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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小祖宗

最近更新:2021-12-02 0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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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新書《我全家都是穿越的》已發(fā)布。 王舒月她七十年代失蹤的姑奶奶修真回來了! 姑奶奶她年輕貌美、法力高深,且超級護(hù)犢子! 面對主管同事的刁難,不放心偷偷尾隨而來的姑奶奶抓起主管的后衣領(lǐng)子,直接扔到墻上使勁摩擦。 姑奶奶:“虎妞啊,就這破公司有什么好留戀的?” 王舒月:啊這……這可是世界五百強(qiáng)!破? 面對渣前男友癡癡纏纏剪不斷理還亂,姑奶奶從天而降,一柄飛劍當(dāng)頭削了下來,渣前男友屎尿盡出。 姑奶奶:“走,跟姑奶奶回去,滿門精英弟子你隨便挑!” 王舒月:“姑奶奶,是我眼瞎,我改!但是!咱能不叫小名嗎!” 一口一個虎妞當(dāng)她不要面子的啊! 不過,隨著什么修真奶爸強(qiáng)勢回歸,大佬他又回來接手集團(tuán)什么的新聞越來越多,王舒月總覺得地球的天要變了…… 書友群號:736660918

第1章 我是你姑奶奶

凌晨兩點鐘,喧囂了一整日的光福縣縣城安靜下來,只有居民樓里零星亮著幾盞燈。

而處在縣城邊緣的白銀山殯儀館卻是燈火通明,在寧靜的夜色中,成為光福縣里最閃亮的那顆星。

明亮的8號靈堂里,麻將聲一直不停,負(fù)責(zé)守靈的王舒月趴在空置的麻將桌上,手里拿著手機(jī)播放娛樂視頻,試圖用視頻里嘻嘻哈哈的聲音抵抗自己到點就睡的生物鐘。

勉強(qiáng)又撐了兩個小時,凌晨四點鐘,特意留下來的兩個姨媽和兩個舅舅抵不住困意,收了麻將臺,起身依次拍了拍外甥女的肩膀,表示接下來的時間她得一個人撐著了。

“注意一下棺材下面的蠟燭,快燃盡了,記得換一個,燭火不能滅的。”

下山前,小姨媽特意提醒道。

王舒月“哎”的應(yīng)著,重新打起精神,起身送他們出廳。

殯儀館建在山頂,四月的天還有點冷,王舒月站在靈堂外吹了一會兒冷風(fēng),頓時就清醒了。

打開手機(jī)看了看時間,凌晨四點二十分,爸媽八點就來,再有三個半小時她就能回家補(bǔ)覺。

王舒月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才揉著干澀的眼睛回到靈堂內(nèi)。

偌大的大廳擺滿了麻將桌,除了正中間花壇里躺著的死人,就只剩下她一個活人。

哀樂還在放著,王舒月越聽越困,起身把音響的插頭給拔了,順便把棺材底下閃爍的蠟燭換成新的。

15年時縣領(lǐng)導(dǎo)就開始宣揚(yáng)火葬,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2021年了,土葬仍然保留著,不過不許在家中設(shè)靈堂,必須要在殯儀館里。

王家老爺子四九年生人,思想老舊,還沒斷氣之前就抓著兒子的手惡狠狠叮囑不許燒他。

這不,沒辦法,王建國只能按照老人的遺言操辦喪事,不管殯儀館管理人員如何勸說,仍舊堅持土葬。

沒了哀樂,世界終于清靜了。

王舒月合上棺材前的假花壇,重新回到麻將桌前偷偷往半合著的棺材蓋里瞄了一眼。

爸媽專門請了化妝師給捯飭了一下,平日里不修邊幅的老人穿著筆挺的西裝,打著領(lǐng)帶,頭發(fā)梳成大背頭,臉上掃了兩個紅圈,平靜的躺在里面,十分安詳。

“爺,就剩咱爺倆了,您老安穩(wěn)躺著,別突然醒來嚇唬我哈。”王舒月一本正經(jīng)的同爺爺商量道。

說完,放心的回到麻將桌前,繼續(xù)趴著玩手機(jī)。

夜風(fēng)吹來,靈堂外的白燈籠搖搖晃晃,靈堂內(nèi),手機(jī)里傳來標(biāo)準(zhǔn)的新聞播音腔。

“昨日下午18點30分,京城某郊分局突然接到熱心群眾焦某打來的報警電話,焦某宣稱,在昨日下午18點多,他看到一片巨大漩渦形狀的紅云出現(xiàn)在他們家上空,并親眼看到外星人從中飛出,化作一道紫光,朝著西南方向飛去。”

“根據(jù)近幾年警方提供的信息,我臺得知,群眾親眼目睹外星人到訪地球案件,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多達(dá)上百件,其中多為氣象巧合引起的誤會,難道這次也只是巧合嗎?”

