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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人

朝代更迭,這是永恒不變的定律,哪怕這個王朝曾經(jīng)盛極一時,也終究逃不過結(jié)束的宿命!。

大炎,一個才堪歁百年的王朝,也在此刻走向了它的末路,這個曾經(jīng)威震一時的強國已近末路,現(xiàn)在的它已經(jīng)是氣若游絲,僅存無多的時光,它的消亡不是因為天災(zāi)人禍,而是源于兩個小人。

這兩個小人正是當(dāng)年協(xié)助大炎始皇帝,打下了大炎王朝的功臣之二,大啟國由于君主殘暴無道,以殺人為樂,又好賭,時常與大啟王朝的饞臣們作賭,賭的不是別樣,正是死人,他們賭幾日會死多少人,只要大啟皇帝說了死多少,那么今日就要死多少人。

大啟王城終日人心惶惶,無人不怕會突然被城中的兵卒殺死,他們會被突然殺死,皆因大啟皇帝的賭局,王城之中,幾乎是每日都有逃離,哪怕是那些朝中的元老功勛,也不敢妄自勸阻,因為已經(jīng)有數(shù)位大臣因為勸阻奇帝而死,如今的大啟朝中更是人人自危。

但是這些終是會有人看不下去的,遠(yuǎn)在南洲的洲王宋慶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開始進(jìn)言,希望奇帝可以停下這些鬧劇,要以國事為重,開始奇帝還是有些怕的,畢竟這是以為有實權(quán)且擁兵二十萬的洲王,于是就有了收斂的心思。

但是奇帝的那幾個大臣就不以為然,對奇帝說,您是皇帝,乃是天下之主,難道您做事,還要看他人臉色?,這個李慶實在是膽大包天,身為臣子,竟然敢如此不敬,實在是罪不可恕,此子必定是有了翻心!,陛下!,此人留不得??!。

奇帝一聽,好像是這么一回事,于是立刻就下令,派人前去討伐宋慶。

奇帝要討伐宋慶的消息,很快就被宋慶的密探知道了,并迅速告知了宋慶,宋慶本以為自己的一番苦心可以能讓奇帝回頭,但是沒想到的是奇帝一點都沒聽進(jìn)去,現(xiàn)在還要派人來討伐他,宋慶心中郁悶不已,心想著他乃是為了大啟好,沒想到是好心被當(dāng)作是驢肝肺,宋慶也不是一個小角色,他乃是南洲的洲王,手中還是擁兵二十萬的。

宋慶見奇帝對自己是殺意已決,那他也也不能坐以待斃,竟然是搶先一步出兵,在奇帝還未集結(jié)起軍隊的時候,從南洲帶著自己的二十萬大軍傾巢而出,突襲中洲,中洲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偷襲得手,宋慶一路高歌猛進(jìn),直達(dá)王城城下,并在數(shù)日內(nèi)攻下了王城。

隨后宋慶殺死啟帝,他自己稱帝,國號大炎,在隨后的幾年里,宋慶逐步的接替了大啟,并在大啟原有的基礎(chǔ)上打下了更大的土地。

隨后宋慶開始封賞功臣,將整個帝國分作十洲,分別是中洲,東洲,南洲,西洲,北洲,西涼,南夷,海洲,東漓洲十洲。

封賞之時肯定是有些私心的,將最好的地方留給了最親最忠,將最差的給了那些宋慶自己不放心的。

其實早在大炎帝宋慶封賞之前,謀士江屈就曾對宋慶進(jìn)言,馬善,朱高這二人腦后生有反骨,其命相乃是小人,日后必定會反,不若趁此還未有權(quán)勢之前,將這二人除之,以絕后患,但是李慶雖有此心,但是礙于大炎才剛剛建立,如此操之過急,實乃是不智之舉。

殺這二人不難,難的是人心,在此刻無故斬殺有功之臣,勢必會讓其余人對他離心離德,又擔(dān)心江屈乃是前來打探虛實,要是萬一錯言一句,屆時他就會走上大啟的路,所以宋慶拒絕江屈的建議,回道:朱,馬二人對我心無二志,乃是我開疆拓土的大功之臣,又豈會反我,你多慮了。

江屈還待要說些什么,卻被宋慶揮手制止,江屈知道所說也是無用,于是當(dāng)夜就連夜離開回到了老家。

最后宋慶留在中洲,將南洲給了自己弟弟宋存,東洲給了劉英,西洲給了馬善,北洲給了朱高,西涼給了馬忠,幽州給了李東,南夷給了撥拓勇,海洲給了林源,東漓洲給了藍(lán)月亮。

