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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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最近沒有大事，如果有一定少不了期中考試。

十一月的到來離期中又進一步。許多大人整日敲打著手機屏幕，尋找合意的商品。

比如黑西裝啊，古裝裙啊。

葉雨韓的父親就是這樣的。即使日子不愉快，也能從買資料中找點樂趣。更不用說了，服裝是必不可少的，每天參加會議，跟安徒生筆下的皇帝似的，每日百變。說白了就是開會。

葉子皓常年不在家，女兒自然交給媽媽打理。不過，十四歲的人了，自理難道不行嗎？

哦，是的吧……

好了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游了。這次時間定在期中考的前一個星期五，地點是附近的普通公園……

葉雨韓把書理了又理，心中煩躁。

“雨兒，媽今天給你買了肉。嘗嘗。”吳婭滿心期待地，夾了一塊到女兒碗里。

“媽，”葉雨韓皺眉，“你不用這么辛苦的。我成績這么優秀，到時候獎學金和比賽幾萬呢。”

“沒有沒有！”吳婭連忙說，“媽只是看你幾晚都吃素，怕你不習慣。”

“你不用擔心我。”她恢復原來的狀態，語重心長，“學校中午有葷菜，湯也可好喝了！我不麻煩。”葉雨韓笑盈盈。

“嗯。”媽媽道。這一聲輕脆但深沉，仿佛隱瞞好多故事。葉雨韓的心忽然被動，一滴淚劃過心臟。像一很細小的裂縫，風輕輕吹。

葉雨韓不知道，再笑。

“媽，我來收拾。您去休息！”

女生拽出胡博文，斥責：“講什么廢話！”放學排隊，鬧嚷得很。

“不就是個學習委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說著，身子一邊擺。

“嗯——你是選擇死，還是死？”

“有C嗎？我選C。”

葉雨韓一臉平靜，看人像看神經病一樣。朝帶隊的說道：“走了！”

胡博文吊兒郎當的，左手掌伸出，該是給葉雨韓看的吧。

秋天，天就是容易暗。看不清日界線，數不清云朵。望遠處是風景，瞧背影是……朱自清。

課上老師說：“復習之前，我們再學一篇課文，便是朱自清老師的《背影》。”

同學們無所謂。

作業不是不變嗎？依然八點寫完，再打一小時游戲，甭提了！

葉雨韓是忠實的了了了。暑假玩“QQ飛車”四十多級，最終無趣。棄游從文。

——寫日記。

葉雨韓飛快完成家作，刷幾套習題。鋼筆再指尖中一轉再轉，唰——

“2018年5月29日

星期四

天氣：多云

今天心情不太好。主要是因為家里的事。我媽總操心我，但我不用她這樣。我不想她辛苦。

然后，放學時，胡博文精神病又犯。真是奇怪，我心竟然有點暖暖的。——呵呵。

一天過完，不會再來。我認為我每天是快樂的，笑對生活。

不過，怎么感覺少了什么。”

晚九點閣。

是真好天氣，合適出游，不，綜合實踐活動。

“老師……”一個膽大的叫住語文老師。未問出口，他就笑道：“不用寫。”

全班同學：“Yes，sir！”

葉雨韓知道，一碟試卷在辦公桌上靜靜等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