死了?”
后面那人躬身道:“陛下,死了。尸體被綁在戰車上暴曬了三天。”
夏皇:“許君有什么動作,可有可疑之處。”
后面那人又到:“并無動作,只是他那小兒子,獨自上戰場,搶回來那兩具尸體,顯得異常勇猛,陛下是否…”
夏皇道:“無妨”!
那人便詭異般的消失了。
生活喃喃自語道:“許家勢大,掌管30萬兵馬不得不防,恐怕他那三子搶回尸體是他示意的”。
說罷,便向外說道:“來人”
此時一太監弓著身走來說道:“陛下!”
此人正是小夏皇心腹,貼身太監曹瑞文!
夏皇:“將前線戰報拿來。”
曹瑞文道:“是!”
戰報上寫著與北離王朝大戰,數十起皆勝。
許寧,許志,皆戰死沙場。
但對許修之事卻絕口不提!
夏皇看到后,哈哈大笑說道:“血衣候真是打得一手好仗。賞賜血衣侯萬金!”
曹瑞文:“是!”
戰場上,許修手持長戈,身穿藤甲,背負三尺青鋒,沖殺在最前方。
眼神閃過一絲決然,踏著詭異的步伐,隨著手中長戈揮動,收割著在場的生命。
暗綠色的藤甲早已變得鮮紅。是被鮮血染紅的,有敵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他早已忘記疼痛。只是在敵方陣列中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生命。
只為搶回那被綁在敵方戰車上的兩具尸體。
那兩具尸體正是他的兩位兄長。
許修所到之處,敵人慌忙逃竄。鮮血染紅了,他那稚嫩的臉龐。敵人看見他那稚嫩的身體上染紅了鮮血,生出了陣陣的恐懼。
終于,敵人敗退了,逃走了。
只留下遍地的尸體,戰旗,兵刃,以及那兩句被綁在戰車上的尸體。
許修用推車拉著他兩位兄長的尸體。一步一步的向城門拉去,沒有掉一滴眼淚。
士兵也從勝利的喜悅中脫離出來。自覺的讓出一條道,靜靜的看著眼前那位拉車的少年,因為他們知道眼前的勝利正是依靠眼前這稚嫩的少年,若是沒有眼前的少年,雖有可能獲勝,但絕不會這么輕松。若是沒有眼前的少年,或許他們也會成為這戰場上的一具尸體。
許修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拉著兩具尸體,直到拉到他的大帳中!
進入大帳中,此刻,這少年終于忍不住了,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父親許君。聽聞他偷偷攻去戰場,勃然大怒,闖進了,許修的帳子,對著徐修,就是一頓大罵,但從那眼神中可以看出滿滿的擔憂。
許修搶過話,大吼道:“我只是想搶回我哥的尸體,有什么錯”!
說完便哭著跑出大帳。
許君大喊道:“你這逆子”!便也在沒有說話。
其實身為三軍統帥,許軍又何嘗不想救他兩位兒子。
只是成也三軍統帥,敗也三軍統帥。
正因為他是三軍統帥,一切都應該圍繞,國家大事,軍政大事,豈能著性子來。
而許修去救他兩位兄長,這其實也在他的算計之中。
但滿眼的擔憂卻也是真的。
因為在許修出城迎敵之前,許君便已暗下決心。即使丟了三軍統帥的職位,即便丟棄這三十萬大軍于不顧,即使他血染當場,也要保住他,他這是最后一位兒子的性命。
一個時辰后,許修又回到大帳外。
聽著父親許君低聲的抽泣。嘴里說著含糊不清的話,隱約可以聽見對不起這三個字。
其實由不得他大聲哭泣,因為他有著三軍統帥的身份,他是這三十萬大軍的頂梁柱。
他不能找,他若倒下,三十萬大軍的氣勢將頃刻間化為虛無,沒有士氣的大軍猶如一盤散沙,一吹就散。
這樣的大軍,又怎能打敗敵軍,守衛國家?
許修自幼聰明,又怎會不理解父親的苦處。
但這一切擔在一個未滿十八的少年身上,未免有些太過于殘酷了。
可這就是戰爭啊。
無比的殘酷。
夏歷三百四十一年,大夏與北越之戰結束。
由血衣候許君率領的三十萬大軍大獲全勝。北離撤離北境三城,賠償百萬金,兩國修好。
許修回到住處,許府,兩位兄長尸體也早已埋葬在戰場,正如古籍所說“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尸還!”
許修回到許府后,并未因戰事的結束而有絲毫懈怠。他將自己關在書房內,對著兩位兄長的靈位久久佇立,眼神中滿是堅毅與決絕。
次日,夏皇突然下旨,宣許修進宮。許修換上朝服,心中雖有疑惑,但依舊從容前往。
踏入皇宮,許修見到了夏皇。夏皇坐在龍椅上,目光銳利地看著他,開口道:
“許修,你在戰場上勇猛異常,搶回你兄長尸體之舉更是令人敬佩。朕有意讓你入朝為官,你意下如何?”
許修微微躬身,恭敬道:“陛下厚愛,臣感激不盡。只是臣一心只想為兄長守靈,暫無心入朝。”
夏皇眉頭微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道:“許家手握三十萬兵馬,朕如此抬舉你,你卻如此不識抬舉?莫不是許家有了別的心思?”