當(dāng)朱,馬二人知道了自己的封賞之后,實在是高興不起來,雖說他們現(xiàn)在是洲王,但是他們很清楚,自己所要去的地方又多么的艱苦和貧瘠,但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宋慶才是大炎之主,他們再不愿意,也必須要接受。

就如此,過了多年,西洲和北洲的艱苦使得朱,馬二人對宋慶心生怨念,只是現(xiàn)在大炎正強,也不愿翻臉,只是這種子已經(jīng)是埋下了,就很難根除,朱,馬二人再各自的管理的地方開始埋頭發(fā)展,再這里不僅要發(fā)展商業(yè)和農(nóng)業(yè),還要時常和蠻夷作戰(zhàn),開始的那幾年實在是苦不堪言,但是經(jīng)過了二十多年的苦心經(jīng)營,現(xiàn)在的西洲和北洲,已經(jīng)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時光荏苒,一晃已經(jīng)是一百年后了,而江屈的話也終于開始應(yīng)驗了,但是應(yīng)驗之人不是朱高和馬善,而是這二者的后人!。

現(xiàn)在的西洲和北洲由于一直過著邊境苦寒的日子,其民風(fēng)也是十分的彪悍,而現(xiàn)在這兩地的發(fā)展已經(jīng)飽和,需要向外開展,最好的地方就莫過于是中洲,自從去過了中洲的西洲王和北洲王,就一直對中洲垂涎不已。

無論是武力強取,還是軟化攻擊,他們都無時無刻不在幻想,也不知是為何,這二人竟然是達(dá)成了一致,要對中洲動手。

使用一系列的金錢攻勢,讓得整個中洲朝廷腐敗極其的嚴(yán)重,以及對現(xiàn)代大炎皇帝,神武帝宋藥進(jìn)行了更多的軟化攻勢,再表面上是言聽計從,表示會一生一世終于大炎,其實再暗地里早就收買了朝中的各路大臣,讓他們將神武帝引入歧途。

其實在神武帝等位之時,中洲的情況就已經(jīng)是十分的艱難了,朝廷中腐敗嚴(yán)重,官僚結(jié)黨營私,終日內(nèi)斗而不理政務(wù),而軍中的情況也是如此,現(xiàn)在中洲的所有的將領(lǐng),只要是有實權(quán)的不是皇親國戚,就是那些朝堂官員的人。

上官克扣士兵的月俸錢,來送給朝中的權(quán)臣來給自己謀一個仕途,而那些底層的士兵莫要說是俸祿,就是連飯都是吃不飽,時常是一天只能是吃一頓飯,還是只有饅頭的白粥,根本就吃不飽,而有一些已經(jīng)是成家了的人則更加嚴(yán)重,他們不僅要自己吃飯,家中的妻兒也要吃飯。

于是許多人再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去典當(dāng)了自己兵器和盔甲,以用來養(yǎng)家糊口,而在中洲邊境處的責(zé)更為的惡劣,甚至是有人開始去搶劫,還做起了營生,雖然多地一直都在向上級反應(yīng),但是一直沒有人重視。

這自然是引不起朝廷的重視的,于大臣而言,只要每月的錢銀不少,外面發(fā)生什么事都與他們無關(guān),于神武帝而言,這些不過都是些小事,底下的官員們自然可以處理,根本就無需他費心。

但是最讓中洲百姓無法承受的是,現(xiàn)在大炎朝堂的稅收是一年比一年重,有時更是出現(xiàn)了上半年多加一成,下半年再多加一成的情況,原本這些百姓還能依靠著那點余糧度日,但是現(xiàn)在被朝廷屢次增稅,就連當(dāng)?shù)氐牡刂骼县敹加X得吃力,就更不用說那些耕種百姓了。

這些人一年下來幾乎就是白干,每日天沒亮就出門干農(nóng)活,晚上還要借著月夜來照看莊稼,生怕出了什么閃失,壞了收成家里人挨餓,可是現(xiàn)在莊稼沒壞,長的也很好,但是就是一粒米都沒有留給他們。

這些糧食全讓朝廷和地主給收走了,這讓這些老百姓怎么過,走頭無路的人們開始走上了搶劫殺人的路,而各地官員,沒有關(guān)心這些人,直接是出兵絞殺,像這樣的情況在中洲屢見不鮮,但卻無人關(guān)心其根本的問題。

