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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從此各自天涯把夢守著

第二章從此各自天涯把夢守著

晴空還在一個人胡思亂想時,門吱的一聲開了,希允,晴空的第一個念頭,是希允來了,希允終于來了,可當(dāng)晴空望向門口時,門外進來的人不是希允,是一個白衣如雪,不染纖塵的絕美冷清女子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美的連凌波仙子都要輸她一籌,嫦娥仙子也自嘆不如。

不是希允,希允你在哪里,望著白衣女人的裝扮,晴空不自覺的要問蒼天,這是給自己開了一個什么玩笑,為什么眼前女人身著古裝。

白衣女子望向已經(jīng)醒來的晴空,清淡如水的眼神,直直的望著醒來后的晴空,只一瞬間女子變得溫柔了起來,白衣女子邁著輕柔的步子,走近了晴空,看著晴空明亮的雙眼,溫柔的笑著道:“桐兒,你不記得姐姐了,你小時,可是很喜歡跟我要糖果吃的。”說著細細的撫摸了一下晴空的頭發(fā)。

聽著白衣女人的言語,晴空莫名的皺著頭,實在不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認錯人了,而且一身奇怪的衣服,像極了武俠劇中的神秘俠女,雖然很是白凈,人也很是飄逸,但這并不能證明自己認識她,聽明白她的莫名話語。

白衣女子似是能看透晴空的思想,不知何時如變魔術(shù)般,手中出現(xiàn)了一粒藥丸,微笑著扳開晴空的嘴,放了進去。微笑的道:“你一定在奇怪,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是被你的姐姐,推下山崖,被尋你的母親云裳看見,你滿身傷痕,昏迷不醒,生命的氣息所剩無幾,無奈之下,將你送來此處的。”

晴空驚慌的望著白衣女人,她不明白,眼前這人說的是什么意思,什么云裳,什么姐姐什么墜崖,她都不明白,晴空疑問的望著眼前的女人。眼前的人是不是認錯人了,難道自己在朦朧中聽到的女子呼喚聲就是云裳的,那個女人也曾經(jīng)喚自己桐兒。

白衣人似是看出了晴空眼中的不解與迷惑,轉(zhuǎn)身在窗子下邊的梳妝臺上,拿起一面銅鏡,瞧著床上的晴空,泛著黃色光芒的銅鏡,看不真切,晴空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鏡中照出的是自己十二三歲時的模樣。晴空想抬手揉一下眼睛,可瞬間襲來的疼痛感,提醒了自己受傷的事情,也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

晴空不明白,也不理解眼前的一切,晴空用盡全力忍著嗓子的疼痛,沙啞地問著:“這是為什么?”自己這是怎么了,大腦是自己的,身體怎么一下小了好多。晴空清楚的記的車禍的經(jīng)過,自已已經(jīng)死了,當(dāng)靈魂出體時晴空就知道,身體已經(jīng)死去。晴空聽著白衣女人的話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她自己卻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存在,不是做夢,這一切都在顯示,自己可能是借尸還魂,但為什么身體,是自己小時候的模樣。

白衣女人,輕輕地摸著晴空的臉,溫柔的感覺是晴空一直希望的。“有一些事是天意,就像我見到身受重傷的你,而救活你一樣,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不是你我這能參透的。”

看著白衣女子的衣著打扮,晴空的腦海里閃現(xiàn)出四個字,時空錯亂,自己可能已經(jīng)在異時空了。如果自己要帶替桐兒活下去,世上是不是就不再有方晴空了,那還會不會有希允的存在?晴空一時間不能接受這件事情。晴空想問一下自己這是在哪?這又是什么年代?桐兒又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可剛要張嘴,便被白衣女人捂住了嘴,“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說太多話?”

晴空想到剛剛說幾個字,就已經(jīng)很艱難忍受嗓子的疼痛。只好眨眨眼睛以示同意。

白衣女子接著說道:“你母親叫云裳,是江湖隱族中劉鳳儀的愛徒,而你父親齊洛欽家是江南世代經(jīng)商的大戶人家,他是江南那一帶出了名的才子,一年的殿試,被皇上御筆親封為狀元,正是那年,回江南后不久,齊洛欽遇見了在江湖中獨自歷練的云裳,兩個人從相見到相知到相愛,五個月的時間里不管是齊洛欽家中的反對,還是隱族的反對,都沒能將他們分開。齊洛欽帶著云裳離開江南,去了京城。就在兩人私定終身后兩個月,你父親被家中管家找到,說是家中出了大事,齊洛欽的哥哥齊成坤,尋找齊洛欽的途中身染瘟疫,救治不及身亡了,因家中不承認云裳是齊家的媳婦,不讓云裳進齊家門,齊洛欽不得不離開云裳,誰知齊洛欽一去不回,從此音訊全無,直到你出生,云裳帶你去尋你父親,卻不知再見面時,物是人非,齊洛欽已另娶她人,也產(chǎn)有一女,名初靜,云裳心性倔強,齊洛欽有負自己,云裳心頭隨氣憤卻始終不忍傷害于他,云裳一心離去,只怪自己識人不清。可齊洛欽解釋有不得以的苦衷,你母親云裳卻道無論什么原因,你已另娶她人。齊洛欽見留云裳不住,便試圖留下你,齊洛欽道,把孩子留在這,她還小,受不得江湖中漂泊的苦,我齊洛欽對天起誓,會好好疼她。云裳知道隱族是不會收留這個孩子,孩子也需要富裕安定的生活,這是你娘給不了的生活。為了你能過更好的生活云裳一狠心,把你教給了齊洛欽撫養(yǎng)。”