許修心中一驚,趕忙跪地,道:“陛下明鑒,許家世代忠心耿耿,絕無異心。臣只是一介武夫,怕入朝為官后,不能為陛下分憂,反倒誤了陛下大事。”
夏皇盯著許修看了許久,緩緩道:“起來吧。朕暫且信你。但許家軍乃朕之精銳,日后若有戰事,許家不可有絲毫懈怠。”
“臣遵旨!”許修起身,額頭已微微沁汗。
離開皇宮后,許修回到許府,將此事告知父親許君。
許君聽完后,面色凝重,道:“夏皇這是在試探我們。
許家勢大,難免會讓他心生忌憚。修兒,你日后行事定要更加小心。”
許修點頭,道:“父親放心,孩兒明白。只是夏皇如今對許家處處提防,我們該如何應對?”
許君沉思片刻,道:“如今之計,唯有低調行事,不可再讓夏皇抓到把柄。
同時,暗中加強許家軍的訓練,以防萬一。”
就在此時,北離王朝那邊突然傳來消息,北離新君登基,野心勃勃,有再次挑起戰事的跡象。
許修得知后,主動請纓,請求前往邊境駐守。
許君看著兒子,眼中滿是欣慰,道:“修兒,此去邊境,責任重大。
但許家男兒,自當保家衛國。你去吧,為父相信你。”
許修領命后,即刻奔赴邊境。在邊境,他日夜操練士兵,加強防御工事。
同時,派出斥候,密切關注北離的動向。
一日,斥候來報,北離大軍正在集結,似有進攻之意。
許修得知后,立刻做好迎戰準備。
大戰一觸即發,許修身先士卒,沖鋒在前。
在他的帶領下,許家軍士氣大振,與北離大軍展開了激烈的戰斗。
這場戰爭異常慘烈,雙方都死傷慘重。
但許修憑借著出色的指揮和勇猛的作戰,最終擊退了北離大軍。
捷報傳到京城,夏皇大喜,下旨重賞許修和許家軍。
這一次,夏皇對許家的態度似乎有所改觀。
然而,許修心中明白,夏皇的信任不過是暫時的。
只要許家軍還在,夏皇的忌憚就不會消除。
但他無暇顧及這些,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保家衛國,守護大夏的安寧。
戰后,許修并未急著回朝領賞。
他留在邊境,繼續加強防御,時刻警惕著北離的再次進攻。同時,他也在思考著許家的未來,如何在這復雜的局勢中,讓許家能夠長久地立足下去……
日子在緊張的邊境防御中悄然流逝,許修在邊境的聲望與日俱增,士兵們對他敬重有加,周邊的百姓也對這位年輕的將領贊不絕口。
然而,京城中卻暗流涌動。一些與許家不和的大臣們嫉妒許家的功績,開始在夏皇耳邊進讒言。
“陛下,許家如今手握重兵,許修又在邊境深得人心,長此以往,恐成大患啊。”一位大臣在朝堂上言辭懇切地說道。
其他附和的聲音也紛紛響起:“是啊陛下,許家功高蓋主,萬一有不臣之心,后果不堪設想。”
夏皇聽著這些話,眉頭漸漸擰成了疙瘩,心中對許家那本就未完全消散的忌憚又開始作祟。
不久后,夏皇下旨,命許修即刻回朝,許家軍則由朝廷另派將領接管。
許修接到旨意后,心中明白這是夏皇對自己的猜忌又加深了。但皇命難違,他只能將邊境的事務妥善安排好后,無奈地踏上了回朝之路。
回到京城,許修進宮面圣。夏皇看著他,眼神中帶著審視,道:“許修,朕念你在邊境勞苦功高,特準你在京城好好休養,許家軍之事就無需你再操心了。”
許修心中一沉,但依舊保持著恭敬的姿態,道:“陛下圣明,臣遵旨。只是邊境局勢依然嚴峻,望陛下能選派得力將領,守護好我大夏疆土。”
夏皇微微頷首,道:“朕自有安排。許修,你且退下吧。”
許修退下后,回到許府。許君看著兒子,嘆了口氣,道:“修兒,看來夏皇還是不放心我們許家啊。”
許修握緊拳頭,道:“父親,如今許家兵權已失,我們該何去何從?”
許君沉思良久,道:“如今之計,我們只能韜光養晦,等待時機。
切不可輕舉妄動,以免給許家帶來滅頂之災。”
就在許家低調行事的時候,京城中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皇宮中突發大火,火勢迅速蔓延,夏皇在慌亂中被困于寢宮。
消息傳來,許修心中一緊,他顧不上許多,立刻帶領許家的一些家丁沖向皇宮救火。
當許修趕到時,火勢正猛,濃煙滾滾。他毫不猶豫地沖進火場,四處尋找夏皇的蹤跡。
終于,在寢宮的一角,他發現了被困的夏皇。許修不顧危險,背起夏皇就往外沖。
在眾人的努力下,大火終于被撲滅,夏皇也平安無事。
夏皇看著滿臉黑煙的許修,心中頗為感動,道:“許修,今日若不是你,朕恐怕性命難保。你有何要求,盡管提,朕一定滿足你。”
許修單膝跪地,道:“陛下平安無事便是臣最大的心愿,臣不敢有任何要求。許家世代受陛下恩典,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夏皇看著許修,眼中的猜忌漸漸消散,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道:
“許家忠心可鑒,朕錯怪你們了。許修,朕決定恢復你對許家軍的統領權,望你繼續為朕守護好大夏。”
許修心中一喜,趕忙叩謝皇恩:“臣定不負陛下重托!”
經此一事,許家與夏皇之間的關系得到了緩和。
許修再次回到邊境,許家軍在他的帶領下,軍威更盛,北離王朝再也不敢輕易進犯,大夏迎來了一段相對和平穩定的時期。
而許修也在這風云變幻中,繼續書寫著他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