而這其中還出現(xiàn)了一種更為可怕的情況,殺良冒功!,經(jīng)常會有一些人為了功勞,而去殘殺那些良家百姓,無論是參與了不法的行為,都要死!,所以許多的百姓開始躲入山林,開始四處的躲避著官兵。

這些問題雖有地方官員向朝廷反映,也已經(jīng)是在人群中傳開,但卻一直沒有得到解決,在日積月累之下,中洲的百姓怨聲載道,大街小巷間無不是在議論神武帝的無能,和朝廷官員貪腐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一傳到神武帝的耳中之后,神武帝勃然大怒,下令全城捕殺那些妄自議論朝堂的百姓。

然而這些官員竟然是借這個機會,開始對那些往日看不慣的人開始了報復(fù),只要是看你不順眼,你就是在妄論朝堂,根本就不給你解析的機會,直接拉走砍頭,百姓們也因此惶恐不已,終日不敢出門,而出門之后也是能不張口就絕不張口。

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今這股民怨已經(jīng)成了不可逆的力量,而這股力量在某些有心的勢力操控之下,中洲的百姓開始了一場聲勢浩大起義行動。

中洲各地都出現(xiàn)了民眾暴起殺官,原本各方躲藏著的官府追殺的百姓們,突然被一群神秘人告知,只要他們響應(yīng)起義,就能給他們提供糧食和兵器,早就被官府逼入絕路的百姓們,完全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加入了這場起義之中。

當(dāng)?shù)氐墓賳T雖然極力的想去平定民變,但是如今中洲軍的實力大不如前,甚至出現(xiàn)了士兵無刀無甲的情況,至于為何會如此,那當(dāng)然是拿去典當(dāng)了來養(yǎng)家了,而且這些起義軍手上拿的可不是什么木棒糞叉之類的東西,而是貨真價實的刀槍。

兩方一番交手下來,自然是起義軍占優(yōu),地方官兵大敗,被起義軍直接占領(lǐng)了各地的城池,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地方的官軍都不再抵抗,而是選擇了加入起義軍,

中洲各處出現(xiàn)民變殺官傳到王城之后,震驚了整個中洲朝堂,神武帝大怒,立即下令,讓大將軍齊欲,虎威將軍付和,宣威將軍劉勞三人帶領(lǐng)三十萬大軍出征平定民亂,齊欲領(lǐng)兵十萬平南嶺郡之亂,付和領(lǐng)兵十萬平臨東郡之亂,劉勞領(lǐng)兵十萬平常州郡之亂。

但是這三路大軍有兩路都出現(xiàn)了意外,付和剛進(jìn)入臨東郡范圍就遇到了伏擊,第一戰(zhàn)就損失不小,這些起義軍似乎并不簡單,初次交手之后,付和就明顯的能感覺出這些人似乎都是受過訓(xùn)練的士兵,不似平常百姓!。

于是付和接下來就多留了個心眼,明面上是絲毫不把這些起義軍放在眼中,而暗地卻做好了安排,付和為了能引出起義軍的主力,他故意兵分多路,分化了自己的兵力,讓對手以為有機可乘,實則留下了后手。

那就是八千騎兵!,再初次之時,這八千騎兵其實還未來到,要不然這些起義軍根本就無法逃脫,同樣也讓這些起義軍認(rèn)為付和根本就沒有騎兵,但是付和在機緣巧合之下,反倒是隱藏了實力。

付和的行為果然讓起義軍中計,在臨東普原城伏兵再次襲擊了付和,付和由于將兵力分成了多路,所以他現(xiàn)在手中只有兩萬不到的兵力,而此時的起義軍卻多達(dá)五萬人之多,但是付和畢竟是名將之后,就算是敵眾我寡,也絲毫不減慌張。

他下令原地結(jié)成陣型,以防守來拖住敵人,因為他知道騎兵就在他的身后不遠(yuǎn),相信不久之后,就能覺察并趕來支援,但是付和一直等到了死的那一刻都沒有能等來騎兵的支援,因為他不知道的是,他所仰仗的那支騎兵已經(jīng)全滅了,被一支更為強大的騎兵給滅了,而付和所帶來的十萬大軍也降的降死的死,臨東之行宣告了失??!。

而劉勞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劉勞進(jìn)入常州郡之后屢戰(zhàn)屢勝,一路高歌猛進(jìn)打到了常州城,結(jié)果中了埋伏,十萬大軍全部葬送在了常州城下。