晴空仔細聽著這具身體的故事,聽到這里晴空很容易就猜到自己這個身體在齊家之后過著什么生活,寄人籬下。

一切思想寫在臉上,讓人很容易就知道她的想法。白衣女子邁著輕柔的步子一轉(zhuǎn)身朝著窗子說道“你想得很對,在你三歲以前,你似是繼承了你父親的才氣,一歲能言,兩歲背詩,三歲識字,是京城里出了名的聰明,皇上也對你很是喜愛。”

白衣女人望著晴空頓了一頓道:“可是你三歲多點時,生了一場病,六天高熱不退,幸有神醫(yī)云游至此救你一命,但你醒來后卻成了癡兒,一時間你從大街小巷互相傳頌的小才女,變成了人人取笑的癡兒。”

晴空聽著眼前人講述齊桐兒的成長,想到齊桐兒是如何的生活在齊家高院之中,想著晴空似是能看到齊桐兒小時在面對恥笑時,在那無憂的小臉上掛著的天真的笑,就像被丟棄時,卻毫不知情的自己,目送母親離開時的笑,那么燦爛,無害。

“你是很愛笑的,我見你時,你才八歲,你迷失在齊家外的大街上,那時的你還真是可愛,明明已是癡兒,卻會坐在墻角不哭不鬧,像是等人來接的好小孩,可你一見到我,就跑了上來,抓住我的衣角,要我給你買糖果,看著你毫無雜質(zhì)的臉,我還真想把你領(lǐng)走,不讓世間的雜質(zhì)玷污你的潔凈,可我已是世外之人,豈能隨意插手世間之事,況命是天注定的,不是我能掌控和改變的,我縱然對你有百般的喜歡一千萬的不想讓你在世間蒙塵,但我依然遵從天意,講你送回齊府。我知道我們還會再相見,再相見時也是你苦日子結(jié)束的時候。”

晴空明白了,為什么剛剛她會說自己跟她要糖果,原來這個身體與眼前的白衣女子還有驚鴻一瞥。晴空想著自己來到這個完全不熟悉的世界,今后要如何,會怎樣?

白衣人打斷了清空的思緒接著又道:“天意如此,是抗爭不了的。”晴空不喜歡這種什么都被人看透的感覺,自己的每一個想法,她都能看透。

既然她能看透自己的想法,不知她是否知道自己的靈魂是異時空的,只是占據(jù)了這具身體。不知她是否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個異時空的靈魂又是怎么到這來的。

果然白衣女子接著說道:“就在幾天前,觀天象知有異星,在附近降世,我提前來到這里,剛好遇見躺在竹筏中的你,當(dāng)時我見到漂在水流中的你,手腕上系著我們隱族中獨有的玉佩,便將你救下。直到你醒來,見到你雙目充滿靈光,這絕不是癡呆懵懂之人能擁有的一雙眼,我才驚覺桐兒的靈魂掉換,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一切都是天意。星空手鏈是相傳神遺留在人間的,一旦混合了戀人的血和淚,就會發(fā)生不尋常的事。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傳說,從來沒有人驗證過,卻不想,它真的能逆天。”

“星空手鏈選擇了帶你來此,這都是你的命運,它將你的靈魂送進桐兒的體內(nèi),是要你開始另一段人生。”晴空聽到這里明白了是什么原因,使自己到了這個莫名的時空。

“從桐兒三歲后,靈魂不全只能支撐一副軀體,只為等你的到來。等云裳來尋你時,希望你不要告訴云裳,這一切。這個孩子也很苦,已經(jīng)忍受了這么多年的母子分離之苦,就不要再讓她重新承受喪子之痛了,可憐天下父母心。”

晴空感到一種叫悲傷的感覺緊緊地塞在了心頭,讓她不自覺地掉著眼淚,天意,難道就永遠的留在這兒,不能回去了嗎?又要一個人孤獨的活在這個世上。我很想念你希允,以后再也見不到那張深愛我的臉,希允從今以后你的歡樂你的成功,我再也沒法和你分享,再也不可能牽手在街頭散步到天亮,現(xiàn)在我想要以靈魂的形態(tài),見你都不可能了。沒有你我的笑要給誰看,我的淚要誰來擦,我的苦要向誰訴,我的愛又要送給誰,想到你我再無緣相見,我的心體會到了一種叫撕裂的痛,我終于明白,你在我離開時的無助,心痛,深入骨髓的悲傷。我們都被命運捉弄了,一句天意,改變了一切,好不容易得來的愛,好不容易得來幸福。晴空的無奈,不甘深深地寫在了臉上。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大雁南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yīng)有語,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白衣女子回轉(zhuǎn)身,看著晴空廿起衣角,輕輕擦拭著晴空的眼淚,無奈的說道:“開心點,桐兒,一切都隨緣吧。”,自己和希允那么相愛卻有緣無分。晴空正想到傷心處,只見纖細修長的手指在晴空臉上一掃,晴空便腦中一空沉沉睡去。