“下面請看由現(xiàn)場傳來的科研人員調(diào)查視頻......”

視頻上畫面一轉(zhuǎn),很有靈性的各種信號不好卡頓出現(xiàn),但無聊的王舒月并不打算拆穿這些媒體人拙略的演技。

只見一個帶著眼鏡,全身武裝在防護(hù)服里的專家出現(xiàn)在畫面中,面對記者的詢問,他十分嚴(yán)肅而認(rèn)真的說:

“我們在紅云出現(xiàn)過的地方進(jìn)行了實地勘測,的確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常磁場現(xiàn)象,但這并不能排除這些磁場是否由特殊天氣巧合形成......”

此時,大門外的白燈籠突然出現(xiàn)一陣劇烈的晃動。

一個紫衣女人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大門外,夜風(fēng)吹起她的裙擺,沉穩(wěn)的腳步聲在大廳內(nèi)響起,仿佛是刻意的提醒。

專心看著手機(jī)的王舒月忽覺背后一涼,緊張扭頭朝身后看去,只見一個衣著古怪的年輕女人緩緩走了進(jìn)來。

她穿著一身電視劇里才會有的紫色古裝,頭發(fā)一半披散著,一半梳成精美的發(fā)髻盤在頭頂,用一根簡單的白玉簪做點綴。

女人身材高挑,五官長得美艷,但身上卻透出一股清冷的氣質(zhì)。

她背著一把銀色的輕劍,緩緩走到靈臺前,幽冷的目光在黑白照片上停留片刻,像是確認(rèn)了什么,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包含著王舒月不能理解的情緒的嘆息。

而后,她從靈臺旁的塑料袋中抽出三只香,放在蠟燭上點燃,微微后退,持香跪下,行了三個叩頭禮,起身,將香插在香爐里。

王舒月愣愣看著女人做完這些動作,這才回過神來,試探問:

“小姐姐,你是?”

女人轉(zhuǎn)身朝她看了過來,明明是一張美麗而年輕的臉,王舒月卻從她眼中看到了滄海桑田。

女人沒有回答她,反而朝她走過來。

王舒月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退得有些猛,不小心撞到塑料板凳上,發(fā)出刺耳的“刺啦”聲。

女人腳步一頓,眼睛瞇了瞇,嫌棄之色一晃而過。

“你是何人?”女人的聲音和她的容貌一樣美麗,悅耳動聽。

但是!這濃濃的古裝電視劇既視感是什么鬼!

王舒月瞄了眼女人身下的影子,是人,不是鬼。

緊繃的神經(jīng)頓時松懈下來,指著花壇中間那副棺材說:

“我叫王舒月,里面躺著的是我爺爺王興邦。”

女人聞言,上下將她打量一遍,神色略復(fù)雜。不過看這樣子,倒不像是走錯了靈堂。

來者是客,王舒月從兜里掏出兩張夜宵飯票,笑著邀請:

“來得這么晚,餓不餓?吃個夜宵?”

殯儀館的米粉可香了。

王舒月期待的看著女人,見女人沒有反對的意思,領(lǐng)她來到殯儀館食堂。

“阿姨,來兩碗米粉!”

王舒月一聲大喊,瞇覺的食堂阿姨一個激靈彈了起來,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王舒月正要說不好意思,卻沒想到身旁紫衣女人冷冰冰的目光掃了過去,脾氣暴躁的食堂阿姨居然悻悻閉了嘴。

不一會兒,兩碗熱氣騰騰的米粉端上來。

王舒月震驚的看著碗里厚厚的一層肉末臊子,使勁揉了揉眼睛,這才相信自己沒眼花,一向摳門的食堂阿姨居然給她加料了。

臥槽!她家這個漂亮親戚牛逼啊!

待食堂阿姨走開,王舒月立馬沖紫衣女人比了個大拇指,

“小姐姐,你可真厲害,你是不知道,我每次來就只有一小勺肉末,你看看咱碗里這厚厚一層,碗都鋪平了,小姐姐......”

“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姑奶奶。”

清冷中夾雜著不滿的聲音突然響起,說得正起勁的王舒月整個一愣。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紫衣女子端坐著,黑眸靜靜看著她,緩緩道:

“我叫王淑芬,1955年出生于光福縣石鄉(xiāng)鎮(zhèn)五里村,王興邦是我親哥哥。”

“1970年4月5日下午,我上山看羊掙工分,突然電閃雷鳴下起暴雨,我為躲雨,急匆匆鉆進(jìn)一個小山洞里。”

“等雨停后,我從山洞走出,卻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世界。”

“那是一個叫做元氣大陸的地方,這里的人生來就懂修行,我苦修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年,終于劃破虛空回來了......”

聽著面前這個女人平靜的復(fù)述她的經(jīng)歷,王舒月突然覺得面前的米粉它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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