齊欲這里倒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果,齊欲進(jìn)入南嶺之后,穩(wěn)扎穩(wěn)打,拿回了半個南嶺郡,還將南嶺城打了下來,但是還未等他將戰(zhàn)果匯報給神武帝,結(jié)果林何毅在淮城叛變,不僅把淮城占了,還說服了新都守將梁榮跟他一起叛變。

淮城叛變倒還好,對于齊欲來說只能是后勤補給繞路了而已,但是這新都一同叛變之后,那就不同了,這可是后勤的補給線唯一一個能近南嶺的路線,而另外一條則是在叛軍的手里,這下好了,現(xiàn)在的齊欲完全是孤家寡人了,沒了通往王城的路,也就和朝廷斷了聯(lián)系。

沒了后勤補給的齊欲為了不讓將士們餓肚子,只能是在當(dāng)?shù)厝?,搶百姓的,搶叛軍的,于是齊欲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好像成了南嶺的王!。

兩兵敗,一路失去了聯(lián)系,三路大軍看來都已經(jīng)是失敗了,這下神武帝開始慌了,現(xiàn)在整個中洲,除了王城區(qū)域沒有民亂之外,其他地方好像都出現(xiàn)了,而且守備王城的大軍只有十萬不到了。

如今各郡的亂民勢頭不減,大有直達(dá)王城殺他之意,神武帝知道不能坐以待斃,立刻召集了群臣商議剿滅亂民之策,朝堂上亂哄哄的吵成一片,這些人在吵些什么,神武帝根本就沒有聽進(jìn)去,知道后來一位大臣出列,對神武帝說道:“陛下,臣以為現(xiàn)在中洲的局勢已經(jīng)失控,光靠中洲之力勢必是無法挽回的,以臣之見,還是向洲王求援吧!”。

神武帝聽完之后,覺得有理,于是問道:“魯愛卿以為,朕該向哪路洲王求援?”。

“南洲王李存!”魯間說道:“南洲王乃是皇室宗親,所以請南洲王出兵平亂,乃是上策!?!?

神武帝聽完之后,也覺有理,正想下令時,一旁的相國卻走了出位列,提出了反對,說道:“陛下,臣以為不可!”。

“哦?”神武帝很是差異,于是問道:“趙愛卿為何覺得不可?”。

“陛下”趙狄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陛下可以請隨意一路的洲王都可以,唯獨這南洲王李存,不可!”。

“那你倒是說說,為何不可”神武帝不耐的說道:“南洲王李存乃是朕的族親,請他來平亂,有何不可?”。

“這正是臣要說的”趙狄說道:“正是因為南洲王李存乃是陛下的族親,這要是生有二心,要比之他人更容易危及陛下!,而且臣有密報要獻(xiàn)給陛下”。說完,趙狄從懷中卻出一個信封,雙手舉過頭頂,神武帝見狀,立刻身邊太監(jiān)去取,侍奉的太監(jiān)得到神武帝的眼神之后,就立刻走下臺階接過趙狄手中的信封,反身回到神武帝的身邊,將信封交給神武帝。

神武帝看完之后,臉色不免有些難看,趙狄見狀嘴角露出一抹淺笑,朗聲說道:“南洲王李存,早于三月前,就已經(jīng)是屯兵雙江城,有近十萬之眾。要知道,這雙江城距我中洲只有不過區(qū)區(qū)百多了里,按照軍隊的行軍速度,不需兩日,就可進(jìn)入中洲”。

“而且李存為何會在三月前就開始屯兵雙江,他欲意何為,我們尚未可知,但是他的屯兵之舉,就引人深思,而且是在三月前,那時候民亂才不過剛剛開始,而他就開始屯兵雙江,分明是知道中洲之亂會亂這一步,所以他才會選擇屯兵雙江,就是等陛下去求援,如此一來,他就名正言順的可以入主中洲了,李存其心勢必不純,還望陛下三思!,小心行了大啟的后路!”。

說完趙狄雙膝跪地,高呼請陛下三思,而一直以來都是跟著趙狄后面的一眾擁戴者們,也一并跪下,高呼請陛下三思,其他人雖有疑問,但是敢提出疑問的人少之甚少,往日是如此,今日也是如此,即便是極其看不慣趙狄的魯間,也是不敢多言,只能是默默的站在一旁。