當(dāng)晴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清醒后的晴空,從睜開眼的一瞬間開始,便感覺頭腦一清,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恢復(fù)了。神奇的一夜,晴空不自覺的驚嘆。

晴空試探性的動了一下手,驚喜的發(fā)現(xiàn),沒有疼痛的感覺。晴空起身下床,見床邊擺放著一雙精致繡鞋,鞋面上繡著水蓮花,一級的繡品,讓晴空忍不住的要摸一下。

很簡單的木屋,太簡單了,除了鞋子是兩只以外,再找不出別的成雙東西,一張床,一扇窗,一個柜子,一張桌子,一個水壺,一個杯子,一把椅子,一個梳妝臺,一面鏡子,一把梳子,一塊手巾,一個臉盆,只有這些東西,晴空可以肯定,自己是這里唯一的訪客,只怕在自己以前還沒第二個人來過。

晴空走出門外,滿眼的玫瑰花映入了眼中,漂亮不是用言語表達的,就像現(xiàn)在,晴空的雙眼直直的盯著眼前的花園,舍不得眨一下眼睛,她不是沒見過,玫瑰花園,只是沒見過,這么大一片的,簡直就是花海,如果這里種的不全是玫瑰,她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在天山。還有那一大片的果子林,紅紅的果子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這是天山的果子溝嗎?晴空在心里驚嘆著。

等晴空回神以后,一抬眼只見遠處是一個小湖,靜靜的飄著一個小竹筏,就像自己孤單的飄蕩著,順著視線向上望去,那是一個非常高的瀑布,說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一點都不夸張。

晴空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木屋,還真是小,木屋的后面是幾棵大樹。看著四周高聳的懸崖峭壁,可以肯定這是一個盆地。

只是不知那個面色和善的美麗女子,去了哪里,她不是領(lǐng)自己去見最想見的人嗎?會是希允嗎?在這里還能見的到他嗎?晴空正想著就聽到了呼喚聲。

“桐兒,你今天感覺怎樣,還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說著白衣女子從木屋后面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只巨型大雕,乖巧的跟在她身后。

晴空見她出現(xiàn),看了一眼那只巨型大雕,望了一眼遠處的山崖,便明白了她是在哪來的,大雕又是用來干什么的,可晴空并不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上不去山崖而非用大雕的,只是知道原因時已是很久以后了。

“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感覺好多了,只是不知我要如何稱呼你。”晴空知道這個身體能活下來,康復(fù)的如此之快,都是因為眼前的美麗女子。

“桐兒,我是你娘云裳的小師祖,月輕寒,你可以隨你以前叫我姐姐。”晴空見這個所謂的姐姐,一直稱自己桐兒,皺了皺眉頭,真的從此為別人而活了么。只是這個姐姐的面容比起自己靈魂的年紀,還要小,這聲姐姐無論如何也喊不出來的。

月輕寒看著晴空道:“桐兒,姐姐今年一百六十歲了。已是世外之人。”

晴空驚嘆月輕寒駐顏有術(shù),身體樣貌一百六十歲了還有少女般,甚至比起自己的前世有過之無不及。晴空看著月輕寒的面容,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雙唇微張道:“晴空見過月姐姐,昨天聽月姐姐說我的到來是因為一個星空手鏈,是不是只要星空手鏈在我還能回去?”

“桐兒,它已經(jīng)消失了。這種神物,是可遇不可求的,就連我也只是聽過而已。既是前塵往事就不要再去想,該忘記的就忘記吧。如果十分覺得痛苦,姐姐能幫你忘記。”月輕寒好心要幫助晴空,希望她活得輕松些,不要把傷痛背負兩世。

晴空一聽要忘記以前,也就是連希允一起忘記,這是晴空不能忍受的。晴空激動的說道:“不要,我不能忘記,雖然忘記以前心就不會痛,但若忘了就會連他一起忘記。他是我生命的奇跡,是我的精神支柱,以前是以后也會是。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他,海誓山盟,永不分離,如今先他而去,已是無情,現(xiàn)在又怎能就此將他在我記憶中抹去。”

月輕寒見晴空反應(yīng)如此強烈,便轉(zhuǎn)移話題,道:“也許再幾天云裳就回來找你,你還沒見過山谷全貌,姐姐帶你轉(zhuǎn)一轉(zhuǎn)。”說著牽起了晴空的手,朝著木屋后面走去。

版權(quán):紅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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