“此事當(dāng)真?”神武帝幾乎是咬著牙問出來的這話的。

“臣,絕不敢欺瞞陛下!”趙狄正色道:“臣如若有虛言,任憑陛下處置!”。

“好你個李存,既然妄圖謀我江山!”神武帝此時怒意升騰,便要下令讓人討伐李存,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他自身難保,還拿什么去討伐李存,想到此處,神武帝不免有些失神,看向趙狄,發(fā)現(xiàn)這人笑意不減,眼中似有定奪,于是問道:“趙愛卿,你可是有什么主意?”。

“陛下,雖然這李存心思不純,但是還有西洲王馬悅,和北洲王朱棄”趙狄笑著說道:“這二位洲王往日里,可是一直都十分的忠心,無論是對陛下還是對中洲,都是不敢有絲毫的逾越,陛下大可請二位洲王前來平亂,以二人對陛下的態(tài)度,肯定不會有二心!”。

神武帝聽完之后,也覺得有道理,畢竟這兩人往日里沒少給他送錢送寶,但凡是他想要的,馬悅和朱棄都會弄來,現(xiàn)在再聽趙狄這話,覺得十分在理,于是就立刻下令,讓西洲王和北洲王近中洲平亂,讓趙狄全權(quán)負(fù)責(zé)此事。

趙狄領(lǐng)命而去,誰也沒有看到他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有多么的詭異!,求援平亂的信件很快就送到了西北二洲,而這等待已久的兩位洲王沒有浪費多少時間,就在接到平亂命令的第二天就出兵進(jìn)入了中洲,開始了平亂。

西洲王馬悅帶著十萬大軍一路進(jìn)入了中洲西嶺,開始再西嶺平定民亂,手段可謂狠毒,幾乎是清除了近半的西嶺人,才將西嶺平定,隨后開始逐步的控制西嶺,不再向中洲再進(jìn)一步。

而北洲的情況與西洲差不多,再控制了臨東郡之后,就不再前進(jìn),而是和西洲一樣,開始逐步的將臨東郡開始?xì)w化入北洲。

而在王城的神武帝也終于覺察到了這兩人的險惡用心,知道了這外人終究只是外人,現(xiàn)在他只能是期望與南洲王李存了,于是他立刻下令南洲王李存進(jìn)中洲平亂,但是神武帝的命令都還未來得及發(fā)出去,叛軍就來了。

來的正是淮城叛軍林何毅。林何毅在淮城起義之后,得到了眾多人的響應(yīng),而淮城正好處于中洲的中部地區(qū),距離王城也只有區(qū)區(qū)的八百里而已,林何毅心想著既然已經(jīng)是決定的造反,那就做的切低一些。

于是林何毅帶齊了手中的力量,一路殺向了王城,這一路上林何毅并未遇到任何像樣的抵抗。一路直逼王城而去。

神武帝在知道消息之后大驚失色,在一群老臣建議下,開始逃離中洲,前往南洲避難。于是神武帝開始了他的逃亡之旅,一路上是擔(dān)驚受怕,就怕身后的林何毅追上來。

其實林何毅也沒有去追的意思,畢竟他目的也不是非殺神武帝不可,他只是想將神武帝趕下臺,亦或者是驅(qū)離神武帝,因為他十分的清楚,要是殺了神武帝的后果是什么。到時候是必定是各大洲王的死敵,同時也給了這些洲王進(jìn)中洲討伐他的機會。

所以林何毅在拿下了王城之后,沒有去追神武帝,放任了他離開,否則就以神武帝的點兵力,只要他愿意,隨時都能追上去將其剿滅。

這其中還有一個十分有趣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就是有還忠于大炎的人渡過了南河,到達(dá)了南嶺向齊欲匯報,新都兵力皆出,此時城防空虛,現(xiàn)在就出兵渡河攻打新都,不出半日,必能拿下新都直達(dá)淮城,斷林何毅后路,使其滅亡!。

但是這人話才說完,就被人殺了,殺他的人名叫蘇良,齊欲不解,問道:“先生這是為何?”。

“此人散布虛言,必是敵軍奸細(xì)!,自然要殺!”蘇良一臉的坦然道。

“可這人是不似奸細(xì)???”齊欲十分納悶的說道。

“此人就是奸細(xì)!,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出兵新都”蘇良搖頭說道:“好在新都設(shè)伏,讓我們中計?!?

齊欲對于蘇良的行為十分不解,但是想到蘇良一直以來都是在幫他,此次進(jìn)南嶺也是蘇良在一旁出謀劃策,方才取得今日的成果,蘇良要殺此人,可能這人是和蘇良有些過節(jié),所以才會如此吧,也罷!,不殺都?xì)⒘耍€能怎樣。

其實蘇良的做法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現(xiàn)在大炎大勢已去,滅亡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此時正是群雄割據(jù)之時,現(xiàn)在中部地區(qū)有林何毅,南嶺郡有齊欲,常州郡肖甘,臨東郡張錫,西嶺郡司馬如。(由于和中部地區(qū)失去了聯(lián)絡(luò),此時蘇良還不知道西嶺和東臨已經(jīng)被西北二洲攻下)

但是要想真正的群雄割據(jù),那還需要神武帝被殺,如此一來齊欲才能有名,無論是打著匡扶之名,還是剿賊之名,那都是名正言順,所以現(xiàn)在越過南河攻取新都,是在是不智之舉。因為拿下了新都之后,下一步就必定是淮城,拿下淮城之后就是全面和林何毅開戰(zhàn)。

如此一來,必定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屆時無論是常州還是西嶺亦或是東臨,肯定會趁勢出兵,將他們剿滅。所以蘇良是肯定不會同意出兵的。

只是蘇良還未想到的是,這齊欲,其實還未有自立之心。

神武帝一路南逃,就想著逃到南洲尋求庇護(hù),一直就逃到了禮縣這個地方,禮縣再往南就是南洲了。到了這里的神武終于可以喘口氣了,而先行去南洲求援的人也到了南洲,此時南洲的大軍也開始向中洲進(jìn)發(fā)了。

此時的李存懊惱不已,因為他從來人的口中已經(jīng)得知了,中洲已經(jīng)淪陷,西洲和北洲已經(jīng)進(jìn)軍中洲已有兩月。

李存連吐血的心都有了,原因是他早在數(shù)月前就收到了神武帝的密旨,讓他屯兵十萬于雙江城,以備不測。但是他這兵屯了數(shù)月之久,而中洲動亂不止,就是不見神武帝讓他出兵平亂,于是李存就一直等,結(jié)果等來的卻是中洲了淪陷的消息,怎讓李存不懊惱。

但是李存又怎么會知道,這其實是趙狄假傳的密旨,其目的就是為了讓神武帝對李存起疑,所以李存又怎么可能會接到出兵的旨意呢。所以這李家完全是被趙狄給耍了。

但是懊惱歸懊惱,善后還是要做的,南洲十萬大軍還是開進(jìn)了中洲,準(zhǔn)備奪回中洲。只是現(xiàn)在的情況可不能像李存想的那樣輕易的了,想要進(jìn)中洲有兩條路,一條是陸路,從禮縣進(jìn),一條是水路,不過也在禮縣范圍內(nèi)。

順著龍江而上的話,能直達(dá)臨東郡,想要從臨東郡再往上走就難了,畢竟那一帶水勢復(fù)雜。陸路的話就是從禮縣出發(fā),陸路有兩條路,一條是進(jìn)南嶺的,一條進(jìn)中洲中部地區(qū)的,但是這兩條路都很難走。

南嶺方向有上崗城,一座依山而建的城池,想要進(jìn)南嶺,只有從上崗城過去,但是這城地勢高,想要拿下是十分困難的。另一路也不簡單,因為要渡河,而現(xiàn)在南洲水師可沒有功夫來打中洲,因為隨著大炎的敗亡,其余各洲的洲王都有所異動。

尤其是東洲,南洲和東洲早有隔閡,最近東洲水師活動十分的頻繁,時常會越到南洲的河界來挑事,李存只能是將水師都放在了雙江城附近,準(zhǔn)備隨時都能應(yīng)對東洲水師。

而李存再評估取回中洲的可能性之后,決定放棄取回中洲,因為他還是認(rèn)為東洲對他的威脅更大,所以連兵力都沒有留在禮縣,就全部撤了回來,只給予神武帝一些資源上的支持。

神武帝對于李存的態(tài)度也是十分的惱怒,但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不過還在此次逃難也跟著逃出來了不少終于大炎的人,這些人加起來也十分之多,居然有十來萬人,不過都是陸陸續(xù)續(xù)逃來的。

這下子就讓原本就不大禮縣縣城變得擁擠了,沒辦法,神武帝只能讓人去整理這些難民,怎么說也是跟著他逃出來的,縣城住不下,只能是安置再臨近的小鎮(zhèn)里。

而中洲之爭,也正式拉開的序幕。

版權(quán):起點中文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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